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玉祭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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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化骨是在鮮血戾氣裏成型。
    記載中的不化骨個個都嗜血暴戾, 每一次都是攜帶著腥風血雨出現。
    但前妖王俞斛的不化骨卻不是,他看起來依舊風度翩翩溫文爾雅,既不大殺四方也不血洗玄學界。
    前妖王俞斛成為不化骨後, 還保持著生前的氣度, 可見樺誤在煉製的過程中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等待的。
    可見樺誤情深。
    樺誤情深, 但前妖王生前醉心權貴,死後一心念著想見玉宅上的玉天音, 生前死後, 前妖王的心裏沒有半分位置是留給樺誤的。
    玉師祖生前情深,前妖王也並非無意,但玉師祖的情深與仰慕, 到底沒抵過權利的誘惑。
    千年前, 妖王為了積攢力量做個三界之主,費盡心機,還背叛辜負玉師祖, 讓玉師祖心灰意冷粉身碎骨。
    千年後, 前妖王有了逐鹿的能力,但他指揮數萬凶屍來襲卻隻是為了打個掩護, 掩護他的蹤跡,讓他能悄無聲息得去一去玉宅,看一看玉師祖。
    早知今日, 何必當初!
    生前背信棄義、滿手血色隻為權,死後處心積慮卻隻想挽回一段被辜負的深情。
    可憐,卻更可恨!
    鬼王攬住玉祭:“在想什麽?嗯?”
    鬼王從背後抱住玉祭, 然後把自己的下巴支在玉祭頭頂:“在可憐它?”
    玉祭搖搖頭:“前任妖王生前手染鮮血,讓三界不得安寧,死不足惜。”
    他隻是替千年前的師祖惋惜。
    鬼王一眼就能看出他家小伴侶的想法。
    鬼王伸手,捏了捏玉祭肉肉的耳垂,漫不經心得說:“俞斛不是良人,本就配不上玉天音。千年前如果俞斛真的答應跟玉天音在一起了,那才是耽擱了玉天音。”
    鬼王修複了封印,然後牽過玉祭的手,帶著玉祭穿過封印往玉宅的方向去。
    鬼王說:“我帶你看看玉天音真正的良人。”
    玉祭:“……”
    往玉宅,那不就是靈慧大師嘛。
    鬼王帶著玉祭直接到孤山的半山腰。
    山腰上的封印裏,玉天音的玉牌遊走旋轉,封印外,靈慧大師脊背挺拔,默默守護。
    在靈慧的身邊,還盤膝坐著個孩子。
    雷雷後背筆直,五心朝天,認認真真得盤膝打坐,姿勢很標準。
    鬼王一指靈慧:“這才是良人。”
    鬼王又說:“與其為千年前的玉天音惋惜,不如想一想怎麽撮合現在的玉天音與這個和尚。”
    玉祭:“……”
    然後鬼王湊近了玉祭,悄悄說:“其實啊,祖宗自有祖宗福,用不著你這個子孫輩的擔心。”
    玉祭:“不是,我……”
    我隻是感慨了一下情深緣淺。
    鬼王笑眯眯:“媳婦兒,我對你也是情深,你與其感慨別人的虐戀,還不如回屋三天……”
    鬼王正說著話,就見一直盤膝坐在封印邊上的靈慧反手揮過來一道黑色的光。
    那道光黑的濃鬱,乍一出現,半山腰上的一些青草樹木就是一抖,緊接著植被的葉子邊緣肉眼可見得掛上一層白霜。
    而被黑光擦邊的枝葉,瞬間枯萎。
    黑光出,被玉祭放在乾坤袋裏誅魔骨劇烈的顫動起來,要不是玉祭反應快,立刻死死按住,誅魔骨估計早就飛出來了。
    那黑光伴隨著淒厲的鬼哭,以洶洶之勢直奔鬼王,眨眼就到鬼王胸口。
    鬼王眯了眯眼,抬手捏住黑光。
    鬼王捏碎了黑光,挑眉:“宥暝?”
