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建霍和白奄郎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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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府,懷離城主白建霍正跟大兒子白奄郎秘密商討要事。
    白奄郎在屋內煩躁地踱步,不解道:“爹,都三四天了,這羅蠻子怎的毫無反應啊?蒙此羞辱,不應該暴跳如雷,先戳死白平洲,再提槍殺到咱們府上嗎?如今讓我如何跟王爺交代?”
    白建霍拈著胡子,眯著眼道:“的確蹊蹺,如今唯有一種解釋。”
    白奄郎停步,躬身道:“求父親指點迷津。”
    白建霍起身背手,道:“隻怕羅塞是個斷袖,我們恰好投其所好。”
    白奄郎麵色焦急道:“可王爺交代下來讓我們觸怒羅塞,這可如何是好?
    白建霍搖頭道:“蠢才!王爺讓我們觸怒羅塞的目的是什麽?”
    白奄郎道:“自是尋到他的錯處,好好整治他一番,奪得軍權。”
    白建霍嘴角挑起,眼神奸邪,道:“那這個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嗯?”
    白奄郎猛一醒悟,狂喜道:“一朵向日葵,有悖綱常倫理,將祖宗教誨置於無物者,有什麽資格率領我平南四十萬大軍!爹,此招甚妙啊!不僅可以逼死白平洲,還能弄得羅家軍軍心動搖……”
    白建霍滿意地點頭,繼續撚著胡子,道:“孺子可教。”
    再說將軍府,自那晚以後,白平洲便再也沒見著過羅塞,不過侍女一直都伺候地貼心又小心翼翼,有求必應。
    羅大將軍可是有苦說不出啊!一見著媳婦,羅小將軍就先硬為敬,偏偏又是看得見吃不著,最多也是隔靴搔癢,別提有多煎熬,幹脆忍痛割愛,忍過這八天,再跟他的親親小娘子恩恩愛愛釀釀醬醬,哈哈哈哈哈哈……
    誰知第五天時,整個懷離城都在瘋傳羅家軍的統帥是個斷袖,強搶了白城主家的小公子,百般淩辱折磨,殘暴至極!
    少時,眾將士便踏破門檻,皆是跪地懇切道:“將軍,事關羅家軍聲譽,茲事體大,將軍慎重!”
    此事傳之甚廣,人人都在吃瓜嚼舌根,就連白平洲都知道了,他惶急地朝羅塞的書房跑去,侍女攔都攔不住。
    誰知剛到書房門口,便見烏壓壓一堆人跪地諫言:
    “將軍,白建霍居然敢反咬一口,算計到將軍頭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口氣實在咽不下!不若剮了那娘們,屠了白府!”
    “對,將那什麽白小公子拿去喂狗!挫骨揚灰!”
    “對對對對!讓那娘們骨頭都找不見!我們死活不應,看白建霍怎麽說!”
    “大家冷靜!夫人根本是個女子,將軍還能認錯?隻要當眾查驗身子,真相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我讚成,如今情勢微妙,想要除去羅家軍的人比比皆是,我們要慎重行事,先驗明,再斟酌行事!”
    “哎,你說軍師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個時候病!”
    “大丈夫何患無妻,不就是一個娘們嗎?用得著唧唧歪歪,給白建霍扔回去!反正將軍也沒碰過!”
    “我看那娘們就跟白建霍蛇鼠一窩,串通好了要害將軍!”
    此話一出,眾將士更是憤慨,怒發衝冠,嚷著要將那臭娘們撕了喂汪!
    “還不知道那娘們勾引過多少男人!”
    “這種將軍府是倒了八輩子黴!”
    “……”
    “……”
    羅塞一語不發,麵色深沉,表情凝重,緩緩開口道:“即刻去城主府提親,三日後大婚。”
    眾人啞然,一時反應不過來,羅塞麵色淡淡道:“懷離城混入了南疆探子,尋釁滋亂,散布謠言,離間城主與本將軍,詆毀羅家軍名聲,就地正法,不用問我。”
    言罷,羅塞從牆上抽出一柄寶劍,哐一聲銳響,徒手掰斷,扔向下方,眾將士連忙躲閃,羅塞眼如斷刃泛著鋒利寒光,冷冷道:“往後,再敢有人議論夫人是非,當如此劍,死無全屍。”
    白平洲撐著臉,退了一步,誰料腳軟乏力,摔坐在地,一將士聽著聲響,豎目吼道:“誰?!”
    眾將士皆回頭,一個嫡仙般的人兒,一襲白衣,癱坐在地,鴉發散落,真真我見猶憐。
    羅塞也透過黑壓壓的人群,看到了白平洲,目光對視的那一瞬,那張蒼白驚慌的小臉,顫抖著流下了兩行清淚。
    羅塞小腹邪火直冒,燒得他頭一突一突地脹,心癢難耐,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羅塞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要冷靜!要克製!要控製住自己!
    呃,等等……羅塞突然發現一個極為恐怖的事實!讓天不怕地不怕的羅大將軍特別有危機感!那就是:
    他跟媳婦之間還隔著那麽多野男人!!!野!男!人!媳婦這個勾人樣兒,誰看了都想把他壓在榻上狠狠疼惜一番……
    再看那些野男人,個個眼睛都看直了!明顯是覬覦他家嬌滴滴的小娘子!
    真是氣煞我也!啊啊啊啊啊!全部軍法處置!
    羅塞滿臉黑線,咳了一聲,沉聲道:“天幹物燥,小心火燭。立刻送夫人回房。”
    侍女趕緊上去,白平洲推開她們,想要越過眾將領去找羅塞,羅塞一見,這怎麽行?!
    那麽誘人的媳婦要經過那麽多母胎單身的豺狼虎豹,千裏尋夫!感動是讓人感動,可是!作為一個合格的丈夫,絕對不能忍受自家媳婦被其他男人虎視眈眈和意淫!
    思及此,羅塞連忙道:“站住!不準過來!”
    白平洲一懵,心底誤會了,捏緊了拳頭,垂著頭站定了。
    羅塞趕忙掀開各路和他搶媳婦的雄性,露出獠牙,眼露凶光,眾將士噤聲,默念將軍眼瞎,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娘,好怕怕哦!
    白平洲隻道羅塞生自己的氣,渾身難受又委屈,自打爹娘逝世,他在白府處境尷尬,飽受欺淩,這種被人窩在心裏疼惜保護的感覺,就再沒有了。
    如今,也要失去了。
    羅塞剛把白平洲摟懷裏,就見白平洲眼圈通紅,低頭默默垂淚,硬不吱聲,羅塞便心裏疼得要命,疼得羅小將軍都偃旗息鼓了。
    “媳婦,別哭了。”羅塞揉著媳婦,心都碎了,便把白平洲抱起來,抱回房去,安置在榻上。
    白平洲擦了眼淚,眼睛擦得通紅,羅塞心癢難耐,吻了吻白平洲滾燙的眼瞼,白平洲就如同渾身過了電般,羅塞又吻了吻他鼻尖,然後在他唇上輕輕一點,繼而含住……白平洲突然一顫,想到自己的性別,連忙推攘道:“將,將軍,其實我真的是……”
    羅塞突然拉著他的手往身下一拉,白平洲都燙得一縮又被狠狠拽住,羅塞低啞道:“媳婦,都說了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是你偏要為夫和你一起回房的。”
    火燭!火燭!媳婦,放心,為夫能夠熊熊燃燒一整夜,流出滾體!讓俺融化在你體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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