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白洛你個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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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日常,是會消磨掉人的鬥誌。
好在白洛本就沒有什麽鬥誌,但也不想就這麽消磨下去。
不卜廬的第五天,白洛真正意義上的“出院”了。白術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法子,拆掉密密麻麻的縫合線之後,居然沒有在白洛的肚子上留下傷疤。
白洛留了句“找公子要錢”之後,就消失了。
“白先生,這樣真的使得嗎?”
看著白洛消失在自己等人麵前,阿桂不是很放心的詢問道。
他並不知道白洛的真實身份,所以對於他那所謂的“公子付錢”,有些擔憂。
要知道他們這幾日給白洛熬的藥粥,可是放了不少名貴藥材,折合下來算是一個天文數字。
說來也怪,這白洛每天都是隻喝藥粥,人居然沒有消瘦,反而胖了好多,根本不像個病人。
難不成......這人和白先生有什麽不可言說的關係?畢竟他們可都是姓白的。
“放心,藥費有人會結的。”
白術可是十分清楚,愚人眾的資產有多雄厚,別說是這幾日的醫藥費了,就算把他們不卜廬買下來都不成問題。
所以隻是認真整理著藥材。
“阿桂。”
“白先生有什麽吩咐?”
“去取些蓮子來,我配藥用。”
“好嘞。”
放做往日,取藥一事皆是采藥童子七七來負責的,但她已經去山中采藥,短時間內回不來,所以阿桂就代替了他。
阿桂腳步輕快的來到了池水邊,本想下去采摘幾株蓮蓬,結果還未下水,他的表情就微微一變。
“白先生!”
“何事?”
“池裏的錦鯉和蓮蓬,還有池邊的竹子、竹筍,全都被白洛那小子弄走了!連池水、假山、淤泥都沒有留下,隻剩下一個空池子了!”
“???”
白術呆滯數秒之後,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走出不卜廬,看著院裏空置了一上午,池底都已經被曬幹的水池,差點一口鮮血吐出來。
“白洛!!!”.
......
“白洛你個狗東西!!”
一起怒火中燒的,還有達達利亞。
他特意掐算好了時間,在白洛康複時去了不卜廬。結果人沒堵到,還被白術撇下了一疊厚厚的賬單。
有治療費、醫藥費、公共設施損壞費、垃圾清潔費、藥材損失費。
鬼知道他是怎麽在五天的時間裏,把外麵池子裏的青蛙錦鯉給吃絕的,那一堆骨頭讓達達利亞看的膽戰心驚。
更讓他欲哭無淚的是,如果白洛不跟他打的話,他好像真的要一直用弓箭跟人打架了。
雖然這一段時間已經習慣了使弓,但還是覺得很別扭啊。
這一天,很多人都在找白洛,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找到他,隻知道他留下了一封書信,說是去了稻妻。
隻是這些人尋找白洛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璃月裏多了一個稻妻人。
他紅發紅袍,手持一把東洋太刀,臉上戴著一張貓臉麵具,逢人就笑,喜慶的很。
這一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雖然沒有多少雲彩,但在清風的照拂下,倒也不算太熱。
萬民堂裏,廚娘見到有客人進來之後,立刻招呼起來。
“客人,空著的座位可以隨意坐。有什麽想吃的,菜譜上沒有我也能做!”
“那來份蒙德烤魚吧。”
戴著貓臉麵具的稻妻人,操著一口正宗的璃月話,點了一份蒙德菜。可誰又知道,這人目前的國籍是至冬,還有個學生在須彌。
“好嘞!客人您稍等!”
小廚娘並沒有因為對方點了蒙德菜就表現出不悅,反而樂悠悠的開始準備起了料理。
璃月港兩大傳統菜係【璃菜】和【月菜】各掌美食界半壁江山,為了一決高下,雙方持續爭鬥,不斷發展自己的擁戴者。
而萬民堂則不一樣,作為能在兩大菜係的打壓下唯一存活下來的菜館,萬民堂還是有點東西的。
“~~”
一個看著像小熊貓一樣的動物,攀至了白洛麵前的桌子上,十分自來熟的給他揮起了手。
“啊,客人抱歉,這是鍋巴,我的朋友,不咬人的。”
香菱察覺到鍋巴的無禮舉動之後,趕忙出來道歉。以往的話,不少客人因為鍋巴的這種舉動而被嚇到,所以她也有些擔心白洛會被嚇跑。
“沒關係的,看到它的時候,讓我想起了一位老友,倒也算是比較親近。”
白洛笑了笑說道,眼前的鍋巴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不過對方應該不會想念他才對。
與此同時,遠在蒙德酒莊的某位紅發正義人打了個噴嚏。
“這樣嗎?”
香菱疑惑的看向了鍋巴,把它帶到一邊之後,小聲的詢問道:“你還有同類?”
但鍋巴顯然沒有辦法完全接收到香菱的信號,它稍稍思索了片刻,抬起頭回了香菱一個眼神。
【您吃了嗎?】
“......”
好吧,完全不在一個頻段上麵。
談起鍋巴,還要從她小時候說起。
那時璃菜和月菜雙絕,並且進行了數輪爭鋒。
然而,不論美味、隻爭貴賤的【美食間的戰鬥】直接導致了璃月港內珍稀食材被壟斷,引來無數廚師的憤慨。
萬民堂自然也受到了衝擊。
秉持著食材不分貴賤,好吃才是真理的信條,香菱開始了自己的廚藝之道。
那日她本想把琉璃袋和甜甜花一起釀造,做出一種全新的料理,誰知家裏的琉璃袋用完了,隻得親自去采摘。
結果那天大雨,又累又餓的她躲到了一個山洞裏,卻看到裏麵有一個神龕。
她身上帶有兩個辣肉窩窩頭,於是她供奉了一個,自己吃了一個,之後便在神龕下沉沉睡去。
醒來後,鍋巴就在她身邊了。
也許是鍋巴喜歡她的料理,所以從那天起,他們兩個就成為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鍋巴跟她回來之後,也就她的大師傅才會讓鍋巴親近一些。
其他時候鍋巴雖然不怕人,但也不親近陌生人,這樣和人打招呼,還是之前遇到的那位看起來很有學問的鍾離先生。
這個來自於稻妻的人,怎麽也會被鍋巴如此對待呢?難道真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也有一個類似於鍋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