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章: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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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寧和馬姐看著房間內一片狼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武好擋在二人身前安慰道:“別看了,又不是啥好東西。”
    馬姐用顫動的手拉住武好,“你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東西!”
    武好撓了撓頭,“啊,就是自己喜歡就學了唄,瞎練的。”
    馬姐看問不出什麽有用的消息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宛寧冷靜下來,她看武好的眼睛帶著恐懼有又那麽一點期待。
    “警察!誰報的警?”
    常盛穿著一身衝鋒衣走在前麵,後麵跟著穿著警服的邢雲。
    邢雲掏出自己的警官證展示給茶室老板,“你好,這是我的警官證,這裏發生了什麽?”
    常盛吊兒郎當的走到武好身邊,瞅了一眼房間裏麵躺在地上的倆人,“謔,下手夠重的。”
    武好擺擺手頭,“放心,都是輕傷。”
    常盛帶著邢雲剛踏進房門,兩個人跟看見救世主一般爬到常盛的身邊。
    二人鼻青臉腫地衝著常盛告狀,“警察同誌!就是她!她把我們弄成這樣的!我要告他故意傷害!”
    林宗的胳膊被卸還沒裝回來,他隻能用憤恨的眼神盯著常盛身後的武好。
    邢雲麵無表情地在一旁寫記錄。
    常盛走上前撥拉了一下林宗的肩膀,“你卸的?”他看著武好問道。
    武好點點頭。
    “能裝回去不?”
    武好上前一步蹲在林宗身前,林宗被嚇得往後退。
    武好搶先一步抓住他的胳膊,就見武好隨便活動了兩下,接著林宗一聲慘叫。
    門外的人好奇地往裏望去。
    隻見林宗剛才還不能活動的肩膀,現在已經能活動自如了。
    反正抱住自己不成問題。
    常盛帶著讚賞的眼神望向武好,“不錯啊,動作夠利索的。”
    林宗和馬總二人互相攙扶著顫顫巍巍地站在旁邊。
    馬總指著武好,“我要告你!”
    武好把手機錄音丟了出來,又把馬姐的視頻也交給了常盛。
    “告唄。”武好無所謂地聳聳肩。
    她說到一半突然直勾勾的盯著二人,“倒是你們,嘖。”
    話雖沒說完,二人一陣寒顫。
    常盛大手一揮,“走吧,警局聊聊?”
    說著茶室老板,宛寧等六人一並去了警察局。
    武好都快成警察局的常客了,進門還有人跟她打招呼,“武好,又來了啊。”
    常盛叫來了傷痕鑒定的人判斷二人傷情。
    自己帶著邢雲去聽錄音和看視頻搜集證據去了。
    武好就像自來熟一般在警察局四處亂竄。
    宛寧低聲問道:“小馬啊,你手下這個藝人……啥情況啊。”
    馬姐扶著額頭也是一陣頭疼,“我哪裏知道?我都不知道她怎麽和警察認識的。”
    茶室老板倒也不急,她穿著一身旗袍笑眯眯地坐在一旁,但是眼光一直跟著武好。
    常盛打開會議室大門,“來吧,大家坐下心平氣和的談談?”
    眾人聽完陸續進到會議室坐了下來。
    林宗和馬總的傷也已經處理好了。
    馬總咬著牙憤恨地說道,“今天這個賤人一定要給我……”
    話還沒說完,常盛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我讓你說話了?”
    馬總不情願地閉上嘴。
    常盛咳嗽了一聲坐在凳子上,“對嘛,心平氣和的談談,動什麽氣呢。”
    “根據我們現在搜集到的情報吧,嘖,不太好辦啊。”
    馬總和林宗看向常盛。
    常盛把傷痕報告拿出來,“這麽說吧,你們倆都是輕傷,就算要告武好,也就那樣吧。”
    林宗指著自己的一身傷,“這是輕傷?你們開什麽玩笑?”
    常盛把傷痕報告遞給兩人,兩人仔仔細細看完,確實每一條都是輕傷。
    常盛又指著鼻青臉腫的二人,“倒是你們倆,有意思了。”
    他一邊翻著手裏的報告一邊念到,“性騷擾、故意傷害,這兩條夠你們喝一壺的啊。”
    兩人沒想到會是這樣,“我們……我們倆這個樣子怎麽可能故意傷害!”
    “怎麽就不是了!工作性騷擾我們先不說了,是你們先動的手吧,錄音裏麵可清清楚楚的。”
    二人帶著一身傷,有氣卻撒不出來。
    武好在一旁跟沒事人一樣的點頭附和,“就是,這也就是遇到我了,要是遇到別人,還不知道要受怎麽樣的委屈呢。”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我是黑豆公司的負責人,請問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你好,我是武好、馬芳和馬福三人共同公司的負責人,我可以了解一下情況嗎?”
    常盛點點頭,示意他坐在一旁並把證據和報告都交給了他。
    那人快速翻看完,客氣地遞回。
    他轉身看著馬福,“從現在開始,我正式宣布,你已經不是公司的人了,之後的事情會有人跟你對接,賠償也會在事後給你。”
    “武好、馬芳,公司希望你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不要讓輿論給公司造成不必要的傷害。”他說出的話官方又簡潔。
    馬福一臉震驚,他沒有想到公司竟然真的會這麽無情的放棄他。
    他也沒有想到,公司會在二者之間選擇了武好。
    “您覺得怎麽樣呢?武好女士?”負責人說的話雖然客氣,但是語氣裏麵帶著不容置疑的拒絕。
    武好胳膊放在桌子上撐著頭,“問我?我覺得不怎麽樣。”
    負責人聽到這個回答眉毛不滿的皺了起來。
    武好用指甲輕輕敲擊著桌麵,“說得簡單,不再追責,放過公司,你們會放過我嗎?”
    負責人已經有些不難煩了,“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不想跟你們幹了,累了。”武好用最輕鬆的語氣拋出最重磅的雷。
    負責人陰沉沉一笑,“不想幹了?你這合約還有五年!公司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武好點點頭,“我知道啊,就因為我知道,所以我就不幹了。說實話吧,在你們這挺沒意思的。”
    她腦袋裏浮現出原身打拚的一幕幕,辛酸且得不到回報。
    武好繼續說道:“之後這五年,讓我想想,不是打壓就是雪藏吧。我這五年大好時光浪費在你們身上,真的還不如喂狗。”
    負責人問道:“離開好說,違約金你有嗎?”
    武好麵色鄙夷看向他,“我說這麽多你還不明白嗎?”
    “我一個子兒都不會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