    靈慧頭也不回:“不是。還有,恩愛回你自己屋裏去秀。”
    鬼王:“回自己屋那就不叫秀……”
    玉祭一手捂住鬼王的嘴,一手按住乾坤袋阻止誅魔骨鬧騰,然後無奈得對靈慧說:“我們來是想跟大師你說一聲:不化骨已經被解決。”
    靈慧:“多謝玉師。”
    其實剛才從玉天音的玉牌反應上,靈慧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玉祭又繼續說:“封印外的那些凶屍不成氣候,鬼將們在隨時盯著,佛門弟子們也都安好,大師你可以放心……!”
    玉祭:“!!”
    玉祭正說著話,就感覺手心一濕一癢,玉祭猝不及防,手心一抖,心也跟著抖了抖,聲調也跟著抖了抖。
    他家鬼王他居然咬他手,還舔!!
    靈慧:“……”
    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被秀。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玉祭感覺自己的手心越來越癢,玉祭把手鬆開一些,然後忍不住手指微微彎曲,想用指甲掐掐掌心解癢。
    玉祭本來是捂著鬼王嘴的,玉祭彎曲手指掐手心的時候,指尖不經意劃過鬼王的嘴唇,溫溫軟軟的。
    玉祭忍不住,用指肚按了按。
    嗯,還有彈性。
    玉祭又想起來小時候吃的果凍了。
    鬼王本來是想逗逗玉祭,結果玉祭的手指在他嘴唇上先是劃過,後又掐又按,鬼王的覺得自己的嘴皮子跟著癢起來。
    鬼王眯眯眼,瞳孔的顏色加深。
    鬼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順帶著舔了舔在自己唇瓣上作亂的手。
    玉祭正在想果凍,就感覺到有什麽軟軟的東西掃過自己的指尖,然後指尖一疼,被咬了一口,咬了還不算,某人還咬著他的手指磨牙。
    指尖酥酥麻麻的。
    玉祭被咬的心跳加速,但突然得,玉祭想起來去妖族前的那一晚上。
    當時鬼王還是隻魂體,而現在,他家鬼王的鬼身已經出來了……
    玉祭:“!”
    要命!
    玉祭猛地要縮手,鬼王去猛地反手握住玉祭的手腕:“不化骨已死掀不起風浪,外麵的凶屍有鬼將們看著,三界弟子就算有傷亡也絕對是三界可以接受範圍內的。你也可以放心了,我們還是聽靈慧大師的,回屋去秀恩愛吧。”
    說完,鬼王帶著玉祭就走。
    玉祭被鬼王剛才那一連串的接觸給震驚了,一時反應不過來,就下意識得跟著鬼王走。
    玉祭被鬼王握著手腕,一路到了孤山腳下的獨立小院裏,然後鬼王帶著玉祭直奔小屋。
    嘭!
    屋子的房門被鬼王揮手關上。
    鬼王心情不穩,手上的力道也沒能控製得很好,房門關上的時候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小院中的樹上落著兩隻相依偎的鳥兒,房門撞擊的聲響驚到了鳥兒。
    兩隻鳥扭頭看過去。
    隻見院子主屋的房門緊閉,鳥兒看不到屋子裏的情形,看著看著,鳥兒看到小院子的窗戶突然打開了一扇。
    緊接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黃金色圓球,與一個淡金色的佛骨被人從窗戶裏扔了出來。
    鳥兒好奇的順著敞開的窗戶看。
    窗下是個臨時休憩用的軟塌。
    軟塌上鋪著個銀白色的毯子,眉目清秀的青年躺在軟塌上,臉上是有些茫然的表情。
    床榻邊上,身穿黑色長跑的高大男人憑空拿出厚厚得一遝籍摞起來有將近一米多高。
    男人眯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問軟塌上的清秀年:“媳婦兒,你覺得,咱們先用哪本?”
    軟塌上的青年眨了眨眼睛。
    見青年沒有反應,男人想了想,右手上也憑空出現一摞更高的書籍,然後說:“還是說,我們從另一個姿勢用起?”
    兩隻鳥兒的其中一隻鳥往前走了走,伸著腦袋看,看到兩摞名有個共同點,都叫雙修之……
    “啾?”
