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大長老任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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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千雪看了看自己父親的眼神,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升起。
“老爹,你可不能打他們的主意啊!他們是我的朋友,而且我覺得他們天機閣閣主是個很厚道的人!你要敢動他,哼!”
“誒呀,放心啦我的大閨女,你老爹是哪種人嘛!”蘇辰笑著說道。
“要我看,是!”蘇千雪點了點頭。
“你呀,一天天啊,就知道熊你老爹!行了,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我還和痕兒有些事情要商量!”蘇辰站起身摸了摸蘇千雪的頭!
“那好吧!”蘇千雪站起身然後猛地親了一口蘇辰的側臉,然後蹦蹦噠噠的往殿外走去!
一瞬間,蘇辰開心得不要不要的,自從蘇辰的妻子王氏故去後,蘇辰就覺得格外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再加上本來就喜歡,所以可以說蘇千雪都被寵到了天上去了。
“雪兒,別忘了去看看你大爺爺!他等你回來呢!”蘇辰朝著跑遠的蘇千雪道。
“知道啦!”
蘇辰就這麽看著蘇千雪離去,知道連背影都看不到了才轉過身搖了搖頭。
“雪兒妹妹還是那麽的古靈精怪!”梁痕在一旁說道。
“是啊,我蘇辰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便是讓我的雪兒快樂長大!”
蘇辰回到王座上,下一刻臉色就變回了之前的冷淡,“行了,不說雪兒了,痕兒,你把你救雪兒的經曆給我講講,記住尤其是天機閣,一定要一點不落道來。”
“是,父親!”梁痕站起身,講述著自己的全部經曆。
聽著梁痕的講述,蘇辰手拄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是說,這個靈者十一從一開始就有可能感受到了你的存在?”
“正是!”
“一個閣主的手下竟然能感受到你的存在,而且還能在漠北郡國的禁地找到雪兒,不一般啊,這個天機閣不一般啊!”蘇辰輕輕的拍打著王座的扶手。
“依兒臣來看,確實是很不同尋常,兒臣能輕而易舉的通過那禁地迷陣,是因為迷陣乃是按照八卦的奧妙來建設的,這麽說來,那人應該也精通這類的功法。或者是個陣法的大師!”
“陣法大師?”蘇辰的眼神中吐露出了些許的寒氣“整個帝國有名的陣法大師就那麽幾個,我不相信會無緣無故的又冒出來一個!”
“而且,父親,這個叫天機閣的,前些年的時候還沒有呢,應該是在不久前建立的。”梁痕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個是肯定的,如果之前就有的話,我想整個總帝城都會有他落腳的地方,而且現在的宗門規模不會比我們差!”蘇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長久,蘇辰緩緩的說道“看樣子,我要去會一會這個閣主了!”
“可是雪兒妹妹那邊……”梁痕擔憂的說道。
“我不會讓雪兒知道的,而且你不是說雪兒之前和那個靈者十一密謀些什麽嘛,剛好我倒要看看,這個天機閣究竟在打什麽算盤,都敲到我魔教聖女的頭上了!”
蘇辰猛地站了起來,一擺衣袖,朝著大殿外麵走去。
……
魔教望月山,翠星山莊。
“呼~呼~”蘇千雪喘著粗氣,一口氣爬到了山頂。
“累死我了,幾個老頭子,非要住的這麽高不說,還設置結界不讓高空飛行!真是的!”
蘇千雪大步向前走著,一旁的泉水淙淙,照應著正片山的綠色。
“還是這裏好,山清水秀的,一年四季都一個樣,讓人心情舒暢。”蘇千雪大口的呼吸著這裏的新鮮空氣。
看著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蘇千雪點起了腳尖,躡手躡腳的朝著山莊的裏麵走去,準備給幾個長老們一個驚喜。
但下一刻,一個老者便出現在了蘇千雪的麵前。
“雪兒回來啦!”這是一位看著十分慈祥的老人,頭發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絲的淩亂,白發已經替代了年輕時候的黑發,臉上也布滿了皺紋。微微下陷的眼窩中,一雙深褐色的眼眸,吐露出了歲月的滄桑。
剛才還躡手躡腳的蘇千雪瞬間撒起了嬌“誒呀,大爺爺,一點意思沒有!我一來你就知道。”
蘇千雪眼前的這個老者,正是魔教的大長老也是蘇千雪的師父,任天問。
“哈哈哈,雪兒在哪老夫都知道!隻要是關於雪兒的,就沒有你大爺爺我不知道的事!”
“嘁,吹牛吧你!”
“走吧,你的那幾位爺爺在堂廳等著呢,他們非要出來一起接你,但是被我按在那了,能接我們家雪兒的,隻能是我這個老頭子!”說著摸了摸蘇千雪的頭。
“那是,我跟大爺爺最親了!”蘇千雪一個躍身,直接趴在了任天問的背上。
“你真是想壓死我這個老頭子啊!”任天問雖然嘴上說,但是腳底下卻已經動起來了,輕輕點地,騰空而起,貼著地麵直奔整個翠星山莊的中央廳堂。
到了廳堂幾位老者已經在此等侯很長時間了。
他們品著茶,聊著天,生活好不快活。
蘇千雪一進門便從大爺爺身上跳了下來,然後欠了欠身“雪兒,給幾位爺爺問安了!”
“喲,幾天不見我們的雪兒變乖了嘛!”說話的正是魔教的四長老,也是看著雪兒從小長大的。
“難道雪兒原來就不乖嘛!”說著便湊到了四爺爺的身邊,然後擺弄著四爺爺頭頂十分少有的幾根毛發。
“欸呦喂,我的乖孫女誒,你可就別薅了,你爺爺我就那麽幾根頭發,還得在眾弟子麵前維持維持形象呢,你別給我全薅沒了,你讓爺爺以後怎麽出去見人啊!”四爺爺此時真的是哭笑不得。
一旁的六長老插嘴道“去去去,你個老頭子本來長得就不行還要求那麽多!趕緊找點草藥給你自己補補吧可!”
另外幾個長老聽到此話也是不禁開懷大笑。
然後下一秒他們全都停止了笑聲,然後站起了身,看向了山莊外。
蘇千雪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就明白了怎麽回事,不過她還是坐在了椅子上,吃著桌上的高點。
還能有誰,無非就是教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