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火 第十章 驚魂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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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今天說了太多無聊的話了。隻是憋在心裏太苦悶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望著她那充滿悲傷與希望的眼睛。宮城傾感到心中一絲震撼,他在天地間活了這麽久,什麽樣的人,他沒有遇見過,歸根結底都是自私自利的嘴臉。即使前期天真無邪,後期為了自己也會變得猙獰而恐怖。這就是人性。
    “你知道嗎?中國有句古話,為朋友兩肋插刀嘛之前我生病的時候,都是她們一起照顧我,現在她們出事了,我一定要不能放棄她們!”白雪櫻苦笑著,似乎在嘲諷地自己的愚蠢。
    “放在那裏,會有人處理的。”宮城傾依舊埋頭看著書籍。
    似乎觸及到了傷心之處,她的眼神有點迷離,慢慢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你知道嗎,輕歌出事的時候,我不在她的身邊,但是我收到了她的一條語音信息,我真的...”她的聲音似乎有點哽咽有點說不下去了。
    宮城傾對眼前這個少女竟然生了一絲憐憫之心,安慰道:“我會幫你找她的。”
    想著想著,白雪櫻感覺自己已經吃了很飽了,但是桌上的美食還是沒有見少。心裏不由地感到很浪費,於是就問宮城傾:“那個社長,這些沒有吃完的料理怎麽辦?”
    白雪櫻瞬間大腦就清醒了許多,似乎想到了什麽,借著手機的照明趕忙到衣櫃裏取出自己的羽絨服,胡亂套在身上。打開門飛快地朝宮城傾的房間摸去。
    不多時,白雪櫻就來到宮城傾的房間警惕地將耳朵貼在門上,發現裏麵沒有動靜,隨後就試探性地敲了幾下門,停頓幾秒還是沒有反應,她大聲叫喊了幾句,裏麵仍然沒有回應。
    之前自己感覺他手心冰涼,或者是真的感冒了,還是去看看他比較穩妥。
    白雪櫻心中感到一陣惡寒,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快速推開了門,屋內一片漆黑,房間裏的溫度十分的低,窗口還在半開著。風如餓狼一般不停的從窗戶湧進來。借著手機的光亮,白雪櫻又拉開了內室,環視了一圈也沒看見什麽人。突然感到腳下踩到硬硬什麽東西了,一個趔趄摔倒了下來。
    白雪櫻慌亂地摸回手機,才發現身下躺的就是宮城傾,趕忙將臉瞅到他的跟前,隻見他臉色煞白仿佛結了一層冰霜一樣,如同沒有生命一般的雕塑一樣蜷縮在地鋪床上。
    白雪櫻著急地搖晃了他幾下。觸摸到宮城傾冰冷的四肢,一股寒意順著她的手指往她心裏鑽。
    白雪櫻呼吸不由的變的急促起來,又拍了他幾下臉龐,測了測他的呼吸,發現沒有死隻是呼吸很微弱。
    正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宮城傾沒有血色的嘴唇淡淡吐出:“送我去花房...”他的聲音很輕,好像沒有動嘴唇,就像腹語直通人的大腦,十分地有穿透力。
    “好!”白雪櫻很堅定地回答道。因為花房有熱帶魚,所以那裏肯定不能停電,還要給魚供氧供電。這人自己這麽怕冷卻不知道給自己房間裏儲備電力。
