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自作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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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潮起伏之下,牛保國一把將陳小可摟住,對她父母說道:
“沒錯,這小蹄子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今後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不在話下。雖然彩禮已經給過她了,但如果你們嫌不夠,我還可以再加。另外,看著她的麵子上,我會醫好這老夫人的病。”
在前世,納妾沒太多禮數好講,都是直接談條件,給完彩禮直接領回家就行了。所以,他說這番話沒有任何不妥,而且還體現出了對陳小可的喜愛。
但是,現在讓陳家人一聽,就感覺有點侮辱人了。
陳父聽話的重點都落在了“彩禮”二字上,對他說的後半句話,隻簡單理解為,可以幫他們家出醫藥費……這就是想用錢砸他們。
他瞬間火冒三丈,激動地衝到牛保國麵前,怒吼道:“有錢了不起嗎?給我滾!再不滾,我打死你!”
陳母連忙在後麵拉他。
陳小可也嚇得立刻攔在中間,主要是擔心老父親挨揍。
莫思思在旁邊都看無語了,回憶當初牛保國跑去自己家提親,也是如出一轍,實在想不通這麽個性的求偶方式是誰教他的。
按照年齡推測,牛保國爺爺那一代,也就是100年前,應該還有地主存在,有納妾這一說。她認為可能是這家夥不學好,從小被他爺爺給教壞了。
“還想怎麽樣?”牛保國沒有動怒,但有些不滿,對陳父說道:“你可知道,曾經有多少人想把女兒嫁入我牛家?我勸你,耗子尾汁。”
陳父一聽,徹底忍不住了,握緊拳頭就要向牛保國腦袋上錘。
陳小可和陳平安拚命阻攔,把他推到了後麵。
“你沒臉沒皮啊,都40歲了,還想糟蹋我家不滿20歲的閨女,咳咳咳~真是壞透了,咳咳……”王燕情緒一激動,忍不住咳了起來。
“誰想女兒進你家?就你這種人,想嫁給你,都是婊子!”陳母氣得語無倫次。
莫思思有種無辜躺槍的感覺,實在看不下去,走到牛保國身邊拉著他說:“你別說了,人家不歡迎你,我們走吧。”
這時,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推門進了病房。
“怎麽了?”領頭的主治醫生李繁瑞皺起眉頭,說道:“這裏是醫院,吵什麽,不要影響病人休息。”
陳父立刻冷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道歉說:“對不起,不好意思。”他對李繁瑞很敬重,因為母親的命現在還得指望他。
陳母也坐到床邊,安撫婆婆的激動情緒。
李繁瑞認出了牛保國,明顯一愣,但沒空說什麽,走到旁邊的病床前,詢問名叫“胡祿”的中年病人情況。
“他還是很痛!打了止痛藥也還是痛!”陪床的妻子帶著哭腔說道:“他…之前還一直求我,說他受不了了,要我去買瓶農藥給他喝!嗚嗚嗚……”說完再也忍不住悲痛,大哭起來。..
房裏其他人聽了這話,都被刺激得心裏發毛,整個房間頓時非常安靜,隻剩下她的哭聲。
“媽”……“媽”,旁邊兩個兄弟扶著母親安慰,眼睛也都紅了。
隻有牛保國內心毫無波瀾,感覺到身旁莫思思呼吸有些不暢,便將摟在懷裏,輕怕後背安慰。
李繁瑞歎息一聲,說道:“我再給他開兩瓶藥吧。”沉吟片刻,看了眼手裏的幾張報告文件,對母子三人說道:“你們跟我出來一下。”說完,便帶著醫生護士們走了出去。
母子三人預感到了什麽,心裏咯噔一下,擦擦眼淚,邁著沉重腳步跟了出去。
莫思思感覺牛保國強壯的身體很有安全感,但很快意識到場合不對,掙脫了他的懷抱。
可房間又不大,陳小可的爸媽早都看見了,認為她一定是牛保國身邊的女秘書之流,氣得心裏狂罵牛保國一百遍,直呼:“天下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但礙於旁邊病人的痛苦,他們也不吭聲了,強壓住火,想著無論如何都要看住女兒,不讓她陷入魔掌。
“爸,我老……我男朋友說他可以治好奶奶的病,快讓他給奶奶看一下吧。”陳小可現在就想讓牛保國趕快治好奶奶,她可不想奶奶也像旁邊的病人那樣痛苦。
“你是不是被他騙傻了?他說什麽你都信嗎?”陳母沒好氣道,覺得自己女兒像被洗腦了一樣。
“他從來沒騙過我!你快讓他給奶奶看一下!”陳小可急道。
“蠢東西!”陳父直接怒罵。
牛保國懶得跟陳家人多廢口舌,就在剛才,他看見旁邊那家人的處境後,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此時,胡祿痛苦的閉眼蜷縮在床上,身旁已經沒有了看護的人。
牛保國直接走上去,抓起他一隻手腕把脈。
陳小可的父母都皺起眉頭,冷眼看他裝神弄鬼。
王燕指責道:“你要幹什麽啊,你可別亂碰人家,出了事,你負不起責。”
陳小可說道:“奶奶,他是大夫,很厲害的,你一定要讓他幫你治病呀。”
“誰是大夫?”牛保國用指目感受著脈象,不滿道:“以後不許說我是大夫,不然,叫你屁股開花!”
陳家人一聽這輕浮話語,又蚌埠住了,陳母嚴厲地看著陳小可,低聲問道:“你有沒有跟他發生關係?”
陳小可俏臉一紅,立刻道:“沒有,煩死了!”
陳母其實壓根就不信,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問。
突然,王燕發出一聲驚呼:“你要幹什麽啊!你不要亂搞啊!”
隻見,牛保國掏出了一套64針豪針盒,飛快取出一根根針,毫無遲疑,沿著胡祿右手臂往上紮入,到肩膀處轉向咽喉開始下行,掀開衣服直至腹部橫膈膜周圍。
這都是手太陰肺經的部分穴道。
胡祿被病痛折磨的不行,對於針刺這點疼,幾乎沒什麽感覺,由著牛保國隨便紮。
但旁邊其他人見此情況,都嚇了一跳。
莫思思見牛保國自作主張,還沒經過病人家屬同意就動手了,擔憂道:“你別自己亂來啊,他本來就病重,萬一出了問題是要負責任的!”
“別吵,我自有分寸。”
牛保國下針有淺有深,紮完手太陰後,又取出七根超長的細針,對著胡祿胸口幾個地方飛快的刺了進去,深入肺腑。
“哎呀!這怎麽行,他會搞死人的,快點攔住他。”王燕驚呼道。
“他發癲了吧?這麽亂搞,會出事的!”陳母也叫道。
“我喊人去!”陳父也不敢亂插手,立刻起身跑了出去。
牛保國動作麻利,又用一根三棱針,在胡祿的幾個脈絡瘀堵處放了血。
而後,拔掉他的呼吸麵罩,一手托下巴,一手托後背,強行讓他坐了起來,背對自己,開始用指關節在他後背戳按推拿。
很快,陳父帶著兩個護士推門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