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劉邦賓天,劉盈登基,呂後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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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收到了劉邦賓天的消息。
    作為公主家的人,不可能對此事置若罔聞,所以張勃也得等待著諸多的安排。
    惡少們的聚會理所當然的開不下去了。
    皇帝死亡,全國縞素,尤其京都最甚。
    張勃十六歲的年紀在漢朝來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他的前麵終究還是有父母建在。
    所以他的作用也隻是一個陪襯。
    如果說真正的外公死,作為外孫是應該傷心的。
    可是張勃一點也傷心不起來,畢竟隻是一個假外孫。
    張勃自己胡思亂想,是不是這個便宜的爹娘死的時候也不會傷心呢?
    又想到了自己真正的爸媽,張勃竟然不自覺的哭了出來。
    這被掌管禮法的官員看到,在他們的小本本上默默的記了下來。
    皇家的喪禮,規矩很多,尤其是皇帝的。
    張勃什麽都沒記住,隻是記得自己都快累的不行了。
    美其名曰,長輩死了,後輩能舒服著嗎?
    喪禮結束,張勃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休息,一旁有小丫鬟伺候著。
    回想起當日魯元公主帶著張勃首先拜見了呂後。
    呂雉見到張勃一驚,“你是何人?”
    嚇的魯元公主直接跪倒,“母後,這是我的三兒子,張勃。都怪我帶他見您見的少。勃兒,還不給外祖母請安?”
    呂雉看著語無倫次的魯元公主,擺擺手,“沒事兒,我隻是感覺他有些親切罷了!”
    張勃看到呂雉也是一愣,“這家夥不就是代天嗎?看來她是什麽都不記得了。見到我親切又恐懼,隻是本來的反應。第四代的能力真是不小啊,連第三代都能控製住。”
    呂雉心裏說不清具體什麽感覺,隻是有一個聲音一直對自己說,要保護他,不能傷害他。
    她隨即說道,“魯元,我很喜歡這個孩子!”
    張勃無奈,隻得對這個外祖母感恩戴德一番。
    公元前195年6月26,劉盈登基,而呂後也正式的開始了垂簾聽政。
    漢朝毋庸置疑的強大,再加上原本地球人中國人鐵杆的擁漢,使得大漢進一步的實力大增。
    匈奴各國也不是沒人支持,畢竟是少數,但是匈奴等國家勝在騎兵。
    大漢朝缺少馬匹,這是劉邦當政這些年來還沒有改善的問題。
    自從劉邦病重以來,各地的軍事多有鬆懈,尤其各異性和同性王爺多有異心。
    匈奴聯合東胡連下大漢多地。一時朝堂震驚。
    到劉盈繼位,呂雉聽政。漢朝大開武舉,重新選將。
    大興武舉朝廷也是為了牽製各諸侯王爺,全國六十來個郡,四十多個在諸侯手中,更別說一些特殊身份的城主。
    張勃詳細了解了一些第四代設立的這個漢朝,和原本的漢朝還是區別很大的。
    它也隻是一個叫做漢朝的漢朝,很多官員根本不是原來曆史中存在的。
    原本出現在自由女神代天手下的這些大將和文臣確實是都存在的,不過他們也都老了。
    劉邦作為第一個死掉離開了代天。蕭何、張良、韓信、郭嘉、荀彧、戲誌才、周瑜、諸葛亮、魯肅等等也都是垂垂老矣。
    據市井傳聞諸葛亮當時聯合其餘八大朝臣和劉邦擺七星燈陣欲行逆天改命之事,卻被一個小太監打斷失敗,故而劉邦當場死亡。
    這九大朝臣確知自己命不久矣,三月之後必會一同死去,自己多餘的時間也不過是為漢帝劉邦處理後事。
    消息一經傳出,長安一時間也是人心浮動。
    張勃卻也知道事情並不為假,蕭方告知,他叔叔蕭何正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一些事情。他的哥哥們,蕭何的兒子們,也被安排了重要的職位。
    京城十大惡少,除了張勃是公主府的直係,其餘九個卻都是九大朝臣的旁係。
    從這可以看出,九大朝臣確實對兒孫管控嚴格。對旁支管控稍微差一些,就造成了九大惡少的出現。
    不過雖說是惡少,這些人卻也不幹那些搶男霸女的事情,做事也很有分寸。
    隻是在貴族圈裏打打架,喝喝花酒,爭一爭。他們都知道自己如果欺壓百姓,家裏定然不會饒過自己的。
    張敖給張勃請了一個武術名師,傳人給張勃帶話要張勃過來拜見老師,“勃兒,快過來拜見老師。這位是有名的武師,長拳短打,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莫青莫陽州。”
    張勃看了看這個彪形大漢,此時正值七月,一身短衫打扮,渾身肌肉隆起,線條勻稱,卻也是有本事的人。
    張敖作為當朝駙馬,本身也是武將出身,當然不可能找一個籍籍無名的人給兒子做老師。
    張勃卻是微微不屑的皺了皺眉,“嗬嗬,莫青是吧?你做不了我師父,你做我跟班吧?”
