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晉|江獨發(一更+二更感謝拂曉Sky深水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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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宅玄關處, 兩人麵對麵而立。
    “你知不知道赤羽昴是誰?”
    赤井秀一這個問題可以說是沒頭沒尾,連個前因都沒有。
    安室透聽他說完,愣了一瞬:“什麽?”
    看來是不知道啊……
    赤井秀一望著他, 感覺有點可惜。
    聽柯南剛才的意思, 安室透前段時間還在調查鬆江珣也的身份, 連他是安全局公安的事情都不清楚。
    那麽想必再往前追溯別的事情,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赤井秀一心中思緒轉動,想起剛才安室透在他麵前,把鬆江珣也劃為“自己人”的模樣, 莫名對他一絲憐憫。
    某種程度來講, 鬆江珣也與他的關係,還不如自己這個fbi親近。
    “沒什麽。”他輕描淡寫地揭過這個話題, 揮手把人往外麵趕, “你還是快去醫院吧, 那些醫生護士, 記得封口。”
    安室透皺緊眉, 他的直覺告訴他, 麵前這個fbi在想什麽不好的東西。
    他繼續追問:“你剛剛問赤羽昴?是從哪裏聽到的?”
    他想起這番前來的目的——赤井秀一對鬆江珣也的態度,確實好得有些超出他平日裏的作風。
    那聲自然而然的“鬆江”……
    他眼睛微眯:“珣也說的?他還說了什麽?”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我記得你剛開始不是這麽喊的?”
    “彼此彼此。”安室透皮笑肉不笑,“不像你們fbi, 仗著一張臉, 專耍攻心手段。”
    兩人之間的氣氛詭異了起來。
    赤井秀一想起金發青年迷迷糊糊地趴在他懷裏,卻一個勁兒地嘀咕“赤羽昴”的名字的模樣。
    看樣子, 會攻心的人可不是他。
    “總之不是什麽重要的人。”
    他淡淡地道:“我沒空跟你這閑扯,既然你自詡關係跟鬆江不錯,那麽平時就關注著點。”
    見安室透還是一副皺眉不解的樣子,赤井秀一歎了口氣, 說:“他私下在調查組織,這次與我們合作的任務,估計也是他提出來的。”
    “我想,你應該清楚以他目前的情況接近組織,風險有多大。”
    安室透猛地抬頭看他,瞳孔驟縮。
    【風見,去查一個叫赤羽昴的人,把他所有的信息發到我郵箱,盡快!】
    【幫我調查一下鬆江時雨跟赤羽昴的關係,再聯係一下警備局,關於兩年前的渡輪案件,作為盟友,fbi起碼要有最基礎的知情權。】
    漫畫的最後,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整齊劃一地拿出電話聯係下屬,接著一人轉身離開去醫院,另一人則是走回室內。
    黑發綠眸的探員看著滿地的狼藉,俯下身,撿起沾染著幾滴殷紅血液的玻璃碎片。
    ……
    [啊啊啊啊!好刺激!鬆江到底怎麽做到又慘又澀的啊!!明明在修羅場中央卻好像一副茫然無辜的樣子,我太可了褲衩飛飛)]
    [兩個幼稚鬼在這爭稱呼,當麵卻一個賽一個正經噫)虛偽的大人]
    [透子你怎麽還不知道啊!!搖晃)赤羽昴是你教官的搭檔這種事情,鬆田田他們竟然還沒說出來嗎?!]
    [透子畢竟身份那麽複雜,他不主動聯係鬆田,他們應該也不敢輕舉妄動,更別說我覺得鬆田他們好像也想搞什麽事情……]
    [紅方,紅方,你們坐下來談一談!聲嘶力竭)離真相擦肩而過,我看著都想摁頭上去讓他們說了!]
    [不過好歹他們都知道珣也在查組織的事情,那麽隻要抽絲剝繭,遲早能解出來,隻是我有點擔心珣也自己的情況……]
    [救救嗚嗚嗚,一個人平時連記憶都不齊全,生活都困難了啊,現在還擱著想複仇,鬆江你為自己考慮一下啊!!]
    [日常為前輩組流淚的一天]
    [應該不止全是赤羽昴的事情,如果單純為搭檔報仇,不可能有那麽嚴重的ptsd,你們想想a的誕生惡魔低語)]
    [那個“讓我走”到底是對誰說的?教官時期沒有人選,也就是說是組織……已經開始想象教官被組織抓走關小黑屋的樣子了喃喃)]
    [嗚嗚嗚住腦啊!]
