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 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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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子勖的人馬,不愧是帝國的精英部隊,不論是軍部的夜衣行者,還是諜部的朗閣成員,皆是夜子勖精挑細選的!那夜誠一直無從下手的殺主,在夜子勖連夜的暗中搜捕下,一下子就找到了殺主大本營所在!他的人馬快速占領了王美娘的碑墓所在之地,進行掃蕩式搜查。
    在這裏負責蹲點的所有暗哨,皆被夜子勖擒獲!自是找到了大本營,那夜子勖很是慵懶的坐在一處,對白衣侯爺道:“侯爺啊,讓那些小家夥們給他們的什麽閣主傳個話:本王隻聽世子妃的解釋!”白衣侯爺自是知道夜子勖的用意,便將抓獲的幾個孩子放了,讓他們回去傳話!那夜子勖隨後起身,在四處閑逛了起來。
    這夜,注定不平靜!帝國需要秩序,需要鐵腕鎮壓所有的不安定因素!王美娘的碑墓,包括四周,均被夜子勖的人馬團團圍住,水泄不通!辰傲的一行人猶如困獸,他們焦慮,欲要魚死網破!唯有南宮媚,此刻是異常的冷靜。
    “辰傲。我們不怕死,大不了和他們魚死網破。”侯玉有些激動地說道。
    “我可不想再次為奴!辰傲,我不怕死,我不想再被那些人侮辱了。”李嬌兒道。
    “若被抓回去,是個什麽結果?”蕭晨問道!
    “估計不妙!那個世子會不會隻是要回他的女人,與我們應該沒什麽吧?”景睿道。
    這一刻,曾經的帝都四少,也都聚集在此。而楚離,亦是醒了過來,一直都是一臉陰沉。
    “這事要怪侯玉,怎就把世子的女人給弄回來了。你看,這不是惹禍上身了。”蕭晨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蕭晨,你怎這麽說?那可是辰傲的姐姐。他們可是好不容易相聚的。”景睿說道。
    “姐姐?血濃於水?我也有一個姐姐,我這幅鬼樣,可是要拜我這個親姐姐所賜!最毒婦人心呐!若不是姐姐的出賣,我怎會被那個變態主人去勢?”蕭晨說道。
    “什麽最毒婦人心?我也是女人。”李嬌兒憤憤道。
    此時,南宮媚瞥了一眼蕭晨,道:“各位,你們要顧忌的不是夜子勖,而是夜誠!李光,奕心,還有其他人等,可都是夜誠的左膀右臂!什麽魚死網破,什麽死不死的,都是胡話!人心自是難測,這點我比誰都清楚!可是有一點,這利益確是相關的!我們為何能在一起談事?因為我們都是奴籍,我們要為自己,要為和自己一樣的人,取得話語權!我一直都是這句話,誰讓我們的人受辱,殺便是!殺出一條血路!這一路的血路,是誰的血?是那些魑魅魍魎的血,是那些要踐踏他人尊嚴之人的血!是那些惡人的血!”
    “姐姐說的對!”嬌兒一直都是南宮媚的鐵粉!媚兒對著嬌兒,點了點頭。一旁的景睿拍了拍蕭晨的肩,說道:“哎,大家都是一道的,不要弄得麵子上掛不住!”那景睿看了看媚兒,繼續說道:“如今之勢,那姐姐的意思如何?”
    “若是按景睿的推斷,世子隻是要我回去,就沒什麽大問題了。若不是,大家還是做好被招安的準備,千萬不要硬碰硬,畢竟我們與夜子勖,沒有太大的矛盾!再者,他可是手握兵權的,虎狼之師,可不是虛的!邊境上的那些,可是談虎色變!我們有多少人?”南宮媚一五一十的分析道。正說時,隻見南宮媚起身,走到辰傲身旁,繼續說道:“我該回去了,知你心裏有我,姐姐是開心的。”說著,媚兒便朝著來時的路走去!一旁的楚離見狀,亦是跟了上去,與媚兒肩並肩!媚兒見狀,道:“楚離兄,你也跟他們一起,你繼續之前的犯暈。不用顧忌我。”
    “媚,你打算怎辦?”楚離問道。
    “世子要解釋,那我就去好好解釋解釋。”媚兒道。一直未開口的辰傲見狀,亦是跟了上來,道:“姐姐,我還是不放心,我陪你去吧。”
    媚兒看了看辰傲,柔聲的說道:“我沒事,你在這裏好好呆著,不用顧及我的。我畢竟有了他的孩子,他應該不會對自己的骨血下手。”
    辰傲拉著媚兒的手,道:“蕭晨的話不用太放在心上,他一直都是這脾氣。”媚兒對著辰傲,莞爾一笑,便朝著來時的路走去。辰傲看著媚兒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始終還是放不下。隻見他對那嬌兒關照了幾句,便偷偷跟在媚兒身後。
    南宮媚一路向前走著,終是到了那處碑墓!她正抬眼間,前麵似乎有個人影,很是熟悉:雄軀凜凜,衣著貴氣,那一身錦衣華服,盡顯皇家威儀!夜子勖!夜子勖正背對著她!媚兒自是有些害怕,隻見她試探性的,輕聲的喊了一聲:“世子爺”,那夜子勖不理!媚兒再是輕聲的喊了一聲:“世子爺!”夜子勖依舊不睬!此時,媚兒上前握緊拳頭對著夜子勖的背部捶了一下,很是凶悍的道:“夜子勖!叫了你三聲,你怎不理奴家?”