    張敖知道張勃秉性,今天確是一反常態,不給來人留麵子,微微皺眉,“放肆!”
    漢朝畢竟是以孝治天下,張勃這樣相當於駁了張敖的麵子。
    隻見莫青一拱手,“大人息怒,小公子天資聰慧,是可造之才。他隻是沒見我的武藝才這樣說。”
    “嗬嗬,你的武藝能有多強?小爺比你厲害數倍。讓你做小弟,你還覺著吃虧咋地?”張勃無所謂的說著。
    莫青確是無所謂的笑笑,“小公子要是能勝過我,做你小弟又何妨?那如果小公子要是勝不過我呢?”
    “哈哈,必執弟子之禮。”張勃大笑。
    莫青也是大笑,他看出張勃雖然有一些武功功底,確是並沒有多強,所以才應下。“公子想要比試什麽?”
    張勃心裏卻想,如果比試拳腳切磋,自己雖有太極拳的功底,但是一直沒有修煉內功心法,比試下去肯定會失敗的。
    自己不妨和他比試槍法,以命相博,他必然不會出死手,自己實則占了先機,卑鄙是卑鄙,收服一個小弟也是好的。“我們比試槍法。”
    莫青也是稍微遲疑一下,“公子,刀槍無眼。咱們比試拳腳如何?”
    張敖也說,“是啊!勃兒,你沒有練習過長槍,比試不也是輸嗎?”
    張勃卻笑笑,不理會張敖,對著莫青說道,“怎麽?莫大師是不相信自己嗎?怕我傷到你,還是你沒信息怕傷到我?就這,還能成為大師嗎?”
    “哈哈,小公子說的有理。我確實被小公子身份影響了。咱們就比試長槍。”
    張勃看著拿在手裏長槍的莫青,好似一杆淩厲的長槍,與長槍本就是一體。
    “公子,進招吧!”淡淡的一句話,顯示出莫大的自信。
    張勃長槍拿在手裏,越發像一個浪蕩公子,讓人懷疑他根本沒用過槍。
    張勃拎著長槍圍著莫青轉了兩個半圈,莫青一動不動。
    “好了,我要進攻了。”
    張勃走到莫青的正前方。張勃壓力很大,莫青好像一堵石牆,一個破綻都沒有。完全不是張勃麵對的原來那些敵人。
    就在決定進攻的時候,張勃心裏狀態發生了變化,“哼!和那些野狼,老虎,強盜沒什麽區別!簡直破綻百出。”
    等莫青察覺出張勃的變化時,莫青堪堪躲過了紮過來的一槍。不自覺的手裏冒了汗。
    張敖在一旁狠狠的捏了一下座椅的扶手,屁股抬了抬。
    就在這時,張勃轉身送出了第二槍。
    莫青沒想到張勃的槍法如此之快,又如此刁鑽。
    第二槍雖然躲過卻把發髻打散。莫青連忙在地上打滾,看著不遠處來的第三槍,連忙大喊,“我認輸!”
