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行將軍,進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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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平洲雙手揪著大紅綢段錦被,身體還裸露著,趴在床榻上,頭深埋其中,咬著錦綢,小獸般嗚咽了兩聲,然後了無聲息落淚,沾濕了頭發,和綢被黏在一起,哭成了一灘漿糊。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白平洲萬念俱灰,甚至停止了抽泣,呆滯地趴在那裏,死魚般毫無生命,一動不動,甚至冷卻了體溫。
    突然一個炙熱的吻印在了他的背脊骨,如燒紅的鐵烙,打下難以磨滅的印記,又熱又疼又燙,灼燒著皮肉血液,打磨著脊柱,灼傷了一顆心髒。
    然後那個吻慢慢下移,在尾椎骨那裏停留,刺痛和電感無限延伸,讓白平洲渾身戰栗。
    “我是男的。”
    “我知道。”
    羅塞舔了舔白平洲的尾椎骨,一口咬在白平洲白白軟軟的屁股上,白平洲啊一聲尖叫,回頭恨恨一眼,然後眼淚滂沱。
    羅塞一下子慌了,結結巴巴道:“媳婦,你哭,哭了。”
    白平洲紅著眼掙紮要起身,吼道:“我是男的!”
    對於反賊,羅大將軍拍著小胸脯保證,可是多年訓練有素呢,哼!
    首先,擒賊先擒王!於是一手抓著白平洲的後腦勺兒,把小白娘子按回進被子裏……
    然後,乘勝追擊!羅大將軍俯身叼著後頸揉就猛地啃了下去,白平洲一聲慘叫,帶著哭腔哼了好幾聲,慘烈不已。
    切記,打蛇打三寸!羅大將軍隨即把小小白狠狠抓住,捏捏揉揉,摸摸哄哄,白平洲受不了哆哆嗦嗦,崩潰地嗚咽道:“你他娘混蛋!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羅塞舔舐著白平洲濕透的眼睫,咬著耳朵道:“你夫君我知道。”
    白平洲閉著眼,眼睫簌簌而抖,流著淚道:“你知道還……啊!”
    羅塞盯著白平洲雪白的臀丘看,看得他虎狼之血沸騰不已,伸出舌頭來舔了舔,香軟又有彈性,心就跟被豬油蒙了似的,一口咬了下去,白平洲慘叫一聲,咬著牙嗚咽,羅塞才戀戀不舍地啜吻著鬆開牙齒,昏昏然不知所在何處,身浮雲端。
    鮮嫩多汁,柔軟彈口,細膩乳香,實在是太好吃了!!!啊!就像大漠得遇如蔭綠洲!啊!就像久旱得逢春雨甘露!啊!就像久饑得逢一頭肥肥胖胖的小公豬……嘿嘿嘿不對不對!媳婦不是小豬豬呸呸呸呸呸!
    羅大將軍拍拍腦袋,搖搖頭,不禁有些熏熏然,咬著小白娘子的腰肢不放嘴,跟啃豬大腿似的,一口一口細嚼慢咽舔了又舔。
    白平洲渾身上下都緊繃著,逮到空隙,翻身就是一腳朝羅塞踢去,紅著眼道:“你知道我是男的,還把我當女的玩弄!你混淡!滾開!”
    羅大將軍啊一聲叫喚,捂著褲襠滾床底下去了,哀嚎道:“媳婦!嗚嗚嗚!你怎麽打俺都行,可不要跟自己過不去啊!這可是,這可是你未來的性福!”扯著脖子奮力一吼!
    白平洲氣得七竅生煙,跳下榻就要再補上窩心一腳,打算徹底毀了自己的終身性福!
    誰曾想老天眷顧,羅塞一手拽住白平洲的腳腕,把他拉倒在地,一手便將白平洲的雙手壓製在頭頂,俯含住了白平洲的喉結,用後槽牙磨了磨,道:“媳婦,男的和男的也是可以洞房花燭的,嗯?為夫教你。”
    羅大將軍看著羅夫人懵懵的臉,心花怒放,得意非凡,拚命為自己敲擂打鼓,用愛鼓掌,呀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他是天縱奇才!
    羅大將軍自豪地抖了抖羅小將軍,羅小將軍也昂頭挺胸抬頭回應。確認過眼神,他們是強強聯手,天下無敵!
    既天賦異稟,嘿嘿嘿,還天資過人,嘻嘻嘻!
    羅大將軍含著懵懂的白小娘子的嘴,心裏五萬條馬狂奔,感歎:軍師實乃是高人啊!
