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誰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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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青年跟著被踹飛的青年隻為溜須拍馬,拉近家族的關係,從而得到一定的好處。
一名青年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你、你死定了,連、連光祿寺卿大人的公子你、你都敢打。”
寒瀟冥冷著臉不屑的道:“光祿寺卿的兒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青年一臉恐懼,他以為隻要搬出光祿寺卿就能把寒瀟冥嚇到,可寒瀟冥聽到光祿寺卿,根本就沒放在眼裏,這一點讓青年不知該如何是好。
寒瀟冥冷冷的道:“哼!你們之中可以留一個人回去報信,告訴他人的父母和光祿寺卿張沛安,讓他們明日到安平長郡主府上來接人。”
青年們一聽安平長郡主,嚇得癱軟在地,大氣都不敢喘。
現在全京城誰不知道安平長郡主是冷麵煞神的未婚妻,是皇上未來的兒媳婦?
雖然沒見過安平長郡主,但名號總聽說過,連容妃都敢唱歌辱罵,他們這些小渣渣還不得死無全屍?
光祿寺卿在長郡主麵前連個屁都不是,何況是在冷麵煞神九殿
完了!
還把人家高高在上的長郡主當成青樓女子,還能保住命嗎?
寒瀟冥隨手指了一個青年說道:“瑤兒,給他下點毒,讓他回去報信。”
顏惜瑤挑了挑眉,從空間裏取出一些癢癢粉,直接吹在青年的身上說道:“你可以走了,十二個時辰沒有解藥的話,就等著抓爛你的全身,鮮血流幹而死吧!”
其他青年嚇得麵無人色,寒瀟冥冷聲道:“你們幾個帶上他,跟本皇子走一趟吧!”.
幾個青年趕緊跪在寒瀟冥的麵前求饒:“九殿下饒命啊!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寒瀟冥聲音更冷了,“沒人要你們的命,等你們的父母來接你們,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幾個青年也不是傻子,調戲了安平長郡主,可不是父母來接人就可以回家那麽簡單。
見幾個青年愣神,寒瀟冥沉著臉問:“還不走?還等什麽?”
青年趕緊起身扶起光祿寺卿的兒子,跟著顏惜瑤和寒瀟冥往郡主府走去。
來到郡主府,寒瀟冥讓無塵將幾個青年關進柴房,等著他們的父母到來。
兩人回到房間,開始練精神力。
子時未到,光祿寺卿張沛安和那些青年的父母便來到郡主府,求見寒瀟冥和顏惜瑤。
四大暗影將他們攔在門外,春蘭說道:“我家主子已經歇下了,你們明日再來吧!”
雖說讓他們明日再來,但沒有人敢真的離開,而是規規矩矩的跪在郡主府門口。
四大暗影把門一關,直接隱身暗處監視著這些公子哥的父母。
子時都沒過,就有人受不了了。
張沛安四下看看無人,小聲說道:“都起來吧!反正沒人看見,等天快亮的時候再跪也不遲。”
幾個家長麵麵相覷,見張沛安起來,也才跟著起來,找了個地方坐下。
卻沒料到他們的這些小動作全都落入四大暗影的眼裏。
天快亮時,張沛安才帶頭跪在郡主府門口,裝出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
卯時中期,顏惜瑤和寒瀟冥先後從練功中醒來。
顏惜瑤打開房門,春蘭和夏竹端著水走進房間,伺候顏惜瑤洗漱。
春蘭稟報道:“主子,昨晚子時未到,門口的那些人就爬起來坐著了,天快亮的時候才重新跪下,還裝得十分虛弱。”
寒瀟冥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他們那麽喜歡裝,就讓他們多裝一陣子,不用管他們,當他們不存在。”
“是。”
而此時,被關在柴房中的公子哥們見光祿寺卿的兒子醒過來,已經不像往常那樣對他阿諛奉承,隻是懶懶的待在一邊,還故意與他保持距離。
光祿寺卿的兒子看了看周邊,見自己身在柴房,同時感覺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一臉疑惑的問:“這是怎麽回事?本公子怎麽會在此,這是什麽地方?”
一名公子哥回答:“張大哥,昨晚的事您不記得了嗎?”
“什麽事?昨晚本公子做了什麽?”
那名公子哥回答:“您調戲了安平長郡主,被九殿下和長郡主踹飛出去,暈倒了。”
“你說什麽?嘶......”姓張的公子哥大驚失色,一激動,又覺得全身都疼。
緩了一會兒,姓張的公子哥一臉不可思議的再問:“你說什麽?你說本公子調戲了安平長郡主?”
青年回答:“是,咱們現在就在郡主府的柴房。”
姓張的公子哥麵無人色,頹廢的癱坐在地上,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麽就得罪九殿下這個冷麵煞神了呢?
郡主府門口。
張沛安帶著人規規矩矩的跪在門口,裝得不是一般的虛弱,路過的人還露出一臉的同情。
而顏惜瑤和寒瀟冥用完早膳,搬了兩把搖椅和一張四方桌子,一臉愜意的躺在搖椅上喝茶聊天。
張沛安跪在門口求道:“九殿下,犬子年幼無知,求殿下饒恕他這一次。”
寒瀟冥淡淡的道:“年幼無知?敢問鬼公子今年貴庚?”
張沛安回答:“犬子今年二十有二。”
“本皇子若沒記錯,貴公子應該已經成家了吧?還年幼無知嗎?”
顏惜瑤把玩著手指頭也不抬的說道:“二十有二還年幼無知?那本郡主才十六歲,九殿下才二十,咱們不是更加年幼無知嗎?四師兄,要是這樣的話咱們直接把那些公子哥殺了,然後讓皇上說咱們年幼無知如何?”
寒瀟冥道:“依我看可以,咱們年齡更小不是嗎?”
張沛安道:“九殿下,九殿下,下官知錯了,是下官疏於管教,過分溺愛,都是下官的錯,求殿下手下留情,饒那畜生一條狗命。”
顏惜瑤欠起身,雙眼盯著張沛安說道:“你確定是你疏於管教?都是你的過錯?”
“是,都是下官的錯。”
顏惜瑤看向那些青年的父母,挑眉問道:“你們呢?誰的錯?是你們的錯還是你們兒子的錯?”
那些青年的父母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