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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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身體具體是什麽樣的我自己清楚的很,我知道是沒有辦法的,但是我這每天還得勞作。娘娘就是給我開一些止疼的藥就是了,其他時間我可以自己忍受。」
老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後麵還有人排著,他也不敢耽誤南洛傾太長的時間。
「你這腿隻用止疼藥可不行。」南洛傾快速的檢查完就中紙上寫上藥方。
「可是所有大夫說沒有辦法了。」老漢麵上滿是失落,他還得養家,這腿是在是很拖累。
「那是別人,不代表本王妃沒辦法。這藥你先吃著,等過幾日,你到正興堂去,我給你做個手術,成功的話,那麽以後都會好的。」
南洛傾話雖這麽說,但是她手上的手術就沒有不成功的。
老漢一直呆愣愣的,好半響才聽明白南洛傾在說什麽,「娘娘的意思是我這腿有辦法?」
「自然。」
「多謝娘娘,您可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老漢離開以後,給香爐上了香,還磕了好幾個頭。
直到月上樹梢,從把所有人都治完,南洛傾也累出來一身的冷汗。
棠悅心疼的給她披上披肩,「夜裏風大,娘娘可不要著涼了,奴婢這就送娘娘回去。」
「嗯。」南洛傾回去以後專門去找了元一大師,「大師,你要求的千人的感激之情已經有了。」
元一大師內心依舊震撼。
「有史以來,從沒有人能夠完成,你是第一個。」
「那麽什麽時候可以給那人超度?」
她在這兒待了好幾日,可不能真的日日夜夜的待下去。
元一大師受了南洛傾一大筆銀子,早就把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他布下一個陣法,又準備了一堆東西,然後讓南洛傾坐在陣法的中心。
最後一步,是元一大師在南洛傾的額頭上點了一筆朱砂。
南洛傾一開始覺得沒什麽,還覺得元一大師布陣的模樣還挺新奇。
可是等著那筆朱砂落在她的額頭上的時候,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抽離之感。
滾燙的額頭讓她陷入了沉睡。
又是那個混沌之境。
已經來了很多次了,南洛傾看到這兒是一點兒的不陌生,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從濃霧之中漸漸的走出來一個人。
這一次原主不再是混沌的模樣,而是清晰的秀麗的。
明明是一樣的容貌,但是兩人給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
原主的氣質是更加陰鬱與犀利的。
她看著南洛傾,眸色都變得柔和了幾分。
「不得不說,這一段時間多虧了你,讓我也看清了那麽多不同的風景。原來教訓別人可以用腦子,是不是隻用蠻力,原來得到別人由衷的感激是這種幸福的感覺。謝謝你。
不過,我要走了,這兒的一切都是你爭取而來的。其實與我沒有什麽關係。我的生命結束了就是結束了,我沒有必要在這兒留那麽多的妄念。要是執迷不悟的話,傷害的就會是很多人。
你,幫我照顧好他麽。我也要去尋找我自己的生活,對了,宋玉綣不是那麽簡單的人。你與她碰麵的時候,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原主溫柔的把這一番話說完以後,她就上前抱住南洛傾,打算與她做最後的告別。
當兩人觸碰在一起的時候,原主就化為萬千星辰。
而她自己則是蘇醒了過來。
元一大師吹滅了檀香。
「一切都結束了。」
上京梨園。
宋玉綣夜不能寐,這一
段時間她經曆了太多預料之外的事情,她不僅是心情不好,她就連睡都睡不好。看書菈
夜裏又醒了過來。
她的床頭放著一封信,那信的落款處又一個熟悉的標記。
她迫不及待的把信打開,一目十行的看起了信的內容。
裏麵寫得東西她看明白了以後就親自起身把信件給燒了。
她沉默良久,給自己梳妝打扮,然後備了馬車,親自去禦王府。
信上把一切的東西都寫得一清二楚。
就是南洛傾去了慈雲寺很長一段時間,而秦禦修一人在禦王府。
南洛傾是個難纏的角色,這個時候她走了,也是她乘虛而入的好時機。
這個時候她若是不好好的把握,等到南洛傾從慈雲寺回來的話,那可就更難把我秦禦修的心了。
其實早先宋玉綣就知道南洛傾不在上京,但是她不想這個時候去找秦禦修。
她還是記得以前與秦禦修相處的種種,以前都是秦禦修來找她,什麽時候輪到她去巴巴的舔著秦禦修?
她也有自己的驕傲。
再加上,她不喜歡沒有觀眾的快感。
隻要在南洛傾在的時候,她當著南洛傾的麵把男人搶走,那才最有意思呢。
南洛傾不在的時候這麽做的話,那豈不是像是小賊一樣偷偷摸摸?
褚瀛也得了命令,同樣在馬車上,是為了接應她的。
褚瀛本來睡得挺好,硬生生的被叫了起來,心裏的不滿直接掛在臉上。
「你不是說不做這麽偷偷摸摸的事情麽?你不是說搶男人你喜歡光明正大的槍?你不是說不被愛的人才是感情裏麵的第三者麽?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麽模樣?」
褚瀛對著小臉通紅的宋玉綣發泄了一通。
聲音也逐漸低了下來,「這件事又和我有什麽幹係?你要去找人就去找人,關我什麽事兒?大半夜的你要去,為什麽非要拉上我?」
褚瀛不滿到了極點。
這種大好的睡覺的時間,折騰什麽呢?
「那是公子的命令,你不從?」宋玉綣是這樣的。
她很有主見,很多事情,她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從來不需要考慮別人。
唯獨一個人,她不可能不聽對方的話,那就是公子。
褚瀛又怎麽會不知道是這麽個意思。
他這麽說還不是為了發泄自己的不滿?
「知道了。」褚瀛閉上眼,想要在馬車裏養神。
「南洛傾不在禦王府,我今日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宋玉綣緊繃著小臉,她失敗了太多次了,這一次,她一點兒都不想繼續失敗。
「那你未免想得太多了,未必南洛傾不在你就能成功,有的時候,還是得看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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