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左靈和朱詩意回來的時候, 也得知了林棲有一隻長得十分潦草的狗。
    隻是起先聽到王昕彤描述的時候還沒反應，等看到畫，差點沒原地把頭都笑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麽有狗能長成這個樣子啊！未免太離譜了一點！”
    見她們如此反應, 林棲不禁困惑皺眉, 低頭看了眼自己畫的圖：
    這分明是多可愛的一隻小狗啊。
    【……她好像真的覺得這隻狗很可愛】
    【笑死, 一些來自美女的奇怪審美】
    王昕彤見她實在喜歡, 不由忍住笑，問她：“這隻狗現在在哪兒？你老家嗎？”
    林棲頓了頓，接著搖頭：“不知道。”
    她望著紙上黃白黑相間, 眼神無辜的小狗, 指尖不自覺摩挲了一下紙張。
    嗓音低落了下去：“以後……也許沒有機會再見麵了。”
    幾人頓時都收了笑聲。
    朱詩意小聲問：“是丟了嗎？”
    “嗯，算是吧。”
    哪怕還在，也沒有機會見麵了，她早已身死, 還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左靈安慰她：“你別難過, 它肯定會好好的, 這麽……”她本想說可愛，但看到那張圖又沉默了一下, “這麽特別的小狗，一定會有新主人的。”
    王昕彤提議道：“你可以把畫拍下來，放手機裏, 這樣不會丟, 還隨時可以看。”
    林棲還從未想過, 手機居然還可以這樣用。
    在王昕彤的教導下，她打開了相機, 把畫拍了下來, 看著手機裏的畫, 心情瞬間好轉。
    不禁再次感慨這裏科技的強大。
    若是在大瑜有這個東西，許能留下不少美好的回憶。
    林棲的小狗這個詞條很快就在當天爬上了熱搜。
    很快，全網都知道了林棲有隻醜得出奇的狗。
    進來的粉絲和路人全都笑得肚子疼，甚至懷疑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這麽醜的狗。
    秦紹明正和言澈坐在一輛車上，前往一場商宴。
    倆人住在一個小區，又從小一起長大都是一個圈子，經常有活動需要一起參加。他一個人無聊，便經常來蹭言澈的車。
    加長的勞斯萊斯後排很寬敞。
    他躺在那裏翹著腿刷微博，本來是看林棲這個名字才點進去的，下一秒笑得快吐了：“草，怎麽會有這麽醜的狗啊哈哈哈哈。”
    “你喜歡的那個女愛豆真是奇葩，怎麽能養一隻這麽醜的狗，她居然還覺得可愛！！”
    言澈同樣在看手機，本來還在打字吹林棲的畫畫厲害。
    聽到這話，抬起頭怒目而視難以置信：“你說誰醜呢？”
    他明明這麽可愛！
    媽的，一群什麽破網友，還說他長得潦草，他們全家才潦草！
    秦紹明人都傻了：“我說她養的狗，又不是說你，你反應這麽大做什麽？”
    言澈不說話，隻拿起手機放大了那張林棲畫的圖。
    “這難道不可愛？”
    秦紹明看著上麵那隻亂七八糟的狗，覺得更離譜了，震驚問：“你覺得這可愛？”
    倆人僵持了十來秒，他敗下陣來：“行行行，可愛可愛！”
    他忍不住罵：“我看你現在跟腦殘粉也沒什麽區別了！你家愛豆說的都對！”
    言澈才不管。
    他早就忘了穿過去的第一天，看到水中倒影那一刻，差點當場原地去世的自己。
    滿腦子隻記得那個少女摸著他的頭，說他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狗，讓他不要在別的狗麵前自卑。
    再加上看自己看久了也分不出什麽美醜，他就一直對自己十分自信。
