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 為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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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都喜歡,主人真真是精於玩樂,當真讓奴婢開了眼,。”媚兒柔聲的說道,她很是擔心自己會變得麵色枯黃,焦慮的對世子說道。
“怎會枯黃?就如你今次的模樣,本王看的是越發喜歡。再來可好?”世子柔情的說道。
“奴婢都隨世子,世子想怎樣,都行。”媚兒嬌滴滴的答道。
翌日,夜子勖起了床,他對昨晚很是滿足。隻見他一人坐在書桌旁,翻閱著手頭的那本《春宮集錄》。夜世子原本不好色,自然對這些無感。可如今倒好,自從那次地宮見著媚兒,他這書中所畫的美人,夜子勖居然覺著與媚兒一般無二,都是豐乳細腰,甚是美豔。隻見他撐著頭看了一眼正欲起床的南宮媚,他噗嗤笑了出來。那媚兒正拿著一抹淺色的薄紗,將胸裹了起來。夜世子見狀,便走到床前,幫著一起。他柔聲的問道:“怎麽?如今拿這薄紗裹胸?原本不是肚兜?”
“這樣可以裹得緊致些。”媚兒臉紅道。
“這樣甚好。”媚兒道。
世子拉著媚兒的手,道:“那日地宮初見,本王竟被你勾了魂。自那之後,本王便害了相思,想著不管使盡什麽手段,也要得到你。”
“世子如今到了手,是否會覺得媚兒愚笨,不懂風月,”媚兒嬌滴滴的說道。
夜子勖看著媚兒那嬌態,又對著媚兒親了起來,說道:“哪裏愚笨?若是太過放蕩,本王倒真沒甚興致,如今你這般,本王是真個喜歡。”媚兒順勢也勾住了世子的頸脖,二人又玩了一會。
正當二人濃情蜜意時,門外敬管事敲了幾下門,輕聲喊道:“世子爺,出事了。有個丫頭在枯井中發現了小香的屍體。”
夜子勖原本並沒有特別在意,裝作不知。隻因媚兒輕聲的說了一句“當真是狠心,連自己的親骨肉都害,與禽獸無異耳,”此時,夜子勖聽著媚兒這般說辭,立刻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一旁的媚兒也迅速穿戴好後,夜子勖便開了門。
隻見夜子勖隨著敬管事出了裏屋,到了外屋。“講!”
“世子爺,據丫頭們說,那小香似乎懷了身孕,應該是趙順的。可如今倒好,一屍兩命。”敬管事將此事娓娓道來。
夜子勖不時的看看裏屋的媚兒,想著她剛才說的話,一本正經的說道:“給本王徹查此事。若真是趙順所為,這人還真就禽獸不如了。理應重辦!”
“好嘞,世子爺。”敬管事道。
“此事就交與你去操辦,敬大人。你即將去王宮當差,若這件事處理得當,對你有百利矣。”世子提醒道。
“卑職多謝世子爺提點。”敬管事作揖道。
夜子勖交代完事宜後,那敬管事便去著手查辦了。隨即,夜子勖走到裏屋,坐在床邊,拉著媚兒的手,柔聲的說道:“本王也見不得這般禽獸。說來,那些丫頭與那個小香相處緊張,而你卻和她相處的來?”
“主人上次就說:奴婢善於拉攏人心的。主人若是這樣認為,奴婢也不反駁。隻是奴婢一直以來,都不喜與人結怨。這小香自是有她的苦衷,她不願久居人下,不願為奴為婢,到底做個人上人總比為奴為婢的強。”媚兒說著,哀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欲掙脫夜子勖的桎梏。
“難得聽你講心裏話,平日裏你總是將自己掩藏。本王素來不喜歡猜女人的心思,對於那些心思城府極深的女人,本王向來反感。如今居然改變了口味,覺著這心思若是猜中了,極為有趣,還頗有成就感。”夜子勖緊緊的拉著媚兒的手,柔聲的說道。
媚兒聽著,麵無表情的說道:“世子若非處於權力中心,媚兒倒真覺得世子可交心,也許可成為摯友。無可親何花落去,世子始終是世子,奴婢還是奴婢,再怎樣努力,也無法改變的。奴婢始終是前朝餘黨,若非世子韜光養晦,奴婢早就見了閻王,如今得以苟活,如願足矣!”
聽著南宮媚這般說辭,夜子勖依舊移不開眼,今次卻不是因為攝人心魄的相貌,而是她的心思:地宮中初見,帶著麵具的她,巧言令色,以退為進,世子都難以招架的住;褪去麵具的她,卻像換了個人一般,變得極度緊張與膽小。那些時日,夜子勖將媚兒禁錮在私牢,媚兒是少言寡語,惜字如金,甚至連看世子都不敢看。之後來到世子府,卻總是躲著他,不願與他見麵!