    她四處找找了,衣櫃裏有幾件毛製品的披風,有的還有拉鏈。白雪櫻挑了一件合適的,艱難地裹到宮城傾全身。又跑回房間將自己的帽子戴到宮城傾的頭上,用圍巾綁住他的雙肩,就這樣如同拉著一個巨大的粽子一般從宮城傾的房間一點一點地將宮城傾拖了出去,宮城傾好似漸凍人一般又昏睡了過去,不知道身處何處窘境渾然不知。
    花房的後麵入口地板與飛櫻閣的台階有一個斷口,白雪櫻又回到房間搬出一個差不多可以銜接的板凳,將在寒風中的大棕子一般的宮城傾拖了進去。推開花房的後麵,一陣暖風包裹了白雪櫻,她內心感到無比的暖意,總算到了花房裏麵。
    花房一切如常,魚兒在水裏遊來遊去。花兒靜靜綻放著。查看四周發現並沒有可以臥躺的地方。於是她一點一點用手將粽子一般的宮城傾移到大理石的餐桌下方,打算回房間把被子拿過來給他蓋。白雪櫻胡亂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珠,小跑似的穿過櫻花樹藤小道,回到了房間,一路上並沒有感到寒冷。
    當白雪櫻剛回到花房下,將被子蓋在桌子下麵冷氣逼人的宮城傾身上時。突然聽見花房外麵一陣騷動,這時花房的門似乎被人撬開了,白雪櫻剛想問是誰,花房內瞬間陷入了漆黑。一陣下墜感襲來,白雪櫻還沒叫喊出來,片刻間白雪櫻隨著宮城傾掉入一個軟綿綿的地方。
    白雪櫻放眼四周,似乎是一個密室,密室不大,一看就是臨時躲避的地方。不遠處的牆壁上有蠟燭可以照明,室內的陳色比較複古典雅。自己和宮城傾所墜落的地方剛好是床的位置。床也是複古的,是中國古代的那種。
    白雪櫻剛想起身去查看,聽見上方隱隱有動靜傳來。
    一個男人的聲音奇怪地喊道:“姐,我剛才進門,明明聽見有動靜的!”
    另一個女人冰涼的聲音傳來:“先不管他,先找東西再說!”接著又有幾個聲音七嘴八舌地說著什麽,上麵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
    白雪櫻大氣都不敢出,心想難道是賊趁千葉瑾藍他們不在,就偷偷潛入了進來。可是花房裏並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啊!
    轉念一想,不對!能知道切斷電源,還知道宮城傾的藏身之處,應該是宿怨已久的仇人。
    過了好一陣,那個帶頭女人輕輕說了一句撤。一行人的腳步聲,消失在上方。白雪櫻感覺這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有種莫名的親切。
    白雪櫻不再多想,眼下看看宮城傾怎麽樣了。借著昏暗的燈光,白雪櫻將戴在宮城傾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他俊美的臉龐依舊慘白如紙。隻是臉上那次冰霜消散了。她又將披風拉開。摸了摸他冰涼的身體,還是很冷,隻是沒有那麽僵硬了,測測呼吸平緩了不少,鬆了一口氣。白雪櫻看看手機時間快淩晨4點了,也沒有什麽信號。
    白雪櫻趕忙將被子給他蓋好。可能密室裏比較陰冷,宮城傾的身體不由的發抖了起來。她趕緊下床翻找,旁邊的櫥櫃裏有幾床鴨絨被,她一口氣全都取了出來,全部裹在宮城傾的身上。然而並沒有起什麽作用,宮城傾的身體還在瑟瑟發抖。
    白雪櫻翻身上床,拍拍他的臉,試探叫醒他。白雪櫻看著牙關打顫、神情痛苦的宮城傾,心中頓生憐憫之心。二話沒說,脫掉羽絨服,自己也鑽進了厚厚的被窩。將宮城傾冰涼的身軀攬入自己的懷中,希望能將身體的熱量傳給他。頓時白雪櫻渾身感到無比的痛苦,仿佛自己的全身熱量瞬間就被對方吸走了,白雪櫻也感到十分的冰冷。手臂冷的有點發麻。不知過了多久懷裏的人似乎停止了打顫。
