第63章 募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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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那十個暗衛的身手,那是他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比大內高手的武功還強,怎可能還殺不了流放的人?
這實在是讓他費解的很。
他也沒有多餘的人派出來去了,幹脆就那麽著吧,到時候再說,目前的就是把他的危機度過。
齊家這邊是沒有希望了,便把主意打到了四海錢莊和五湖商行。
他當即派人出去查這兩家的背後東家,看能不能把東家找出來,為他所用。
同時他也找到跟隨自己的大臣,讓他們拿出自己錢財,助他度過難關。
太子暗地裏找了十家,終於湊足了百萬銀兩,把這次的危機度過。
他的危機是度過了,皇帝的舊危機都沒有度過,新的危機又來了,這時候他比太子更煎熬。
國庫空虛,大臣們的家底好些也被掏了個精光,後宮的嬪妃們也被洗劫一空,就是想湊都湊不齊。
偏偏西北那邊又鬧幹旱,官員們的急奏是一個二個的往他麵前遞,都是要錢要糧。
皇帝頭都要炸了,他這皇帝當得也太窩囊太憋屈了。
禦書房裏的東西能砸的都被他砸光了。
早上的大朝會上,皇帝把奏折遞到戶部尚書手裏,戶部尚書的臉都皺成了一個團子,糧食還可以拿的出,銀子他真的拿不出來呀,國庫空虛,總不能自己掏腰包吧,腰包全掏了也填不住這個大窟窿啊。
馬尚書手捧芴板道:“啟稟皇上,糧食的話還可以調得出50萬擔來,銀兩……”
馬尚書若笑一下,他實在說不下去了,誰都知道,國庫拿不出一毛銀子來。
皇帝黑沉著一張臉:“朕拿得出銀子來還讓你想什麽辦法,那你就想辦法呀,盡早把全國的稅銀收上來。”
馬尚書苦著臉道:“皇上,就算是把全國的稅銀都收上來,銀子數量是夠,但時間上趕不上啊。”
西北的人等著救命,遲一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餓死。
劉丞相看不下去了,他出列道:“皇上,微臣倒有一個辦法,可以立即湊到銀兩。”
皇上的臉上一鬆,我看著劉丞相道:“劉愛卿有什麽辦法快快講來。”
劉丞相道:“微臣的意思在城搞一次募捐,就為這次西北的災情搞募捐,另讓全國各地的富商也可以讓他們募捐,隻是那些富商募捐之後不能讓他們白募捐,總得給個什麽封賞。在京城募捐,微臣略有薄產,可捐五萬兩白銀。”
至於什麽賞賜他沒明說,不用說皇帝明白他的意思,就是給一個比較好聽的名頭就行了,算是白嫖。
他是百官之首,既然說了募捐,就必須帶這個頭。
堂上這些官員才肯解囊,皇帝的憂愁解了,他們的日子也就好過。
不然,皇帝天天找麻煩,當是舍才免災吧。
果然,他的話落,就有官員出列。
劉大人:“皇上,微臣也盡綿薄之力,捐四萬兩。”
吳大人:“皇上,微臣也盡綿薄之力,捐四萬兩。”
秦大人:“皇上,微臣也盡綿薄之力,捐六萬兩。”
趙大人:“皇上,微臣也盡綿薄之力,捐八萬兩。”
……
一時之間,光堂上的大臣捐款就達兩百多萬兩。
太子見眾大臣都捐了,他這個太子一毛不拔說不過去,他咬牙道:“父皇,兒臣也為西北災民盡一份力,兒臣捐十萬兩。”
最後就剩慕容逸了,太子說完,眾人的目光齊聚他,他笑笑道:“父皇,兒臣沒什麽產業,願將三分之二的產業捐出,兒臣捐十五萬兩,下朝之後兒臣著手去辦。”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逸王爺果然是隻狐狸,三分之二家產十五萬兩,嗬嗬,鬼信。
但人家話說得就是漂亮,人家就是有一顆憐民之心。
皇帝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連連點頭道:“好好好,你們都是朕的好兒子,好愛卿,劉愛卿這事就由你來操辦吧。”
劉丞相搖頭道:“皇上,老臣的事情很多,這事完全可以交給太子或是逸王去辦。”
這事是皇室出風頭的事情,他可不敢去搶功,要被套麻袋的。
太子在聽到這辦法的時候,早就按耐不住了,我可是撈錢的大好機會呀,他趕緊出列道:“父皇,這事就交給兒臣來辦吧,兒臣一定不會讓父皇失望的。”
慕容逸眼神一眯,怎麽可能把這出風頭,撈錢的機會給白白給到太子,不插一杠子怎麽可以,他也出列道:“啟稟父皇,兒臣手上失竊案已經有了眉目,隻差確認,現下兒臣不是很忙,請求與太子哥哥一起處理這事,為西北災民盡自己一份力量。”
慕容逸哪裏會給太子反駁他的機會,把失竊案子有了眉目都說了出來。
省得一會兒太子拿這事兒出來做文章。
確實有了眉目,目標就是蘇玥,據多方麵的查證,覺得蘇玥的可能性最大。
但他派去的人還沒有接觸到蘇玥,原本打算親自去的,但聽到西北有旱情,西北今年幹旱顆粒無收,這又是一件立功的大事,他隻能把那件事情壓後,等事情解決了他再啟程不遲。
反正蘇玥飛不了。
太子瞥他一眼:“五弟那邊的事情都沒有個結果,父皇比誰都急,五弟兩邊忙能忙的過來嗎?難道五弟還懷疑本宮的能力?”
慕容逸也淡淡的瞥他一眼:“失竊的案子固然重要,案情到了何種程度,臣弟自然會向父皇說明,隻是這募捐的事情也不是小事,關呼到西北民眾的生存問題,臣弟覺得還是我們兄弟兩人齊心協力的好。”
弦外之音就是,擔心太子趁機從中做手腳,中飽私囊,銀子不能及時到達災民的手裏,到了也是極少一部分。
他就是要做個監工。
皇帝在上麵看著這兄弟倆你爭我搶的,這時他才開口道:“老五說的有理,這事情確實比較急,就由你們兄弟一起操吧,不要讓朕失望啊。”
太子的心思皇帝豈會不知,有老五看著他,太子沒有那麽大膽子敢陽奉陰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