    張勃聽到這聲音,卻也怔了一下,連忙收住心神,槍勢慢了一點,莫青才躲了過去。
    莫青驚疑未定的站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都是汗了。
    咽了口口水,莫青拱手,“小公子,莫青輸了。今後必為公子效力,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張勃心裏樂開了花,“哈哈,以後跟我混,少不了你的好處!吃香的喝辣的,有你大哥我的,就有你的。”
    莫青尷尬的點點頭。
    一旁的張敖現在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我的天!勃兒你這槍法是何人傳授?簡直有若驚神一般。”
    四十幾歲的張敖也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他早年也常常上陣殺敵,一身武藝也是不弱,難怪會吃驚。
    “嗬嗬,父王,兒子小時候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白胡子老頭……”張勃當然是編了一個故事,張敖卻當真了。
    “嗯,這麽說來,我兒是天授了?”隨即張敖自己也是心中一凜,自覺說錯了話。
    受命於天這可都是帝王才能有的,自己這話傳出去可是要抄家滅族的。隨即嚴令在場的人,誰也不許外傳,違著死。
    張勃沒想到自己的胡謅,會帶來張敖這麽大的反應。不過話以出口也無法更改。莫青看著張勃的眼神卻不一樣了,越發的恭敬。
    張敖見莫青跟隨張勃,覺得不太合適,勸說張勃就此作罷。張勃還沒說話,莫青卻笑著道,自己願意做張勃小弟。
    張敖知道莫青是武術世家,身後的隱形力量很大,很多遊俠或者軍中不少將領在他們家族門下學過武藝。
    這時候,莫青一個未來接班人做人小弟,張敖怕他身後的家族不答應。
    既然莫青執意要這樣,張敖也隻能隨了張勃的意思。
    張勃帶著莫青去了自己小院子,讓傻虎和莫青比試,傻虎居然在莫青手下一個照麵都過不去。
    這時候張勃才有心問莫青,“莫青,你家是哪的?你是幹什麽的?”
    “回公子,小人家住洛陽。長安的九星武館是我開的。”
    張勃這才知道自己的小弟是多牛逼的人,“我靠,九星武館是你開的啊?你是九星武館的館主?”
    莫青無奈的搖搖頭,“正是小人。”
    “我早聽人說,九星武館是帝國最厲害的武館,不僅從規模上,而且還是一個全國性的,教授武藝的各個武師也是頂尖的。
    很多人都去這裏學習武藝。軍中不少的將領,尤其是基層的軍官都在你們家族的武館學習過武藝。
    天地君親師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們身後的力量可是很大的啊!
    不過我聽說九星武館的館主姓蓋啊?”
    “他隻是名義上的館主,其實是副館主。我們莫家才是九星武館的真正擁有者。”
    “嗬嗬,你這麽牛逼的人還當什麽小弟啊?咱們就是一個玩笑話,我不會和別人說的。你走吧!”
    張勃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是駕馭不了這麽大的勢力,還不如讓莫青走呢。
    “嗬嗬,公子,我可沒開玩笑?我們擊掌為誓了呢!”莫青毫不在乎的說道。
    “你這是什麽心裏?還有給人當小弟有癮的啊?”
    張勃撇撇嘴,繼續說道,“行了,你願意當真就當真吧!反正我也用不著什麽人,你就回武館吧!等我用著你了,你把我當老大就行!丫的,有人欺負你,老大會罩著你的。”
    張勃和莫青扯了很多不著邊際的事情,莫青也確實是當了真了。張勃也樂的有個厲害小弟,隻是不知道真需要了,他還認不認?莫青也沒有住在駙馬府,回到了武館。
    自從新皇登基後,也沒有了皇帝賓天的壓抑。新皇登基大赦天下,這是慣例。
    值得一說的是,原本定於十月的武舉,提前兩個月,八月召開。主考官為九大朝臣。這就更加坐實了,九大朝臣壽命即將到來的說法。
    直到現在張勃也一直遺憾,為什麽昆侖當時沒有認可韓信等人是武將?
    張勃繼續過著二世祖的快樂生活,世界卻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戰鬥。
    很多低層次的人奇怪地球人既然不能叛變也不老死,那還這麽拚命幹嘛?
