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來了, 那就是有戲。
    見他果然來了興趣，秦紹明得意的挑挑眉：
    “當然，字都是一樣的, 你說巧不巧？”
    言澈這下精神了。
    他一個彈射從床上起來, 拿過手機, 立刻在微博上搜林棲兩個字。
    都不用打字, 他的搜索曆史第一條就是了。
    在書中的林棲死後，微博不少讀者也在緬懷她，還特地建了超話, 當然, 他就是那個超話的主持人。
    雖然超話現在也就幾百個人。
    但他閑下來有空的時候，偶爾會去看那些帖子，試圖從中找到安慰。
    好像大家都記得她，她就會一直存在一樣。
    以前每次搜出來, 都是讀者在緬懷她的帖子或者關於她的同人文同人圖, 零零散散的, 基本要好久來一次才有多的可以看。
    這次不一樣了。
    整個廣場密密麻麻全部被霸占，全是一些選秀節目裏的截圖和視頻, 提到林棲這個名字，也都是在說那個愛豆。
    “草！”
    言少爺當即怒上心頭：哪個傻逼居然敢玷汙這個名字！
    他怒衝衝點開其中一張圖片，那一瞬間他腦子裏已經想好無數種逼迫對方改名, 然後花錢讓人清場的方法了！
    然後……
    旁邊的秦紹明看著他手機屏幕上的照片, 還在感慨：“兄弟沒騙你吧？她長得可漂亮了, 簡直吊打我三百任前女友。”
    說著說著發現沒動靜了。
    他抬頭，就看到呆愣著, 且表情變得逐漸複雜又古怪, 甚至眼中還隱約閃爍淚光的言澈。
    “你怎麽不說話了？不喜歡也不用這幅見了鬼的樣子吧？”秦紹明伸出手試圖拿過他手機, 一邊欣賞一邊說，“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算了，我還想追呢，要不是為了讓你轉移注意力才不告訴你。”
    話沒說完，手機已經被言澈一把扯回。
    他目光仍然死死的盯著上麵的少女，眼裏的紅血絲還未退散。
    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秦紹明的話，他立刻側頭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想都別想。”
    秦紹明：“？？？”
    言澈開始趕人：“你快滾回去，少爺我有事要忙。”
    秦紹明一愣：“不是，你不去玩了？”
    “玩什麽，我忙著，快滾。”言少爺可能嫌他滾得不夠快，幹脆站身來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秦紹明一臉懵逼的看著被關上的房門。
    這是怎麽了？
    不管怎樣，他看起來好像精神了不少。
    這兩個月來言澈都失魂落魄的，他很少見到他有這樣反應大的時候。
    難道是自己給他安排的替身文學成功了？
    在人走後，言澈卻是馬上打開了自己的電腦，在電腦上瘋狂搜索林棲兩個字。
    不管是百度還是微博，各大平台，現在搜出來不再是寥寥無幾的文字，而是密密麻麻的圖片和新聞。
    所有都關於那個女孩。
    一直到，他看到了微博上，某個路人拍下的，現在被廣為流傳的一張林棲站在商場某個咖啡廳門口的圖。
    少女一身熟悉的黑色夜行衣，腰間一把雕刻了梨花的配劍。
    眉眼間，都是他熟悉的清冷沉靜，還帶了幾分來到陌生世界的警惕。
    他看了半天，眼眶終於忍不住漸漸濕潤了起來。
    在第三輪公演規則出來第三天中午，前七票數的競爭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
    之前好幾個排在七名開外的選手都衝了上來，而原本排在第一位的林棲，排名現在也落到了在第七名和第十名之間浮動。
    “今天最後一天了，晚上八點出結果，下午肯定是競爭最激烈的時候。”
    “不用看，林棲肯定要掉出去了。”
    “如果沒拿到c位，再加上她跳舞不太行的話，後麵可能沒多少鏡頭了，逐漸會被淘汰的。”
    “這不是挺正常，節目組隻需要她吸引前期熱度就夠了。”
    這就是所謂拿的祭天劇本，選秀節目裏這樣的人太多了，前期熱度很高，後期卻因為一些原因資源配置跟不上而埋沒。
    林棲現在沒有被爆出黑料已經算很好，之前更多的是被資本搞到直接退賽。