    反正她說可愛，那他那個時候一定就是最可愛的！
    想到這裏，言澈再次感覺微博上那群網友瞎了眼，沒眼光，審美不好！
    他拿起手機又在微博輸出了一波，才接著回去看直播。
    因為太忙，他看的都是直播的回放。
    這會兒才看到林棲畫了小狗的圖後，接下來的畫麵。
    當手機裏傳出少女那一聲清冷夾帶幾分低落的“以後也許沒有機會再見麵了”時。
    言澈手一頓，怔怔的坐在了原地。
    秦紹明見他又在看著直播發呆，忍不住嘖了一聲：“讓你去見你非不見，一天捧著手機盯著人家直播，跟什麽一……”
    話沒說完，就看到了言澈發紅的眼眶和濕潤的眼角。
    他頓時驚了，跟見了鬼一樣：“你、你這是怎麽了？”
    言澈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她心裏還有他！她沒有忘記這隻小狗！
    原來她也在想念著他……
    他當即做了決定，開口說道：“我想清楚了，我還是要去見她。”
    秦紹明：“？？？”不是，人家在懷念自己養的狗，你他媽這一臉感動得跟要哭了一樣是怎麽回事？
    他不由懷疑自家兄弟是不是瘋了。
    “你沒事吧你？之前不是說不見的嗎？”
    言澈沒吭聲，隻低頭發消息給了自己老爸的秘書，問了下關於這次和《神選少女》節目合作的事情。
    隻要不被發現是他，偷偷去看一眼，應該沒事的吧？
    他現在變成人了，她一定認不出是自己，隻要自己不要暴露身份，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也不用擔心她會因此而不喜歡自己！
    如果可以的話，再以現在全新的身份去重新認識她！等混熟了再試探一下她的態度！
    完美！
    自我說服完畢以後，言澈坐在車上開始焦躁不安起來，每個細胞都寫滿了要去見林棲，隻恨不得現在立刻飛奔去節目組。
    時間過去兩天，林棲這一組的《暗藏殺機》已經排練得差不多。
    在她的魔鬼訓練之下，一夥人都大有進步，基本能把舞蹈完整跳下，甚至動作也摳得不錯。
    等再熟練一些就可以排練隊形和設計互動動作，以及唱歌方麵的了。
    那三個基礎較差的女生，兩天下來已經是完全服氣，林棲叫啥就做啥，天天給她端茶倒水，恨不得喊一聲大佬。
    而她們這個舞蹈室，也經常來了不少奇奇怪怪其他隊的人試圖蹭課。
    這天她們練完，門口又是一堆人，王昕彤忍不住開口：“醒醒，你們和我們跳的又不是一支舞，這有什麽好看的？”
    “那不也有共通的地方。”
    “對呀。”
    “林棲能教教我們嗎？我有個動作一直做不好。”
    幾個女生看著裏麵饞得口水都流了。
    那以韓果果為首的三個女生當即攔住她們：“不行了，林棲已經要休息了，而且不是有桑導師嗎？你們去問桑導師呀！”
    女生們一陣沉默。
    過了會兒才有人小聲說：“可是我覺得桑席林教的沒有這麽好誒……”
    主要桑席林是流量，雖然男團出身自己實力也可以，但教學這種需要耐心。
    他來了基本都是出幾個鏡頭就走，哪裏會真的耐心教。
    像這種節目組高價請來的流量都是用來吸引人的，節目組也不敢說什麽。
    林棲想著反正多幾個也沒什麽，幹脆把她們放進來一起跳，不過讓她教是不可能的，頂多她們不懂的問她，她會告訴她們。
    角落裏，樂貝妮看著一蜂窩都擠進那個舞蹈室。
    忍不住捏緊了手：“這個林棲是傻的嗎？每一隊都是競爭關係，她還帶她們？上回她出事，這些人背後的公司可沒少踩一腳！”
    段靜開口問：“你也想她帶？你直接和她說，她會教你的。”
    “誰要她帶了？”樂貝妮頓時難以置信看了她一眼，“我還用人教？桑席林跳得都沒我好！”
    說著，她又氣衝衝的轉頭回去，今天一定要再練多幾遍。