    實際上,每一個當武將的人,尤其是那些通過試煉成為領主的人都知道,選擇哪個國家都是死忠,不然不能成為領主或者或者武將。
    作為遊俠和普通人是沒關係的。但是遊俠和普通人,即使或者回了地球,也是一無所有的,所以這些人也在努力營造自己的勢力。
    而一旦勢力形成,決定獨立或者效忠是永遠不能再變的。
    所以大漢朝的這些地球人的領主(王侯)比原住民更加忠誠。
    世間的事總是不按照人們的預期發展,自從劉邦駕崩漢朝多地明顯動蕩。
    皇帝懦弱年幼,呂後垂簾聽政。
    經過一番清理得到了九大朝臣的認可,雷厲風行的頒布了一係列政令加強中央集權。
    七大劉姓王因維護自己的利益,以清君側的名義發動了叛亂。
    一些土匪、流寇趁火打劫使得局勢更加混亂不堪,尤其以其中兩股大型自立為王,一時間與七大劉姓王遙相呼應共亂大漢。
    幸虧地球通過考驗的領主都在國都附近向外拱衛延伸的,而呂後也是極其信任這些城主和王侯的,這使得漢朝中央有了堅實的力量。
    鑒於漢朝中央勢力相對於九國來說還是略有差距,呂後發動諸呂外戚進一步掌權。
    對此,九大朝臣雖然擔心,但是還是選擇了支持。
    此時,九大朝臣正在緊鑼密鼓的發揮自己最後的一點光和熱,想要從全國前來參加考試的文武學子中選出優秀的棟梁之才。
    京城十大惡少,拖拖拉拉的聚齊了。在蕭方的帶領下,一齊去了校武場。
    “站住,什麽人?”遠遠的就有巡查衛兵攔住這一行幾十人。
    蕭方帶頭答到,“我們參加考試的。”
    巡查隊長微微皺眉,“入場時間早就過了,現在不能進入了!”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敢攔我們?找打是不是?”京城惡少什麽時候受過窩囊氣?
    這時,韓奎當時就怒了。“老子要殺敵報國,呂奶奶都誇我!你們敢不讓我進場?”
    “哼!國法就是國法!不許進!”為首的隊長把槍一橫,耿直的說。
    他身後的士兵,懦懦的互相看了看。一個敢稱當今呂後為呂奶奶的人,背景得多嚇人?
    蕭方也是一皺眉,本想再好好說幾句,諸葛齊已經抽出了腰刀砍向了那個隊長。
    蕭方急忙說,“諸葛齊,刀下留人!”
    蕭方喊出諸葛齊,士兵們當然聽過這個名字。那個隊長卻不慌不忙的招架。
    這邊的打鬥驚動了維持秩序的軍隊。有大隊的人馬過來。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惡少,大呼一聲,“上!”
    家奴也都是好手,更何況這些可都是名門之後,應該不會有事。
    有那膽小一點的公子哥,看著同伴上了,自己怕被笑話也跟著上了。
    蕭方也無奈的看了看張勃,這裏邊就他和張勃是地球人。
    張勃搖搖頭,蕭方也搖搖頭還是帶著家奴跟著上了。
    傻虎怒吼一聲就要衝上去,二狗子急忙拉住了他,“傻子!你看公子讓你動手了嗎?”
    傻虎氣呼呼的看著打鬥的人群,尤其是多看了幾眼正在戰鬥的蕭方,又看看這穩如泰山的張勃,更加的氣鼓鼓。
    傻虎和蕭方打過很多次架,以至於後來兩人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張勃皺眉,這傻虎的心性還真不對自己的路子。“傻虎,去吧!”
    傻虎咧嘴嘿嘿一笑,就衝了上去。
    二狗子擔心的問,“少爺,他?”
    “嗬嗬,我和他緣分盡了。如果今天他們能生還,讓他隨了蕭方也好。”
    二狗子看著張勃那平淡的語氣,輕輕的為傻虎歎了口氣,“哎!”
    不多時,大隊的人馬簇擁著幾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家來到了這裏。為首的一人大喝,“放肆!還不住手?”
    蕭方等人看到來人,嚇得扔掉了兵器,再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韓奎和諸葛齊也沒了先前的氣勢。
    “都拿下!”為首的老者說道。
    傻虎愣愣實實的,向張勃這邊跑,張勃一擺手,“傻虎,本少爺今天把你送給蕭方了。以後你就負責保護他吧!咱倆再無瓜葛。”
    傻虎雖然有點傻,他也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自己跪在地上衝著張勃磕了三個頭,轉身就站在了蕭方身後。
    張勃苦笑,“得,這就算是了了公主府對他二十多年的養育之恩嗎?”
    為首的老者看了看張勃,張勃攤了攤手,“沒我的事兒昂,我沒有參與。”
    這一句話登時迎來了除了蕭方的其餘人的怒視。
    老者隻是略微沉吟看了看九大惡少和他們的家奴。
    “嘿嘿,諸葛老大人,此事我確實沒有參與啊!那個隊長可以作證的!”
