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世界(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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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今天自己拒絕了白家的婚事, 但是對於閻脩來說這並不是因為他是一個多麽重視感情的人。
    在閻脩過去的三十年人生裏, 嚴謹自律成為一名合格的繼承人就是他的全部生活。而他也如同他的父親一般強硬, 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情而妥協。
    所以, 這場並非是自己意願之內的聯姻,閻脩不會承認,更不會接受。他對感情向來沒有任何的興趣, 當看著身邊的其他人同戀人卿卿我我, 閻脩隻覺得那是在浪費時間罷了。
    所以,他一直覺得自己這樣的人或許更適合孤身一人, 直到他在今天見到了白瑞,他竟然有一種和想要和對方共度一生的衝動。
    明明自己隻見了對方一麵,可是從看到他第一眼起自己便想時時刻刻都守在對方身旁。閻脩想要時時刻刻都是見到白瑞,他想要白瑞為他綻放出笑容, 想要聽到白瑞溫柔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閻脩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看上誰不好, 偏偏看上了那個被人背地裏稱作瘋子的白瑞。
    白瑞是如何一步步爬上家主之位的, 作為頂級世家繼承人的閻脩又怎麽可能沒有聽說過。雖然白瑞長了一張溫柔的麵孔,但是, 那人的心像石頭一樣硬。
    甚至有人曾經在他麵前笑著調侃道, 白家現任的家主隻怕血都是冷的。不然也不會當著所有人的麵一根根的掰斷自己親生父親的手指, 對方可以爬到家主的位置, 手段一度狠辣的令人發指, 才會讓白家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
    更何況白家就算是比不上閻家, 也絕對算得上是頂級世家之一。想要得到白瑞,絕對沒有那麽簡單。隻是,這麽多年也沒有聽說過白瑞的身邊有什麽人。
    想到這裏,閻脩的心中閃過一絲竊喜,不自覺的腦海中竟然開始浮現白瑞高挑纖細的身形。不知道那人一絲不苟的西裝下,包裹的是如何誘人的身體。
    想到這裏,閻脩突然愣了一下,隨後耳根紅了起來,閻脩唾棄自己的下流。但不知道為什麽,腦海中就是一次次的閃過對方的麵孔,幻想著白瑞的一顰一笑。
    隻是想著想著,就似乎變了味道,閻脩的手不自覺的向下……等到一切都結束了,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望著手心處的白色液體,閻脩低咒了一聲“該死”。連忙拿起一旁的紙巾,一邊胡亂的擦拭,一邊在心中默默的堅定了一個念頭。
    無論對方是披著羊皮的豺狼也好,還是冷心冷肺也好。白瑞這個人,他閻脩要定了!
    所以等到第二天白瑞開車來到了公司,便被秘書告知,閻脩已經在他的辦公室等了他很久。
    白瑞挑眉,對於一大早上就可以見到自家男人倒是有些高興。而且白瑞也十分好奇,男人一大早上就來找自己究竟有什麽話要對自己說。
    轉頭讓秘書泡了兩杯熱茶,便直接打開大門進入到了辦公室裏。白瑞見到閻脩後,對著他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說道:
    “閻少怎麽來了,不知有何貴幹?”
    閻脩聽著白瑞的話,皺著眉頭接過秘書遞過來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又是這句有何貴幹!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白瑞這般說,閻脩突然覺得心裏升起了一股子怒氣。難道說自己一定要有事情才能來找他嗎?
    等到看著秘書退出去關好了門之後,閻脩才轉過頭,看向白瑞直截了當的說道:
    “和白家之間的婚事我願意繼續。”
    聽到閻脩如此說,白瑞拿著文件的手頓了一下。眼神冰冷了一瞬,卻又在轉過頭看向閻脩的瞬間恢複了正常。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對著閻脩說道:
    “哦?沒有想到閻少爺如此的善變。不知道是什麽讓你改變了主意?莫非,閻少你也想通了我妹妹夢琪確實姿容不凡,會是一個不錯的妻子是嗎?”
    不知道為什麽,閻脩聽了白瑞的話,並沒有感受到對方語氣有絲毫的高興,反而有一種對方似乎正在生氣的感覺。於是,閻脩連忙對著白瑞說道: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可以繼續兩家的婚事,並不是和令妹白夢琪!”
    聽到這裏,白瑞的心緒才平和了一些,開口諷刺道:
    “不是我的妹妹,那您想要誰?難道你以為我們白家是你們閻家養的雜役後院還要隨便你們挑選嗎?”
