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希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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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在下就考慮到了會有這種情況,所以特意準備了這樣一身衣裳。”
白洛說著竟是要打算自己穿上。
“可......為何是女裝啊?”
五郎有些不明所以的詢問道,看著這件和他的衣服很像的女裝,他總覺得特別別扭。
“幕府和海祇島的領袖雖然都是女性,但稻妻卻明顯是大男子主義的國度,所以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女性就代表著弱勢,尤其是柔弱的女性,所以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進去打探一下情況。”
裝模作樣的在身上比劃一番後,白洛略顯苦惱的放下了手中的女裝。
“那裁縫真是的,在下明明給了他尺寸,怎麽還是做小了呢?難不成是因為璃月的尺寸和稻妻的不一樣?”..
盡管嘴裏這麽說著,但白洛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裁縫到底有沒有搞錯。
如果白洛目測的沒有問題的話,那可是相當的合身啊!
“要不......我試試?”
看白洛一副苦惱的模樣,五郎內心掙紮了幾分鍾之後,試探性的詢問道。
“好啊,可以啊,來啊。”
白洛好像早就料到五郎會這麽問了,直接來了個一鍵三啊。
五郎:“......”
他總有一種自己被耍了的錯覺,並且隱隱有些後悔主動提出要穿這件衣服了。
奈何他話已經說出口,再加上緋木村的情況的確非同一般。
所以他隻好咬咬牙,拿起了包裹裏的衣物。
白洛見此,也識趣的給足了他換裝的空間,以放哨為理由,離開了茅草屋。
其實在白洛的設想中,五郎應當不會如此主動要求穿上這套衣服的。
對方應該是在他的“引導”下,被迫穿上的。
這樣才會有調教的樂趣。
但既然他如此主動,白洛自然也不會拒絕他。
也許樂趣少了些,但能讓他主動要求穿上女裝,又何嚐不是一種愉悅的體驗呢?
十分鍾之後,五郎這才有些扭扭捏捏的走了出來。
“怎......怎麽樣?”
提著這套和服的下擺,五郎似乎覺得哪裏都很別扭,時不時還晃動一下肩膀、扭動一下脖頸。
但白洛看來,這件衣服再合適不過了。
也就是胸口的部位有點緊致。
嘶......為了不讓胸口那裏露餡,白洛特意囑咐過,讓胸口那裏做大一點,以方便放一些填充物。
沒想到啊......五郎的胸大肌竟是如此浮誇。
“很合適你哦。”
伸了個大拇指,白洛將五郎頭上的假發稍稍調整了一下,又將油紙傘上的梅花香往他身上抖了幾下,這樣一來......希娜小姐便誕生了。
這波叫啥?叫走狐狸的路,讓狐狸無路可騷。
不愧是我。
這套女裝可以說是和五郎的勁裝完全相反。
比如五郎上半身是半截裝,腹部和肚臍完全就在外麵露著。
而這套女裝則是將腹部給遮擋住,酥胸半露的同時,鎖骨也完美的展示了出來。
胸前巨大的蝴蝶結不僅給人一種胸前真有隆起的錯覺,還遮擋住了他那結實的胸肌,並且還將他的鎖骨襯托的更加完美。
好一個知心大姐姐的形象啊。
“可是......”
穿著這套衣服,五郎比任何人都清楚它有多適合自己,除了胸口有些緊之外,簡直就像是專門為他做出來的。
但緋村先生應當不是如此惡趣味的人吧?
再說了,緋村先生一開始是打算自己穿的,壓根就沒說讓他穿,完全是他自己主動開口要穿這件衣服的。
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五郎又暗自給自己打了打氣。
“五郎,你可是海祇大將,你做得到的!”
對著白洛點了點頭之後,五郎就像是去英勇就義一般,打起自己帶來的油紙傘,走向了村子。
可是走出去沒幾步,他又滿臉通紅的跑了回來。
“絕對不能告訴珊瑚宮大人還有軍營的大家!絕對!”
單手提著和服的裙擺,五郎的耳朵不停的擺動著,嘴裏像是在威脅。
但是他的這種威脅,就像是小奶狗的嚎叫,雖有氣勢,但壓根沒有任何的威懾力,甚至讓他這幅裝扮看起來更加的賞心悅目。
“在下省的。”
白洛隻恨自己沒有攜帶楓丹的留影機,否則這種名場麵不拍下來豈不可惜?
就這樣,五郎再次略顯別扭的走向了緋木村。
不過他這種走法不僅沒有引起旁人的懷疑,倒是給人一種已經行走了很久,全身都很疲倦,連走路都有些不穩的錯覺。
五郎的到來,並沒有引起那些蜷縮在石牆邊上“曬雨”的難民的注意。
他們隻是在五郎身上瞧了幾眼,便不再繼續關注,依舊望著天。
隻是那些房門緊閉的茅草屋內,倒是開了個縫。
縫裏隱約能看到一些帶有血絲的眼球,他們緊緊的盯著走進村落的五郎,眼中有貪婪、有恐懼、有絕望、還有憐憫。
各種眼神交織在一起,縱使是馳騁沙場的海祇大將,也忍不住心裏發毛。
看著牆邊的人,五郎下意識的想要發問。
但想到自己的聲音並不是女聲之後,他又忍了下來。
但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以及身上那逐漸稀薄的梅花香,倒是引起了牆邊人的注意。
“保本是騙子!村長是騙子!大家都是騙子!”
牆邊的人仿佛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他眼中滿是血絲,像是瘋了一般歇斯底裏的大叫道。
“我會為您獻上祭品!請您選擇我!請您選擇我!請您選擇我!”
牆角的瘋子麵容猙獰的撲向了五郎,滿是泥垢和血汙的雙手掐在了五郎的脖子上,竟是想將其活活掐死。
正當五郎決定反擊之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石牆後閃出,手中的鋤頭也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之上。
瘋子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而五郎也掙脫了下來,“麵色驚恐”的看向了那拿著鋤頭的人。
“姑娘,沒事吧?”
魁梧的男人收起鋤頭之後,旁邊的茅草屋的門立刻打開了。
他們看起來就是普通的莊稼漢,隻是手裏都拿著類似於鋤頭、鐵鍬之類的農具。
從表情來看,他們應當很久都沒有休息好了,臉上也很是憔悴。
但他們的精神卻很是亢奮,眼睛也睜的大大的,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
“我是這村子的村長,名為鷲津,姑娘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