    白雪櫻隻能咬牙硬挺著。用手不停的摩擦著宮城傾的後背,不知過了多久,白雪櫻感到困意襲來。漸漸自己和宮城傾的身體都暖了起來。
    望著那種完美到無可挑刺的臉龐,烏黑的長發散落在白色的床單上。殷紅的雙唇在昏暗的燈光下,顯的十分的誘人。他依舊雙目緊閉,被子暴露出的脖頸下的喉結與鎖骨透出性感的氣息。
    如同漫畫中禁欲係的美少年。白雪櫻自嘲地臉紅了一下,悄悄起身將宮城傾的被子蓋好,又確認了他臉頰的溫度。轉身打了一個哈欠,確認宮城傾的雙腳沒有漏出,便在他的腳邊和著自己的羽絨服睡了。
    清晨,一陣敲門聲將沉睡中的白雪櫻驚醒,她猛然起身看看四周,發現自己已然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而宮城傾不知去向。回想起昨天的種種仿佛是一場夢。白雪櫻快速穿戴洗漱好,打開了門,發現門口是一頭蔚藍色頭發的千葉瑾藍。
    “千葉姐,你回來了!”白雪櫻欣喜道。
    “雪小姐,起來吃早飯了。”今天的千葉瑾藍格外熱情恭敬。
    “那,社長呢?他怎麽樣了?”白雪櫻還是比較擔心宮城傾的狀況。
    “他沒事了,他有事先出去了,昨天謝謝你照顧他。”千葉瑾藍感激地鞠了一個躬。
    “沒事,昨天的是些什麽人?”白雪櫻問道。
    “昨天的事我們還在調查。”千葉瑾藍帶著白雪櫻往廚房的方向走去,似乎不想透露太多信息。
    這時,白雪櫻發現飛櫻閣四周每個路口都安排了穿著日式武士服的人在把守,每個人看見白雪櫻走來都恭敬地喊著:“雪小姐好!”
    弄的白雪櫻非常不好意思,想想昨天夜裏真的太凶險了。是應該多安排了些人手來保護飛櫻閣,保護宮城傾。
    這時,白雪櫻的電話響了,是李辛澤的電話。
    “喂,學長早上好!”白雪櫻很謙卑熱情的回道。
    “是小櫻嗎,有空能來下學府嗎?有事找你。”李辛澤禮貌的請求道。
    “這個...”白雪櫻想起昨天答應宮城傾去看爺爺的事情。
    “城軒他也在我這裏。”李辛澤神秘地補充道。
    走在前麵的千葉瑾藍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換,轉身微笑道:“你和社長的事情可以安排在晚上,剛好我也有事找李辛澤校長商量。”
    “那好,等我吃了早飯就過去。”白雪櫻喜上眉梢,仿佛中了大獎一般,如已經放晴的天空。
    飯後,千葉瑾藍便驅車送白雪櫻到達了蘇城學府,下車才發現,櫻花學府外圍正在施工。但不知道具體在做什麽。
    這時千葉瑾藍挺好車走了過來解釋道:“聖櫻學府和蘇城學府已經正式合並,以後全稱叫蘇城聖櫻學府。從蘇城學府到達聖櫻學府步行還有一段距離,又考慮到以後學生的交通安全問題。所以我和李辛澤校長決定從蘇城到聖櫻教學樓的中間地帶搞一個吊廂式架空索道,剛好兩所學校中間地帶是一個青靈山的腹地,下麵隻有一個內湖和一個荒涼的城隍廟,一個星期就可以完工了。”
    的確,蘇城和聖櫻兩所大學,都是依山而建,唯一交流的路段就是公路。以後兩所學校的學生能天天接觸學習,隻能另辟蹊徑了。
    “本來,我和李辛澤校長先定的方案是將兩所學校門口地段收購回來,重新砌出一個圍牆,做一個進出的新大門。”
    “那學校周圍的小超市,小商店同意嗎?”白雪櫻感覺這個方案不現實。
    千葉瑾藍苦笑道:“本來是同意的,結果打算昨晚施工的時候,後手底下的人不知道怎麽和那些商販起了衝突,還打傷了人,還鬧的警察出動。”
    “哦,千葉姐姐昨天就是來處理這些的吧。”白雪櫻擔心道。
    “嗯,現在已經處理好了,昨天真的謝謝你了,不然社長真的危險了。”千葉瑾藍感激地望著白雪櫻。
