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火 第十二章 神探柳明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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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夫好!”齊城軒嬉皮笑臉地巴結道。
“你叫我什麽?”柳明印臉色微變,警惕地撇了一眼茶幾上的酒。
“挺好的,還說想您了,有空讓您去陪他喝茶。”白雪櫻坐到齊城軒身邊,用眼神示意他看下桌上的酒。
白雪櫻並沒有察覺到齊城軒的異常,興奮地告訴齊城軒等下師父柳明印會回來。齊城軒神情明顯有點緊張,但渾身的不適令他感到不安。
齊城軒瞟了一酒,片刻間就了然於心。緩緩起身拿出早已準備好兩個青魚石走到柳明印麵前,恭維地遞給他。
柳明印訝異地抬頭看著他,顯然有些不解。
白雪櫻回到家裏的時候,齊城軒臉色蒼白地躺在沙發上休息。白雪櫻倒了藥之後扶他起來,齊城軒感覺有點精神恍惚。心髒加速,一絲不詳的心悸襲來。
“櫻丫頭,帶他出去!”柳明印轉身走到門口,臉上顯然在隱忍怒意。
“師父你先消消氣,他剛來蘇城,他隻能擔心他的媽媽,不是故意頂撞師父您老人家的。”白雪櫻急忙上前,拉開齊城軒,安慰柳明印。
“我爸媽離婚了,我哥也走了,連純粹姐...也過世了,我身邊沒有親人了,我媽走的時候告訴我,有事可以來找您的!”齊城軒難得放下一直以來那高傲的姿態,開始大吐苦水。眼角不由的濕潤了,抬頭眼睛的望著虛空,努力喘息著,想平伏激動的情緒。
柳明印望著遠處縹緲的雲煙,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從口袋拿著了一盒嶄新的香煙。白雪櫻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剛要起身。
這時齊城軒按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起身。隻見齊城軒從自己褲口處拿出一隻打火機幫柳明印點燃了嘴邊的香煙。
“師父,你和聶飛語阿姨是怎麽認識的,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嗎,你們為什麽沒有在一起。”白雪櫻也趁機說出自己多年的疑問。
通過煙霧繚繞的煙氣中,白雪櫻看見自己的師父的眼神中閃爍著心酸而幸福的光芒。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柳明印吐出一口煙,緩緩的訴說著。
“那個時候我剛大學畢業。突然有一天我的父母打電話告訴我有急事要出去一段時間。家裏和蛋糕店都需要人打點,希望我回來看守一段時間。
我是廣東人,家住的比較靠近沿海。父母在家裏開的是一家不大不小麵包坊。剛大學畢業,在蘇城剛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因為我父母不經常出門,所以一般也不可能讓我事業剛起步的時候回家吧。我想也行是有什麽急事吧。
於是我就坐火車提前回去了。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父母已經出門兩天了。店裏的何師傅告訴我,我父母沒有說具體什麽時間回來。隻是說,家裏的房子租了出去,希望我到時收一下房租。店裏交給他們就行了。於是我就點點頭,洗洗就睡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柳明印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起了床,正打算開門時,門突然裂開了一條縫。隻見一個女孩忽閃忽閃著大眼睛探頭探腦的看著我。
柳明印一下子就清醒了。剛想問她是誰,女孩率先開口了,不好意思,你的門沒有關好。語氣有點尷尬又不失禮貌。最後搞得他不知說什麽了,突然發現自己沒有穿上衣。於是迅速關好門,穿戴好衣服之後,連忙打開門。問那個女孩有什麽事情,女孩甜甜的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左右望了望。
“ 房東太太不在家嗎?”柳明印一聽才知道她是租客,便請她在客廳坐下端了杯熱水給她。她穿了一件穿粉色布拉吉的櫻花裙,襯的白皙的皮膚顯得格外的粉嫩。一條粗粗的馬尾辮隨意的搭在胸前。她端過水,說了句謝謝。
女孩說,她叫聶飛語來自蘇城。來這邊旅遊好多天了。嫌招待所太貴,又怕不安全。於是走到我們家的蛋糕店裏,打算吃點點心再做打算。
剛好柳明印的母親在門口張貼租房啟事,聶飛語高興的把我的母親拉回蛋糕店裏,說自己要租房,要租一個月。柳明印的母親剛開始感覺租期有點太短了,聶飛語看出我母親有點一口氣給了三個月的房租錢,讓我的母親放心。我的母親是一個世俗的女人,在那個90年代能看見那麽多錢,而且還是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就同意了。
柳明印漸漸發現手裏的煙快燃盡了,黯然一笑快速吸了兩口便丟在門外用腳尖碾滅了。
白雪櫻嘴角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起身倒了杯茶,走到柳明印輕輕地說:“師父,天色很晚了,我們先回學府了。有空再來聽你講愛情故事吧!”