夜子勖沉默了片刻,捏著媚兒尖尖的下巴,道:“什麽摯友?本王可不會做你的摯友,本王早就是你的男人了,你這輩子都是本王的,休想逃掉。本王在想,你是不是閑得很,不如本王給你下個種可好。你給本王生個小王,省的你整天胡思亂想的,又是去見閻王,又是苟活的。本王既然得了你,自然會對你負責。”
媚兒聽著,對著夜子勖莞爾一笑,道:“奴婢總是被世子爺迷得神魂顛倒。再這樣下去,奴婢遲早變成花癡,到時總是癡迷著世子,一臉癡相的,你可別嫌棄。”那夜子勖也被她逗笑了,將媚兒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和你在一起,倒真是開心,身體得到滿足,心情更是愉悅。好了,本王要去朗閣了,你在府內想怎樣都行。今後你就是這裏的女主人,如同你在雀閣一般,你想怎樣,都可以。”
“奴婢也就喜歡睡覺而已,無其他不良嗜好。”媚兒道。
“好好。”
夜子勖不舍的去了朗閣,一步三回頭。媚兒在原地目送著世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媚兒又睡下了。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媚兒一直躺著,心想著:這小香前些日子還好好的,怎就這樣沒了。難道真是趙順幹的?說來,方才南宮媚在世子麵前那樣說,是故意的。她本就想要除掉趙順,除掉閆月閣。隻是如今她困與世子府,束手束腳,無法施展,她隻能借著世子這股東風。世子對這件事原本肯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府上死個丫鬟,完全可以遮掩過去。夜子勖在韜光養晦,自然要息事寧人。如今他反倒要徹查此事,說明一點,世子要有所動作了,對夜誠那夥人,首先就要拿這位趙順開刀!媚兒深知夜子勖此人陰狠毒辣,手段高明,心思細膩,城府極深。她一直告誡著自己,動情即是輸!剛才又差點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朗閣,白衣侯爺司徒令對夜子勖道:“世子,那太史閣的卷宗,已按照西北慣例,整理好了,世子可隨時去查閱。”
“好,侯爺辛苦了。這些日子,那趙順與李家小姐如何了?”夜子勖問道。
“世子,他們的計劃即將破滅,我們派去的人,已成功將趙順姘婦懷孕這個消息傳到了李家小姐那裏。果不其然,這李家小姐果然心狠,派人搞死了香兒。”侯爺一五一十的說道。
“此事我已命敬管事徹查,無論如何都會查到李家小姐。”夜子勖邪魅的一笑,慵懶的說道。
“再定個知情不舉,或者協同犯事,借此拿下趙順,以拔除夜誠的左膀右臂。”白衣侯爺道。
“侯爺果然深謀遠慮。本王一直都覺得侯爺之才,完全可以勝任相國一職,奈何父王。。。。。。”夜子勖看著侯爺,很是痛惜。
“能在世子手下做事,是微臣的福氣,微臣不求高升,隻求得到明君賞識。”侯爺作揖道。
“侯爺,問你件事,你喜歡楚楚什麽?我記得你原本也對城府深的女人沒感覺,為何會對楚楚動心?”說來,這夜子勖難得討論女人。自從得了南宮媚,世子便對雀閣的女人產生了好奇心,總想弄明白她們的想法。尤其是媚兒向來不動聲色,想要了解她,必然要好好探究一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微臣也不知喜歡她什麽。起先是欲望,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哪怕她對我一直都冷冷淡淡,我隻要能見著她,便心滿意足。世子和那少主如何了?那少主應該很好相處,不像楚楚那般冷淡。再者,那少主看著很是怕著世子,世子應該很容易搞定。”侯爺邪魅的笑了笑。
“正如侯爺所說,她對本王是百依百順,什麽都聽本王的。本王說東,她絕不往西。她越是這樣,本王越是不知她在想什麽,就連她的喜好厭惡,本王至今都摸不清。”夜子勖無奈的說道。
“嗬嗬,原以為女人聽話是件好事,聽世子這麽一說,好像這聽話的女人也令人頭大。女人心,深似海。”侯爺道。
“你說若是有了本王的骨血,會不會對本王死心塌地了?”世子突發奇想道。
“楚楚對微臣,依舊冷淡。”白衣侯爺無奈的說道。
二人對視了一下,都搖著頭,表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