    [怕黑,心理疾病導致不能行走,失控暴躁的情緒,從不露麵……]
    [竟然下意識把玻璃碎片攥手裏qaq我看著都疼啊,鬆江還是小哀提醒才發現自己流血了,一看就不是初犯的樣子]
    [自,自己劃的?!說起來鬆江身上好像都是傷誒,翻了以前出場的內容,好像也全都是長袖]
    [但是透子明顯想到去試探了,鬆江表現出來是會疼的]
    [人麻了啊……突然覺得小柯日常也蠻好的,主線人物一出來就這麽刺激,難道老賊終於想收尾了?]
    [魚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誰知道,別再給鬆江疊debuff了啊,我真的怕他沒了]
    [就這種情況還心心念念查組織?救!!!紅方把他關起來吧!!]
    “尤爾,你竟然會來組織的情報部?我還以為你手下的人手已經足夠你使喚了呢。”
    負責管理資料的組織成員挑眉,看著麵前的男人。
    諸伏景光將掃過桌上的資料,輕描淡寫地道:“來找點過去的情報,應該都還有保存吧?”
    “大部分都有。”
    “把關於a的都拿出來給我看看。”
    情報員臉色一變:“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死活與你有關嗎?”諸伏景光微眯著眼,麵上的笑容消失,瞬間化作一片冰冷,“不要做多餘的舉動。”
    那情報員不情不願地到資料室裏翻箱倒櫃去了。
    對於這種堪稱組織重要財富的資料,他們往往不會采用電子存檔的方式,而是用最原始的紙質版,封存在深處。
    隻要這個組織不滅,那些資料就像是一個個烙印在靈魂上的枷鎖,無論a有天大的本事,也沒辦法抹除它的存在。
    諸伏景光聽著裏麵的動靜,恍惚感覺自己仿佛在等待一場審判。
    a怎麽會是鬆江教官呢?
    ……被認定身死的英雄,困於囹圄之中,整整七年時間,沒有一個人發現。
    他最熟悉的、最愛護的學生,毫不避諱地在他麵前施展著組織殺手的殘忍手段,對他的遭遇視而不見,甚至還加以折辱。
    那他們平日裏悼念的,歉意的,又究竟是什麽?
    在諸伏景光恍惚間,那情報成員已經將厚厚的檔案擺在了他麵前,接著離開。
    他手指劃過泛黃的檔案袋,從中率先抽出了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明顯是光明正大拍的,整個構圖都充滿了精心準備的意味。
    身後的櫻花樹枝繁葉茂,鬆江時雨靠在樹下張開雙手,像是在擁抱未來。
    陽光呈斜角落在他淺色的發絲上,明亮溫暖,他穿著他們熟悉的製服,代表著畢業授勳的警章掛在胸口處,熠熠生輝。
    而他的表情——
    諸伏景光伸出手,摩挲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落在照片上的黑色汙漬。
    是已經凝固許久的血痕,恰巧遮住了麵部,將整張格外溫暖的圖片,瞬間壓抑成陰森的格調。
    諸伏景光忍不住皺緊眉頭,這照片給他很不好的預感,仿佛是在說明,鬆江時雨在警校時期,就被組織給盯上了。
    但如果真的那樣,他和降穀零的臥底計劃一開始就不可能成功。
    他有些遲鈍地將照片翻到背麵,是一串很模糊的字跡,不知是誰寫的。
    ——我抓住了世界上最自由的飛鳥。
    鬆江時雨本以為自己退燒後就能走了,沒想到在經過一係列過敏測試後,他竟然——一點正常藥物都不能用!
    醫院都許久沒見如此強烈的過敏體質,就差沒帶一群實習生來參觀了。
    於是,哪怕到了醫院,他還是要采取最原始的物理降溫,甚至還被醫生因為過敏亂吃藥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鬆江時雨奄奄一息:“我又不知道啊!這顯示的就一個身體虛弱debuff!”