柳明印眉頭輕皺了一下笑著說“貧嘴!”
徑身走回房間,“我累了,你們也回學府吧。記得幫我把快遞取回來。”說完關上了房門。
一旁的齊城軒急了,帥氣的麵龐全是不解。他今天來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打聽母親的下落,二是,問下櫻花吊墜的來曆。結果隻聽了大名鼎鼎的柳神探在講自己的酸酸的愛情故事。
白雪櫻推推了他說,走吧。齊城軒不明所以,站在原地不願離開。白雪櫻看見他的樣子噗呲一笑:“我應該把我師父偵探時用的假胡子貼在你臉上,看你吹胡子瞪眼的樣子。”
齊城軒聽白雪櫻這樣說更來氣了。白雪櫻看他要氣急敗壞的樣子,趕緊安慰道:“好了好了,別急,你的問題我來回答你,我們先去取快遞吧。”說完白雪櫻率先走出了櫻花小院。
這時,林修從外麵回來了,此時他看見齊城軒不由的黑了臉,濃眉下,一雙如隼鷹一般的眸子犀利而冰冷。挺拔高大的身軀散發出的震撼氣場仿佛要殺人。
“小子,你來做什麽?!”林修上前一步,大聲質問道。齊城軒一怔,又恢複他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站在白雪櫻身後勾著頭挑釁道:“你猜猜?”
林修看到他一副無賴的嘴臉,怒從心頭起。剛想發作,白雪櫻冷冷抬頭望著他:“別這樣,他隻不過想見下師父而已,我現在就帶他走”
林修心中一涼,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我們走吧。”白雪櫻示意齊城軒跟上,抬腿走了。
當齊城軒走到林修身邊時,林修擋住了他的去路,伏在他耳邊低聲威脅道:“離我家小櫻,遠一點!”
“吆,你家小櫻,私人寵物嗎?”齊城軒不屑地眯起了眼睛瞅著他。
“反正和你沒有關係,你也不配。”林修聲音很輕,但充滿了殺氣,如護雛鷹的老鷹一般不如反駁。
齊城軒沒有搭理他,趕緊跟上前麵的白雪櫻。
我不配!什麽意思,我齊城軒長的這麽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是富二代,雖然自己不稀罕那些財富,奈何老天爺不放過自己。雖然不能和大明星比,自己也算是個小名氣的創作歌手,直播間裏的粉絲也上萬了好吧。說我不配,明明是你們家小不點暗戀我!說我不配,我看你是嫉妒羨慕恨。當個警察了不起啊。
等等...我幹嘛在意這些,齊城軒注視著走在前麵的白雪櫻,自己幹嘛要在意這個長著娃娃臉的小不點。真是無聊!
齊城軒越想越感覺林修的話刺激自己的自信心,一直在喋喋不休的發起了牢騷。
突然,白雪櫻驟然停下了腳步猛然回頭,緊接著齊城軒正好撞了過來。兩個人同時哎呀了一聲,趔趄了幾步。齊城軒趕緊上前關切的問到:“撞到哪了,要不要緊?!”
誰知白雪櫻一直盯著他看,齊城軒被他看的心裏一陣發毛。趕緊摸了一下她的腦袋,疑惑的問道:“不會吧,這就撞傻了啊。”
白雪櫻用眼神白了他一樣,整理了一下發型低聲嘀咕了一句,我怎麽會昏頭了帶你來見我師父了,看來是喜歡你喜歡的魔障了。
齊城軒楞了半秒,似乎沒有聽清楚,反問道:“你說什麽?”
“沒什麽,回去吧。”白雪櫻下意識抿住嘴轉身走了。
“什麽鬼?”灰暗的夜空下,齊城軒的嘴角不由得上揚了一下。
“幹嘛去郵政局。”齊城軒不解的問道。
“我師父的快遞,寄件地址沒有具體到家裏。”白雪櫻神秘道。
“明白了,即使拿到快遞,我們也不好打開看吧。”齊城軒疑慮道。
“先看看再說,一般我師父拿到會直接拆了掉,包裝也不會留著,到時我丟垃圾的時候,把它撿回來我們再仔細查看,至於裏麵的筆。我師父一般都放在房間的桌上的抽屜裏,以前我們經常寫作業討來用,也沒見師父說什麽,所以我感覺信息應該在包裝上,越不重視的東西應該就是有用的。”
白雪櫻帶著齊城軒從櫻花小院另一條路走去,郵政局位於老街。剛取了快遞,走在路上齊城軒的臉色越來越差,滿頭大汗,白雪櫻擔心的問道:“你還好吧。”
“沒事,可能走太久了,頭有點暈。”齊城軒勉強擠出笑容。
白雪櫻看看熱鬧的街道,目光定在一家甜甜蛋糕店上。
“走,去小甜那裏休息一下。”白雪櫻將快遞夾在腋下,扶著齊城軒走了進去。
這間蛋糕店裏人有很多學生會經常光顧。大多都是打包就走的主。店裏稀稀疏疏就幾個人而已,兩個人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做了下來。齊城軒看了一下手表,已經下午4點多了。也有點餓了。
這時一個留著蘑菇頭的服務生走了過來,拍了一下白雪櫻的肩膀高興的說道:“嗨,雪櫻姐你怎麽過來了?”
