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墟篇章(五)生死之橋,分身本體(求訂閱和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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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地若有損,諸天都不複存在!”
    主祭者抬頭嘶吼他遭受了重創,傷及到了自己生命與大道的本源,他與此地息息相關,幾乎綁在了一起,被束縛,祭地嚴重影響著他自身的一切。
    言寬卻根本沒在意他的威脅,隻是一指頭點出,仙光將某個靈位擊裂出一道可怕的口子。
    “你敢如此!”
    主祭者嘶吼,充滿了怨憤,像是有無邊的怒意。他開口威脅,接著伸手就要跨越時空去影響現世,去針對諸天萬界破壞。
    “殺!”
    主祭者大怒,帶著無邊能量,催動祭地衝破枷鎖降臨現世。世界仿佛在崩潰,天地倒懸,時間長河混亂了,祭地要進諸天萬界。
    言寬則根本不在意的繼續針對靈位下手,似乎是要徹底毀了它們。在劇烈的大爆炸聲中,宇宙開辟,天地毀滅,混沌沸騰,大千世界都要回歸原點了,祭地中發生了極其可怕的事情。
    有的靈位裂開了,有朦朧的古棺仿佛被影響,要從未名之地歸於現世中,要以祭地為跳板。主祭者驚悚,不斷以真血喂養,然後飛身撲起,極速向言寬那裏衝去。
    “殺!”
    言寬罕見的吐出一個殺字,帶著無邊的殺意,讓路盡級生靈都寒徹骨髓,主祭者與他對視刹那就炸了,真的是炸開了。
    “噗!”
    主祭者在半空突然的四分五裂,祭地中的靈位都拔地而起,所有的陰沉的殿宇都爆碎了,伴著幽咽聲,低語聲,哭泣聲,幾口古棺一起浮現出來。
    大千世界,無數宇宙,皆若塵埃般各自懸浮,當匯聚在一起後,如同滄海。它恢宏而浩大,星係轉動,乾坤崩塌,也不過是彈指刹那間的生滅,微不足道。
    這種偉力,卷動古史,驚濤拍擊未來堤岸。所有的這些異象,都是言寬出手所牽動的宇宙生滅、大千世界的興衰更迭,宛若一副斑駁的曆史古卷,在徐徐展開。
    “轟隆!”
    言寬的手掌當中浮現萬千世界,有著宇宙開辟與生滅不盡,他施展無上法力和神通束縛祭地,牽引主祭者,要將之拘禁到死,這可謂是影響了古今未來的一場劇變。
    詭異一脈的共有十大仙帝,分別在各個時代擔任主祭者,這些家夥在漫長的歲月中不斷針對上蒼和諸天下手,舉行所謂的大祭。
    上蒼和諸天之地,也不是沒有反抗者,但基本都是失敗了,甚至因為詭異高原的特殊性,連徹底擊殺詭異一脈的仙帝都辦不到。
    這種情況一直到荒天帝的出現,他的強大讓高原都為之忌憚,這才有了此番抄後路的兩路戰爭。但就算是正麵戰場的荒天帝,實際上也還未取得實質性突破,因為敵人太多了。
    哪怕一尊主祭者被言寬引走,正麵戰場還有九個詭異仙帝,更別說還有那些關注著戰爭的高原始祖,正麵戰場的情況實在不容樂觀。
    不過現在言寬幹的事情卻也算驚天動地,欲要徹底磨滅一尊主祭者,這在萬古歲月中還未有過,若是真的成功,對詭異一脈絕對是會造成震懾。
    “我們怎麽好像忘記了一些事,到底發生了什麽?”
    諸天萬界之中,一些生靈忽然抬頭,仙域各處碎片當中,有強者開口,忽然間感覺好像是遺忘了什麽。
    “這是超越準仙帝的戰鬥。”
    “真正的破王成帝,影響到了現世。”
    “他的對手……就是那些黑暗生靈背後的源頭之一嗎?”
    仙域深處的閉關地內,葉凡、無始和女帝都是心有感應,另外一片仙域內的柳神和小塔也都是感知到了這一場戰爭,還有一些強大的帝光仙王和準仙帝,亦是覺察到了。
    言寬和主祭者的戰鬥,涉足大因果,攪動了奔騰咆哮的時光大河,影響到了現世中,改變了一些事情。
    “那個人是誰,很熟悉,他竟然是在殺主祭者!”
