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登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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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登門道歉
張結構來之前,可是以權衡的身份,演習好幾遍了。
也是自己帶入,想過很多問題。
自然少不了與權麗打交道。
張結構知道權麗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這個女人能力強,有野心,很能隱忍,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讓權家變強,讓權衡變強,讓權家重回巔峰,讓權家得以報仇雪恨。
他們的仇太大了,他們的恨太多了。
這可能就是差距,當所有百姓還唯道是存的時候,這些大家族之間,已經你死我活了。
春江水暖鴨先知,也許,他們就是那些鴨子吧。
張結構並不恨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恨。
要說恨,其實還是張二狗特別恨,因為,這個女人差點弄死他的妹妹。
因為他死了,他的妹妹鐵定得死。
這就好比是馬路上出來交通事故了,撞了一輛車。
全責需要賠錢。
對於有些有錢人來說,可能就是一輛車錢,或者是一年的工資。
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可能就是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張結構就是這個有錢人,張二狗就是這個窮人。
所以,這個感受和結果是完全不同的。
要不說,有錢人,開著豪車上馬路,實際上就是一種金錢的碾壓。
萬一碰到了,普通人就要傾家蕩產,嚴重了甚至家破人亡。
這合理嗎?
肯定不合理。
因為這不是有錢人的世界,馬路是大家走的,你有錢,你非得要開豪車出來,那麽就自己承擔超餘風險。
一定限額以外的,全部自己承擔。
有錢嗎,又喜歡開豪車出來,影響交通。
就像有錢人都需要繳重稅是一個道理。
其實,張結構隱隱地,總是有一種,自己還是權衡的念想,還想著,哪一天,自己功力大成的時候,再移民去權衡的身體裏去。
當然,這是不切實際的。
張結構有一種錯亂,就仿佛是自己準備了半年的主角,結果戲開拍了,把自己換去當群演去了。
但是,主角的台詞自己都熟啊,甚至比剛換上來的主角自己還要熟悉。
哪一段要幹什麽,哪一段要怎麽演,自己都清楚啊。
甚至與哪個女演員的吻戲,怎麽親,手放哪都想好了。
眼前這個原本應該叫姐姐的,應該是自己最親最信任的人的,結果現在成了這樣了。
權麗見過張二狗,於是向前走了兩步,傾身行禮。
這個是女人的禮節,站的距離也有講究,大概是兩米以外,兩手平伸疊扣,放在胯骨處,上身前傾,腿略彎曲。
有點兒像地球古代女子的那種萬福。
“權家權麗,見過張公子。”(權麗)
“先前之事,都怪我處置不周,特來賠罪。”
“家弟乃是權家獨苗,也是我們權家僅存的男丁,家弟出事,讓我亂了心神,錯了方寸,幸虧張公子洪福齊天,否則我權家將罪業深重。”
“麗桃,”
權麗轉身對著那個女婢說了一句,然後這個女婢就拿著一個口袋走了過來。
不是儲物袋,就是那種普通的絹絲的口袋,或者說是荷包。
“這裏是二十塊中品靈玉,算是我的一點小小的補償,還請張公子笑納。”(權麗)
這一兩黃金等於十兩白銀,一兩白銀等於一吊錢等於一千枚銅錢。
一兩極品玉石差不多等於千兩黃金,等於十兩上品玉石,等於百兩中品玉石。
一兩上品玉石等於百兩黃金,中品玉石等於十兩黃金。
一兩下品靈玉等於十兩上品玉石,一兩中品靈玉就相當於百兩上品玉石。