    “沒事,我應該做的。”隨後又好奇的問道:“宮城社長是生病了嗎,好像很怕冷的樣子。”
    “可能就是最近比較冷,有點感冒”千葉瑾藍不想過多透露宮城傾的情況,拉著白雪櫻走進了學校。
    “你以後就叫他哥哥吧”千葉瑾藍突然認真地對望著白雪櫻。
    “哥”白雪櫻皺了一下眉,感覺這個稱呼很別扭。
    “以前櫻小姐很喜歡這樣叫他的。”千葉瑾藍露出善意的微笑。
    “哦。”白雪櫻明白似的點了點頭。
    兩人上了二樓的辦公室,看見了李辛澤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麵對一些資料忙碌著。依然不失他那高貴而優雅的神色。
    而一旁的陽光俊朗的齊城軒吊兒郎當地斜躺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這時,齊城軒似乎發現了有人進來麻溜地坐好。看見是白雪櫻不由的俊眉皺起。
    李辛澤也發現白雪櫻與千葉瑾藍過來了,放下手裏的工作滿臉笑意讓人暖如春風。
    “學長好!”白雪櫻雖然不是第一次進校長辦公室,但是作為學生天生對這種場景感到拘束。
    李辛澤來回掃了兩人,沒有說話但意思不言而喻。
    “李校董好,雪小姐是宮城社長的新認的幹妹妹,昨天在飛櫻閣休息,我們就一起過來了”千葉瑾藍很利索地解釋道。
    “鬼才信!”一旁的齊城軒咒怨道,俊秀的臉龐上滿是諷刺。
    李辛澤狠狠撇了他一眼,隨後恢複他以往的溫柔笑臉:“小櫻,是這樣的,一個星期後,蘇城和聖櫻就合並了,新學校會開辦開學典禮。我打算你和城軒代表蘇城這邊上台表演,你們二人合唱一首歌曲可以嗎?”
    “這樣不好吧?”白雪櫻對這樣突如其來的事情,沒有心裏準備。
    “我可沒同意哦。”一旁的齊城軒附和道。
    這時,千葉瑾藍笑了。走到齊城軒麵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隨後走到李辛澤麵前說道:“我們聖櫻這邊決定讓雪小姐做代表,上台去獨奏一曲,怎麽樣?”
    李辛澤沒想到,千葉瑾藍今天來的目的是這樣,目光又回到白雪櫻身上問她的意思。
    白雪櫻感到很為難怯怯說道:“學長,你也知道我比較怯場,我唱的也不好聽,你有沒有別的事情,我也可以幫忙的。”
    此時,一旁默不作聲的齊城軒猛然起身,一個箭步衝到白雪櫻跟前,拉著她就往外走。
    “你要幹什麽?!”白雪櫻大驚失色,差點摔倒。遇見他總不知道的他下一步的動作要幹什麽,能不能正常當一個男豬腳,按正常劇情出牌啊!
    這時,千葉瑾藍的身手更快,藍影晃過,幾下就來到門口,堵住二人。大聲喝道:“放開雪小姐!”
    齊城軒用銳利的目光回了她一眼嘴角上揚道:“小不點,你不是要帶我去見你師父嗎?”
    白雪櫻此時也擔心兩人會因為自己而起衝突,連忙安慰千葉瑾藍:“千葉姐,我沒事,齊城軒是我同學,我們今天約好的。”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千葉瑾藍警惕地看了齊城軒一眼。
    “不用,我會開車。”齊城軒晃了晃手裏的車鑰匙,顯然是李辛澤的車鑰匙。
    李辛澤也走了過來,對千葉瑾藍溫文爾雅道:“千葉會長,你放心好了,城軒是一個有分寸的人,我們不是還有事情要談嗎?至於開學表演節目的事情,我想他們會商議好的。”
    千葉瑾藍這才放心讓齊城軒帶著白雪櫻下了樓。齊城軒剛按下汽車解鎖,白雪櫻狠狠甩開齊城軒的手怒氣道:“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順眼!”