    “這太瘋狂了,路盡級生物都要被人斬掉了首級。”
    “太可怕了,一場大戰,幹預到了古今未來的穩定,連我等存在的意義都讓人懷疑了。”
    無數準仙帝級的存在驚悚,這一場戰鬥太過可怕,影響了時空與現實,似乎是要衍生大因果。
    一般來說,想要磨滅仙帝級的生靈非常困難,石昊和言寬煉死屍骸仙帝,也都是花費上萬年。而詭異仙帝更是難纏,就算是沒有高原影響,想弄死他也得花費十數萬年的時光。
    不過仙帝級強者手段極多,攪動因果的情況下,也是可以強行滅之,不過這樣子的後果肯定很嚴重。
    “嗤!”
    一道仙光劃過,太璀璨了,也太絢爛了,照亮了整片陽間,也照耀到了諸天萬界每一個角落。言寬的飛仙光束驚動古今,讓時間長河隨他而舞,跟著共鳴起伏。
    他在映照在諸天,扭曲時空,將十數萬年的時間凝聚一刻,準備是要強行煉死灰色主祭者。
    “不!啊……”
    灰色主祭者不甘的大叫,接著驚恐起來,他的身軀刹那間化為飛灰,然而頭顱和元神卻未被煉掉,言寬提著他的腦袋,似乎還準備幹些什麽,帝火席卷而上,他的頭顱不斷慘叫著。
    “轟隆……”
    言寬的另外一隻手撥弄時空,開辟出一條通道,通往未知的地域,通道的盡頭,似乎和魂河一般極為神秘與詭異,各處都是迷霧。
    “嘩啦啦……”
    時空扭曲,一陣陣的大濤大浪在時空通道的兩側浮現,那似乎是一片無比危險的海洋。
    這是一片由無數宇宙組成的猩紅汪洋,大千世界起伏,新生與崩滅,這是連仙帝都不能輕易渡過的血色汪洋,傳說中的仙帝獻祭之地,祭海。
    祭海,對仙帝來說都很容易迷失,危險重重,它廣袤無垠,浪花朵朵皆由毀滅性的物質、世外深淵、血祭過的大界組成。而言寬現在開辟的這一條通道,居然橫跨祭海,前往極深處。
    “生死橋,你這是準備幹什麽!”
    灰色主祭者的元神忽然驚恐大喊起來,他已經認出言寬所開辟的通道盡頭是何處,那是一座孤橋,懸浮在大霧中,看不到對麵,看不到盡頭。
    上下皆死寂,茫茫一片,任你天縱絕代,也唯有在獨橋上上路,而無法飛渡。在這座橋下,黑的發瘮,深淵無盡,危險重重。
    生死橋,位於祭海深處的一座祭壇,據說這處盡頭連接著詭異一脈獻祭的源頭。古來多少人傑,多少天驕,一個個紀元的最強者,都在這裏墜落下去,也將魂歸而去,空留悲涼與遺恨。
    沒有誰比詭異生靈更清楚,那座死橋通向的是何地?必死的獻祭之所,除卻詭異族群自己陣營外,外人一旦涉足便難以踏歸途。
    祭海深處那唯一的宏大祭壇,但凡上了那座古老的血色祭壇,就等於成為祭品,無法活著回歸了。
    “我知道那是一座祭壇,伱們一直以來以眾生萬靈獻祭給所謂的唯一源頭,借此來獲得更強的力量,但如果用你們來獻祭,又會發生一些什麽,你們被這樣獻祭後還能複活嗎?我很好奇這一點啊……”
    言寬笑著說道,接著邁步而出,提著主祭者的頭顱,禁錮著他的元神,跨越時空通道,向著那生死橋落去。
    “你這個瘋子,踏上了生死橋,你也是會死的……”
    灰色主祭者恐懼了,驚恐且瘋狂大叫起來,以他作為祭品獻祭?這是他以往從未考慮過的事情,而若是言寬真的如此做了,會發生什麽?他在心中推演片刻後有了個不好的答案,或許自己真有可能被獻祭而死。
    “我對自己有信心,你會死,而我還能回歸,一起上路吧!”
    言寬輕笑著關閉通道,而這也代表著一場大事件在諸天萬界中落幕,對於眾生來說,他再也不可見。最後的回首,生死橋對岸,言寬牽引祭地遠去,向著生死橋深處而去。
    “轟隆……”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混沌中,還有大地下,忽然響起顫聲,露出不少遺跡,古老而幽邃,久遠的嚇人。
    那種斑駁的痕跡,充滿了歲月的氣息,絕對是史前的,甚至是很多個紀元前的東西。
    “那是什麽?”
