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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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黃有了敢於教訓黃大仙的壯舉,便更加贏得禽畜們及貓的好感和尊重。
禽畜們及貓也愛屋及烏地喜歡起本來就非常可愛招人喜歡的幸黃的幾個崽崽,看它們的都是和善的目光,朝它們的都友愛的麵孔。
天生粘質的狗崽崽們看見禽畜們的和善與友愛,便馬上粘性大發,前去主動接近,甚至去親密接觸。
兩隻膽大的狗崽崽同時看見了肥豬肚子上的兩大排**,便都好奇而大膽地走近觀看,發現跟媽媽的差不多,便禁不住去品嚐,看是什麽味。
本來是母豬,可以育崽哺乳樂獻母愛的大花豬,卻因小時的閹割,沒能做成母親,導致了終生的遺憾。
前些天突然看見幸黃帶著一大群小崽崽出現在它眼前,就好一陣沮喪和難受,還陡生了一些嫉妒。
現在居然有兩個可愛的狗崽崽,主動來親熱它,還歡快地吸吮它的**。親熱而歡快的吸吮,一下就激起了它天生就有卻一直埋沒著的母愛,立即盡情地躺下,再伸直四腿,好讓狗崽崽盡情地吸吮和玩弄,隨之幸福感陡生,快樂感膨脹。可立刻它又不禁有些悲傷,這是它突然覺得為母不生子,冤枉一輩子!
一隻早就想孵兒的母鵝,看見沒有生育能力的豬都能大膽地施展母愛,它也母愛陡漲大膽地去接近狗崽崽。
一隻好玩的狗崽崽見大白鵝主動來親熱它們,便大膽地迎合,還馬上主動地親吻大白鵝潔白的羽毛,隻因大白鵝太高有些夠不著。
大白鵝雖已一歲多,但還沒做過母親,經乖巧可愛,憨態可掬的狗崽崽的親熱粘纏,母愛瞬間膨發,立刻蹲下讓狗崽崽好好地親吻粘纏。
令大白鵝想不到的是,這好玩的狗崽崽還蠻會玩,竟順勢而上,爬上了它的背,然後就安穩地歇在了上麵。
大白鵝覺得,這可是狗崽崽超凡脫俗的乖和萌,值得好好享受和分享,便馬上起身傲步行走起來,立刻引得禽畜們一片驚愕,有幾隻還禁不住驚起了興奮的叫聲。
幸黃看見也很是驚愕,隨即便很是興喜,它興喜的是它與禽畜們的關係有了很好的改善,特別是禽畜們已對它已刮目相看,還有了一些尊重。它知道這都是它用真本事硬功夫贏得的,這樣它便更加堅定自己為狗的宗旨:努力強大自己,永遠效忠主人,好好保護家園!
昨晚被幸黃從黃鼠狼口中救下的那隻黑母雞,看見恩狗的崽崽,感激之情油燃而生,盡管脖子上傷疼得它必須偏頭才能忍受,但也還是對恩狗的崽崽們投以非常友好的目光。
一隻好奇心也很重的狗崽崽,看見這隻黑母雞老歪著脖子好生奇怪,便馬上走過去看個究竟,黑母雞便強忍疼痛低下腦袋去親近。狗崽崽則馬上去友好地親吻黑母雞的羽毛。
黑母雞想不到幸黃不僅俠義心腸武功高強,還很會教育,把崽崽教育得這麽有素養,不由得一陣陣深深的感動,感動加感激便激發起它全部的熱情和母愛,用翅膀去輕柔地撫摸這狗崽崽,並還深情地叫了兩聲咯咯,意思是真乖!
這狗崽崽立刻感到了許多溫暖,便鑽進黑母雞的羽下。而黑母雞則母性大發,把這狗崽崽當成自己的崽崽,將它完全護在了自己溫暖的身下。
那隻很孝順,每次喝完奶都要親吻致謝媽媽的狗崽崽,也很細心,還很好奇。看見山羊的角有的向上,而有的向下,便非常好奇,禁不住走近一隻角向下的山羊,好奇地問道:“怎麽你的角是向下的,而它們的角是向上的呢?”
被問的是領頭羊見這狗崽崽好奇好問,又這麽小就能問這麽高級的問題,很聰明是個好樣的,便馬上熱情地解釋:“因為我是公山羊,所以角是向下的,它們是母山羊,角就是向上的。”
這好奇狗崽崽聽後更加好奇了,便馬上追問:“為什公山羊的角要向下,母山羊的角要向上呢?”
這下可問倒了領頭羊了,它不禁有些難堪,便馬上搪塞道:“這些就不是我們該知道的了。”
好奇狗崽崽又繼續追問:“那是誰該知道呢?”
領頭羊又被問倒了,沒有辦法,隻好繼續搪塞:“專家,專家該知道。”
好奇狗崽崽再繼續追問:“為什麽專家該知道呢?他們是人,能弄懂你們山羊自己都不懂的問題嗎?”
領頭羊這下理直氣壯地答道:“因為專家會想象,會胡謅呀!”
好奇狗崽崽這下因為年幼還不懂想象和胡謅,被公山羊說懵了,便不好怎麽問了。
正在這時,大麻貓不知從哪裏叼著一隻老鼠來到園中,開始撕咬吃著了。
它是見幸黃勇鬥黃大仙救雞贏得了大家的尊敬,也想用戰果和功夫贏得大家的尊敬。
果然,它的這一厲害舉動,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引得好奇狗崽崽也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它這裏。
好奇狗崽崽看見大麻貓吃的是活動物,不禁又好奇了:怎麽這大麻貓個子不大,卻這麽厲害敢生吃活動物?
因為好奇,它又走近了大麻貓問道:“你吃的是什麽?”
大麻貓正想要大家都知道,還都看見,便故意提高聲音答道:“吃的是老鼠呀!”
好奇狗崽崽又好奇地問:“你怎麽敢吃活老鼠呀?”
大麻貓繼續高聲答道:“這就我們神聖的天職所賜予的膽量呀!”
好奇狗崽崽這下又被大麻貓說懵了:什麽叫神聖?什麽是天職?看來自己還得抓緊多學習才行呢。
幸黃看崽崽們一個個都乖巧可愛,還能大大方方地和這些禽畜們親熱地玩耍交流,不禁很是欣慰: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於哺育出了一窩乖巧可愛的崽崽了。
這不禁讓它非常開心了,可是立即又心情逆轉非常難受了,這是因為這些崽崽很快就要與它離別,到別人家去獨立生活了,還有可能這一離別就是永別,這無異於割它心頭肉,當然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