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白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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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竟然流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武好有些不忍直視。
易明沙從武好身後走出來,看到導演這個表情連忙捂住眼睛說道:“我早上還沒吃飯,你別毀我一整天的好胃口啊!”
攝影師也很配合的給了導演一個特寫鏡頭。
彈幕一片哀嚎
“一大清早的,汙他們的眼睛就好了!我們觀眾犯了什麽罪啊?”
“退!退!退!”
“信女願接下來一小時吃素,傷害反彈!”
導演連忙整理好表情有些不太情願:“真有那麽糟糕嗎?切,我還不樂意做呢。”
等易明沙準備好一行人往白驊的房間走去。
武好正準備回自己房間就被導演和易明沙同時拉住了。
武好看了看兩隻不同手腕上的大手:“下一個我也要跟嗎?”
易明沙有些不情願但沒有鬆手,他悄悄把武好帶出直播鏡頭說道:“白驊這人吧,怎麽說,老色批一個。”
武好聽到這不可思議地看著易明沙,並甩開了他的手:“荒唐至極!”
導演一直注意這兩人的動作也跟了上來:“怎麽不走了?”
易明沙立馬推開導演一手緊緊拉住武好:“我們在商量對策,你先別過來。”
易明沙趕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哎呀!怎麽說...
武好一臉警惕地看著他:“我不懂。”
易明沙著急地跺了跺腳:“你怎麽能不動,就是撒嬌!裝可憐!嚶嚶嚶!”
武好還是覺得這人心懷不軌,拒絕的話剛說出嘴就被易明沙堵住。
他立馬變了氛圍,他那雙眼睛不知怎麽變得濕漉漉的,然後用手指輕輕勾著武好的衣袖,扭捏的對著武好說了一句:“你不要這麽絕情的拒絕我嘛!”
武好對麵前著一幕顯然消化不來,她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半分鍾。
易明沙臊紅了臉,語氣變的著急掩飾著之前的氣氛:“就是這樣,聽明白了沒有!”
武好被這一場麵嚇得不輕,她看著易明沙已經恢複了正常。
武好咽了咽口水問道:“是何原因讓你付出如此代價?”
易明沙聽著她文縐縐的以為在打趣他,他也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白驊這人吧,對男人有些暴力,但是對嬌滴滴的小姑娘覺得的溫柔。”
武好問道:“暴力?有多暴力?”
易明沙有些奇怪地看著她:“你不記得了嗎?上次他遊戲裏麵把另一對的男藝人都搞到腦震蕩了?”
武好想了想好像是有這段記憶,她隻能拍了拍腦袋:“可能最近有些累吧,剛剛想起來了。”
武好很仗義的答應了易明沙的要求。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白驊的房間。
和之前的步驟一樣,武好和易明沙第二波進去。
白驊趴在床上還扯著小呼,易明沙拿著水槍虔誠的遞給了武好。
武好用眼神對易明沙這一行為表示蔑視。
易明沙笑嘻嘻地站遠了,反正已經不要臉了更不要臉又有何妨。
武好隻好站在床邊兩米遠狠狠心用水槍呲著床上的目標。
白驊被這種不正常方式叫醒,睡眼朦朧的找到目標就上手一個下潛抱摔。
武好明白了易明沙為什麽怕了。
衝過來的人一身的腱子肉,俯衝的速度也很快,反應非常迅速。
武好想,這人要是跟著她在以前,估計能混個不錯的官。
易明沙著急的大喊:“撒嬌啊!武好!嚶嚶嚶!你快躲啊!他可是真出手的!”
武好這時早就忘了易明沙的蠢招,身體跟著意識條件性的反擊。
她連忙一閃身躲過了白驊,然後把腳別在白驊前腳,近距離的對著白驊的臉又是一水槍。
白驊動作停頓了一下,不隻是惱怒還是震驚,但是多了些清醒。
這時鏡頭前和鏡頭後的人心都吊在了嗓子上。
導演連忙上前想拉開白驊,武好這小身板可經不起折騰。
隻見武好那細細的小腿一個寸勁別彎了白驊的膝蓋,然後趁著他不注意,武好狠狠地推了一下他的腦袋。
預想中武好受傷的畫麵沒有出現,白驊上半身躺在床上,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他望著武好,大家都不知道他的下一步動作,畢竟白驊的暴力傾向是在娛樂圈出了名的。
隻見白驊用被角捂住臉:“天哪!我竟然打女人了!完了完了!”
然後坐起來看了一眼武好又哀嚎道:“我還沒打過!完了完了!”
大家都看著這個場景有些吃驚,易明沙對武好豎了大拇指語氣帶著興奮:“哈哈哈哈哈,幹得漂亮,小白臉長這麽大還沒吃過這虧!武好你這是去哪兒上的課?把你私教方式推給我!我翻身有望啦!”
白驊扔開被子把易明沙拉到床上一頓拳頭。
導演可能覺得太過暴力默默地轉開了鏡頭,把特寫給到了看這一精彩場景的武好。
也許是武好剛才的表現很有看點,加上鏡頭裏的表情生動,沒有多少人對轉開鏡頭有不滿的。
武好的表情先從疑惑變成吃驚又變成感同身受的疼痛,還帶著那麽點嫌棄。
伴隨著畫外音的嚎叫,彈幕一片和諧。
“希望易明沙人還在。”
“哈哈哈哈哈,每次易明沙都要耍賤。”
“武好剛才好帥!姐姐我可以!”
“老婆貼貼!”
“上一個貼的現在很受傷。”
“這身手像個練家子啊!”
“怎麽可能,看她一身都沒個肌肉,估計就反應快吧!”
“不會吧不會吧,還有人真信啊,嘖嘖嘖。”
估計導演實在看不下去了,趕緊讓武好一夥人帶走易明沙。
白驊憑著手勁大不鬆手,好多人都沒有拉開兩人。
武好上前扣住白驊使勁的那隻胳膊上的麻筋狠狠一捏,白驊瞬間手上沒了力氣。
易明沙連忙從白驊的魔爪下逃了出來,眾人隻覺得白驊可能給女生麵子。
隻有白驊悄悄地揉了揉自己那隻發麻的胳膊,他用審視的眼神盯著武好。
她好像和之前不大想了,可能因為人設破裂放飛自我?
白驊想了半天也隻能用這個理由解釋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