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蘇師兄竟然在咱們丹閣煉丹？”
    “絕對沒錯，剛才好多人都看見了！”
    “太好了，聽說蘇師兄一表人才，就像是天上的仙人下凡似的，快過去看看！”
    “別傻了，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去。”
    “怎麽了？”
    “你知道指導和幫助蘇師兄煉丹的人是誰嗎？”
    “峰主大人！”
    “嘶……峰，峰主大人竟然也在場？”
    “那蘇師兄可慘了，峰主大人可不是一般的嚴格。”
    “可不是嘛，前兩天趙師姐因為開啟丹爐的時機稍微早了那麽一點點，導致丹藥成色不夠完美，被峰主大人訓了足足半個時辰呢！”
    “嗯？不對，你們看那邊是什麽！”
    忽然有人驚呼一聲，眾人驚愕的發現，天字閣上空竟然一片漆黑，大量陰雲浮現！
    “那個難道是丹雲？”
    “不會吧，隻有完美成丹才會引發丹雲，如今在紫霄峰內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隻有峰主大人！”
    “不對，是蘇師兄，現在天字閣是蘇師兄在使用！”
    “嘶……蘇師兄剛接觸煉丹就能引發丹雲？”
    “太可怕了！”
    “完美成丹的丹藥，可要比普通丹藥價格高十倍還要多！”
    “我等煉丹十年，卻不如蘇師兄的一刻鍾。”
    “難受，想哭！”
    “隻是，丹雲一般都是純潔的白色，亦或者絢麗的五彩顏色，怎麽蘇師兄引發的丹雲是黑色的？”
    “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
    天字閣內。
    “什麽情況，怎麽連丹雲都出現了？”
    紫昀火急火燎的趕來。
    雖然她對煉丹不怎麽感興趣，但也知道丹雲出現究竟有多麽令人震撼。
    蘇哲這家夥，竟然在煉丹方麵都有天賦？
    “噓……”
    柳空空，雙臂環胸，示意紫昀保持安靜。
    此刻，巨大的黑色丹爐爐火在緩緩落下，蘇凡正閉目耐心等待著最佳開啟丹爐的時機。
    “就是現在！”
    蘇凡忽然睜開雙眼，果斷將丹爐開啟。
    “時機完美。”
    一旁，柳空空眸中浮現出一抹異彩。
    整個煉製靈道丹的過程，她其實根本沒有開過一次口，一直都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整個過程完全都是蘇凡自己一個人獨立完成的。
    不是她不想開口，而是完全沒有開口的必要。
    從去雜，融合，煉製，成丹。
    一個個過程都很完美，根本不需要柳空空做任何指導。
    “在紫霄峰第二個能煉製出完美的丹藥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外峰的人。”
    柳空空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要不是考慮到對方師父是雲無雪，她都想直接將人給挖過來了。
    “喂，你怎麽了？”
    紫昀發現蘇凡不知為何盯著丹爐在發呆。
    好奇的她立刻湊上去看了看。
    “額……”
    “怎麽會這樣？”
    紫昀頓時也傻眼了。
    “發生什麽事了？”
    柳空空也上前，然後就看到了玉盒內呈放著幾枚烏漆墨黑，奇形怪狀的丹藥。
    這是剛從煉丹爐內拿出來的。
    “不可能啊，為什麽會這樣？”
    柳空空一臉茫然，明明過程非常完美，甚至引發了丹雲，無一不預示著此次煉製的靈道丹是完美成丹。
    可麵前這些個東西，分明就是煉製失敗的失敗品！
    這種情況，柳空空也是第一次見。
    “奇怪了，不應該啊。”
    柳空空拿起丹藥在手裏捏了捏，然後又聞了聞。
    堅硬度很正常，丹藥的香味也很完美，隻是為什麽會成為這個樣子。
    “小師侄，你做了什麽？”紫昀不由得問道。
    蘇凡沉默。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之前在地牢煉製幽魂之毒的時候，他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記憶和肌肉本能非常熟練，之前肯定在煉丹方麵頗有心得。
    通過這次煉丹，蘇凡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全憑自身感覺，煉製的手法，時機，對丹火的操控，每一步都恰到好處。
    以及這般失敗的結果。
    蘇凡感覺自己好像經曆過這些，並不完整的記憶碎片在慢慢複蘇著。
    曾經在劍宗丹房，日日夜夜勤勤懇懇的努力，每一次的過程都很完美，但每一次的結果都不盡如人意。
    就如同這次一樣。
    但唯一不同的是，在劍宗丹房，一直有溫柔少女陪在身邊，不離不棄。
    隻是不管蘇凡怎麽想，少女身影卻始終那麽模糊。
    “光看是看不出什麽了，必須得親自嚐嚐。”
    說著，柳空空就把丹藥喂到了嘴裏。
    “等等，不要！”
    蘇凡回過神來急忙阻止，但已經遲了一步，吃下丹藥後的柳空空僅僅五秒鍾的時間便身體往後一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柳師姐……”
    紫昀急忙上前查看，發現她隻是暫時昏了過去，並沒有受傷。
    “小師侄，你搞什麽鬼！”
    紫昀瞪了蘇凡一眼。
    “我也不知道，大概我不適合煉丹吧。”蘇凡苦笑著道。
    新蘇醒的記憶中，吃掉那些廢棄丹藥的人就是這樣的下場，其中蘇凡和身邊的少女是中招最多的，以至於到後麵都產生了抗性，唯獨二人不會昏迷。
    “雖然失敗了，但這些都是好東西。”
    想到這裏，蘇凡決定將它們都收集起來，就當做毒藥暗器了，指不定什麽時候能用上。
    ……
    與此同時。
    丹閣外。
    濃鬱丹香味道散發的很遠，整個丹閣都被籠罩，令人心神舒暢。
    “如此濃鬱的丹香，蘇師兄果然厲害。”
    “這味道，實在太令人舒暢了。”
    “可惜蘇師兄來的時候錯過了，真想親眼見一見蘇師兄呀。”
    “……”
    “這位師姐，剛才煉製出完美丹藥的人，是雪峰的蘇師兄？”
    一個粉發少女好奇問道。
    “沒錯，就是他！”
    “聽說他之前在無塵峰大顯身手，如今又煉製出完美丹藥，嘖嘖嘖，人和人真是不能比，蘇師兄咋這麽厲害呢，幹啥都很有天賦！”
    “要是能早點認識蘇師兄該多好，從青梅竹馬開始培養感情……”
    師姐捧著小臉，陷入了癡癡地幻想中。
    粉發少女望著遠處漸漸消散的黑色丹雲，清澈的眸子中逐漸浮現一抹凝重。
    “無論是丹香，還是黑色丹雲異象，都跟曾經的蘇凡哥哥如出一轍。”
    “蘇哲，你究竟是誰。”
    “這個疑惑，本聖女要親手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