    左靈第一屆就是這樣的角色，所以她才不甘心來了三次。
    娛樂圈競爭從來殘酷。
    王昕彤自己是富二代，但背後也是小公司，她比較佛，任由掉了出去，隻是聽到大家的議論，也不免擔心林棲：
    “到時候你要怎麽辦？你公司那邊還有法子嗎？我看粉絲好像不太行了。”
    林棲對排名倒是沒有什麽太大想法，隻要不被淘汰就可以：“再看吧。”
    這件事對她來說唯一棘手的，可能是英文歌。
    如果沒拿到前七，讓隊長選歌挑成員，萬一對方正好是英文歌又選了她，她是沒法拒絕的。
    想到宛如天文數字一般的英文，林棲難得露出些許苦惱表情。
    其他人卻以為她因為馬上要落選而難受，不禁投來同情目光，連樂貝妮也不趾高氣揚了，見到她就繞開走。
    陳文馨也很捉急：第一次公演舞台太重要了，沒有拿到好的鏡頭，對後麵發展影響很大，這才是為什麽規則一出來，幾家公司都擠破了頭。
    她發消息給摘星入夢那邊，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唐欣欣剛創立林棲的粉絲團，這才過了兩天，事情都還沒整理完呢，然後因為蔣風蘭給林棲澄清了吊威亞的事情。
    現在網上之前那波輕功言論的人又出現了，而且鬧得越來越大，再加上打投的事情，唐欣欣已經是手忙腳亂。
    【沒辦法了，聽天由命吧。】
    別家粉絲都是多年老粉，或者背靠大的公司底蘊強大，林棲的大多是新粉，新粉絲剛入坑還沒那麽瘋狂，購買力本身就沒有那麽強，打投做數據哪樣不要錢。
    他們家現在就是輸在太窮了。
    網上別家粉絲甚至開始嘲她們粉隨正主，如出一轍的窮。
    唐欣欣想著，歎了一口氣，打算先轉移下注意力，照例去那個輕功的話題
    結果今天一搜，一片空白。
    唐欣欣：“？”
    她以為自己微博卡了，連忙退出重進，然而還是一樣的效果，整個詞條直接沒了。
    連超話還有所有人發的關於討論輕功的微博都沒了！包括自己之前的回複也蕩然無存。
    唐欣欣：臥槽！大佬背後的神秘力量終於出手了嗎？？果然這種超出自然的東西就是要隱藏起來不能讓大眾知道的！
    可是為什麽出手得這麽晚啊！難道是之前不著急，看要鬧大了才著急？
    唐欣欣沒整明白，但她還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大佬的馬甲算是捂住了，以後也不用在這裏上躥下跳的解釋了。
    真棒。
    她當即不再想這些，轉頭打開節目的投票網站，打算繼續盯一下林棲的票數。
    每個選手名字點開，可以看到投票了的人，粉絲錢花的夠多都會在前排。
    每次前排的幾個土豪大粉基本都是固定的，唐欣欣也就隨意掃一眼，結果一看，前排居然多了個完全陌生的id。
    對方名字很詭異：d7777，數字夾帶著亂七八糟的英文，看起來像個剛創建還沒來得及改名的小號。
    結果花了上百萬。
    唐欣欣：？
    她還沒反應過來，眼睛一眨，對方後麵的數字又變了。
    唐欣欣：“！！！”
    她懷疑自己眼花，手都在抖，立刻回到投票主頁。
    林棲的票數刷的一下就往上衝，本來還在第十一名，直接到了第七，不僅如此，還在往上爬。
    唐欣欣人徹底傻了，第一時間發消息給陳文馨：
    【咱公司終於出手了？嗚嗚嗚太好了，棲棲還能拿到c位！看不出來星河這麽有錢！】
    陳文馨收到的時候滿頭問號。
    【公司不是早就出手了嗎？】
    醒醒，她們這個小破公司第一天就被人吊打了啊！陳文馨是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高層嘔心瀝血也就保住了前十。
    摘星入夢：【？啊？這樣嗎？】
    難道這個人還是真的粉絲？？她們家居然還有這麽牛逼的粉絲嗎！她居然不知道！
    她還沒反應過來，微博的粉絲群就多了個申請，她一看，不正是那個土豪？
    居然還是新粉！
    唐欣欣立刻點了同意通過，結果打開對方主頁，發現還是個新號，但微博上已經全部都是林棲的轉發，基本都是昨天開始到今天的。
    配文全部都是奇奇怪怪的彩虹屁，或者幹脆不說話直接轉。
    關注也隻有林棲和林棲的後援會之類的，超話也隻有這個。
    好家夥，這人是一天一夜沒睡，住微博裏刷林棲了嗎？
    這得上頭成什麽樣了，怪不得一出手就這麽牛逼!
