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用拳頭讓病嬌改過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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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嫣然看著任城,表情認真,似乎想說什麽,但卻遲遲未說。
    任城抿著唇,徑直進入浴室。
    浴室內水蒸氣彌漫,氤氳著熱氣,朦朧了任城的身影。他站在鏡子前,伸出手擦拭著自己臉龐上的汗水。
    忽然,他察覺到背脊一陣陰寒。
    任城猛然回頭,卻看到鏡子裏,一張陌生的臉正盯著他看。
    任城瞳孔微縮,猛然後退數步。
    “你是誰?”任城警惕地問道,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掃視著周圍。
    這是哪裏?
    為什麽會有人闖入他家?還能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背後?
    難道……
    想到某個可能,任城頓時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那是一種對危險的本能反應。
    “你就這樣歡迎你的老朋友?”女孩嬌媚而又嫵媚的嗓音響起。她慢慢走近,嘴角帶笑,眼眸中閃爍著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般璀璨奪目。
    任城眯著眼睛,打量著她,看著楚歌熟悉的麵容,心中卻很是慌亂。
    “任城,好久不見!”
    楚嫣然靠近,抬手撫摸著任城俊美無暇的側顏。她的手指冰涼柔軟,仿佛觸電般讓任城渾身顫抖起來。
    “滾開!”任城推開她,厲喝:“你到底是誰?”
    這般詭異的情況,已經超出了科學的範疇,他不信,這世界上有鬼怪存在。
    但偏偏,此刻這個人卻突兀出現在他家裏。
    “怎麽,害怕了?”楚歌笑得更加燦爛,她邁動修長筆直的腿,朝著任城逼去,一隻手輕挑起任城的下巴:“任總裁,這麽快就忘記了我嗎?”
    她俯下身體,湊到任城耳畔,吐著熱氣,曖昧地低語:“任總裁,別害怕啊,小心髒受不了哦。”
    任城冷哼一聲,用力甩開楚歌。又被她推倒在地上,發出沉悶聲響。
    “任城,你以前對我做過的事情,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呢。”楚歌居高臨下看著任城,紅唇勾起邪肆的弧度,笑容令人不寒而栗:“要不要試試呢?”
    任城聽完後,整個身軀都僵硬了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他咬牙切齒問道。
    楚歌蹲下身體,與任城平視:“你猜?”
    “任、城——”她的話剛落下,任城就感覺喉嚨間傳來劇痛。
    楚歌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離地麵。
    “任城,我們來玩點刺激的遊戲吧?”她咯咯地笑起來,那模樣極其恐怖。
    任城驚懼萬分:“你、你放開我!救命!有沒有人——”
    啪——
    楚歌一巴掌扇向他的右邊臉頰,怒斥:“再叫,就把你舌頭割掉!”
    任城捂著臉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眼神憤恨:“瘋女人!”
    楚歌並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笑夠之後,她才從包包裏取出幾根銀針,狠狠紮入任城的穴位處。
    “啊!”任城痛呼出聲,雙目圓睜,額上青筋暴起,五官扭曲。
    楚歌拔出一根銀針,對準他的太陽穴紮去。
    任城疼得渾身抽搐,差點暈厥過去。
    他的腦袋昏沉沉的,意識漸漸模糊。
    楚歌拿出兩顆藥丸扔給他,“吃下它,今晚我陪你玩玩。”
    任城緊皺著眉頭,艱難地吞咽著藥丸。
    藥丸入口即化,瞬間化作濃鬱的藥液滑入肚腹之中。隨後,他便感覺身體像是火燒般灼熱。
    楚歌拍拍任城的肩膀,轉身離去。
    “唔……”任城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豆粒般的汗珠順著鬢角滴落而下,浸濕了衣服。他渾身燥熱,猶如置身於火爐中,那種感覺簡直比淩遲還要讓他痛不欲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城終於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上。
    他昏迷過去之後,房門哢嚓一聲打開。楚歌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楚歌將托盤擱在茶幾上,然後將任城扶了起來,解開他襯衫紐扣。
    接著,她拿起刀子,將刀刃抵在男人胸膛的位置。刻上蠢貨兩個字。
    除去她下手狠厲的模樣的話,這專注的樣子,溫婉而嫻靜,宛若古代賢惠的妻子,照顧丈夫,細致耐心,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的側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恬靜安詳。迷迷糊糊中,任城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麵。
    “楚歌……”他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礪過的玻璃。
    楚歌握著刀柄的手微微一怔,然後繼續劃下去,鮮血四溢。
    她的目光變得冷冽起來,嘴角勾起殘忍嗜殺的笑。
    “任城,你也會害怕啊……”
    她的語調平淡得仿佛在談論天氣,可那眼底深處卻透著蝕骨的仇恨。
    “任城……”
    她輕喚著他的名字,嘴角的笑意愈發深刻。
    任城緩緩睜開眼睛,他迷茫的目光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躺在客廳的地板上。
    身旁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正拿著報紙在看。
    “醒了?”楚嫣然有些沒好氣。自己當時眼光真是不好,就選了這樣一個對象。
    她的聲音,讓任城的思緒拉回。
    “楚歌呢,那個賤人呢?”他掙紮著爬起來。
    楚嫣然將報紙放在一旁,她起身沒好氣,來到任城跟前,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莫名其妙的又念叨她幹嘛,她現在是我的小姑,而我和你已經結婚了!”