    蠶纏?
    什麽東西?
    “啾?”
    吟猿抱樹?
    這又是什麽東西?
    鬼王聽到鳥叫,眯眯眼。
    一道藍紫色透著金色的閃電突然出現,敞開的窗子就嘭的一聲關上。
    鳥:“啾!!”
    我還想看蠶纏跟吟猿抱樹都是什麽呢?
    窗外兩聲清脆的啾啾聲讓玉祭突然回神,回過神來,玉祭就看到鬼王手上托著兩摞厚厚的書。
    玉祭突然有不好的預感:“這是什麽?”
    鬼王抬抬右手上的的書,把右手抬著的書往玉祭的方向挪了挪,方便玉祭看書名。
    鬼王:“喜歡這個姿勢……”
    鬼王說著話,又把左邊手上的書,往玉祭身邊挪了挪,問:“還是喜歡這個?”
    玉祭下意識一看。
    蠶纏?
    吟猿抱樹?
    這是什麽?
    玉祭再一看,看到雙修兩個字,瞬間就什麽都明白了,雙修功法!
    鬼王見玉祭從懵懵懂懂到身體緊繃,就知道玉祭明白了,鬼王雙手放開書,然後一揮,玉祭跟前又出現兩本書。
    山羊對樹
    白虎騰。
    玉祭眉心直跳。
    怎麽都是動物!?
    難道是他家鬼王心情激蕩,一不小心把妖族的雙修功法給拿了出來?
    鬼王麵上笑眯眯,聲音卻已經開始沙啞了:“隻是名字,與妖族無關。我的王後你喜歡哪個?如果都不喜歡,我們還有。”
    唰唰唰,玉祭跟前又出現兩摞書。
    玉祭連忙說:“夠了夠了……”
    要是他家鬼王興致高了,心血來潮把每一本都走一遍,就算一天一本,十天半月都不夠用的。
    他會死的!
    鬼王用鬼力將書定在半空中,自己從書中穿過,走到軟塌邊上,附身,將玉祭圈在軟塌上。
    鬼王雙手支在玉祭耳側,一雙暗沉沉的眼睛緊緊得鎖定玉祭,聲音嘶啞:“我真的等不及了,玉祭。”
    鬼王低頭,在玉祭嘴唇上狠狠得廝磨幾秒,然後才呼吸有些不穩得抬起頭:“玉祭……”
    玉祭看著鬼王的眼睛。
    鬼王那雙深沉的眸子裏壓抑了太多的東西,玉祭抬起一隻手纏上鬼王的後頸,另一隻手隨手一指:“就、就它……”
    與心愛的人水乳.交融,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幸福,他雖然緊張,但一點兒都不抵觸。
    甚至還是有些期待的。
    想到這裏,玉祭放鬆了身體,主動親了親鬼王的嘴唇,然後大大方方地側頭看:“我剛才選的是哪一本?”
    看著玉祭眼底遮不住愛慕與深情,鬼王眼睛開始發紅,他隨手一招,招過來一摞書,隨手拿過最上邊的一本。
    然後其餘的書都被鬼王收了起來。
    玉祭撇了一眼:“白虎騰?”
    鬼王把書放到玉祭跟前,低頭在玉祭耳側臉頰上輕咬親吻:“心法在裏邊,玉祭你快點兒看……”
    玉祭翻開書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張圖,一張姿勢圖。
    玉祭頭皮一麻:“!”
    這個姿勢對新手來說,是不是太、太難了啊……
    鬼王啃咬著玉祭嘴唇,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媳婦兒你看完了嗎?好慢啊……”
    玉祭:“……”
    鬼王揮手,玉祭的衣服再一次被鬼王的鬼力給分解成無數顆粒。
    鬼王:“我等不及了,不然我們下次再看,前三天三夜就不雙……”
    玉祭聽言一激靈,趕緊把口訣以及內氣運轉規律記在心底,然後抱住鬼王的肩頸。
    玉祭:“我們開……唔!”