    此時,那夜子勖慢慢轉過身,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是當年看戲時買給媚兒的那把。隻見他臉色很是難看,陰鷙可怖!終是說話了:“怎?這般凶悍?又要被什麽東西附體了?”
    那媚兒見狀,繼續一拳頭向夜子勖的胸前捶去,道:“附你個大頭鬼!你這個偷心的賊,奴家恨死你了?”媚兒這般胡鬧,夜子勖居然沒怎麽著,陰陽怪氣的道:“本王又做了什麽,招你恨了?”
    媚兒還是一拳頭捶向夜子勖,繼續豪橫,說道:“你糟蹋了奴家的身子,還把奴家肚子給搞大了。你可要對奴家負責的。”南宮媚說著,便往夜子勖的懷裏鑽。那夜子勖還是沒反應過來,不過見媚兒這般,他早就軟了半截,酥成一塊,慢慢伸出手將媚兒環抱住。道:“愛妃說什麽都是對的,都是本王不好,這下可滿意了?”
    媚兒口氣似乎緩和了些,對著夜子勖的胸輕輕的又是捶了一下,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奴家說話。”
    “愛妃繼續說,本王在聽!”夜子勖柔聲的說道。
    “夜子勖,你這偷心的賊。奴家心裏隻有你,可你心裏根本沒有奴家。其他人一看奴家,便知奴家懷有身孕,你怎都沒看出來?”媚兒惱道。
    “什麽?你有了?”那夜子勖說著,看向了媚兒的肚子,伸手去摸了摸,頓時喜笑顏開。隻見他端著媚兒的臉,是親了又親。繼續說道:“誰說本王心裏沒有愛妃的?若是沒有你,本王怎會如此興師動眾?本王就怕愛妃又跑了,所以方才有些生氣。”
    那媚兒更是氣惱,道:“什麽?原是世子爺根本不相信奴家!奴家都說跟定世子爺了,你怎還擔心奴家會跑?”
    “好好好,都是本王不好。”夜子勖是摟著媚兒,很是寵溺!這世上總有一些人,是能夠力挽狂瀾的,更能夠化險為夷,轉危為安的。原本是劍拔弩張的情形,南宮媚這般在外人看來有些矯揉造作的所謂勾引之下,一切都變得順遂了!夜子勖自是吃這一套的。此時,那夜子勖更是被南宮媚勾得全身酥麻,隻見那媚兒勾住夜子勖的脖子,道:“世子爺,你可說說,你心裏是怎想的?到底有沒有奴家?”
    夜子勖緊緊抱住了媚兒,柔聲的說道:“本王心思你還不知道?本王日思夜想的都是你這小!來,給本王親一個。”此時,媚兒慢慢切入正題,道:“那親親怎不知奴家這是有孕在身?還嫌棄奴家胖成球?虧得是辰傲將奴家帶回閣中,辰傲一看奴家,便知奴家是有了。這些日子在這裏,就和在南宮府一般!”
    “你是說王美娘身後的大魚是辰傲?”夜子勖依舊緊緊的抱住媚兒,邪魅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本王自是不會下狠手。本王說過,隻要愛妃留在本王身邊,美人閣,雀閣,如今這殺主,都會相安無事!隻是他們也不能太鬧騰!”那夜子勖說著,早就按耐不住了,欲要與媚兒行事。媚兒怎會願意在這處與他恩愛,媚兒自是推推搡搡,欲要掙脫夜子勖的桎梏!
    “世子爺,不要啊。”
    那夜子勖怎肯善罷甘休,正在興頭上,自是難以自控,柔聲的說道:“愛妃都是本王的人了,這肚子都被本王弄大了,還這般不願意嗎?就算被人看到,誰敢說什麽?”
    說來那辰傲不放心媚兒,偷偷的跟著媚兒,生怕他的姐姐有事。老遠處他看到了這一幕,在他看來:他的阿姐,正被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欺辱!他自是知道,他的阿姐早就是這個男人的。隻是在他心裏,他的阿姐一直都是那個不沾染男子的南宮媚!那辰傲快步向前,來到了夜子勖的身後,見到這般情景,欲要製止,但見他紅著臉,道:“住手,你怎這般欺辱我的姐姐!你。。。。。。”興致正濃的夜子勖自是有些憤怒;媚兒被夜子勖摟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一見到辰傲,很是尷尬!
    那夜子勖一臉陰鷙,隻見他慢慢鬆開媚兒,轉過身去,狠狠的瞪了一眼,隨即緊閉雙目,舒了口氣,一言未發。媚兒見狀,拉了拉夜子勖,柔聲的說道:“世子爺,他是辰傲。。。。。。”
    此次那夜子勖對著媚兒慢慢睜開眼,道:“這就是愛妃一直念叨的辰傲啊,”那夜子勖看著一旁的南宮辰傲,繼續說道:“南宮家果然都非凡品。”
    南宮媚對一旁的辰傲做了一個示意,那辰傲自是明白媚兒的用意,作揖道:“南宮辰傲,見過世子!”
    “辰傲啊,果然一表人才,既是自家人,無需見外。”夜子勖正說著,隨即吹了個口哨,
    隻見潛伏在附近的夜衣行者全部出動,聚集在此,作揖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