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學小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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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子善淡淡一笑:「我是好心勸陽信公主,今日農神節可是來了不少別國的使節,您還是收斂些好。」
    「你在教本宮做事嗎?你這是以上犯上,來人,將這給本宮拿下,狠狠的打。」
    陽信公主的話落,她的貼身武婢衝向楚子善。
    顧以墨上前擋住幾人,矅眸迸射著狠戾:「滾。」
    宮人們無不認識,顧以墨雖是商賈支了是皇上的坐上賓,武婢們畏懼於他不敢再上前,皆看向陽信公主。
    陽信公主衝著顧以墨厲喝:「顧以墨,你也想忤逆本宮嗎?」
    楚子善笑看陽信公主:「公主殿下,我剛聽到您一口一個楚子善這,我來問問,我有何事得罪了您,要受您如此辱罵?」
    陽信公主指著楚子善道:「本宮不止要罵你,本宮還要讓父皇砍了你的腦袋。」
    楚子善冷笑:「嗬,我大夏有律法,可非公主隨意說砍誰的頭,就砍誰的頭。若公主說不出正當的理由,那您便是藐視國法。」
    「楚子善,你竟揚言讓本宮做你的奴婢,嘲諷本宮就是大逆不道,是造反,你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陽信公主麵目猙獰指著楚子善大吼大叫。
    楚子善低眸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縣主:「看來她在公主麵前告了我的惡狀啊,那我也不必給她留臉麵了。剛才她跑到我那邊去,向我未婚夫君投懷送抱,我好心勸她說,想嫁於顧以墨隻能為妾,妾等於奴婢,豈不可惜了她千金貴女的身份。
    沒想她是心生妒恨,到公主這來編排我,剛公主打她還真是不冤枉了,您繼續,當我沒來過。」
    說話她便要走。
    「楚子善,你給本宮站住……」
    楚子善回頭,看向飛揚跋扈的陽信:「公主還有何吩咐嗎?」
    「你少糊弄本宮,縣主不會與本宮說謊,定是你說讓本宮為奴,本宮要治你個忤逆之罪。」
    楚子善有些不耐煩:「公主您這就不講理了,事我已向您說明白了,您再不依不饒,可就是故意刁難於我了。」
    「本宮就刁難你了,你能耐本宮如何。」陽信公主衝向楚子善,揚手就要打。
    顧以墨抓住她的手:「陽信公主,你平時任性也就罷了,今日有別國使節在你身為大夏公主,行為舉止若有不妥丟的是我大夏的臉,若讓皇上知道你無理取鬧,定會責罰公主。」
    「別拿父皇來壓我,我才不怕,你給本宮放手,不然,本宮連你一塊打。」
    陽信公主對著顧以墨又踢又打。
    「陽信,你在幹什麽?」
    一聲大喝震得大殿微顫,所有人皆跪地:「參見皇上。」
    楚子善彎起唇角,狡黠一笑。
    剛剛她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皇上從神壇的登天梯下來,便故意來挑釁陽信公主。
    這個蠢貨敢覬覦她的東西,她自然要讓這蠢貨付出代價。
    皇上快步走過來,看著怒氣衝衝的陽信,:「還不放手。」
    陽信公主放開顧以墨,指著楚子善,道:「父皇,你來的正好,楚子善侮辱兒臣,您立刻斬了她的頭。」
    「不許再胡鬧。」皇上厲聲喝斥。
    「兒臣沒有胡鬧,楚子善說讓兒臣給顧以墨做妾,做她的奴婢,她竟敢如此羞辱兒臣,您快殺了楚子善,然後將顧以墨賜婚於兒臣,我要讓楚子善死不瞑目。」
