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軍師可謂是身經百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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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娘子幾乎被折磨得神誌不清,急需解脫,卻軟得連手都抬不起來。
羅大將軍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個兒的心尖尖兒受此般折磨,心裏後悔莫及,拱到白小娘子身後摟著,頭埋在白小娘子蝴蝶骨中央,悶聲哭吼道:“俺錯了俺錯了俺錯了俺錯了俺錯了媳婦,嗚嗚嗚嗚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夫人真是女中豪傑!可憐俺們將軍妻管嚴晚期啊,聽聽,跪搓衣板跪得有多慘啊。”門外的巡邏將士都為羅大將軍掬一把淚。
“你不要臉!”白小娘子氣的哆嗦,顫聲道。
“不要不要,啥都不要,隻要媳婦。”羅塞趕緊表忠心,賭咒發誓,手上也不鬆懈,伺候著筆直筆直的小白白,小白白舒服了,大白白自然也就好了,羅塞嘿嘿道:“媳婦,你放心,我絕對不碰你。就……幫你發泄一下,好受些。你這樣,俺心都要痛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般不要臉,惡人先告狀明明是施惡者,卻比受害者還裝的可憐,白平洲被梗得胸悶非常,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隻覺心中悲涼。
隻是迭起,羅塞也是盡心盡力,把小白娘子抱至榻上,放下了簾子,羅小將軍精神抖擻,羅大將軍卻隻能委屈巴巴偷偷吃豆腐,偶然啄食兩口,生怕一不小心精蟲上腦丟媳婦。
……
“軍師,果真有生子藥如此神藥??”眾將士們好奇道。
軍師一襲白衣飄飄,搖了搖羽毛扇,淡淡笑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如此,小將軍指日可待啊!”將士們欣喜若狂,滿麵紅光道,“真是大喜事啊!”
軍師微笑道:“同喜同喜。”
“將軍便要喜得虎子,我等皆要好生慶賀!”眾人大樂,直喝道:“拿酒來,不醉不歸!軍師也是!”
軍師微笑道:“近來身子不快,酒便不喝了。”
“軍師,這可就不仗義了啊!”
雲明笑而不語。
眾將士喝了一炷香時間後,突然一名將士道,“今夜夫人似乎不願,而將軍向來疼愛夫人,若屬真心,定不會強迫,那……”
“說什麽敗興的話!先罰酒三碗!”噓聲四起,眾將士皆吼道,“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夫人也得識時務啊。”
“再說,將軍對夫人,那可是簡直沒得說,大家有目共睹。夫人也該體諒體諒將軍,是吧軍師?”
夜色深處,雲明微笑,眼眸微冷。
那名將士偏偏還不死心,道:“可若將軍真的體諒夫人,隻是為夫人疏解……”
雲明淡道:“不會,唯有受精結果,方能止夫人之情熱。”
眾將士接連幹杯,哈哈大笑道:“軍師果然博學多才,學貫古今!”
那名將士道:“軍師如何得知?”
雲明瞥了那名將士一眼,眼帶嘲諷,哂笑道:“世間之事,莫過於老馬識途。”
眾將士齊飲手中酒,開玩笑道:“原來是實踐出真知噢,哈哈哈哈哈,軍師可謂是身經百戰啊!哈哈哈哈!”
雲明在月光下淡笑,然後烏雲蔽月,月光黯淡,便未有人看到他輕輕撫腹的手,以及眉間的憂愁。
猶記當年初見,冬夜寒徹入骨,暴雪初歇。
晏五爺在破廟拾起了快凍死的白狐狸團子,揣進了裏衣裏用體溫暖了,仰頭望著天邊弦月,嘴角含笑道:“小東西,你也算守得雲開見月明,往後你便叫雲明,是我的狐狸了。”
小狐狸團子耳尖一顫,尖尖的小牙齒咬了咬五爺的胸膛,在五爺垂眸那一刻,認主了。
……
白平洲蜷縮在床內側,脖子根深處都染成了粉色,一邊咬唇死死隱忍,一邊防火防盜防羅塞!
羅大將軍看著自家媳婦強忍又難受又委屈的樣子,心裏別提多愧疚難受了,凶巴巴舉雙手發誓道:“媳婦,你放心!我定將欺負你的罪魁禍首繩之以法!你別生氣了……哼!是那個不長眼的,敢欺負我家媳婦,簡直不想活了!”