所以,這一兩中品靈玉就相當於是等於萬兩黃金。
而這裏,一共二十塊,每塊一兩重的中品靈玉。
也就是說,權麗一下子給了張結構二十萬兩黃金。
但是,這隻是理論值。
實際上沒有人用靈玉去換黃金的。
而用黃金去換靈玉的,萬兩黃金可是未必能夠換到中品靈玉的。
尤其是在缺少靈玉的城市,就比如說是這流雲城。
張結構沒還禮,也沒有接這口袋。
區區二十塊中品靈玉,嗬嗬。
張結構直接選擇了無視,徑直朝著自己家院門走去。
此時大黃正好出來迎接他,肚子都已經拖地了。
張結構俯身,胡擼了幾下大黃的腦袋,然後徑自走了進去。
這個舉動,權麗沒有說什麽,但是,她身邊的麗桃卻氣機一爆,就要發作。
卻被兩道目光給死死盯住。
一道是權麗的,而另外一道居然是張二狗的。
此時,張二狗的目光,以及他的眼神,他的神態,他的氣質,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人。
他竟然能夠無視一個宗師境強者的氣勢,更敢直接瞪過來。
那個眼神中的是自信,是氣度,是不凡,是無敵。
“斬她一手,否則一切免談!”(張結構)
張結構輕輕地丟下了這麽一句話,然後轉過頭去,走了。
“啪!”的一聲,權麗狠狠地給了麗桃一個耳光。
好好的事情,全被這個沒用的東西給攪和黃了。
這張二狗要是能殺,她權麗不是早就殺了。
這個人不重要,關鍵是他身後的木風。
原本就是來化解恩怨的,如今這個恩怨反而是越結越深了。
麗桃隻是一個下意識的舉動,宗師不可辱啊!
兩位宗師,一位小宗師,權麗還是權家的話事人。
一個小小的錯誤,對方劃道兒了。
斬掉麗桃一手,否則一切免談。
接不接?
沒法接啊。
麗桃?宗師。
對權家,對自己更是忠心耿耿。
這事無法做得出來。
就這麽走了,權麗又非常不甘。
六日啊。
祖奶奶給規定了時間了,六日之內,必須做到,做不到,權麗以後在權家就再無出頭之日了。
而權家也將變得更加的捉襟見肘。
權家四代裏,也隻有權麗能夠管理這個家,其他人均無此等能力,要麽就是太小,要麽就是不善管理,不能隱忍,沒有大局觀。
權麗扇麗桃的時候,突然爆發,動若脫兔,臉色嚴厲。
轉過身回來,繼續靜若處子,不動如山,麵色如常,好像剛才她什麽也沒有做過。
風兒吹過,仿若仙子,不惹塵埃。
很快,院子裏就傳來了幾個人的歡笑聲,以及涮羊肉的香氣。
不是他們多愛吃這個,實在是,若蓮做的其它東西,根本沒法吃。
院門沒有關,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若蓮見門口站著一位美人,就有心請來一起吃,卻被張結構給製止了。
直到吃完飯,那三人依舊站在門外。
那車夫是個老頭兒,倒是很沉穩,不急不躁。
張結構之所以要這樣做,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張結構在觀察權衡的時候,就見過麗桃因為這個毛躁的毛病,差點兒給權家惹來塌天大禍。
主人在,仆人是必須要全身心的以主人馬首是瞻的,絕不可擅作主張。
主人過來求人,一個奴才,居然在一旁隨便炸毛。
這就好比是一個員工,陪著單位領導去談一個項目。
結果,對方稍微刁難了一句,領導還沒說什麽呢,這個員工上去就給對方來了個大嘴巴子。
這個麗桃今天的行為就是屬於這個。
說來也是怪,張結構居然替權家收拾起禍害來了。
若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連叫了張結構兩聲哥,最後沒有經過張結構同意,親自跑過去,邀請權麗她們進家裏來坐。
畢竟外麵已經全黑了。
大黃黑髒,一直以來都沒有給她洗過澡。
不是沒時間,而是因為她現在懷著狗寶寶呢。
但是,沒人會嫌棄她,因為除了若蓮,這幾個也不是啥幹淨的人。
若蓮如此做,張結構並沒有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