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一 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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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陳禦醫要來,南宮媚索性起了身。在一旁的夜子勖撐著頭,看著媚兒將衣衫穿上身,二人便一道用了早膳!用完早膳,媚兒便梳妝打扮了一番。本就是個美人,這一番打扮之後,更是傾國傾城,正所謂:紅粉多情鎖俊郎,溫柔鄉裏春嫋嫋。巫山追夢人,一擲千金美人笑!夜子勖看著看著,輕聲的說了一句:“能有幾人抵得住這般誘惑?妖貨擾人心智。。。。。。”
    那媚兒自是聽到夜子勖的嘀咕,瞪了夜子勖一眼,上前道:“世子爺,你說奴家是什麽?妖貨?世子爺到底是喜歡妖貨還是不喜歡妖貨?若是世子爺喜歡,那世子爺可就是色中餓狼了;若是不喜歡,那就讓奴家回南宮家好了。。。。。。”
    那夜子勖一把按住南宮媚,是親了又親,“喜歡喜歡,本王是餓狼,饞著愛妃的身子。”
    南宮媚邪魅的笑了笑,勾著夜子勖,道:“親親,奴家就是要勾著世子爺,世子爺可是奴家唯一的依靠了。奴家願意給世子爺暖被鋪床,世子爺可不能嫌棄奴家!”說著,媚兒是貼著夜子勖的胸前,說著時是滿眼淚落。那夜子勖見狀,將媚兒抱得更緊了,道:“媚兒,蒙你厚愛,我夜子勖定將銘刻於心!待會陳禦醫來,你且隻管給他查驗,其他的本王兜著!你且不需有什麽心思,隻管做你的世子妃便是。”
    正說著時,那敬管事匆匆來報:世子爺,陳禦醫到了。夜子勖示意了一下,那敬管事便去通傳了。沒多久,隻見陳禦醫風塵仆仆的被帶到了九仞閣。
    “世子爺,微臣奉王上之命前來給世子妃診治。”陳禦醫作揖道。。
    “早些日子,本王就有此意讓陳禦醫來瞧瞧。奈何之前出了那檔子事,之後又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一直不安生,才拖到今日。”夜子勖一臉陰鷙的說道。
    “是是是。世子爺說的正是。那微臣這就開始了?”陳禦醫戰戰兢兢的說道。
    夜子勖嗯了一聲。陳禦醫便走到媚兒跟前:觀氣色,聞聲息,摸摸脈象,未覺著有異常。
    眼瞧著媚兒這身段,豐乳肥臀的,真正是好生養。陳禦醫想了想:世子妃懷不上,原是世子爺終日酗酒所致。若是直接這麽說,世子這脾氣。。。。。。於是,這陳禦醫故作姿態,一本正經的說道:“世子妃身子弱,這得胎本就不容易。若是世子爺能戒一段時間的酒,微臣再給世子妃開幾幅安胎藥,便可懷上。”
    此話聽得懂的自是懂,那一旁的敬管事自是了然,隻當沒聽到一般,隻顧接著方子,按照方子上的藥材去吩咐府內的丫鬟配製便是。待送走了陳禦醫,夜子勖總是一臉的不悅,隻坐在一旁。媚兒見勢,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在一旁很是乖巧的呆著,一言不發。
    此時,一護衛來報:世子爺,侯爺收到消息,說是那處碑墓,似有發現。
    夜子勖示意了一下,那護衛便退了出去。隻見他柔聲的對媚兒道:“愛妃,本王先去朗閣。”此時,南宮媚拉著夜子勖的手,說道:“世子爺,奴家想去祭拜。。。。。。”.
    “此事,等本王晚上回來再商議。”說著,對著媚兒的額頭親了一下,夜子勖便出了世子府。
    這日,媚兒一人在世子府內想著事情:
    王美娘的幕後有一條大魚,會是誰?作為門主,王美娘曾在雀閣可謂是風雲人物,再加上有父親作為後盾,這王美娘可是絕對的權威。她經營美人閣數年,有著無限龐大的關係網!當年雀閣被圍剿,夜子勖的人是一無所獲。後來地宮被擒獲的,也隻是雀閣的一部分人,且都是新人。雀閣的命脈並沒有就此斷送。
    此次,王美娘的死必然會再次引起血雨腥風!王美娘背後的勢力不會善罷甘休!而這邊,尤其是那夜誠,對於殺主,對於王美娘的那股勢力是恨之入骨。畢竟斷了他的左膀右臂,夜誠必然會竭盡全力剿滅這股勢力!雀閣是冥帝和父親的心血,我不會讓它落入賊人之手!如今在這世子府,就和瞎子聾子一般,什麽消息都得不到。。。。。。
    話說當日,那陳禦醫給媚兒診治完後,便去給辰帝匯報了。
    “王上。”陳禦醫作揖道。
    “如何?老二那邊如何?那女孩跟了老二也有些年頭了,既是老二喜歡,孤想著讓這女孩作為司空大人的女兒嫁給老二。說起這女孩,其他都好,就是一直無所出。。。。。。”
    辰帝對陳禦醫這般說著,那陳禦醫自是聽著,想了想,說道:“王上,其實無大礙,隻要世子爺戒酒,便可讓世子妃懷上。”
    辰帝一聽,想著原是自己兒子酗酒所致,憤憤道:“這老二也是胡來,整日裏喝的是醉醺醺的。他的這個媳婦,倒也是什麽都遷就他,也不嫌棄自己夫君全身那股酒味。”
    “據微臣觀察,這世子妃對世子爺,是言聽計從的很,似乎很是怕著世子爺。說來世子爺這般相貌,也著實讓女子是既愛又怕。”陳禦醫道。
    “哎,說來老二隨他母妃的長相。孤算是明白了,老二為何對這女孩如此上心了。這女孩和素兒一般,那雙眼睛會說話。”辰帝語重心長的說道。
    “說來,世子妃確實好看,微臣第一次見時,便覺得驚為天人!”那陳禦醫說著,便沉浸在世子妃那驚人容顏之中。辰帝自是看著陳禦醫,邪魅的笑了笑,想著陳禦醫向來好色,一見美色便動彈不得,軟了半截。今日這幅癡相,那辰帝亦是了然,隻就這樣看著。。。。。。
    夜子勖一到朗閣,白衣侯爺便迎上去,道:“世子爺,大太保暗中派去的人,無一人幸免!一到那處碑墓,便被射殺!詭異的是,就連跟去的狼犬也未發現有人的氣息!所射之箭似乎是鬼魅所為!”