    這種土豪粉在這個時候簡直是雪中送炭的存在，唐欣欣自然要好好招待對方！
    摘星入夢：【歡迎大佬加入我們！這是現在的榜一大佬！】
    大家一聽到榜一，林棲的粉絲們全部蜂擁而至出來打招呼。
    雖然對方名字古怪，但這會兒已經顧不上那麽多，都如同餓了幾百年的狗見到了肉。
    【謝謝大佬給林棲投票！】
    【謝謝大佬！】
    【嗚嗚嗚咱家終於來了個土豪了嗎？】
    【大佬怎麽稱呼？77？】
    d7777：【……換一個。】
    言澈沒空和她們說話，他加進來是有重要事情，第一時間艾特摘星入夢：
    【這個打投怎麽搞，你教教我，還有粉絲有什麽需要做的嗎？怎樣才能幫到林棲？】
    唐欣欣：？
    不是，你還沒搞明白就已經花了那麽多錢了嗎？？難道還想繼續打投？
    這到底是個什麽人物啊。
    唐欣欣立刻識趣改了稱呼，喊對方為d大佬，十分殷勤的給對方介紹各種規則。
    群裏一時間很熱鬧高興得跟過年一樣。
    本來大家也都在刷屏聊天，言澈根本沒仔細去看他們說了什麽，隻瞥到誇林棲的時候，在心裏讚同點了點頭，感覺這群粉絲說話還挺順耳。
    直到有個id一閃而過。
    林棲是我老婆：【d大佬好強！這個家不能沒有你！】
    言澈當場：？？？你號沒了！
    他怒上心頭，立刻私信對方：【把名字改了。】
    林棲是我老婆：【？？？】
    取這id的確實是個男粉，林棲女粉居多，媽粉更多，但其中還是夾帶幾個男粉的，畢竟顏值在那裏。
    明星的粉絲裏叫什麽老婆老公的也不止他一個，id更騷的都有。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因為這個引起土豪粉絲的注意。
    不是，他要求為什麽這麽奇奇怪怪的？
    還管群裏粉絲叫啥名字了。
    言澈見他沒說話，又一次發消息：【看到了嗎？把名字改了，要多少錢你說。】
    男生：……
    倒也不必還給錢，一個名字而已。
    他雖然一臉懵逼，但以為這人隻是看不慣老公粉，為了群裏和諧，還是把名字改了。
    言澈這才滿意，隨手給他發了個大幾千的紅包。
    轉頭想了想：不行，這群粉絲取名字簡直口無遮攔大逆不道絲毫不講道理，這個id萬一又被人取了怎麽辦？
    於是言少爺轉頭就開了個小號，把id給霸占了先。
    結果等改完名字。
    看著屏幕上的六個字，他坐在電腦前半天沒回過神來，少年逐漸從耳根紅到了脖子。
    最後慌慌張張的下了這個號。
    唐欣欣知道這是個土豪，但她也沒想到，在當天下午七點，臨近投票截止的最後一個小時。
    對方一舉之力吊打無數資本，將林棲的名字衝到了前排。
    她震撼的同時，連忙給對方發消息。
    摘星入夢：【d大佬，可以停了，棲棲排名很穩了，應該掉不下第七了。】
    d7777：【不是說排名第一可以優先選擇歌曲和隊友？】
    摘星入夢：【……是這樣沒錯】
    但是我他媽怕你破產啊！
    這是人幹的事情嗎？正常人能這麽有錢嗎？真的不是什麽對家派來的，拿來這裏洗錢好拖林棲下水嗎！
    一開始唐欣欣很高興，到後麵是越看越慌越看越慌，生怕對方拿的是什麽違法收入。
    d7777：【我要讓她第一個選。】
    言少爺：這群粉絲怎麽回事，一點都不專業，她難道不值得更好的嗎？不值得第一個選嗎？畏畏縮縮的！
    他就該找個專業的團隊來搞這件事！
    還有那個公司也是，什麽小破公司！真想直接收購了！