    這次公演一定不能輸給林棲！
    下午的時候，拍攝時間，學員們便都回到自己的舞蹈室去練習。
    因為桑席林要到每個班巡邏檢查舞蹈情況。
    一般情況下，他進來都是問大家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平時練習生們一蜂窩的上來問他各種技巧。
    結果今天一連走了三個班，問他問題的人寥寥無幾，反而在小聲議論著技巧什麽的。
    桑席林平時覺得她們煩，尤其有的練習生悟性差要說好幾遍才懂，女生在一起又嘰嘰歪歪的，還經常起哄要他跳舞。
    但這會兒沒什麽人問了，他又感覺好像自己有點沒麵子。
    直到走到林棲的這個舞蹈室。
    看到林棲他便忍不住沉下目光，尤其她第二次測評後，在舞蹈室裏跳得很好，讓他更加確定之前林棲是在演他。
    這會兒目光直接略過她，溫柔的問其他人：“你們練得怎麽樣了？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我。”
    王昕彤看了看朱詩意，朱詩意看了看顧佳佳。
    顧佳佳回頭看了看後麵三個女生。
    一時間舞蹈室裏十分的沉默又尷尬。
    “沒、沒有什麽要問的。”
    她們最近用林棲說的方法發力，跳舞進步不少，這支舞也差不多了，隻需要自己練習就好了。
    桑席林來，簡直是浪費她們的時間，還不如繼續練舞。
    桑席林：“……”
    如果換作艾雪凡或者那個說唱導師在這，聽到這話肯定很高興，會笑著誇她們幾句或是調侃兩聲後離開，但桑席林不。
    他就站在這裏，讓氣氛顯得沉默又僵硬，仿佛故意把場麵弄得難堪。
    彈幕很快說起來：【這也太尷尬了。】
    【這麽不給導師麵子的嗎？太過分了吧！】
    【林棲這一組怎麽回事？哥哥別理她們，跟我回家！】
    【可是她們都會了啊，總不能強行問吧。】
    最後還是朱詩意走上前來，輕聲問：“我有個地方跳的不太好，桑導師，你能給我看看嗎？”
    她人很嬌小，長得可愛，聲音又軟又嗲，讓人生不起氣。
    桑席林看了她一下，上前手把手教她。
    這回他倒沒有以前那麽敷衍，認真教導她，還細心講解了很多動作，以及表情管理。
    表情管理這一塊林棲是零分，所以她也認真聽起來。
    在他走了以後，朱詩意卻半天沒有回過神，練舞頻頻出錯。
    王昕彤看了她一眼：“你怎麽了？”
    她連忙搖搖頭：“沒有，可能是有點累了。”
    “那休息一下。”
    到傍晚，她們休息的時候，節目組廣播通告，讓她們集合，說是等下有投資商要來。
    投資商來了，一般會帶人認識一下她們，然後中途插播廣告，一般都是投資商點名誰拍的。
    也有的比較隨意，讓節目組自己安排。
    但總歸會帶人先見一見，屬於帶員工認識一下新老板。
    練習生們紛紛躁動起來。
    “言氏集團來人了嗎？”
    “我剛剛聽到工作人員說，這次來的人好像是言澈本人！”
    “天啊，言少爺親自過來？？節目組走狗屎運了吧！”
    “他最近開始接觸公司，什麽都會了解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太好了！可以見到真人了！聽說長得超帥的！我之前雜誌經常看到他！”
    與此同時。
    節目拍攝地的門口，一輛邁巴赫停在那裏，半天沒有動靜。
    車上的言澈緊張又不安，第n次拿出手機前置攝像頭當鏡子照，最後問旁邊的項目經理：
    “我這個發型可以嗎？好不好看？”
    項目經理不明所以，連連討好的點頭：“少爺自然是帥的。”
    “衣服呢？這個造型會不會顯得太幼稚不夠成熟？”少年扯了扯身上當季秀款的d牌衛衣，又開始懊惱，“我果然應該穿西裝過來的，這樣比較正式一點！”