    然後一邊說一邊在心裏思索著,白家還有哪些適齡的女子可能會是對方想要的對象。正想著,就聽到一旁的閻脩明顯已經急迫了起來,站起身對著白瑞解釋著:
    “白家主,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說的婚約對象指的就是我跟你啊!”
    聽到閻脩如此說白瑞愣了一下,轉過頭對著閻脩眨眨眼睛,心裏有些好笑。對麵的人可是自家的老攻,怎麽可能會喜歡別人。所以自己剛剛在心頭湧上來的那些醋意到底是為了什麽?
    白瑞在心裏搖了搖頭,果然,人一旦在意起來就會自亂陣腳。不過,果然是自家老攻的作風,原來拐彎抹角的是想要自己。
    想到這裏,白瑞的心情變得十分的愉悅。然而臉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對著男人說道:
    “閻少說笑了,咱們兩個都是男人,又怎麽可能定下婚約?再怎麽說我們白家在h國也是有頭有臉的,你昨天剛剛當眾拒絕了同白家的婚約,讓我的妹妹那樣難過,今天一大早又跑到我的辦公室來,說上這麽一番奇怪的話。如果你的目的隻是為了愚弄我,那麽我覺得閻少還是請回吧。”
    說完,白瑞便伸出手對著閻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樣明顯送客的姿態,讓閻脩的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他連忙走近白瑞,急切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對他說道:
    “我沒有在說笑,也沒有愚弄你的意思,我說的句句都發自真心的!我昨天第一次見到你,就已經對你一見鍾情了!況且,h國早就已經允許了同性婚姻,家族和家族之間的婚約也沒有人說過一定要是異性。既然閻家和白家早早的就已經定過了婚事,又沒有規定一定要是女子,白家主為什麽這麽快就要拒絕那!更何況白家主你考慮一下,我以後便是閻家的家主。若是咱們兩個結合,到時候我願意先把閻家百分之二十的資產作為聘禮,先過到你的名下。而且我可以承諾,若是你想要,閻家將來在我完全掌權後也會屬於你。我也一定會是一名好丈夫,絕對不會做一些拈花惹草的事,況且我的廚藝其實也是很不錯的……”
    白瑞眼中含笑的看著閻脩當著自己的麵,語無倫次的說著自己的好處,好像賣場清倉大甩賣一般。似乎自己要是不答應他的要求,就是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
    看著對方說得口幹舌燥,簡直把自己誇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白瑞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其實剛剛的拒絕也不過是逗逗自己的愛人罷了,一起都經曆了那麽多的小世界,白瑞又怎麽可能會釣著自己的愛人,讓他傷心難過。
    完全沒有那些矯情的想法的白瑞靜靜的看著閻脩,覺得自己的愛人果然哪裏都好。無論是哪一個小世界,無論對方的樣子是如何,身份是如何。他都從未改變對自己的真心,那樣全情的付出,自己又怎麽可能不心動。
    閻脩聽到白瑞的笑聲愣了一下,看到對方眼中含笑的盯著自己,閻脩皺眉。剛剛自己都已經把話說成這般了,莫非對方還沒有看出自己的好處嗎?又或者,他難道還覺得自己的籌碼不夠?
    明明很多人都對自己說過,白家的家主白瑞是個商場上的奇才,談生意的時候對於劃分利益也是毫不留情的。對於同自己成婚這項如此劃算的買賣,到底還有什麽可考慮的?
    想到這裏,閻脩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他靜靜地回望著白瑞,希望可以知道對方的答案。等了一會兒,白瑞突然伸出手,捏著閻脩的下巴讓他麵對著自己,對著他笑著說道:
    “哦?按照你的說法,同你在一起,無論怎麽算對我來說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是這樣嗎?”
    閻脩聽到白瑞如此說,立馬用力的點頭。隻要對方願意考慮和自己在一起,閻脩絕對會毫不吝嗇的拿出自己所有的籌碼。
    看著自己愛人一副認真的模樣,白瑞心裏笑得更歡。湊到閻脩的耳邊輕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要先試用一下。”
    閻脩看著白瑞眼角魅惑的笑意,咽了咽口水,輕聲的詢問道:
    “你要怎麽試?”