    言澈想到自己查到的東西，越想越氣，氣自己為什麽沒有早點上微博，早點知道這些事。
    要是早點知道她穿過來了，他一定第一時間去見她……
    在唐欣欣的心驚膽戰，和陳文馨的一頭霧水外加同樣心驚膽戰之下，林棲的票數直接如同坐火箭，在最後一刻彪到了第一。
    這一反轉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d7777這個id更是直接衝上了熱搜，引來無數吃瓜人紛紛震驚，居然有人這麽有錢，居然有粉絲這麽凶殘。
    從此d大佬的神話就這樣在粉圈包括路人的圈子裏流傳出來了，傳的各種什麽的都有。
    連帶著這個微博粉絲也漲了好幾萬。
    當然這是後話，當下節目裏，晚上七點半的時候大家手機已經上交節目組。
    練習生們依照要求換上藍色套裝，排好隊等待著靳子睿宣布排名和歌曲。
    最先出來的是七首歌，讓大家都聽了片段，心裏有了底。
    接著才宣布排名，從第七位開始宣布。
    大家雖然已經知道林棲突然多了個土豪粉，但對最終結果還不知道，練習生們緊張兮兮嚴陣以待。
    尤其林棲宿舍三人更為林棲緊張得捏了一把冷汗。
    結果一連公布到了前三名都沒有林棲，不少人暗中鬆口氣，趁著攝像頭沒掃過啦小聲嘀咕：
    “我就說林棲這次肯定要涼。”
    “這還用猜？她條件爆出來的那一天我就猜到這個結果了。“
    “不過她應該還是很多隊會搶著要的，如果我能選上前七我也會要她。”
    林棲人氣在那裏，她所在的隊伍熱度肯定不小，雖然有被豔壓的風險，但她主題曲學了那麽多天才勉強拿a，應該不會搶走c的風頭。
    大家已經在猜測林棲何去何了，結果靳子睿下一刻公布了第二名，居然是樂貝妮！
    “什麽人居然能超過樂貝妮啊！”
    “難道還是林棲嗎？不可能吧？？她不就是今天多了個大粉嗎？”
    樂貝妮聽到後卻是第一時間看向林棲。
    她有一種預感。
    直到下一刻，靳子睿賣完關子，念出了林棲的名字和票數，她居然有種“果然如此，我就知道隻有林棲能贏我”的感覺。
    因此內心居然說不出的平靜。
    這個消息讓場內練習生們躁動了起來，紛紛議論起來，但來不及她們再討論，就到了挑選歌曲的環節。
    王昕彤幾人聽到林棲第一的時候簡直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
    聞言連忙推了推林棲：“該你了，快上去挑，挑你能駕馭的風格。”
    林棲其實並不確定自己擅長什麽風格。
    她對女團舞一無所知，哪怕練了好幾天隱約摸到訣竅，仍然少了幾分靈魂。
    對她來說隻要不是英文都可以。
    七首裏有一首古風的，還有一首很酷的，名字叫《暗藏殺機》。
    所有人都以為林棲會選古風，畢竟哪怕跳古風爵士，也比她跳其他的要好，但林棲猶豫了一下，選了那首《暗藏殺機》。
    無他，就裏麵衣服穿得最多，十分符合她的審美。
    最後輪到選人的時候，不少人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林棲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
    顧佳佳立刻舉手一邊瘋狂給她使眼色，於是她就點了顧佳佳，還有宿舍裏和她說好的王昕彤朱詩意。
    左靈剛好卡在了第七，可以當隊長就沒有和她們一起。