    項目經理：“……”
    不是，言少爺，咱是去當讚助商金主爸爸投資的。
    你怎麽整得跟應屆生第一次出去麵試一樣啊，這幅緊張無措又卑微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在得知言澈要參與這次的事情，要跟過來看看的時候，集團上下都是懵的，尤其是負責這個項目的經理。
    但董事長早已放話，讓他接觸公司，任何項目他想了解的自然都得帶他了解。
    上上下下誰不知道言澈就是未來接班人。
    言家富可敵國，三代單傳就這麽一個獨苗苗，可以說以後言家財產全是他一個人的。
    且聽聞他小小年紀就心思十分老成，平時看似囂張無法無天，但在商場方麵絲毫不輸給當年的言父，大學時期就已經自己創業賺了不少錢。
    大家都不敢小看他，項目經理更是全程戰戰兢兢陪著他過來。
    結果一路上，就看到他在這裏搗鼓這裏搗鼓那裏，現在到了地方還不敢進去。
    搞得跟要見什麽重要的人一樣。
    簡直比當年他跟他老婆第一次約會的時候都重視。
    這《神選少女》到底有什麽來頭嗎？不就是個小項目小投資嗎？而且內部早就評估過風險，按照目前熱度，基本投資了是穩賺不賠。
    這次來也就看看現場，然後簽了合同就走人，要是不滿意他們還要提意見挑剔兩下的。
    他到底在緊張什麽？
    見言澈已經開始糾結自己鞋子是不是該換一雙了，項目經理不由得提醒：“少爺，我們該進去了，讓導演那邊等不太好。”
    言澈這才停下來，想到這種場合導演肯定會讓練習生們站著等。
    他連忙從車上下來。
    副導演帶著幾個工作人員已經出來迎接，看到言澈出現，饒是早有準備，還是被他小小的驚豔了一下。
    心想這大少爺的臉不進娛樂圈來簡直暴殄天物。
    就是聽說脾氣不太好。
    想到這裏，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愈發殷切，領著言澈進去。
    先是帶著言澈去看了一下他們的環境，給他介紹地方。
    等走到餐廳的時候，言澈就開始挑剔起來了：
    “這裏吃的是不是太少了？甜食之類的應該安排多一些，而且放這麽久還新鮮嗎？選手吃壞肚子怎麽辦？”
    副導演：“……？”你沒事吧？
    這裏是女團又不是養豬場！
    甜食這麽多還不夠嗎？每天根本吃不完！他們已經完全是為了撐場麵才搞這麽多的！要不是有林棲和個別不太在意外表又嘴饞的練習生，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
    嘴上仍然親切解釋：“我們都是有保鮮期的，過了就會處理掉，絕不會讓選手吃壞肚子的。”
    言澈卻仍然皺眉：“你們很缺錢嗎？等言氏投資後，必須得搞好一點。”
    “……好的。”您是金主爸爸，您出錢，您說的都對，想在這裏開米其林都行。
    看其他的，言澈沒有意見，但等到了宿舍，又開始挑剔起來。
    “怎麽a班的還是四人一間？床這麽小，還是硬的，選手怎麽睡得舒服？”
    副導演：“……”
    來選秀的又不是來度假的，他們環境已經算最好的了好嗎！
    言澈：“到時候把床也換一下。”
    副導演：“……好的。”
    最後才帶著言澈去主廳，那裏是練習生們第二次測評的場地，很寬敞。
    賴海軒親自出來迎接言澈，和他們挨個握了手，接著問：“言少爺，裏麵還在拍攝，不介意吧？”
    言澈身為言家獨子，從小受各行各業關注，經常上各大財經新聞雜誌什麽，對鏡頭早已不陌生，也沒什麽避諱的。
    他點頭：“嗯。”
    少年站在那裏，氣質不凡，雖穿搭十分有少年感，但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養尊處優與生俱來的貴氣。