“這個受傷帥哥是誰,你男朋友嗎,怎麽沒見過,你的愛豆不是那個啟明星嗎?”還沒等白雪櫻回答,服務生望向了齊城軒。
“好了,小林子,這是我們班新來的轉校生,齊城軒同學。”白雪櫻心虛地岔開他的話。
“學長好,我是林初,雪櫻姐的頭號小弟。”林初清澈的大眼睛裏裏充滿了崇拜伸出雙手。
“頭號小弟?”齊城軒黑白分明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並沒有伸出手。
“小林子,你趕緊給我們來一杯布丁奶茶,一杯橙子汁。再來一個慕斯蛋糕,不加芒果。小甜又去哪了?”白雪櫻趕緊推走了熱情的林初。
“小甜姐出去送蛋糕了,等下就回來!”林初樂嗬嗬的笑著。
“我發現你很了解我的喜好。”齊城軒看著手裏的菜單,並沒有抬頭。
白雪櫻尷尬的笑了笑:“直播看多了而已。”
“是嘛。。。”齊城軒玩味似的拉長了尾音,黑亮的雙眸帶過一絲邪魅。
小插曲過後,兩個人又點了一下小點心,開始交談了起來。
緊接著齊城軒放下手中的橙汁問:“你今天為什麽不讓我繼續問你師父關於我小姨和櫻花心形墜的事情。”
白雪櫻放下手裏的奶茶語氣有點憂傷地回道:“你知道嘛,我師父很少抽煙喝酒的,我師父患有酒精肝。我不想讓他太難過,又一個人偷偷起來喝悶酒。他其實很忌諱別人提到聶飛語這個名字,今天對你和我還是客氣的了。”
齊城軒似乎明白了什麽,說了一句是我太心急了。白雪櫻並沒有接他的話,說我師弟林修好像知道我師父和你小姨一些過去的事,有空我們可以一起向他了解一下情況。
“你師弟?林警官?”齊城軒有點不解。
“應該是你舅舅才對。”白雪櫻補充了一句。
“我舅舅?”齊城軒瞬間滿臉黑線,原本邪魅細長的眼睛擠成了一條縫。齊城軒感覺白雪櫻身上仿佛有一個口袋,總是不停的掉出很多驚喜。
齊城軒隻知道自己的外公聶河源是做古董生意的,母親聶雲裳,還有兩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小姨,聶海蝶和聶飛語。聶海蝶年輕的時候出國留學,後來嫁給了一個英國貴族,之後聽說因病去世了。聶飛語在外公去世之後也不知所蹤。之後就是自己的母親聶雲裳與自己的父親齊淩峰離婚後也不知去向,從來沒聽過還有一個舅舅。
白雪櫻看見齊城軒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什麽,燈光下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光芒,稍縱即逝。
“這個具體我不是清楚,因為我長大以來,我師弟...算了,我師弟叫林修,他一直喊我師父姐夫,我師父隻喜歡過一個女人,就是你小姨聶飛語。”
白雪櫻解釋道。
齊城軒聽了,帥氣的眉心掛著一個川。現在的事情如線團一樣亂了,輕輕歎了一口,凝重道:“把你知道關於你師父和我小姨的事情告訴我。”
白雪櫻吸完最後一口奶茶後坐直身體,咳咳了兩聲,認真而自豪的說道:“關於我師父的英雄事跡,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呢,我師父柳明印有很多神秘的身份,蘇城大學醫院的心理谘詢師,麵包師,飛語事務所的私家偵探。”
“等等...”齊城軒突然打斷了她,用犀利的眼神盯著他反追問道:“你師弟是刑警,為什麽你師父隻是個私家偵探?”