    係統安慰他:“放心,我幫你看過了,你腦袋沒燒傻,就是藥白吃了。”
    鬆江時雨:“……聽我說謝謝你。”
    話是這麽說的,但在安室透和灰原哀都在的場合,鬆江時雨還是很認真交代他們,別把他不能吃藥的事情告訴榎本梓。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安室透和灰原哀的表情都各有各的微妙……
    但作為正常人,鬆江時雨很少有能讀懂眼睛扇形圖的時候。
    ——除非他去看論壇。
    鬆江時雨:“統統,我把論壇打開給你看看,你自行判斷適不適合我看。”
    係統看著上麵所謂“赤江雙邪|教”“替身火葬場”再加鬆江時雨自己添油加醋的虎狼之詞……
    它沉默了良久:“狗宿主,咱還是洗洗睡吧,反正看不看都不影響現實。”
    皇帝的馬甲嘛,聰明人能看見就行了,而這個世界遍地都是聰明人。
    鬆江時雨安詳躺平:“行。”
    現在中午十一點,已經在醫院躺了一天並且成功退燒的鹹魚,正在等待親親女鵝帶營養餐來投喂,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即將會遭遇什麽。
    “灰原!”
    灰原哀拎著營養餐走到醫院門口,就聽到了江戶川柯南的喊聲,她扭過頭,發現除了他外,毛利蘭竟然也在。
    “小哀。”拎著飯盒的毛利蘭朝她笑了笑,“聽說鬆江君發燒住院了,柯南鬧著要來看他,我順便燉了點補湯……”
    “他現在情況怎麽樣了?”江戶川柯南牽線,三人走在了一起。
    灰原哀哪裏不知道這個小偵探心理的小九九,但她連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敢瞞,更別提江戶川柯南了。
    茶發女孩隻是微微挑眉:“已經退燒了,醫生說觀察一段時間就好。”
    實際上還要借此再做一堆檢查。
    毛利蘭不疑有他,少女眉眼彎彎,由衷地為鬆江珣也的恢複高興:“那太好了,沒有鬆江君在,咖啡廳都感覺少了好多生氣。”
    三人結伴而行,剛走進醫院走廊,便聽見身後有人喊。
    “毛利小姐,柯南,小哀!”
    三人齊刷刷轉過頭,發現來的是拎著一個保溫袋的安室透。
    金發黑皮的青年今天穿著常服,袖口挽起,一副剛從打工回來路過的模樣。
    他走到他們旁邊:“一起去看鬆江的嗎?我打工的店旁邊正好有開養生館,我拿了點他能吃的開胃的小菜,畢竟發燒會讓人沒食欲嘛。”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頂著半月眼看他,這麽湊巧才有鬼……
    毛利蘭驚喜一笑:“那豈不是剛剛好!”
    四人便繼續結伴往住院部走,結果在住院部門口,他們看到拎著個飯盒,似乎是在打電話的粉發男人。
    毛利蘭有些訝異:“衝矢先生?”
    赤井秀一正好掛掉電話,朝他們露出衝矢昴的標準笑容:“哦呀,好像有點湊巧……我是來看鬆江君的,他昨天說想吃我做的土豆燉牛肉,沒吃到遺憾,今天便準備了一點沒添加品的過來。”
    毛利蘭更驚訝了:“你也是來看鬆江君的??”
    “是啊,沒想到大家都是呢,說起來,安室君竟然沒在忙工作嗎?”
    “我哪裏有東大的高材生那麽忙,倒是衝矢先生,沒想到你跟鬆江就見了一麵,竟然會主動來看他。”
    赤井秀一:“我跟鬆江畢竟一見如故,之後走動頻繁也很正常,倒是安室君這麽關心同事,令人感動。”
    安室透:“我一向很關心他。”
    兩人都輕飄飄地說著,目光交錯時,仿佛劈裏啪啦冒著火花。
    安室透心底冷笑,虛偽的fbi,又想靠一張臉來套取公安情報,鬆江病都沒好就這麽迫不及待想讓他工作?
    赤井秀一則是有些後悔,昨天他不應該那麽輕飄飄地就把情報送出去。
    兩人之間針鋒相對的意味,就連毛利蘭都覺得有些不對。
    “我們還是快去找鬆江哥哥吧。”江戶川柯南看著逐漸混亂的場麵,有些心虛,“他應該等很久了。”
    灰原哀已經開始嚐試用眼神殺死江戶川柯南了。
    “哢擦。”
    病房的門被打開,躺在床上無聊打消消樂的鬆江時雨立馬放下手機,期待地看向門口。
    “小哀!”