    瑞聞言轉過身,將辦公室的門鎖住。回來後拉著閻脩的領帶,將他帶到辦公室內自己平時加班時候用作休息的房間內。一把將他推倒在休息室的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隨後抬起閻脩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先輕輕的舔了一下,又咬了一口。隨後便肆意的吻上對方的雙唇,給了閻脩一個結結實實的深吻。
    感受到愛人的青澀,白瑞露出滿意的神情。抬起頭,笑眯眯的對著閻脩說道:
    “就這樣試。”
    閻脩早已經在被白瑞吻住的瞬間整個人便呆愣住,剛剛的親吻更是打開了自己新世界的大門。雖然身為男人,自己也看見過,也懂得要如何做。但是他沒有想到親身的體會後對方的滋味竟然美好到這樣的程度。
    聽著白瑞在自己耳邊說著蠱惑的話,閻脩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摟過白瑞的腰身將他壓到了床上。隨後兩具軀體便交纏在了一起,而白瑞辦公室的門,一直到所有的人都下班離開後也沒有再打開。
    等到外麵已經完全一團漆黑,剛剛結束了歡.愛的白瑞疲憊的靠在落地窗前。身上披著愛人寬大的襯衫,看著窗外燈火輝煌的夜景。
    閻脩走上前來,從背後抱住了白瑞的腰,溫柔的親吻著他的脖頸,有些粗糙的拇指在他裸.露的鎖骨上流連著。
    白瑞轉過頭,輕輕吻了一下閻脩的唇,就這樣靜靜的靠在愛人的懷裏。閻脩的手不自覺的按摩上了白瑞的腰身,就好像這是經曆了無數個世界殘留下來的習慣。輕聲的在白瑞的耳邊詢問道:
    “試過之後還滿意嗎?”
    白瑞閉著眼睛享受愛人的服務,聽到對方的問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轉過頭對著他眨了眨眼。
    “我若是說不滿意呢?”
    閻脩聞言愣了一下,收緊了環抱著白瑞的手臂,看著他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會滿意的!”
    白瑞聽到閻脩的話,有些疑惑的看向對方,就聽到閻脩繼續對自己說道:
    “我知道你身邊沒有過任何人,所以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唯一的一個。你若是有什麽希望的,我都可以為你做!”
    白瑞聞言挑了挑眉,眯著眼睛看向閻脩,語氣不善道:
    “你找人查我!”
    閻脩沒有否認,也沒有絲毫的心虛。他抱緊了白瑞,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你是屬於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麽會這樣輕易的就和我在一起,但是無論你出於什麽樣的目的,哪怕隻是一時興起,我都不會再放手了!”
    以白瑞對自家愛人的了解,當然知道對方的話並不是一句玩笑話。隻不過,即便經曆了很多的世界,白瑞依舊喜歡聽到自己的愛人對自己說出這樣充滿占有欲的話語。
    他對著閻脩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獎勵的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是。上過了我的床,我才不要放過你。”
    隨後又湊到閻脩在耳邊,對他輕聲說道:
    “會一見鍾情的,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說完,白瑞有些調皮的對著閻脩眨了下眼睛。
    閻脩看到白瑞眼底深處的愛意,愣了一下,隨後欣喜若狂的抱住對方,深深的吻住了白瑞的雙唇。然後打橫將他抱起,向著不遠處的浴室走去。
    在白瑞在和自家老攻重聚的時刻,他也沒有放鬆對白夢琪以及白江明的監視。所以,他知道白夢琪和白江明已經在一起商量著要如何除掉自己。
    他看著白江明對白夢琪承諾著,自己當了白家的家主之後,不止會給白夢琪比現在更加優渥的生活,將來還會讓白夢琪接替他手中家主的位置,讓她成為白家的第一個女家主。
    白夢琪聽到此處心動不已,一想到自己將會成為白家的第一個女家主,心中便湧起一陣豪氣,更加覺得白瑞是自己的絆腳石。
    更何況她早已經知道自己也是白江明的親生女兒,所以覺得自己完全有資格繼承白家,而不是交到白瑞這樣一個冷血的怪物手上。
    白夢琪和白江明談了一遭,覺得心緒十分的激蕩,於是去了酒吧找了幾個常和自己玩的男人好好發泄了一通。
    說來白夢琪也並不是個省油的燈,雖然一直說嫁給閻脩是她畢生的夢想。但是,自從白夢綺成年之後,身邊的男友就沒有斷過,甚至背地裏時常和各種男人廝混。
    後來,白夢琪發現自己的表哥楊帆實際上一直暗戀著自己,更是故意給楊帆灌酒,引誘了他。事後還裝作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姿態。
    所以楊帆的心裏一直對白夢琪有著愧疚,隻是他不知道,自己不過是白夢琪眾多的裙下之臣中的一個。楊帆和其他隻是和白夢琪玩玩的人不同,他對白夢琪是有著真感情的。隻可惜,白夢琪並不珍惜這份感情。
    白夢琪和別的男人玩夠了才想到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楊帆,既然要除掉白瑞,又不想自己手上沾血,自然需要找一個合適的人做槍使。而楊帆對自己那麽真心,肯定會願意為自己赴湯蹈火吧。
    想到這裏白夢琪立刻又給白江明打去了電話,同對方好好商量了一番之後果然就去找了楊帆。等楊帆打開公寓的大門,白夢琪立馬哭著跑過去,一把抱住了楊帆。