    張勃指了指那個耿直的隊長。
    “回大人,這位少爺確實沒有參與。”那個隊長點點頭。
    老者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轉身向校場走去。
    九大朝臣的眼中對張勃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樣的眼神。
    而八大惡少則是惡狠狠的瞪著張勃,尤其是那個隊長。
    那個隊長毫不在意,隻是在這些人走後,自己默默的包紮胳膊上的傷口。
    “喂,你叫什麽?”
    “衛青。”隊長淡淡的說。
    “哦,家住哪裏,可還有親人嗎?”
    “幹什麽?”
    “保你!”
    “你認為我會死?”
    “肯定會!”
    “國有國法……”
    “剛才你的國法沒有約束住他們。”
    “有什麽條件?”
    “沒什麽條件,隻是欣賞你的性格。”
    “你是什麽人?”
    “公主府,張勃。我爹是駙馬張敖。”
    “哦,外戚?”
    “嗬!我爹在成為外戚之前,那可是實打實的將軍!”
    “嗯,我家住平陽,老母親尚在,一個哥哥,三個姐姐。”
    “哦,讓他們搬到公主府可好?”
    “可。”衛輝拍了拍包紮完的手臂,起身跪倒,“屬下衛青,拜見主公。”
    “二狗子,去讓我爹給衛青辦個手續。再派人護送衛青家眷前來長安。不得有誤。”二狗子領命而去。
    張勃心情大好,也再懶得去考那勞什子武舉。而是帶著衛青去了燕春樓。
    看著鶯歌燕舞的地方,衛青稍微有點扭捏。但是他作為一個剛剛跟隨張勃的人,他自然不好說什麽。
    老鴇子遠遠的看到張勃,拉長了聲音,故作柔媚的喊到,“喲…哪陣香風把世子殿下給吹來啦?來來來,姑娘們快過來。”
    隨後一大群的濃妝淡抹的女子跑了過來圍著張勃和衛青。
    “喲,這還一個兵哥哥呢?長得好生俊俏啊!”一個女子棲身湊了過去。
    老鴇子瞪了一眼那個不懂事兒的女子,“世子殿下,您不要見怪。那丫頭還小,不懂事。”
    張勃卻哈哈一笑,“無妨,今天就是讓你們都去陪我這個兄弟!誰要是能得到他的青睞,本少爺重重有賞。”
    衛青死活不肯,就要起身去外麵,可也顧及傷到這些女子,一時間還真就掙脫不了。
    張勃也不去管他,自顧自的在旁邊喝起了酒。
    老鴇子卻不肯離去,他知道這京城十大惡少,數張勃最規矩。
    有時候霸道是霸道了點,卻從來不會短了哪家的銀子。所以對於張勃也是格外的上心。
    她撇了一眼那些圍著衛青打轉的女子,神秘兮兮的道,“世子殿下,那些庸脂俗粉去就去了。我們燕春樓可是新來了一個雛,生的那叫一個俊俏,保證您看見就再也不記得其他女子了。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張勃眼睛一亮,“真的?那帶我去看看!”
    老鴇子扭捏的道,“嘿嘿,這個丫頭還沒有調教好,性子有點烈。衝撞了殿下,您可要多擔待。”
    “沒說的!她還能殺了本世子嗎?女人嘛,太呆板就沒意思了。睡她幾次也就老實了。”
    “是是是,世子殿下最懂女人,最懂得享受了。”老鴇子賤笑著說。
    “世子殿下,裏麵請。嘿嘿,殿下,這小妞可性子烈著呢。等會兒我弄點熏香在屋裏飄會兒。不多時,她就會對殿下予取予求啦。”
    “嗬嗬,你這麽做,不怕遭報應啊?”
    “凡事都有因果。她如果不是被我買下,那生活會更慘,我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咱們這開門做生意的,你情我願,也算即刻了斷嘛!有啥報應不報應的?”
