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多大啊？”
    陳凡覺得這個女孩子也挺有意思的，反正今天精力旺盛，隨便聊聊。
    奶凶奶凶的蕭蕭紅著臉道，“d！”
    噗——
    陳凡愣了，“我問你年齡。”
    奶凶奶凶的蕭蕭尷尬死了，特難為情地舉起拳頭打了他一下，“壞死了你！”
    “人家二十三了啦。”
    哦，挺年輕的嘛。
    “走，吃夜宵去。”
    既然把她叫過來了，順便吃個夜宵，談談買車的事。
    蕭蕭回頭看了一下酒店，跟陳凡走了。
    兩人來到夜宵攤，
    “想吃什麽隨便點吧？”
    做銷售的，還蠻貼心，每點一樣東西她都征求陳凡的意見。
    陳凡道，“我隨便，按你喜歡的點吧。”
    “你不挑嗎？”
    “不挑。”
    “我沒說那方麵啊！”聽到她話中有話，陳凡糾正道。
    先發表一下聲明，告訴他自己不是個隨便的人。
    兩個人混熟了，蕭蕭也就放開了。
    點了十幾樣東西後，要了兩紮啤酒。
    “陳先生，你多大？”
    服務員走後，蕭蕭好奇地問道。
    “18！”
    這個回答，讓她擰起了眉頭，“我問的不是尺寸。”
    尼瑪的老司機，開車比我還狠，還說她是第一次陪客戶。
    自己拋出去的梗，她都能接。
    你跟我說你不懂？
    陳凡一臉玩味地看著她，“告訴我，你到底經曆過什麽？讓你如此優秀。”.
    蕭蕭翻了個白眼，“你要相信我啦，我真的不是那種亂來的人。”
    “隻是在那種環境下，他們天天說段子，不懂也懂了。”
    “你不要看我胸大，其實我真的很純潔。”
    我信你個鬼！
    燒烤來了，啤酒也上了。
    蕭蕭主動端起杯子，“我敬你，謝謝你的關照。”
    “沒事！畢竟熟人好說話嘛。”
    陳凡跟他說了自己需要的車型，至於沈夢瑤的私人座駕嘛，到時由她自己去挑。
    蕭蕭特別開心，把這幾輛車拿下，她這個月的提成不得了，更有可能直接拿下銷冠。
    吃完夜宵，陳凡就要走了。
    蕭蕭懷疑地站在路邊半天，他這是看不上我嗎？
    她把手伸進包裏，摸著那幾個四四方方的包裝，多少有些失落。
    要知道她剛才聽陳凡說，出來做單生意，她的確糾結了好久。
    甚至腦補了各種行業潛規則，
    沒想到……
    真是個好人啊！
    陳凡打車回到公寓，剛打開門，旁邊陸無雙從隔壁探出頭來，“大灰狼，你才回來？”
    陳凡看著她，“你還沒睡？”
    陸無雙指了指陽台，你懂的。
    然後關上門。
    大半夜的，還叫我翻陽台。
    唉！
    陳凡給她發了微信，我先洗個澡啊！
    看來今天晚上逃不出她的魔爪了，都二點半了還不睡。
    等陳凡洗過澡翻陽台過來後，陸無雙抱著靠枕坐在沙發上，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
    “怎麽還不睡？你不知道女孩子熬夜不好嗎？”
    看著陸無雙無辜的眼神，陳凡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臉。
    “沒有，我隻是擔心你。”
    “……”
    陳凡心裏一緊，這傻丫頭不會是……
    被他這樣看著，陸無雙很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陳凡托起她的下巴，陸無雙的眼睛特別明亮，清澈如水。
    “早點睡吧，我明天還要搬磚呢。”
    跟沈夢瑤合作後，新公司要開張，雖然不要自己親自去忙，也還是有不少事情。
    陳凡哄了她幾句，起身準備離開。
    “大灰狼！”
    陸無雙站起來，從背後抱住他。
    “你別動，我就抱一下。”
    陳凡感覺她的臉貼在自己背上，雙手抱得緊緊的，生怕自己跑了一樣。
    陳凡隻得轉身抱住她，軟綿綿的身子特別柔，
    在她耳邊輕聲道，“今晚我不過去了。”
    陸無雙也不答話，隻是羞澀地把臉埋在他懷裏。
    。。。。。。
    第二天一早，
    陳凡悄悄地翻陽台而去。
    回到自己房間才發現胸口濕了一大片。
    這丫頭睡覺居然流口水？
    估計是在夢裏饞的吧？
    去上學的時候，陸無雙特別開心，每個毛孔裏都散發著微笑。
    她還給陳凡發了條微信，大灰狼，我愛你！
    嚇得陳凡手一哆嗦，手機都砸地上了。
    昨天晚上，我可什麽都沒幹啊！
    其實昨天晚上應該是陳凡最興奮的時刻，可他錯過了最精彩的一刻。
    國際原油昨天晚上一場大戰，直接跌到了0。
    沒錯！
    非常曆史性的一刻，原油不要錢了。
    哈哈……
    今天一大早進教室的時候，發現很多同學在大喊大叫。
    “臥草！”
    “瘋了！”
    “真他嗎的瘋了！”
    陳凡奇怪了，“什麽事啊？”
    王浩搖著頭苦笑，“你還不知道吧？估計以後再也看不到梁棟才了。”
    “為什麽？”
    “他爸出事了。”
    “昨天晚上國際原油價格跌到0了。”
    靠！
    自己竟然把這麽大的事忘記了，陳凡立馬打開軟件看行情。
    擦！
    之前不是看到它跌到19.95美金嗎？
    怎麽到0了？
    他趕緊給蘇如真打電話，“我們的原油合約怎麽樣了？”
    “挺好的啊，賺大了。”
    蘇如真有些慵懶，正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現在她把操盤團隊分成兩班倒，有人盯白天，有人盯晚上。
    聽說賺大了，陳凡開心地喊道，“奧利給！”
    “繼續守著，今天晚上還有大動作。”
    “到時看準時機，有可能跌成負數。”
    真是活久見！
    這種事情是任何人都想像不到的。
    陳凡也是才看到。
    蘇如真一聽，立馬打起精神。
    “好的，晚上我繼續盯著。”
    “到時我會親自過來督戰！”陳凡笑道。
    “好呀，那我等你。”
    聽說陳凡要過來，蘇如真特別開心。
    嗯，這麽大的床，一個人睡的確少了點什麽。
    掛了電話，陳凡尋思著，看來這場資本大戰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精彩。
    也幸虧了自己有這種特殊能力，否則在這種環境下，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試問這麽多年，誰見過炒期貨跌成負數的？
    哎，他們剛才說什麽？
    梁棟才他爸？
    上次聽梁棟才在吹牛逼，說他爸斥資六千萬去做多原油……
    現在估計他已經沒有老爸了。
    也難怪有人說，股市期貨沒有底。
    你以為的底，它還有負一樓。
    你以為它隻到負一樓，它
    這一跌，不知多少資本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