    賴海軒望著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心想不愧是言家繼承人，二十歲出頭，就有這種氣場，看得他都有點發怵。
    頗有一種麵對台裏領導的緊張。
    他帶著他和項目經理往裏麵走，一邊說：“目前比賽已經進行到第三輪測評，今天正好是排練期，我先帶您認識一下選手們吧。”
    結果剛說完，就發現言澈停下了腳步。
    賴海軒抬頭，就看到少年望著麵前那扇粉色大門。
    聲音都透著明顯的緊張：“她們都在裏麵？”
    “自然。”
    言澈激動得手指都在輕顫，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口氣，確定今天應該沒問題，連香水都噴了她應該會喜歡的味道。
    這才一臉視死如歸的抬腳朝裏頭走去。
    賴海軒：“……？”
    他怎麽感覺這大少爺有哪裏不太對啊。
    但金主爸爸的想法，他也不敢問，隻跟著朝裏頭走去。
    裏麵練習生們早已等了有一會兒，都在議論著今天來的到底是不是言澈本人。
    有的覺得不太可能，但不少人還是期待的，都想見見這位傳說中一出生就坐擁無數財富的頂級富二代。
    直到門推開，大家看到了那個被導演工作人員們簇擁著的少年。
    練習生們紛紛都安靜了下去。
    彈幕瞬間炸開了：
    【臥槽，真的是言澈，啊啊啊啊】
    【我他媽沒想到看個選秀節目還能看到活的言家大少爺！】
    【太帥了吧！言家繼承人這麽帥的嗎？？】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這一身氣質，都充滿了養尊處優的味道】
    【這是什麽極品大少爺啊，太帥了，嗚嗚嗚少爺我可以！】
    王昕彤站在林棲身邊，激動抓著她手：“真帥，臥槽，來錄這個節目真是賺大發了！”
    “這是什麽頂級帥弟弟！又高又白又帥！還巨有錢！上天太不公平了，真就全世界好事都讓他一個人占了！”
    顧佳佳和朱詩意也在旁邊瘋狂點頭。
    跨過重重人群，林棲目光也同樣一眼落在了那個眾星拱月的少年身上。
    正好那一瞬間，言澈也側頭看了過來。
    雙目對視。
    下一秒，少年近乎慌亂的別開了視線，連腳下都踉蹌了一下，差點自己踩到自己的腳。
    賴海軒連忙扶住他，語氣擔憂：“沒事吧？”
    內心實則吐槽：這麽大個人怎麽連路都走不好？真離譜，言少爺總不能是營養不良骨質疏鬆吧？
    言澈站定身子，耳根子發紅，整個人都手足無措了起來。
    “沒、沒事。”
    視線卻總是忍不住往林棲那個方向飄，察覺到她的目光，更是連手都不知道怎麽放了。
    賴海軒很快帶著他走到練習生這邊來，介紹道：“這是目前選手排名的前三位，林棲，樂貝妮，和段靜。”
    按照就近的順序，第一個是段靜，第二個是樂貝妮。
    言澈壓根不認識她們，也就樂貝妮有點眼熟，他心思早已不在這上麵，連握手也十分敷衍碰了碰就過去。
    一直到，站在了林棲麵前。
    他望著麵前近在咫尺，紮著單馬尾，麵容清冷如雪的少女。
    開始心跳加速手足無措，整個人都緊張得要炸開了，每個細胞都透著緊張。
    滿腦子都是：她好小一隻好漂亮好瘦啊，原來用人的視角看她這麽瘦的嗎，感覺很輕易就能抱在懷裏啊啊啊他怎麽可以這麽想！
    耳朵更是紅得滴血，連忙挪開目光不知道該往哪裏看。
    過了半天才開口：“你、你好，我是言澈……”
    他伸出手，指尖輕輕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