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節、人生如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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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食錦樓就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張勃早早的就下樓吃飯了。看著堪比地球五星級酒店的自助早餐,張勃很開心。已經很多年沒有吃的這麽豐盛了,尤其還是個早餐。徐東青很有心,他這早餐主要是給師爺準備的,哪成想師爺喝的爛醉如泥,根本還不起床。這就便宜了張勃。徐東青暗暗的衝著張勃豎起大拇指,這個少年真是海量!
    獵豹和野兔在張勃下來沒有多久,他倆我下樓了。看到了豐盛的早餐,兩眼放光,口水都要留下來了。他倆也再也不顧形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張勃讓獵豹和野兔吃著,自己出去溜溜。獵豹點頭,隻知道吃,也顧不得問張勃去哪兒溜了。
    張勃走在風口鎮的大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思考著人生。他覺得他該置辦點產業,不然總出不進,自己的手鐲空間的錢也得有用完的一天。打定主意,他就著意的看著沿街的商鋪,問有哪一家出租出售的。張勃轉了一圈,都沒有願意出租出售的。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繁華的風口大街上,張勃碰到一個吃早茶的老爺子,老爺子告訴張勃,他王城有一間臨街的大三層商鋪要出售。一樓是商鋪,二樓是接待用的茶室和一大一小兩間招待吃飯用的雅間,還有一個儲物間,三樓是七間臥室,帶著一個一千多平米的後院,左右廂房都有,是下人住的房屋和廚房。
    老板是一個做珠寶玉器生意的,前些年生意很好,隨著世道越來越亂,珠寶玉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而且近年來官府盤剝越來越厲害。他膝下也無兒無女,隻有一個老伴兒。老了幹著也沒心氣了,就盤算著把店鋪賣了,兩個老人在王城的宅院養老算了。
    玉器店的老板的意思是把珠寶玉器一塊轉給張勃,張勃哪裏懂這些東西?而且他覺得這些東西最不實用,就是一個裝飾品,哪有金銀來的實在!而老頭覺得張勃很有緣的樣子,便一再的給張勃讓利,張勃笑嗬嗬的說,“老爺子,您這是要把我發展成您兒子嗎?我可不賣身昂!”
    老頭仿佛被看穿了心思,哈哈大笑掩飾尷尬,他確實覺得眼前這個少年很有眼緣,“要是你當我兒子,我就把店鋪送給你。你也不用幹別的,我們有下人伺候著。你隻給我們老兩口送終就行。”
    張勃笑嘻嘻的看著老頭,“老爺子,你說的是真的嗎?相識是緣!不當你兒,咱倆來個忘年交,我給你們老兩口送終怎麽樣?”
    老頭咂咂嘴,感覺有點吃虧。他又想了想,其實現在金錢對他已經沒有意義了,而他的金錢已經足夠多。人生快走到了盡頭,還有什麽得失可以計較?他思索一下,“那行!我就交你這個忘年交!”
    張勃伸伸大拇指,讚賞道,“老爺子有眼光!不過您老人家連我是誰,叫什麽都不知道,就敢做這個決定!佩服佩服!”張勃又拱拱手。
    老爺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縷縷胡子,“我鍾玉器,向來眼光極好!從來沒看走眼過。”
    張勃隱隱覺得這老頭像極了一個人,這做派咋和齊先生如出一轍?張勃也不多想,問道,“鍾老爺子,咱啥時候去把手續辦了啊?早點過戶呀!也讓晚輩踏踏實實的,再也不擔心您老人家反悔了!”
    鍾玉器把臉一板,“我鍾玉器向來說話算話!一言九鼎,哪有反悔的道理?不急,我先去辦點私事!咱們明天一早還在這個早茶攤,不見不散!”
    張勃高興的應承,“那好!咱們明天一早在這裏不見不散!”
    張勃非常高興,一路上連走帶跳的,心裏美滋滋的想著,自己是不是開始轉運了?那可是王城朱雀大街上的商鋪啊,價值至少三萬兩銀子的商鋪呀!聽鍾老頭那意思,珠寶玉器總價值得二十幾萬兩銀子。雖說靖國沒落了,可王城就是王城,還是比別的地方要繁華,要有價值啊!
    張勃逛了一上午,回到了食錦樓,得到消息,齊先生已經帶著獵豹和野兔回落雪村了。掌櫃的徐東青極力挽留張勃吃完飯再走,張勃實在也不好意思再蹭食錦樓的飯菜,就隻能遺憾的回落雪村了。
    回到落雪村,張勃發現獵豹和野兔沒有在家,他就徑直去齊先生家了。看到齊先生家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很多帶著兵器的人!他立馬就明白了,是蘇家的人找來了,張勃對著人群喊到,“麻煩讓一下!讓一下!我進去!”