    被選的都會站在隊長身後排成一列，之後等所有隊長挑完人，輪到剩下的練習生們挨個選擇了。
    練習生們十分有默契，首先樂貝妮隊伍最先擠滿，接著是段靜的，而林棲全程無人問津，直到最後剩下三個投票最低的，不得不收入她隊伍。
    三人麵如死灰，顯然覺得自己是要完蛋了。
    敲定後，當天晚上就要開始扒舞了。
    王昕彤等人對林棲的選擇沒有意見，但這三個女生卻很不高興，她們提前到了舞蹈室，趁著這邊沒鏡頭，開始議論起來：
    “真不知道林棲在想什麽，明知道自己不會跳，還非要選現代舞。”
    “還是hip hop風格的，她心裏沒點逼數嗎？”
    “自己想死別拉著我們啊，嗚嗚嗚，好不容易才留下來的。”
    “如果是古風爵士那首還能期待她帶飛一下的，沒想到……”
    林棲四人還在餐廳裏吃飯，並不知道她們的想法。
    王昕彤對林棲的選擇沒意見，她在琢磨另一件事：“林棲，你之前第二次測評的時候，跳舞為什麽突然進步了那麽多？”
    當時是她和左靈倆人一起抓她動作的，臨上場前一天晚上還在舞蹈室一起。
    林棲雖然已經進步很多，但那天測評是超常發揮了。
    林棲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輕鬆不少。”
    朱詩意皺眉：“如果這次還是跟學主題曲一樣難可就糟了，這次是要出去公演的，要求更嚴格。”
    雖然桑席林肯定會教她們，但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星期。
    顧佳佳忽然想到了什麽。
    “林棲，你現在在這裏跳一段試試？”
    林棲已經吃完了，站起身來：“好。”
    王昕彤拿出手機來放了音樂。
    練了好多天主題曲，林棲已經對此熟門熟路，打工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連女團舞的別扭也能勉強接受了。
    她當即跳起來，隻是這次比測評還是差了不少。
    王昕彤再次皺起眉，關掉音樂：“和測評前一晚差不多。”
    顧佳佳猛地一激靈：“我知道了！你們等一下！”
    她立刻飛奔上樓，去了林棲宿舍，從她衣櫃裏隨手拎了一套她自己買的長袖長褲出來。
    然後讓林棲去換上。
    出來時再讓她跳的時候，幾人直接傻住。
    那完全是遠超測評的水準，雖然還是麵無表情，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有韻律。
    王昕彤睜大眼睛，過了半天，忍不住喃喃了句：“我就是死也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
    朱詩意也震驚：“所以，你一直都隻是因為衣服在別扭嗎？”
    聽到她的話，林棲猶豫了一下，才不太好意思的說：“嗯，褲子有點短。”
    節目組給她包吃包住，優厚待遇，她還提出衣服問題，多少有點不知好歹。
    真相在這裏，幾人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無語好，還是該覺得好笑。
    【啊啊啊林棲這什麽鬼？】
    【所以之前跳得不好，不隻是因為古典舞轉現代舞，更多的是因為衣服的問題？】
    【因為褲子太短了所以放不開，我隻能說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