    “原本,本王想著讓新府內那個孩子去引蛇出洞,本王要先一步找到這條大魚,能收歸已用的最好。隻是這些日子愛妃說,她要去祭拜王美娘,還給本王獻計策。說祭拜是其次,引蛇出洞才是真。她的想法倒是與本王不謀而合,隻是讓她以身涉險。。。。。。”夜子勖說道。
    白衣侯爺想了想,說道:“若是王美娘那背後的勢力,真是雀閣的某位元老,那麽世子妃去祭拜,倒是沒什麽問題。這世子妃本就是雀閣的閣主,在雀閣是有一定勢力的,照理說應該不會有危險。就怕這王美娘背後的勢力與雀閣無關,而是殺主,抑或其他的什麽勢力,世子妃此去可能會有危險,畢竟刀劍無眼!”
    夜子勖聽著白衣侯爺的分析,一臉的陰鷙可怖,他沉思了片刻,道:“愛妃可以去祭拜,讓那個美人閣的楚離還有那個有著霸道真氣的有殺主背景的孩子隨她一道去。我們的人可暗中跟著護著,且不要打草驚蛇。”
    “世子爺好謀略!微臣這就去安排人手。”白衣侯爺繼續說道:“對了,世子爺,啞弟這群年輕一輩真是不錯,資質過人。這些時日,他們是屢屢有收獲。所截獲的消息真是驚人!”
    那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道:“這些孩子都是雀閣女人所生,看來本王當初的決定還是很有成效。讓這些女人為我西北將士生孩子,這些孩子必定資質過人!”
    一旁的白衣侯爺自是心領神會,亦是邪魅的笑了笑,道:“世子爺當真是深謀遠慮。”
    “對了,不日,陳將軍和少將軍返回帝都,本王要好好宴請一番,為他們接風洗塵!”夜子勖說道。
    “是,世子爺,此事微臣已著手讓操辦了。對了,世子爺,微臣自留一壇上好的佳釀,待啞弟他們來,例會結束後,我們暢飲一番。”
    一聽這事,那夜子勖心裏是咯噔了一下,有些許不悅,道:“這些時日,本王戒酒!那個,愛妃身子弱,不易得胎。本王欲戒酒,全力以赴,讓愛妃懷上本王的骨血。”
    “原是這般。那這些酒,微臣就與啞弟他們分了。”侯爺說道。
    “你們盡興!”夜子勖說著,見天色已晚,便急匆匆地回了世子府!一到九仞閣,隻見媚兒披著粉色薄紗,馬趴著。那夜子勖一見媚兒,便來了興致,早就跟丟了魂似的,上了媚兒的身。二人顛鸞倒鳳,無度。狂至淩晨,方才盡興!
    話說這南宮媚,如今是極盡勾引之能事,不似之前那般隱忍了。不管夜子勖是真情還是假意,南宮媚隻管索取。既成了夜子勖的人,她要夜子勖這個人,更要他的一切,包括他手中的權柄。用自己的身子,來換取一切!而那夜子勖,本就癡迷南宮媚,饞著她的身子。如今媚兒這般主動,夜子勖是興奮不已,越發離不開媚兒了,越發覺著媚兒很是體己!白日裏是整日想著媚兒那軟糯香甜的嬌軀;到了夜晚,更是欲火難耐。二人如今是恩愛極了,無人能將他們分開!
    翌日,夜子勖醒來,癡癡的看著媚兒。媚兒也緩緩醒來,伸手摸著夜子勖的臉頰,一言不發。夜子勖貼著媚兒,道:“愛妃說要去祭奠王美娘,本王想了想,可以。讓楚離和那個殺主的孩子,陪你一道去。”
    媚兒輕揉著夜子勖的臉頰,柔聲的說道:“世子爺想得周到,奴家都聽世子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