賊喊捉賊,臉皮厚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白小娘子氣得發顫,回過頭指著羅大將軍褲襠,瞪眼道:“就是它!”
羅大將軍捂著襠,咕咕嘰嘰道:“媳婦,你這可是冤枉好人惹!它可乖可乖了!真的,可喜歡小白花妹妹了,日日想跟妹妹親近親近……”
“給我撅了喂狗!”白平洲氣得吼道。
羅大將軍頓時感覺胯下一緊,羅小將軍卻揚眉吐氣,小白娘子這一瞪可謂是勾得人魂都飄了,淚眸暈濕了嫣紅眼尾,羅大將軍咽了咽口水,暈乎乎的人也飄了。
小白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丈夫,要硬氣!
硬氣的羅大將軍上榻,氣勢洶洶地逼近可憐兮兮的白小娘子,那眼神,簡直是惡狼,要將小白兔子拆吃入腹!
“你!”外強中幹的白小娘子蜷縮得更厲害了,恐懼地渾身發抖,凶道:“你滾開!”
惡狼首先猛然一撲,成功捕獲獵物,爪子揉捏揉捏,再舌頭舔舔舔,最後再用濃鬱的雄性液體由內而外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味道,我的!敢碰?找死!
“不!我不要生孩子!”白小娘子淚流滿麵,猛烈反抗,身體卻有自己的思想,軟成了一灘水,沒誌氣地投降,不自主地回應帶給它極樂的野獸。
羅大野獸舔了舔白小娘子濕漉漉的臉麵,揉進懷裏哄道:“乖乖白白,不哭不哭。”
“你混蛋!”
“我混我混,明天在大堂跪搓衣板,跪到你滿意好不好?”
“我不會滿意。”白平洲突然平靜下來,眼神冷厲道:“我不是女人,羅大將軍。”
“不妨做個選擇吧,羅將軍。”白平洲冷笑道,“你是要什麽?我,還是孩子?”
“我要你。”羅塞毫不猶豫道,繼而才臉色慘白,沉默得讓人心疼,抱緊了白平洲,腦袋深深埋入白平洲肩窩裏,聲音有些發顫,道:“我隻要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媳婦……但是不行人事,藥效就散不了,甚至還會有性命之憂……”
白平洲感覺到這個男人渾身都打抖,聲音都在哆嗦,像是痛極了難受極了:“我這就讓軍師去準備避子湯,你放心放心放心放心……”
“別說了。”白平洲驀地感到一陣空虛和悲涼,仿佛萬籟俱寂,難受又委屈,偏偏又仿佛錯了的是自己。本來兩心歡喜,卻弄得狼狽收場。
“可以嗎?媳婦兒,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不要不理我……俺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嗚嗚嗚……我看著你難受心裏就跟被剮了似的……”
不知怎麽的他們就又糾纏在了一起,或許藥力使然,或許使然,可是那麽苦澀,那麽無力,那麽空虛,離得那麽近,出了那麽多汗,卻感覺不到他在哪裏。
這讓白平洲感到恐慌,羅塞含著他胸前的小紅果,捉住了他身下的小白鳥,在他身上留下斑斕的桃花,他卻覺得不夠,不夠,不夠,因為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們親密接觸時,小羅將軍偃旗息鼓了。
小白娘子鼓起勇氣安撫安撫了垂頭喪氣的小羅將軍,費了好大力氣才讓小將軍重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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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臉!”白平洲埋著頭哽咽道。
“不要不要,啥都不要,隻要媳婦。”羅塞把白平洲摟進懷裏,用胡茬摩挲著小白娘子嫩嫩的臉頰,耳語道,“隻要你。”
白平洲隻覺得一陣滾燙的氣息噴灑耳畔,熏得臉通紅,連帶著心也狂跳,偏偏又強道:“滾出去!”
“滾滾滾,可是媳婦……”羅大將軍賊兮兮奸笑,耳語道:“羅小將軍滾出去了,你待會兒又死活要它進來……”
“我才不!”白平洲羞得麵紅耳赤,人都在顫抖,“你,你根本毫無悔意!
須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