    玉祭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鬼王捏住了下巴,然後溫軟靈活的舌頭掃過玉祭的牙齒,掃蕩著他的空腔,霸道不容拒絕得勾著他的舌頭交纏共舞。
    鬼王的鬼身與正常人一樣,舌頭柔軟溫熱甚至是炙熱,溫度能夠傳染。玉祭覺得自己心裏滾燙,臉也滾燙。
    鬼王穿著的黑袍是蠶絲錦緞編織,光滑溫涼,感覺自己快要燃燒起來的玉祭不自覺得追逐了涼意。
    鬼王眸光更暗,動作越來越急切,越來越狂野霸道,玉祭開始覺得呼吸開始困難。
    屋外的鳥兒被鬼王拍了窗戶後,就湊到伴侶跟前,與伴侶互相梳理羽毛。
    鳥兒正給伴侶梳理羽毛,就聽見樹下窗後突然一聲壓低的痛呼,不久後響起壓抑的愉悅低吟,斷斷續續,時高時低。
    “啾!”
    那聲音,讓鳥兒身上的毛都炸了。
    隨後,一道男聲響起,那聲音也壓抑著什麽,嘶啞得厲害:“別咬嘴唇,都破了……”
    另一道略清亮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咬牙切齒的說:“你慢點我就……唔!”
    低沉男聲聲音嘶啞,低低笑起來得時候性感地要命:“要麽放開聲,要麽咬我胳膊。你的任何一塊皮膚,隻能被我咬破磨破,你自己都不行……”
    鬼王那笑聲就在耳邊,玉祭聽著那聲音,眼神恍惚,腿一下子就軟了。
    玉祭:“!”
    太犯規了!
    鳥兒:“啾啾!”
    太可怕了!
    屋內。
    鬼王低著頭,在玉祭耳側親吻廝磨啃咬:“玉祭……玉祭……”
    玉祭:“我在,我在。”
    玉祭雙手死死抓著窗台的邊沿,在狂風暴雨裏勉強保持神智清明,艱難得運轉著心法與鬼王雙修,還得分心應和鬼王的呼喚。
    玉祭應一聲,鬼王就激動一分。
    玉祭覺得自己真的要忙死了,就算不忙死,也要他家這隻狂野的鬼給折騰死……
    玉祭咬緊了牙關,覺得自己淩空的速度都趕不上鬼王飆車的速度,這都跟飛機有一拚了!
    玉祭實在堅持不住,眼角都有了淚花,開始求饒:“候鄴,你慢點,太快了……”
    鬼王伸手擦去玉祭眼角的淚,眼裏的血紅色顏色越來越深:“別哭,你一哭,我忍不住想更快。”
    半小時後,玉祭哭的眼睛都紅了。
    他覺得他終於體會到妖王想踹冷隕的那種心情了!
    玉祭實在忍無可忍,側頭就想咬鬼王的手解恨,但一轉頭以及卻聽到鬼王低低的呼喚。
    那聲音都是抖的:“玉祭,我心悅你……”
    玉祭心頭一顫,眼前一白。
    什麽都不知道了。
    玉祭暈過去之前,又體會到一種心情。
    羞憤!!!他好歹是人界之主,居然被做暈了!
    屋子裏一聲低吼,然後安靜下來。
    窗子裏安靜了,窗外的鳥兒終於可以安心得給伴侶整理羽毛了,然而剛整理完,就聽到窗子裏又響起壓抑的低吟,又是斷斷續續、時高時低。
    玉祭畢竟是修道人,內氣也一直按照著心法運轉,暈也就暈了不到一分鍾。
    因為功法時時刻刻修複滋養,玉祭醒來後發現內氣比暈之前濃厚了幾分,除了腰酸腿軟,別的哪哪都好,還神清氣爽的。
    鬼王:“狀態不錯,我們繼續。”
    玉祭:“……”
    鬼王見玉祭醒了就繼續耕耘。
    這一次,鬼王眼裏沉澱壓抑的血色淺淡了些,動作慢條斯理,不像剛才那麽急切,還有心情跟玉祭開玩笑。
    鬼王附在玉祭耳邊,一字一句得輕聲問,還把哈氣都呼進玉祭的耳蝸:“腿是不是疼了?要不我們換一本?”