    “那是……曆史的痕跡……”
    “這件事竟然成為了曆史!”
    無數觀測到這一戰的強者都驚呆了,縱然是仙王也都如泥塑木雕,全都失音,也唯有準仙帝,方才搞清楚了一些狀況。
    一片殘破的廢墟,那是荒廢的破爛神廟,倒塌在混沌中的古老建築,在上麵記載了一場史前之戰,那是上一紀元甚至幾個紀元前的石刻圖。
    然而,那宛若古史再現的古卷上卻刻錄了言寬鎮殺主祭者的那一幕,他抬手打爆主祭者,牽引祭地到死橋對岸,與他同歸去,再也無法回頭!
    “這怎麽可能?”
    “是啊,明明是不久前發生的事,怎麽一下子就成為了曆史?”
    “究竟發生了什麽,怎麽會這樣?”
    哪怕是眾多準仙帝都臉色凝重,不久前那一戰的大致細節,他們都親身感受到的,親自體會到了那種壓抑,莫大的恐懼,可現在怎麽會成為古史的一部分了?
    先前那一戰才結束多久?感覺就是上一瞬的事情,言寬出手鎮殺主祭者,怎麽就成為一段紀元沉浮間的舊事了?
    “難道說,他們的戰鬥改變了曆史走向,所以造成了這一結果?”
    “又或者,也許我們見到的,隻是一段曆史,方才都是錯覺,身臨其境等皆是曆史的重現,是這些古碑與這些破廟中的痕跡映照出了史上的真相!”
    “當然,也許……剛才一戰真的改變了什麽,是在現實中發生的,卻最終讓時光長河改道。”
    “那個級數根本不可揣度,方才恍惚間,似乎聽到主祭者不止提及,他要殺到現世,這麽說來,他們不在真實諸天中,不在這個時代不成?”
    “誰又能分得清古與今!”
    葉凡、無始和女帝等人交流起來,各處隱藏的強者們也都在交流,又以部分準仙帝最是渴望真相。對於路盡級仙帝,他們已經有了一些想法感悟,但還是有些不求甚解。
    那個層次的生物,到底多麽可怕?其境界與造成的結果太瘮人了,根本無法理解。
    方才結束的一戰竟然是“曆史”,如果那是真的,那麽什麽是“現實”,他們這些人的生命與存在的意義等,是否都被因此更改了?曆史怎麽能改?這太可怕了。
    “或許!”
    無始大帝忽然開口,他由終而始,最後無始無終,對時光很是敏感,在這個領域來說,有發言權。
    他無比嚴肅,且帶著一種恐懼,沉聲道:“對於那種生物來說,也許,麵向時間長河上遊時,那古史就是未來,而我們所在的現世與未來可能就是他轉身後的古史。”
    “你說的有那麽一些是正確的。”
    忽然有一個聲音回應了無始,葉凡三人連忙看去,臉上表情跟見了鬼似的,因為那竟然又是一個言寬。
    “小囡囡呢,你怎麽又把她給收回去了?哥哥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想要抱著乖巧的好妹妹美美的睡一覺。”
    言寬向著女帝招招手,見他們還是一臉見鬼樣,隻能收手摸了摸鼻子,再度開口道:“別這麽奇怪,先前幹掉那家夥帶上生死橋的,隻是我的一個分身,幾乎有著本體一切的分身。
    這個分身離去,我自己也是大受影響變得虛弱,也隻有這樣才能騙過他們所有人,接下來我需要你們去聯絡小石頭,告誡他不要一次次強攻高原,那樣子毫無意義,還需要他去映照諸天……”
    “你這是怎麽了?”
    女帝忽然發現言寬狀態很不對,連忙過去攙扶住他,這才猛然驚覺他的氣息太弱了,連他們三個都不如,完全不正常。
    “我不是說了,分身幾乎等於本體,才能瞞過他們。”
    言寬苦笑著靠在女帝身上,他現在就好比後世欺騙高原始祖的葉、荒兩天帝,分身在外行走,本體藏匿虛弱,需要很長時間來恢複,而他也準備趁著這個時間將計劃完善,再開啟一段全新的“輪回”之旅來解決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