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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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狂什麽狂?你做出那麽多對不起表哥的事情,還妄想著表哥會對你好不成?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女人在外麵勾三搭四!”
楚萱兒深知當下的女子都在乎名節。
南洛傾肯定是和很多男人行了苟且之事。
“你是想要昭告全天下,你的清白已經不在了?你一個還沒有出嫁的女子,竟然連清白都不在了,還有誰會要你?”
南洛傾雖不在乎名節之類的東西,但楚萱兒幾次三番的挑釁令她不爽。
她上前幾步,在楚萱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直接甩了一巴掌在她的臉上。
“你!”
楚萱兒萬萬沒有想到,禦王沒事兒,禦王府也恢複往常,為何她還要被打!
楚萱兒下意識的想反手,還沒來得及伸手,就被南洛傾打倒在地。
她害怕的往後挪了好幾丈遠,連風度都不顧了。
“你憑什麽打我?你算什麽東西?我要去告訴表哥,讓表哥懲治你!”
南洛傾用帕子細細的擦拭著手掌,又將帕子丟在她臉上,就是嫌她髒。
“你搞清楚,本王妃才是禦王府的女主人,你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蛀蟲,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大呼小叫?
嗬,你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米蟲,還有臉大肆花費王府的錢財,誰給你的勇氣?”
楚萱兒高聲咒罵道:“本小姐好歹是個郡主,花點銀子怎麽了?你還沒進府之前,本小姐就是這麽花銀子的!”
“想要用也行,你自己滾出去賺,別張口閉口說得多輕鬆似的。”
南洛傾看了眼瑟瑟發抖的丫鬟,“你們幾個撤出別苑,楚萱兒身邊一人伺候就夠了,那麽鋪張浪費做什麽?你們別苑每月銀子隻能用十兩,若是超了,就讓楚萱兒去賣身賺錢去。”
說完這些,她一步不曾停留的往前走。
楚萱兒氣得錘地,磨破了手掌上的皮,她又疼得拿起手吹了吹。
“禦王府有南洛傾這個妖孽,就一日不得安寧,我一定得想個辦法除了她!”
她一個郡主,南洛傾竟然讓她去賣身?荒唐得不可理喻!
她要去找太妃,讓太妃好好的懲治這個女人!
楚萱兒不顧身上的狼狽,一個勁的往外衝,丫鬟追了上去,嘴上問著:“姑娘這是去什麽地方?天色馬上就要黑了!”
“我要去找太妃,讓太妃給我做主!南洛傾這個女人竟然要本小姐去賣身賺錢,豈有此理!太妃知道了,肯定會心疼我的。”
“太妃在慈雲寺,多年不回來了,姑娘若是非要去找太妃,也得等過兩日天氣好些再去。現在去,多危險呐。”
丫鬟苦口婆心的勸著楚萱兒。
楚萱兒胸口劇烈的欺負著,咬牙切齒道:“南洛傾還能蹦躂幾天?等太妃回來了,我一定讓她好受!”
南洛傾累了一天,本想睡個天昏地暗,不料安風早早的在她門前等著。
“王妃娘娘,王爺請你去一趟。”
“做什麽?要不是什麽要緊事兒的話,不去。”南洛傾疲憊不堪。
這些日子為了秦禦修忙前忙後,一口熱乎得都沒吃上。
好不容易塵埃落定,她可需要好好的休息,養足精神。
安風訝異的看著南洛傾,她還以為王妃費勁功夫的救王爺,應該是對王爺愛得入骨。
沒想到王妃連見王爺都不願意。
難道是在欲擒故縱不成?
“王爺並未說是什麽事兒,隻是讓屬下請王妃去一趟。”安風的脾氣比安雨好上不少,而且對南洛傾並沒有敵意。
他如實將自己知曉的全部告訴南洛傾,半分都沒有作假。
“看來不是什麽要緊事。禦王剛從地牢出來,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休息,就別折騰了。”
南洛傾可不想應付陰晴不定的秦禦修,還是睡大覺更舒服些。
說完,她也不給安風反應得機會,直接進屋,還將門反鎖了。
安風接了命令,便是將南洛傾請過去,若是沒完成,肯定少不了一頓罰。
他抬手,試圖敲門,讓南洛傾回心轉意。
棠悅瞧見這一幕,趕忙抓住他的手腕,“你這是做什麽?難道沒有聽見娘娘說要休息麽?你哪兒來得膽子打攪娘娘休息。”
棠悅想起娘娘那張如剝皮雞蛋似的臉蛋,那麽的完美,眼底竟然有一道青黑,簡直是不可理喻。
聽到這話,安風隻好回去複命了。
鳳棲宮。
皇後娘娘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讓禦醫給她醫治額頭上還有手上的傷。
“這段時間娘娘可得注意休息,不能心神不寧,要不然病情會越來越嚴重。”
太醫提筆寫了一張方子,讓宮女去抓藥,自己則是功成身退。
朱嬤嬤看著皇後娘娘這幅模樣揪心的很,趕忙起身去給她關窗。
“不用關,本宮想看看外麵的景色。”皇後想著種種,不明白為何自己機關算盡,竟然落得這麽一個淒慘的下場。
她的丈夫厭惡她,她的兒子不理解她。
就連她的親弟弟都被自己給害死了。
朱嬤嬤還是堅持將窗戶關上,“娘娘還是好好的聽大夫的,若是吹風,可就不得了。”
“大夫有什麽用?就治這麽點小傷,能夠治得了心病麽?”
“娘娘的苦奴婢明白。大皇子年紀還小,還不明白娘娘的苦心,等大皇子年紀再大一些,就不會如此了。在這段時間裏,娘娘就是要養好自己的身子,可千萬不要作踐自己的身子。要不然最開心的不還是禦王和禦王妃那些人麽?”
朱嬤嬤知曉這段時間娘娘所做的努力。
可沒想到最後什麽好處都沒撈著。
“禦王?嗬,你說禦王的命怎麽就這麽硬?幾次三番都沒事兒?還有那南洛傾,不是一早就說那個女人是個草包麽?既是個草包怎麽那麽有能耐?竟然連泰然的心都能夠被她給勾走。”
從始至終,皇後娘娘對秦泰然都十分的自信。
這孩子是她養大的,什麽性子她都無比的了解。
可近來,她越發的不了解秦泰然了。
不管怎麽說,秦泰然都一副聽不進去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