    那晚喜堂上,眾人笑死在地上,雲明隻是搖著羽毛扇,臉色平淡如水,一挑眼,笑道:“將軍,送你六字箴言,切記切記。”
    羅大將軍求知若渴,殷殷問道:“軍師快請講。”
    雲明頭靠在晏五爺右肩上,嘴角一翹,道:“不要慫,就是幹。”
    羅大將軍疑惑地望了晏五爺一眼,晏五爺溫柔地摸著雲明的鬢發,朝羅大將軍點了點頭。
    思及此,羅塞捧著白平洲的臉,勾唇笑了笑,深深吻了下去,吻到白平洲幾乎失去了意識,乖乖順順任他予取予求,一隻手蠻橫地掰開了白平洲的雙丘。
    羅塞把白平洲抱回床榻,摟著腰肢將白平洲翻了個身,虔誠地在尾椎骨落下一吻,然後取出晏五爺給他的秘藥,那時小白軍師突然坐直了身體,瑟瑟發抖就要跑,被五爺溫柔鎮壓。
    雲明窩在五爺懷裏,怯怯道:“五爺怎麽隨身帶這種東西。”
    五爺低頭一吻,笑道:“方便隨時隨地操小狐狸啊。”
    某狐狸渾身炸毛,五爺哈哈一笑,趕緊逮住順順毛~
    羅塞扣了一坨藥脂在菊花蕊旁輕輕按揉,仿佛想要顛覆紊亂那四季,讓芳華流溢,菊花隻為他一個人綻放,絕代風華。
    明顯的異物感讓白平洲如夢初醒,他回頭伸手一抓,扯住羅塞的衣擺,難堪道:“將軍,那是……那是出恭的地方……”
    羅塞剛好尋到白平洲敏感之處,指尖一按,白平洲渾身一顫,呻吟道:“嗯……將軍……”
    “就是這裏。”羅塞低低道。
    白平洲有些意亂情迷,他眯著眼看羅塞,抬起手戳了戳小羅將軍,然後,然後……小羅將軍受寵若驚,立刻英姿勃發,先硬為敬!
    大羅將軍咽了咽口水,小羅將軍吐了吐口水。
    白平洲握了握,發現握不過來後,遲鈍地衡量了半天,認真道:“不行將軍,進不去的。”
    羅大將軍心都融化成一灘水了,吻吻媳婦的嘴角,喑啞道:“媳婦一定可以的,可以一點不剩地,都吃下去。”
    白平洲滿臉潮紅,眼眸氤氳迷離,烏鴉般的眼睫因羞恥亂顫,如蚊子般呐呐道:“將軍,我想看看……我和將軍是怎樣……的。可不可以?”
    話音未落,白平洲就被翻了身,雙腿被分開按壓在了胸前,白平洲能看見小羅將軍的狂亂猙獰和渴望呐喊,也能看到自己花蕊吐露時的含羞和幾分豔色。
    這讓白平洲更加羞恥,眼尾紅了,渾身都粉了,羅塞有點忍不住了,啞聲道:“媳婦,能看到嗎?”
    白平洲滿臉赤紅,點點頭。
    羅塞低頭吻了吻白平洲的額頭,又額頭對著額頭蹭了蹭,像條大狗般隱忍乞求道:“媳婦,親親媳婦,讓我進去,好不好?”
    白平洲小聲嗯了一聲,然後眼也不眨地看著高大威猛異於常人的小羅將軍,一點一點破開層層阻隔,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很慢很慢,很痛很痛。
    雪白的雙丘上,漲的發紫的物什勃發著,抵在未嚐人事的,引起一陣陣戰栗收縮。
    然後緊致的被驟然破開,穿雲裂石,被迫吞咽下了巨大的頭部,毫無抵抗之力,隻能被迫承受對方,盡量張開一點,再開一點,努力吃下去,明明很痛很脹,還要哭著吃下更多,想要全部,委屈巴巴又貪婪。
    被填的很滿很滿,沒有一絲罅隙空缺,仿佛這些年的空洞和痛苦都被擠走了,隻剩下了羅塞。白平洲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麵青筋,暴起跳動在火辣辣的上,讓他疼痛又安心。
    白平洲羞澀地擋了臉,屁股甚至迎合地搖動。
    已然緊繃得幾乎通明,似乎下一刻就會冒出無數滲血的口子,仍尚有一半在外。小羅將軍實在太氣宇軒昂,這讓白平洲很是受罪,紅著臉,流著淚,疼得小聲小聲抽氣,那可憐見的。
    羅塞一看,心裏咯噔一聲,心道完了完了,媳婦這個模樣,太勾人了,我我我我我……我實在把持不住,啊啊啊啊!媳婦,不要啊!
    說時遲,那時快,撲哧一聲,就直戳戳全部進去了。
    白平洲眼睜睜看著那麽粗的東西一下子消失殆盡,深深嵌入了自己的身體,劇痛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白平洲痛得呼吸不過來,滿臉是淚,臉色煞白。
    羅塞頭上滴下汗水,發覺自己的莽撞,看著身下人的痛苦自責心疼不已,內疚道:“對不起對不起媳婦,是不是很痛很痛,都怪我,我趕明兒跪搓衣板去!跪到你高興,好不好?媳婦媳婦,你還好吧……”
    白平洲稍稍緩了過來,聽得心中一酸,然後伸手摟著羅塞的頸項,明明害怕到不行,又搖頭囁嚅道:“沒事,不疼的,將軍。”
    然後一癟嘴,就委屈地哇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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