    “嗬嗬,能言善辯!好吧,這小妞要是漂亮呢,本世子今天也做一回你說的這無因無果的勾當。”
    張勃在老鴇子的帶領下,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裝飾溫馨,柔媚,有淡淡的香氣彌漫。
    張勃屏退了老鴇,獨自走進屋裏。隻見床幃之間坐著一個婀娜的身軀,被紗遮蓋,看不真切。單單看著身影,就讓人無限瞎想。
    那人見有生人進入,不自覺的向床角縮了縮。
    張勃也沒過於逼迫,徑直坐到了小桌旁。張勃進入前,早就有小斯擺好了一應吃食。
    “小小姑娘,來喝一杯如何?”
    小小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向張勃走來。小小生的一副嬌小玲瓏身軀,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那是再好不過的小蘿莉了。隻是那眉宇間的愁容,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
    “嗬嗬,小小姑娘有何煩心事?”
    “我認得你。”小小姑娘第一句話平淡而又淒婉,“你是公主府的世子殿下。”
    “哦?你怎麽認得我?”張勃詫異的看著她。
    “奴家前些天看見公子來過,聽人說起過。”
    “哦。”張勃不置可否。
    “公子,奴家願意服侍你。”小小咬咬嘴唇,“可公子要答應奴家一件事。”
    張勃看著在那裏下了決心又糾結的小小,一時間竟然有些恍惚,“哦?什麽事。”
    “替奴家贖身。奴家隻侍奉世子一人。”
    張勃聽後大喜,高興的應承,“好說!好說!明天本世子就替你贖身。”
    張勃又看看小小,“小小,陪本世子喝點酒?”
    小小紅了眼睛,“小小現在願意把自己獻給世子,隻求世子殿下不要拋棄小小。”
    張勃看著心痛,攬過小小,“小小莫哭,以後本世子護著你。誰也欺負不了你。”
    小小雙手滑動,勾引張勃。這小妮兒雖說是沒被調教出來,可在這燕春樓耳濡目染的學了不少本事。
    小小一件件的給張勃脫去衣物,張勃登時欲火焚身,小小卻展顏一笑,張勃更是無法忍受。抱起小小,直接放到了床上。
    張勃畢竟也不是新手,不多時弄的小小也嬌喘籲籲。小小輕聲呼痛,卻主動迎合張勃更加賣力。
    張勃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的舒爽。一瞬間,張勃卻感覺到巨大的危機。
    憑著在戰場多年的廝混,堪堪躲過了那紮向脖子的一擊,一個鋒利的簪子卻深深的紮在了張勃的肩膀上。
    張勃憤怒的看著還在身下嬌喘的小小,“為什麽?!”
    小小自知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隻是一個勁兒的哭。
    張勃餘興不減,心中憤怒,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溫柔,變成了****式。
    小小的眼淚更加止不住的流,緊緊的咬住被子才止住了震天的叫嚷聲。
    肩膀上搖晃的簪子終於停了下來。張勃說道,“穿衣服!”
    小小蜷著身子哭泣,顧不得身上混合的自己的或世子的鮮血。一件件的開始穿衣服。
    張勃忍著劇痛拔下插在肩頭的簪子,獻血頓時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簡單的包紮一下,小小也穿完了衣服。
    小小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隻是一步步的跟在張勃身後,卻也不敢離得太近。
    老鴇子得到世子行房結束消息趕過來,本想挑逗幾句,看到世子那還在流血的左臂,又看看小小,登時明白了什麽。
    張勃不等別人說什麽,“本世子今天在燕春樓遇刺!刺客,我帶走了。”
    張勃平淡的好像在敘述一個無關的小事。老鴇子隻是木訥的點點頭,終究不敢再說什麽!
    “衛青!”張勃大喝。
    不多時,衣衫不整,明顯意猶未盡的衛青,看著世子淌血的左臂立刻清醒了過來。剛要發做,張勃淡淡的說道,“走。”
    一行三人不疾不徐的向公主府走去。
    “完了完了,這次惹了世子殿下,我們都得遭殃啊!”老鴇子哭泣著說道。
    一個明顯是管事的人回道,“我們去找東家吧?”
    “屁!你個笨蛋!你知不知道世子殿下什麽背景!當今太後那是世子的親外婆!當今陛下,那是世子的舅舅啊!
    你這是想把東家害了啊?隻要東家敢露頭,東家丟官不說。能不能保命都難說啊!”
    “那,那怎麽辦?”
    “你立刻去匯報給東家。看看東家怎麽說。”
    管事急忙跑了出去。老鴇子焦急的在店裏打轉,看誰都不順眼。衝著那些姑娘發起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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