    “嗯,是我。”
    但進來的不止是灰原哀,一行人魚貫而入,將不大的單人病房填了大半。
    毛利蘭朝鬆江時雨打招呼:“中午好啊鬆江君,我跟柯南說來看看你,給你送點補湯,沒想到路上那麽幸運還能遇到大家呢。”
    安室透笑容陰森:“是啊,很巧,大家都是來看你的。”
    “……大家中午好?”金發青年幹巴巴地道。
    赤井秀一將保溫盒打開,濃鬱的土豆燉牛肉的味道飄了出來。
    那雙眯起的笑眸對著他:“昨天沒嚐到的土豆燉牛肉,今天可以試試,你做的三明治還在我家冰箱放著呢。”
    “這樣啊……衝矢先生回去可以嚐嚐看,本來就是給你帶的。”
    聽到是鬆江珣也做的三明治,在場所有人的動作都不約而同頓了一下。
    江戶川柯南小聲跟灰原哀說:“衝矢哥哥跟鬆江哥哥不會真的有仇吧?他們是打算毒殺對方?”
    “那家夥好好燉土豆的話還是能入口的。”灰原哀心情複雜地說,“但是鬆江的三明治……”
    她望赤井秀一的眼神,難得多了點憐憫。
    赤井秀一不疑有他,笑著答應下來:“那我自然是要好好嚐嚐你的好手藝了。”
    這次就連安室透都沒說什麽陰陽怪氣的話,而是也憐憫地望了他一眼。
    莫名收到一堆奇怪目光的赤井秀一:“?”
    ……
    鬆江時雨有些恍惚地看著這莫名熟悉的場麵,昨天發燒時社死的回憶突然跳起來攻擊他。
    不過那時候的赤井秀一是摘掉易容的,現在戴上易容,鬆江時雨覺得他可以把這當成兩個人。
    這麽想,社死的情緒就淡了幾分。
    係統:“要我提醒你昨天都幹了什麽嗎?比如說摟著別人的脖子——”
    鬆江時雨:“閉嘴啊混蛋!”
    他今天絕對不可能叫錯名字的!
    “你們都坐下吧。”自顧自哄好自己的青年朝幾人招招手,興高采烈地說,“正好我一個人待著也無聊。”
    灰原哀對這個沒讀懂氛圍的家夥放棄了治療,她幫忙把床上的小桌子拉出來,把各自的飯盒擺好。
    毛利蘭的補湯,安室透的小菜,還有可以當正餐的土豆燉牛肉和營養餐。
    江戶川柯南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吐槽:“為什麽這都能吃出一副大餐的感覺……再來個飯後甜點和水果?”
    灰原哀挑挑眉:“你要是這麽想湊齊,你下去買?”
    鬆江時雨聽著他們吐槽,竟然還真冒出有點想湊個齊全的念頭,他搖搖腦袋,連忙笨拙地用左手挑起勺子。
    作為一個典型的右撇子,右手受傷可謂是最痛苦的事情,更別說現在場上那麽多人,他總不能讓人來投喂吧?
    坐在他左邊的安室透突然開口了:“鬆江,要不還是我喂你吧?不然你等下要用左手握筷子了哦?”
    鬆江時雨頓時一僵。
    坐在他右邊的赤井秀一不緊不慢地道:“那還是我來吧,坐在右手邊顯然方便一點。”
    安室透笑眯眯地說:“我覺得這個不是什麽大問題,鬆江你說呢?”
    赤井秀一隻是望著他,照理說連眼睛都是眯著的,但給人卻依舊有無形的壓力。
    鬆江時雨:“……”他不說。
    鬆江時雨:“統統,我怎麽覺得這倆人那麽不對勁呢?!”
    係統:“淡定啦,他們從頭到尾就很不對付啊,話說你想選誰?”
    鬆江時雨:“我想自己吃!”
    但還沒等鬆江時雨想好婉拒的詞,他病房的門便又一次被打開了。
    嘰嘰喳喳的孩子們拽著阿笠博士衝了進來,在看到他們後格外興奮。
    “柯南!鬆江哥哥生病你竟然又不告訴我們,還偷偷過來!”
    “還好我們當時跟博士在一起,看到你們坐車了!”
    “鬆江哥哥,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啊哈哈小哀啊,我們給鬆江君還買了點水果……”
    本來好不容易恢複平衡的場麵又一次被打亂,少年偵探團在得知鬆江珣也傷了右手不方便吃飯時,也提出了要喂他。
    “老師說我們要尊老愛幼。”吉田步美興致勃勃地道,“鬆江哥哥,讓我試一試吧!”