    「還不閉嘴。」皇上伸手將陽信公主拉扯開。
    陽信公主氣極敗壞的甩開皇上的手:「父皇,楚子善羞辱兒臣,也是沒把您放在眼中,她這是欺君啊,您快下令殺了她。」
    皇上瞪向楚子善。
    楚子善立行禮:「皇上,事因是那個女子勾引顧以墨不成,便向公主搬弄是非害我,公主不聽臣的解釋,非要殺了臣。」
    「不對,你說的就是本宮……」
    「我說的是勾引顧以墨的女子。」
    「我就是……」
    皇上揚手狠扇了陽信公主一記耳光,暴怒大喝:「你看看你的樣子,那裏有公主的尊貴,農神節來了不少他國使節,你這副德行簡直丟盡我大夏的臉。
    來人,把陽信帶回宮去,禁足,沒有朕的允許不許她出宮門一步。」中文網
    陽信公主撫著麻痛的臉頰,不可置信,委屈之極看著皇上:「父皇,您是最寵愛陽信的,為何,不為兒臣作主,竟幫著楚子善那……」
    「還不把她帶走。」皇上怒喝。
    羽林軍們拖著大喊大叫的陽信公主,快步走出了大殿。
    「不爭氣的東西。」
    皇上罵了句,看了眼顧以墨和楚子善,臉色沉鬱。
    他太清楚女兒的性格,必是女兒去找楚子善麻煩,反被楚子善被整治了。
    陽信就是個蠢貨,明明知道有別國使節在,還敢不顧國體去胡鬧,再不管教,定讓他成為別國的笑話了。
    然,歸根結底,都是楚子善故意激怒陽信,看來他之前對楚家的敲打還是輕了。
    皇上一直陰沉著臉,讓眾朝官大氣都不敢喘,這場齋宴吃的格外的安靜。
    宴後,楚子善懶得在大殿中和朝官們應酬,與顧以墨來到神殿後山的蹴鞠賽場,一會兒發呆看著蔚藍的天穹,一會兒看向場地上的人忙碌著賽前準備。
    漸漸的四周的坐席上坐滿了人,多是達官顯貴子弟前來觀看蹴鞠大賽。
    大夏和晉國的蹴鞠手已走進了賽場,做著賽前的運動。
    楚子善遠遠看著一人,:「那個,有點像百裏翊澤。」
    顧以墨點頭:「就是他,他是大夏蹴鞠手最強的球手。」
    「看不出啊,隻是吃喝玩樂的紈絝,還有專長啊。」楚子善不屑的笑了笑。
    這時,東麵的入口傳來喧嘩聲。
    楚子善轉頭望過去,見一群高大魁梧的球手十分囂張的進了場地,直接占了最好的位置,與原來的他國球手發生了衝突。
    在叫罵和推搡間,後來的強壯球手打壓了前者,前者灰溜溜的退向另一方。
    楚子善指著囂張的球手:「他們是哪國的球手?」
    「柔然國。」顧以墨歎息一聲:「柔然,已連著五年奪了蹴鞠霸主。」
    「看著實力就夠強。」楚子善點頭道。
    顧以墨看她,搖頭苦笑:「大夏的農神節,本是由我國幾家蹴鞠團競賽,後別國使節看到賽事,向皇上申請來參加賽事,算是促進多國聯誼,之後農神節上的蹴鞠賽便成了列國爭霸。
    現在已有九國參與,在農神節之前這九國就開始進行淘汰賽,農神節這天就是前三名爭冠賽。
    柔然自五年前參加賽事,搶走了一直由我大夏連冠的蹴鞠霸主之名。
    可論球技,相比我大夏的球手差太遠了,他們原就是軍營中的將士,就仗著高大威猛,在賽場上橫衝直撞的,特別針對各國的主力球手,采取的都是以蠻力重傷,每年都有很多球手被他們撞成廢人,賽場上的規則儼然就是他們的話語權,霸道的很。」
    「嗬,那這賽事可有看頭了。」楚子善笑道。
    「看頭?」顧以墨握住她的手:「我得抓緊你的手,就你那性子一會兒看比賽時,很可能被氣得蹦下場去打人。」
    「切,我現在的心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簡直穩如一條老
    狗。」楚子善笑道。
    「嗬嗬,記住你說的話,誰動怒,誰是就學小狗叫。」顧以墨愜然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