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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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不怪他們找了這麽久才找到。
    昨夜聽到這些奇怪的叫聲,他們也沒有往聖地這地方想。
    實在是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看見花溪,就想著往聖地這兒找找,本來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找到了人。
    按理說找到人應該是很開心的事情,可是花溪這幅騷浪的模樣實在是他們幾個都沒有想到的情況。
    小和尚們更是無奈得很,不知道他們把人找到是好事兒還是不好的事兒。
    反正看著大家的神情,好似高興的人比不高興的人多一點。
    那麽姑且認為這件事是一件好事吧。
    子陽君到了高塔之下,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就急急的低頭,手更是顫抖不已。
    “花溪,你當真是大逆不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這麽做是給我們藥神穀抹黑?”
    花溪哪兒還顧得了那麽多,昨夜她無助的時候,就連眼淚都哭幹了。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師伯怎麽還在罵我?快想個辦法把我從這個鬼地方弄下去!”
    這兒有二十層高,而且她還是站在高塔的外層,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去。
    要是掉下去的話,她可就沒命報仇了。
    子陽君背過身去,氣得說了許多教訓花溪的話。
    周遭看熱鬧的人隻多不少。
    寺裏有不少的高手,輕輕鬆鬆的上了高塔把花溪救了下來。
    花乘好心的給她披了一件衣裳,“好端端的怎麽去那麽高的地方?還有,你怎麽會弄成這幅樣子?”
    花溪捂著披風,整個人顫抖不已,哆哆嗦嗦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南洛傾!是南洛傾帶我到那個地方的,我要殺了南洛傾。”
    花溪已經完全沒了理智,她這幅模樣被這麽多的臭男人看過嗎,她以後完了。
    “南洛傾?她哪兒有這麽大的能耐?”花乘可不覺得南洛傾這麽柔弱的姑娘,能夠把花溪帶到高塔之上,還能夠全身而退。
    “就連你也不信我?”花溪歇斯底裏的推了花乘一把,隨後她跑到子陽君跟前,“師伯,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我之所以成了現在這樣,都是拜南洛傾所賜。”
    南洛傾的手裏拿著一件男人的衣裳,漠然的看著花溪。
    “你自己做了什麽事兒你自己清楚的很,可不要隨便把髒水潑到本王妃的身上。”
    “潑髒水?昨晚我見過的最後的一個人就是你,你還威脅我,要把我脫光了!”
    花溪無比後悔昨晚為什麽要去挑釁南洛傾。
    這個女人的實力深不可測!
    可事已至此,她定然要南洛傾付出應有的代價。
    “然後呢?”南洛傾眼中透出迷茫,好像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可笑的說法。
    “然後?然後我怎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再醒過來,就在這高塔之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花溪大口的喘氣,身上被凍得青紫。
    “你在撒謊,你掩藏了為什麽去高塔的事兒。因為男人吧?”南洛傾把衣裳遞給子陽君,“這件衣裳是在她的附近找到的。這是一件男人的衣裳,而花溪不著寸縷,到底發生了什麽,大家不都是心知肚明了麽?”
    有人起哄道:“花溪姑娘可真不老實,明明是在和自己的情郎私會,導致這尷尬的下不來台的局麵。”
    “自己做了錯事不承認,反而抓著禦王妃娘娘一個勁的潑髒水。禦王妃娘娘也太慘了。”
    “可不是麽?花溪姑娘怎麽不說那個與她私會的情郎是誰?總不能與她私會的是禦王妃吧?”
    眾人都沒把花溪的好放在心上,更沒有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花溪一個勁的反駁,“什麽男人?哪兒來得男人?我這麽可能會私會什麽情郎?昨晚明明就是南洛傾把我給騙去高塔的!”
    她在大祁哪兒有認識什麽男人?那件衣裳誰知道是誰落下的?
    南洛傾柔聲解釋道:“那高塔沒有樓梯,我又怎麽可能帶著你上二十層呢?你自己都沒有辦法從高塔上下來,如果本王妃真的帶你上去了,本王妃又怎麽下來?”
    眾人看了看她纖弱的姿態,別說是把花溪帶上高塔,這樣一個小胳膊小細腿的姑娘家就是爬幾步樓梯都氣喘籲籲的,怎麽可能上得了高塔。
    “如果不是南洛傾帶我上去的,也是南洛傾身邊的侍衛帶我上去的。師伯,你一定要信我的話,我絕對是被人陷害的。我一個姑娘家,怎麽可能赤身的在那地方站著?而且還折騰了一夜。”
    花溪勢必要讓南洛傾付出代價,她要給南洛傾治罪,把她帶回西涼,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侍衛?本王妃身邊的確是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侍衛。”
    花溪打斷她的話,“那你還遮掩什麽?就是那個侍衛把我帶到了高塔之上。可見這件事就是你做的,你還不承認?”
    子陽君額頭青筋直跳,“閉嘴,禦王妃娘娘的侍衛昨日在我那兒,我有一批藥物需要他來保護,他一整個晚上都在我的院子裏。你說他怎麽帶你上的高塔?”
    “怎麽會?肯定是其中出了什麽問題!師伯,你不能幫一個外人!你必須站在我這邊。肯定是那個侍衛中途偷偷溜了。”
    花溪腦子疼得厲害,思來想去,不知道南洛傾是用了什麽辦法把她送到高台之上。
    “你自己做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來,還想往別人的身上潑髒水?你不嫌丟人,我還替你嫌丟人。你要是再在這兒站著,被引來的人更加的多。個個都是來看你笑話的。”
    子陽君是多餘的話一個字都不想和她說。
    “師伯,可這件事的確就是南洛傾對我做的,你怎麽能不為我討回一個公道?”
    花溪死活不走,她丟了這麽大一個臉,怎麽可能放過南洛傾?
    “你可有證據證明事情是她做的?你既沒有證據,那就隻能說明你自作孽,懂麽?”
    昨晚都已經那麽晚了,她還留在外麵做什麽?為什麽不跟著他們一起回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