    任城聞言,卻轉身一巴掌甩在楚嫣然臉上。
    楚嫣然猝不及防,被他打得跌坐在地上。
    她愣了一秒鍾,隨即勃然大怒,衝上去,抓著他的衣領怒吼:“任城,你特麽敢打我?”
    任城被她抓得生疼,但依舊強勢地瞪著她,一句廢話都懶得說。
    他這副態度徹底惹惱了楚嫣然,她揚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
    任城沒躲,任憑她扇在臉上。
    楚嫣然打完這巴掌,似乎還不解氣,又踹了他一腳:“任城,你以為你是誰?”
    她站起來,理了理自己淩亂的長發,譏諷道:“你不過就是楚家養的一條狗罷了。你以為我嫁給你,就喜歡你了?我告訴你,我隻是想利用你的身份達成目標罷了。”
    任城的瞳孔猛縮,死死盯著楚嫣然。
    楚嫣然冷笑道:“看什麽看?不相信?那就等著瞧吧!”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瀟灑離去。
    她的步伐穩健,絲毫沒有方才那副狼狽樣兒。
    楚嫣然走後,屋子內陷入一片寂靜。
    任城癱坐在地上,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楚嫣然的話不斷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她說他不過就是她利用的一條狗罷了,他是楚家的養的一條狗……
    養的一條狗?
    嗬嗬,果然,這就是他這輩子最恥辱的事情!
    “啊啊啊啊!!!”
    他忽然狂躁地大喊大叫,雙目赤紅。
    他抬起拳頭,朝牆壁上砸去。
    砰砰砰——
    他的手臂早已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拳又一拳地往牆壁上砸。
    很快,他就失去了力氣,無力地跪在地上。
    任城滿頭是血,他的眼眶布滿紅血絲,眼白部分充斥著猩紅色的血絲,看上去格外嚇人。
    這幅樣子,就連他自己都認不出他了。
    他呆滯地望著前方,突然低低地笑起來。
    “我任城竟然是楚家養的一條狗?我竟然淪為一條狗!”
    “楚歌!你毀了我!”他咬著牙,眼淚順著臉龐流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會找到你,殺了你,讓你給我償命!!”
    任城拖著疲憊的身軀,踉蹌地離開房間。他的背影顯得孤獨而悲涼。倒像是受盡屈辱,卻不想他又做過些什麽。
    他剛踏出門,就與迎麵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抱歉……”往日高高在上的任城,此刻隻能連忙道歉。
    對方卻伸手推開他,厭惡地皺眉:“你怎麽回事?”
    這樣指責的語氣,讓任城站在原地許久,才慢慢挪動步伐離開。
    夜色越來越深。
    任城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路邊的霓虹燈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他仰頭看向夜空中的繁星,忽然覺得有點累了。
    他的腦海中閃爍過楚歌那張美麗妖嬈的容顏,那樣的女人……應該早點死了才好。
    想到這,任城的眸光暗了暗。
    他邁著僵硬的步伐,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黑夜裏,仿佛在尋求救贖。
    他不知不覺來到一家酒吧,他喝得爛醉,搖搖晃晃地走進酒吧,坐在舞台下的沙發上。
    酒保見狀,立馬湊上去詢問:“先生,您需要什麽嗎?”
    任城揮了揮手:“來杯烈性的酒,再來一瓶威士忌。”
    他今晚本來想約幾個狐朋狗友在這裏聚餐,順便尋求一些幫助,誰料居然沒有一個人來。
    任城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但現在卻始終逃不脫別人的鄙夷。
    最後,他喝得酩酊大醉。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了,耳畔傳來嘈雜的吵鬧聲,他聽不太清楚,隻知道這些聲音都在嘲笑自己。
    他們說他是楚家養的狗。嗬嗬,楚家養的狗?
    他任城何曾如此卑賤過。他不甘,他憤怒。
    他努力克製住體內洶湧的酒精,試圖站起來,可是腿軟得根本使不出力氣。
    他頹然坐在沙發上,眼眶通紅。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火辣的女郎扭腰擺臀,款款來到他麵前。
    “帥哥,請問需要陪酒嗎?”女郎嬌滴滴地問,眼神挑逗地落在他的胸膛上,故作風騷地撩撥他的心弦。 任城眯起眼睛,盯著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郎,他嗤笑一聲:“滾。” “哎呦喂,脾氣這麽差。”女郎並不氣餒,她嬌嗔地說:“難怪沒女孩願意和你玩。” 說完,她又朝他拋媚眼,嗲聲道:“不過姐姐我不嫌棄你喲~~” 說著,她主動摟住任城的脖子。 任城的表情陰沉得厲害,他直接將女郎推開,厲聲道:“你找死嗎?” 女郎一驚,沒想到自己會遭遇這種待遇,頓時委屈得想哭,“帥哥,你怎麽這樣呀!” “滾!”任城再次怒喝。 女郎撇撇嘴,悻悻地轉身離開,心裏有絲怨恨,裝什麽裝啊,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 沒成想,剛走出酒吧,看到任城仍舊坐在那,便靠近過去酒吧,看到任城仍舊坐在那,便靠近過去酒吧,看到任城仍舊坐在那,便靠近過去,輕佻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肌:“哎呀,小帥哥,你還舍不得走啊?” 任城一巴掌將她拍開:“滾遠點!” 女郎被他凶狠的模樣給嚇壞了,心裏卻氣得不行,帶著酒意又叫了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