“這個嘛,雖然我師父號稱神探,但遇到一些棘手的案子,也是需要我師弟的幫忙,但是他不喜歡當警察,做事容易受限所以在警局也是個掛名的高級顧問。但有師弟在,有時也需要警力的支援不是嘛。”白雪櫻回道。
齊城軒附和地點點頭。
“神探?你師父有這麽厲害?”齊城軒狐疑的瞟了她一眼。
白雪櫻瞪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不容置疑的表情。
望著桌上的快遞,齊城軒內心忐忑小聲問白雪櫻:“要打開看看嗎?”白雪櫻拿起一個小包裝的快遞看了一眼,說和之前的快遞一樣,隻寫了一個聶字。
隨後開心地拿起白爸爸寄給自己的快遞。那是一個長筒包裹,白雪櫻很好奇地取出裏麵的掛畫,期待地打開了。裏麵有兩副。還沒等齊城軒看清,她就急匆匆卷了回去。
“幹嘛?神神秘秘的,還不讓人看見?”齊城軒喝了口橙汁笑道。
不一會,外麵響起來田又甜爽朗的笑聲。看見白雪櫻與齊城軒在一起,臉上露出你倆有奸情的神態,手指來回指著他們。
“學府說,你們兩個會上台表演是真的嗎?”田又甜吃了口蛋糕,好奇地八卦道。
白雪櫻臉紅地沒有說話,齊城軒輕輕點了一下頭,表示默認。
“那你們還不打算操練起來!”田又甜上趕著,一副心急的樣子。
“等我過了生日吧,我今晚就搬到學府宿舍裏住”白雪櫻淡淡一笑。
“對,我陪你,我也住宿舍裏去!”田又甜興奮的附和著。
接著田又甜將剛準備的生日禮物送給白雪櫻,白雪櫻高興地道了聲謝。
“喂,大名鼎鼎的啟明星,你給我家小櫻準備了什麽禮物?”田又甜索要的口吻盯著齊城軒。
齊城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已經送了。”白雪櫻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神秘地補充道。
“什麽禮物,給我看看,快給我看看!”田又甜恨不得上下其手掏了白雪櫻的所有口袋。
“別鬧!”白雪櫻讓田又甜注意場合,注意淑女形象。
白雪櫻接過那枚青魚石,看了齊城軒一眼。齊城軒低頭尷尬地搓了搓自己的鼻子,似乎發現自己巴結錯了人。
“你找我,是不是問你母親的去向?”柳明印收好青魚石。
齊城軒急切地點點頭。
柳明印淡淡應了一下,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現在住在徐婆婆那裏是吧。”柳明印見齊城軒表明身份後,想起去取酒的時候,徐婆婆暗示請求的話。
“之前是的,因為要幫李辛澤辦開學典禮,我現在住在學府裏。”齊城軒將青魚石放在王明印的心裏。
柳明印拿起晶瑩體透的青魚石對著偏西的太陽看了看。
“不錯!一看就是花老頭的手藝。”望著如翠似玉的青魚石林明印顯然很滿意,隨後將其中一枚加工成橢圓形的上麵還雕刻了幾朵栩栩如生的櫻花,佩戴一些辟邪掛件的青魚石遞給了白雪櫻,笑盈盈道:“丫頭,師父出差比較匆忙,這枚就給你當生日禮物了。”
齊城軒注意到他的眼神,神秘巴結道:“我外公是聶河源,我母親聶雲裳和你是多年好友,自然可以這樣稱呼您了。”齊城軒很巧妙介紹了自己的身份又避開了小姨聶飛語的名字。
“師父,你不是過要過生辰了嘛,他是你熟人的朋友,所以不請自來,順便他有點事情,想問問您?”一旁的白雪櫻耐心解釋。
“抱歉,我並不清楚。”柳明印語氣陰鬱道。
“不可能,你不是認識我小姨聶飛語嗎?,我媽就是去找我小姨了,你怎麽可能不知情,還是您故意隱瞞!”齊城軒情急之下還是搬出了自己小姨聶飛語。
“這是齊城軒,我同學。”白雪櫻把櫻花酒放在茶幾上,慌忙介紹道。齊城軒也趕緊起身,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這是跟人打架了,還是遇到搶劫了?”柳明印坐到門口的椅子上。一針見血地盯著齊城軒受傷的左手。
這時,門口響起了汽車按喇叭的聲音。白雪櫻活蹦亂跳地跑了出去。齊城軒看見白雪櫻提著兩壺櫻花酒跟著一個長的黑壯敦實的四十歲出頭的男人進來了。這人穿著很利索幹淨,長相很普通,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是柳明印的話,走在大街上看到他,很難跟大名鼎鼎地神探聯係在一起。
柳明印回到家裏,看見客廳有人。臉上有點凝重問道:“這位是?”
“還是師父厲害,今天我們去花爺爺那裏,遇見一個打劫的。”白雪櫻端了一杯水遞給柳明印解釋道。
“花老頭最近怎麽樣?”柳明印低下頭喝了一口水,擔憂的目光在自己心愛的徒弟身上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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