    外圍的人不認識張勃,裏邊卻有認識張勃的,那人大喝,“他就是山鷹,抓住他!”
    周圍人立刻把刀架在了張勃的脖子上,張勃舉起手無辜的說道,“哎哎哎,這是幹什麽?刀劍無眼啊,大家小心一點!我犯了什麽錯啊?”
    院裏的人聽到有人喊,他就是山鷹,就從齊先生的院子裏跑出來了,帶頭的人徑直走到張勃身邊,皺著眉頭,“你就是山鷹?!”
    張勃戰戰兢兢的回答,“對啊!你是誰啊?為什麽抓我?”
    齊先生護著獵豹和野兔從院裏也出來了。獵豹就要動手,齊先生拉住他,讓他別動。
    領頭的人怒到,“我懷疑是你殺了我家老三!為了少受點皮肉之苦,你跟我走一趟吧!”
    領頭人在張勃的眼裏看到了吃驚,然後又明顯看到了放鬆下來的神情。張勃看著領頭人說道,“三少爺死了嗎?太可惜了!昨天我和三少爺還差點拜了把子!三少爺親口跟我說的,有困難去蘇府找他!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啊!三少爺怎麽就死了呢?我剛找到的靠山就這麽倒了。”說完張勃又很失落的樣子。張勃又裝若瘋狂,大吼大叫,“我殺了三少爺?是特碼我傻,還是你傻?我殺自己靠山幹嘛?我有殺人動機嗎?我殺了人會得到好處嗎?我有殺人的本事嗎?”
    領頭人仔細的看著張勃的眼睛,想要找出哪怕一絲破綻。他並沒有在意張勃的憤怒,手下人卻不願意了,上來一個人從後邊踹在張勃的腿彎處,“誰給的你這麽大勇氣?敢這樣跟我家大少爺說話?!”緊接著那人又在張勃後背用刀鞘抽了兩下。張勃忍著疼痛,努力著不讓自己兩個膝蓋著地。獵豹在遠處拳頭攥的更緊。
    蘇家大少爺看著倔強的張勃,繼續說道,“因為老三搶你家五畝良田,你懷恨在心!”
    打張勃的是一個七品武者,用的力氣很大,張勃咳了一口鮮血,淒慘的說道,“三少爺和我是公平交易!他給我的銀子比市值還要高,最後還多給了我20兩銀子!!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我看心懷不軌的是你!我們買了地,後來才知道,這五畝地是蘇老爺的心尖刺。三少爺這算在蘇老爺麵前立了功,我看是大少爺你怕三少爺搶了你的權利吧?”
    下人聽到這樣說話的張勃,又舉起了刀鞘狠狠的抽打張勃。大少爺擺擺手示意他們停止,沉下臉來對著張勃說,“衝著你挑撥我們兄弟關係,我就可以殺了你!”
    張勃摸了摸嘴上的鮮血,淒慘的笑道,“你蘇家,家大業大勢力大,要冤枉死一個人太簡單了!你要是覺得殺了我能給三公子一個交代就動手吧!如果不想冤枉三公子的朋友,那你特碼就去找出來真凶給三公子一個交代!我,獵豹,野兔,齊先生,老羅,昨天去的風口鎮食錦樓。齊先生和我喝的大醉,都住在了食錦樓!你可以去查查是不是真的!”
    蘇家大少爺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覺得張勃沒有說謊。而且在張勃來之前,齊先生已經解釋了。他隻是想親自驗證一下!他看的出獵豹有些身手,手下人告訴他,獵豹最多也就六品。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殺死老三的七品護衛!而這個山鷹實力更是低的可憐。
    如果是平時,他一定不會放過這三個小孩子。可今天不一樣,有齊孝儒在場,別人不知道齊孝儒什麽身份,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今天如果齊孝儒摻和進來,要殺一個齊孝儒也簡單。可他蘇家是真正的把自己擺到了天下學子的對立麵了。別看靖國皇室實力不行了,是他蘇家在把持朝政,可他蘇家也不敢挑這個頭。蘇丞相猜測過,齊孝儒也許就是為了去蘇家送人頭才落戶蘇家莊園旁的。他也許是想要等一個時機來以身謝天下。這時候的蘇家,更不能讓齊孝儒出意外了。所以今天沒有足夠的證據,他蘇家也不敢亂來了。
    蘇家大少爺衝手下們,揮揮手,“走!”眾人收起武器,跟著蘇家大少爺耀武揚威的走了。
    獵豹跑過去一把抱住張勃,看著張勃帶血的嘴角,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齊先生推開獵豹,抱起張勃放到了屋裏的床上。然後派老羅立刻去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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