    “吆,當了幾天日本的大小姐,脾氣見長啊!”齊城軒雙臂交叉一臉的壞笑。
    “你怎麽不說你昨天在商城丟下我的事!”白雪櫻依舊不依不饒道。
    “你想看我被那幫日本人按在地上摩擦,還是想看我怎麽變成球被他們踢出去?”齊城軒沒好氣的回道。
    白雪櫻看到齊城軒一臉滑稽誇張的樣子,真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是魔鬼嗎?”白雪櫻滿臉黑線。
    “對頭!你才發現?”齊城軒一臉的無賴嘚瑟樣。
    齊城軒咯咯壞笑了幾聲,吹著口哨發動了汽車。
    宮城傾這時伸出他那隻如瓷器般好看的手掌,白雪櫻抓住他的手,刹那間她的心髒驟然一緊,出神的片刻隨著宮城傾上拉的力道跨回到了飛櫻閣的台階上。
    “你感冒了?”白雪櫻感動十分詫異,他的手是如此的冰冷,僅僅隻接觸到他的手心就讓人感到冷到骨子裏寒意。
    宮城傾抽回自己的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獨自走進了飛櫻閣。白雪櫻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夜色越來越深了,也越來越冷了。
    “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宮城傾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轉身從後麵出去了。
    白雪櫻也麻溜地跟著出去了,這才發現外麵別用洞天,不由的睜大了眼睛。
    這是由櫻花樹藤編織成的狹窄圓形小道,抬頭看不見外麵的天色,外麵寒風呼嘯,裏麵還是如常的溫和。仿佛天地間存在兩個空間一樣。路的出口就是飛櫻閣的大殿後麵。櫻花樹藤裏有一些螢火般的白色小燈纏繞在櫻花樹藤上,整個走道如有花的的星河一般,光線不是很亮但是能起到照明的作用。
    宮城傾不急不慢地在前麵走著,腳步踩在腳下的木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朦朧的光線下,白雪櫻產生出一陣的錯覺,仿佛看到一個長發般的精靈王子,在人間悠然漫步。曾經的宮城傾給人一種對人對事都很淡漠及一副深不可測的神秘感,見了幾次才發現,他隻是不愛表達自己的一個人,內心還是願意與人友善地相處的。不像齊城軒就像個渾身帶刺的刺蝟,讓人靠近後體無完膚,但自己就是喜歡他,喜歡靠近他。
    想著想著就到了出口處了。一陣寒風吹來,白雪櫻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宮城傾先一步回到了飛櫻閣的台階上,出口的木板與飛櫻閣的台階上相連處還有一個很寬的斷口。
    而眼前的少女她的心是如此的執著與堅定,被她這副韌勁深深的折服。隻要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她都會全力以赴,毫不畏懼。
    白雪櫻猛然抬頭,淚光閃爍地感激之光。
    夜晚白雪櫻感覺似乎自己的腿有什麽東西壓到一般,無力的麻痹感襲來,她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四周一片漆黑,她下意識將枕頭下的手機摸出來,看看時間已經是夜裏2點多了。
    看著不知何時關閉的空調,估計是停電了,拍拍自己發麻的腿,打算出去看是出了什麽狀況,門剛推出一條縫,外麵狂烈的寒風就想往屋裏鑽。
    白雪櫻一聽,馬上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真的啊!謝謝社長,那我自己先打包了。”白雪櫻剛好看見旁邊有一個冰箱,雖然外麵冰天雪地,但是花房裏卻是有點悶熱。還是把打包好的料理都放進了冰箱。
    宮城傾饒有興趣地望著她不停地忙碌著,於是將書放回了書架。走到她的麵前柔聲說道:“你總是對朋友這麽好嗎?”
    “要是把小甜叫過來就好了。”白雪櫻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小聲嘀咕著。
    宮城傾似乎聽見了她的聲音,溫柔地說道:“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明天帶給你的小夥伴吃吧。”
    白雪櫻靦腆一笑:“沒有啦,是他們對我比較好!”
    “我調查了你和蘇輕歌,江清妃的背景,你們每個人的性格各有不同,怎麽能玩到一起去呢,她們現在都離開你了,何必糾纏不清呢?”宮城傾對這個少女更感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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