    玉祭忍著耳朵裏的癢,拚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換……啊!”
    換個毛啊!
    鬼王眯眯眼,聲音裏帶著愜意與笑:“好,你說換咱們就換。反正我們有六天六夜,兩小時換一本都足夠用的。”
    鬼王輕咬著玉祭的耳朵:“是不是?”
    玉祭:“!”
    不是!
    鳥兒:“……”
    人類太可怕了!
    .
    玉祭哭著把秘籍試了一小半,鬼王才終於吃飽喝足抱著玉祭睡了一覺後,讓玉祭起床。
    玉祭在床上躺了一天,才手軟腳軟得能夠扶著門框出門。
    一出門,玉祭看到歲好擺了桌子與雷雷在廊下練字,桌子邊上站著個陌生美男。
    美男看歲好的眼神值得研究。
    玉祭扭頭找春華。
    春華正與非鳳在小院子裏切磋。
    玉祭一看就看出兩人切的那是漏洞百出,春華頻頻回頭看廊下,打架時招式總是出錯,拳頭總是打偏。
    而非鳳眨巴著好奇的卡姿蘭大眼,視線在春華歲好之間來來回回,心不在焉到次次都能讓春華打偏的拳頭打在自己身上。
    玉祭:“……”
    你出錯招,我走錯位,兩人你來我往的,說是比武本質上跟比舞差不多。
    你看看,遊凰的臉都是黑的。
    .
    玉祭正無語,就見一隻白狐狸與一隻黑貓一前一後從廊下竄了出來,那速度嗖嗖的,踩著桌子上的宣紙就奔到了院子裏。
    春華與非鳳一心兩用,一個不留神差點兒踩到突然竄出來的黑貓跟狐狸。
    歲好正用的宣紙上出現幾隻梅花。
    歲好:“……”
    狐狸一邊跑一邊哈哈哈笑:“苗央,哈哈哈哈,以後誰也別笑話誰啦。”
    黑貓眯著眼,以拿耗子的姿態猛撲!
    黑貓一個猛撲,前爪就按住了狐狸的脖子,白狐狸怒瞪,反嘴就咬黑貓的爪子。
    黑貓及時抬爪躲開,然後一隻黑貓一隻白狐狸就那麽在院子裏打了起來。
    非鳳:“哎哎哎,您兩位悠著點兒。”
    踩壞了黑貓,他會被大哥抽筋扒皮。踩壞了狐狸,那可就是兩界的和平問題了!
    春華與非鳳這倆正牌切磋者被亂入,不得不收了手,站在邊上做個旁觀者。
    “啾啾啾!”
    一隻翠鳥站在廊簷上加油助威。
    “啾!”
    翠鳥正看得起勁兒,就見又一黑一白兩道光從廊下急速掠出,踩著欄杆桌子就到了院子裏,瞬間站在黑貓與狐狸跟前。
    然後黑貓與狐狸被破分開。
    石佛一身白僧衣,手裏拎著黑貓的後頸,神色平靜,目光淡漠得看著對麵的冷隕。
    冷隕一身黑袍,手裏捏著狐狸,麵無表情、目光冷漠得看著對麵的石佛。
    黑貓與狐狸被自家老攻提在手裏,還彼此怒瞪,張牙舞爪。
    歲好看著宣紙上又多出的兩個大腳印子,拚命安慰自己:我脾氣好,我脾氣好。
    歲好腕上的鬼爪唰得冒出來,我脾氣好,你們就該踩我的紙!?
    玉祭扶額:“?!”
    他在屋裏的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從開始到結束算算都5個月了,要完結了也舍不得你們,抱抱每一個天使。qaq
    ps:我還能掙紮著撒幾天糖,大約能撒到大年初一,過年吃糖還有紅包~哈哈哈哈。
    龍娃是小龍咩?
    明天石佛苗央。
    粢醍小乖扔了1個地雷
    謝謝小可愛的地雷~
    謝謝小可愛們的營養液。
    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