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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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悅仔細思考安風所說的,逐漸回過味來。
“所以說,我不能對那個女人做什麽不好的事兒?要是這麽做的話會害了娘娘?”
“的確。”
棠悅惆悵的抬頭望著逐漸降落的巨大孔明燈。
“這件事還可以瞞多久?”
“你剛才不是說要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麽?”安風不理解棠悅的心緒怎麽會轉變的如此之快。
剛才還說一定要把真相告訴娘娘,不能讓娘娘蒙在鼓裏。
當下又想問這件事到底能瞞多久。
棠悅搖頭,“娘娘知道了會難過的事情,就不要讓娘娘知道了。”
她扭頭盯著安風,警告似的呲牙,“你也不準和娘娘提起這件事。知道了麽?”
“嗯。”
……
而南洛傾從熱氣球上下來以後,又被秦禦修拽進懷裏,公主抱回禦王府。
“今夜的花燈看得可還開心?”秦禦修走得不快,他剛剛恢複行走的能力,他想走得久一點。
用這雙腿來丈量,從一步不能走到現在完全能走是有多遠的距離。
“開心,不知王爺玩得開心麽?”南洛傾靠在他平穩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你說呢?”秦禦修嘴角微微勾起。
雖說他的笑很淺,但他笑起來著實是好看。
南洛傾不由的說道:“王爺長得這麽好看,就應該多笑笑。實在是養眼。”
秦禦修登時收了笑,似是在告訴旁人他天生不喜歡笑。
笑與他的氣質根本不符。
“王爺,你今日有心事?”南洛傾換了話題。
“何出此言?”秦禦修的麵容又緊繃了一分。
“哈,猜的。”南洛傾笑盈盈的看著他。
據秦禦修對她的了解,她當下這幅模樣就是要搞事,可仔細一看她的表情,又像是隨口怎麽一問。
南洛傾見他不理人,手隻好在他身上亂動,秦禦修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火又升了上來。
“別亂動。”
“若是要臣妾不動也可以,和臣妾說說宋玉綣吧。”這是許久之後,南洛傾再次提起宋玉綣。
秦禦修停下腳步,盯著她看的目光森森,這個時候才有幾分戰場上冷麵閻王的模樣。
“臣妾不過是不想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關於你們兩人的事情罷了。”
南洛傾本可以像過去一樣灑脫,表現的毫不在意。
可惜的是,人一但有了在乎的東西就很難做到心如止水。
如果她在秦禦修的心中永遠比不上宋玉綣的話,那她就離去好了。
反正她不喜歡和其他女人共享男人,而她的夢想更不是圍著後院轉,最終淪為男人的附庸。
南洛傾的表情淡然,心情卻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輕鬆。
“別問。”秦禦修隻是經曆的感情少,但並不是傻子,與自己的女人提過往的感情,這不就是送死麽?
而南洛傾卻覺得他這是心虛才會如此。
她掙紮著從他的懷裏出來,一個人往禦王府的方向走。
“既然不願說,那就不要說了。”
秦禦修急急兩步追上她,扣住她的手腕,按耐住無措的性子。
“為何非要提宋玉綣?”
南洛傾望著他,似是被他的話說逗笑,“為何不能提?剛才與你見麵的人不就是她麽?”
說到這兒,她心底莫名的湧上一股辛酸。
當時秦禦修為了宋玉綣的死差點要了她的命,她很難不懷疑秦禦修如今心裏裝的是誰。
秦禦修微愣以後,薄唇抿成一條線。
“本王並不知曉她為何還活著。”
秦禦修自然是認出來了宋玉綣,隻不過時過境遷,他也不再是過去的他。
那份感情也早就變質。
“那以後呢?”南洛傾不想看見宋玉綣,畢竟這個女人曾經是在秦禦修的心尖上。
秦禦修垂眸,沒有辦法給出答案。
“知道了。”
南洛傾無力的歎了口氣,看來宋玉綣永遠都是秦禦修的白月光,有宋玉綣在,她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成為他的唯一。
她也就感懷了片刻,很快就回過味來,宋玉綣為什麽沒有死?中間是發生了什麽事?
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她是為了什麽?
南洛傾怎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陰謀味。
秦禦修倒覺得自己被冤枉了。
他之所以沒有回答是因為沒有想到怎麽回答,並不是要和她舊情複燃的意思。
他要是真的要和宋玉綣舊情複燃的話,為何剛才不與宋玉綣見麵?又為何沒有把花燈送出去?
難道這些不夠說明問題麽?
他從沒有哄過女人,更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哄人才行。
南洛傾一時之間想不明白這些,也就搖了搖頭,不打算想了,把玩著花燈回府去。
下一步的打算吧,就是好好賺錢,當天下第一富婆。
不管什麽三心二意的狗男人了。
南洛傾回了院子,秦禦修也跟了進來。
她張開手攔在門口,傲嬌道:“不準進!今夜你去找你的白月光一起睡吧。”
剛才惹老娘生氣,還妄想進屋睡覺?做夢!
“什麽白月光?”秦禦修實在是聽不懂她口中那些稀奇古怪的詞匯。
“宋玉綣不就是你的白月光麽?都說小別勝新婚。你們分開這麽長的時間,難道一點兒都不想念麽?你就這麽丟下她,她可是會難過的。”
南洛傾自是在賭氣才說這些話,可問題是,之前她差點因為宋玉綣的死而沒了命,她這樣說話怎麽了了?有問題麽?
“她怎麽樣本王不管。讓開!”秦禦修的手也抵在門上,不讓她關門。
南洛傾是使了不小的勁兒的,而秦禦修也沒有用蠻力。
他若是用蠻力的話,那麽她的手就會被震開。
“行,你進來睡,我去別的院子睡。”南洛傾目前不想看見他。
問他關於宋玉綣的事不說,問他以後怎麽辦也不說。
既然什麽都不願意說那就一直憋著好了,什麽都不要說,她還不想聽呢!
南洛傾正要從他身邊走過,秦禦修無奈的把她拽了回來,語氣軟了幾分。
“別鬧了。”
“你說我在鬧?可這明明是你給我準備的花燈,卻成了你們相遇的浪漫美景,我是怨種唄。”
南洛傾一想起這就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