    鬆江時雨扶額:“我覺得我不老也不幼。”
    小島元太撓了撓頭:“但是你這算不算是病殘啊?”
    “元太你不能這麽說!”圓穀光彥拽他袖子,然後跟鬆江時雨道歉後,也眼巴巴地道,“鬆江哥哥,我覺得我也可以。”
    安室透看著亂糟糟的孩子們,輕笑一聲:“但是鬆江哥哥畢竟是大人,哪有小孩喂——”
    “說起來之前柯南也喂我吃過飯呢。”毛利蘭正好在一旁,有些懷念地道,“那時候我傷了頭,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但是柯南很體貼哦。”
    少年偵探團:“哦哦,是小蘭姐姐失憶的那次啊!”
    “柯南都可以,我們當然也行!”
    安室透:“……”
    他好像聽到旁邊赤井秀一“嗤”地笑了出來。
    拳頭硬了。
    鬆江時雨艱難地在一堆人聲中冒頭:“我覺得我自己可以搶救一下……”
    “啪。”門又被打開了。
    “鬆江君~我們來看你了。”來的是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邊拉門邊說著,“這邊人好少,都沒地方問路,你這可真難找……”
    話音剛落,兩人看著一屋子的人,陷入了沉默。
    而一屋子的人,看著又雙叒叕突然出現的兩人,也陷入了沉默。
    鬆江時雨,鬆江時雨現在想跳窗。
    一時間,病房安靜了。
    “我怎麽記得這是單人病房?”萩原研二喃喃道。
    他一時間竟然數不清房間裏有幾號人。
    鬆田陣平這次沒戴墨鏡,一雙黑眸明亮,他目光掃過安室透的身影,並未停留,而是落在了坐在病床中央的金發青年身上。
    說起來,這是他們發現真相後,第一次與鬆江珣也見麵。
    沒想到竟然是在醫院……
    “你還好嗎?鬆江君?”他語氣有些複雜,“我跟hagi是從榎本小姐那聽到你發燒住院消息的,正好下午不值班,便來看看。”
    萩原研二點點頭,甩了甩手上包裝精美的點心:“據說是止咳潤肺的新品,你應該可以吃的吧?”
    鬆江時雨:“哈哈……應該能吧。”
    他看著少年偵探團帶來的水果,再掃了掃麵前擺著的一堆正餐,現在連飯後甜品都有了。
    鬆江時雨看向了躲在角落裏安靜如雞的江戶川柯南。
    很好,這就是主角言出法隨的魔力嗎?
    原來是這樣實現的嗎?太厲害了!
    最後到的兩人也搬了凳子坐下來。
    在得知少年偵探團幾人的爭鬥後,鬆田陣平挑了挑眉:“這件事情難道不是還得問鬆江君嗎?”
    “還有你們這群小鬼,自己吃飯都不一定握得穩筷子,還說喂人?”
    少年偵探團也跟鬆田陣平幾人打過交道,自然知道某人的毒舌屬性,也不生氣,而是很不服氣地反駁著。
    鬆田陣平可驕傲了:“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拆彈警最重要的就是手穩,我可是其中的!”
    少年偵探團:“噫——”
    鬆田陣平笑嘻嘻地看鬆江時雨:“鬆江君,考慮一下?”
    萩原研二勾了勾唇:“不過說起來,我之前還有抽空考過護工證呢,喂飯我是專業的……要不再加我一個?”
    少年偵探團:“鬆江哥哥——”
    安室透言簡意賅:“說起來,剛才你還沒給我回答。”
    粉發男人的眼睛微微睜開,意味深長地望著這一幕。
    在一旁圍觀的其他幾人大為震撼。
    “天……”毛利蘭捂住自己的嘴,小聲跟江戶川柯南說,“沒想到鬆江君的人緣竟然這麽好!太厲害了!”
    灰原哀目光幽幽:“照理說應該是我。”
    但是那個該死的混蛋波本和fbi亂放殺氣,她本能雷達還是有點壓不住。
    江戶川柯南:“……哈哈。”
    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鬆江哥哥現在非常想打他……
    “鬆江鬆江君鬆江哥哥,你選誰?!”
    係統陰陽怪氣:“喲,皇上,今兒翻哪位貴人的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