    被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如此抱住,楊帆自然心猿意馬。白瑞通過老黑看著兩個人在白夢琪的誘導下,不多時便滾到了一處去,有些無趣的撇了撇嘴不再觀看監視的畫麵,直接讓老黑傳達兩個人究竟都說了些什麽。
    過了不多久,便從老黑那裏傳來的消息。白夢琪不止向著楊帆哭訴自己苛待她,還說自己自私涼薄,完全不將她這個妹妹放在眼裏,平日裏,也對她也毫無好臉色。
    白夢琪還對楊帆說,自己在白家簡直待不下去了。若是想要過更好的生活,除非這個世界上沒有白瑞整個人。
    白瑞聽到老黑的轉述,心中感歎,果然多年的真情都喂了狗。好一個一直苛待,好一個自私涼薄,這些話還真虧得白夢琪說的出口。
    不過好在楊帆雖然愛著白夢琪,卻也沒有到了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他對白夢琪說的話,還是有些懷疑的。
    況且楊帆覺得白瑞這個人平時十分的警惕,又心狠手辣,可以在白家如此激烈的爭鬥中脫穎而出,絕對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於是,隻能先勸慰白夢琪,說白家現在整個都在白瑞的手上,有些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白夢琪聽到楊帆的話之後仔細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確實不應該操之過急。尤其是楊帆那句白家現在都在白瑞的手裏,提醒了她。
    想著還有很多關於白家的重要文件以及印章信物的位置隻有白瑞一個人知道,白夢琪決定一定要先拿到這些東西。否則的話,即便白瑞真的死去,白江明也無法輕易的拿到家主之位。
    所以,等到白瑞再次回到了家中之後,看到的便是一臉燦爛的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白夢琪。
    白夢琪一直以來都隻有在有求自己的時候才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看著麵前對自己大獻殷勤的妹妹,白瑞心中湧起了一股濃濃的諷刺。
    這樣虛假的情誼為什麽自己當初卻沒有看出來,又或許那個時候的自己心裏也是清楚的,隻是在心裏僥幸的希望對方至少還能有幾分真心。
    那時候的自己,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麵對的一直以來都是冷漠,從小就沒有體會過真正的親情。所以,即便是白夢琪偶爾虛以委蛇製造出來的假象,白瑞都把它當作是值得珍惜的。
    直到遇見了愛人,體會到了真正的感情之後,白瑞才懂得當初的自己究竟有多麽的可笑。
    白夢琪一邊對著自己露出虛偽的笑意,手一邊卻不自覺的撫摸著頸項上的雙翼形狀的項鏈。
    這條項鏈,據說是自從白夢琪出生之後便一直掛在她的脖子上,是她重要的護身符。這麽多年來,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白夢琪從身上拿下來過。
    白夢琪在緊張和說謊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撫摸這條項鏈,這是一個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小動作。白瑞看到白夢琪的動作,不動聲色的回以一個微笑,對著她說道:
    “怎麽今天這麽好,在門口等哥哥回來?該不會是有什麽新包想要買吧?”
    白夢琪聞言嬌嗔的打了一下白瑞的手臂,親熱的挎住了他的胳膊。
    這是白夢琪很少做出的動作,她一直以來都不願意同白瑞親近,雖然這並不是白瑞的原因。白夢琪就是覺得每次和白瑞呆在一起,總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白瑞雖然表麵溫潤,但實際上對所有人的態度都十分的冷淡,除了對待白夢琪的時候還會有些許人情味。隻是這些,白夢琪並不在意,她又怎麽會想著和一個自己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的哥哥多加親近。
    然而一想到今日自己接近白瑞的目的,白夢琪又不得不努力的去討好對方,對著白瑞笑著說道:
    “哥哥,前兩天是是我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已經想通了,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哥哥的錯,我又怎麽能責備你那?不過我年紀也不小了,都已經從學校裏畢業很久了,不能一直在家裏這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我已經想通了,我要去公司裏上班。所以哥哥,你安排一個什麽職務給我吧!”
    說完之後也不管白瑞還沒有回話,就自顧自的說道:
    “哥哥,我聽說公司裏現在似乎想要做一個大項目,不如哥哥你就把這個項目交給我吧。就算我自己不行,但是我有你呀!萬一我有什麽問題還可以來問哥哥,而且項目的負責人也一定會看在你的麵子上多教教我的!哥哥,怎麽樣?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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