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
    何雨水進屋就感歎起來，“哥，二大爺出院了。”
    “他出院跟咱沒關係，快吃你的。”何雨柱看了一眼，就催促了起來。
    何雨水吐了吐舌頭，坐下來之後，就開吃。
    不得不說，秦京茹做菜還是學到了幾分精髓。
    反正讓何雨水自己做飯，那肯定沒這麽好吃。
    一頓飯下來，何雨水吃得噴香。
    和後院劉家就熱鬧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照例是二大爺有雞蛋和肉吃。
    至於兩個兒子，隻有眼巴巴望著的份。
    劉光福麵露凶色，伸手抓著一塊雞蛋就往嘴裏塞。
    劉海中抬手就是一耳光。
    劉光福被打得吃痛，反手就打在劉海中身上。
    而劉光天則是去抓盤子裏的雞蛋和肉。
    香真香！
    他也吃上吃蛋和肉了。
    劉海中就顧著打劉光福了，等他一回頭，就發現桌子上的肉和雞蛋都沒了。
    而小兒子嘴巴上還沾著油水，氣得劉海中抬手就去打劉光天。
    劉光天被打得四處跑，還不忘記拉上哥哥，“哥，你就看著我被打，咱兩聯手還怕打不過嗎？”
    這一喊，果然把劉光福給喊動了。
    兄弟兩，一個抱著劉海中，一個拳打腳踢。
    隻打得劉海中咒罵起來。
    “孫子，你們兩個孫子，給老子等著。”
    “小兔崽子，居然敢打老子，老子這就上街道辦找王主任。”
    “小兔崽子，老子還收拾不了你們！”
    “……”
    可惜，他的罵聲在兩兒子的拳頭下，漸漸的弱了下來。
    二大媽進屋看著兩兒子在打老頭子，氣得大叫起來，“反了天了，光福光天，你們兩個畜生，居然打你們爸。”
    劉光福凶狠的瞪了二大媽一眼，怒吼道：“媽，你別過來，你過來，我連你一塊打！”
    二大媽哎喲一聲，就哭了起來，嗓門還大。
    這不，左鄰右舍的都過來看熱鬧。
    也有拉架的。
    就這一會的功夫，後院二大爺被兒子打的消息就傳開了。
    一大爺跟三大爺到的時候，四合院的人已經將劉光福和劉光天給拉開了。
    看到劉海中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還有那崩掉的傷口，兩位大爺看向劉光福和劉光天的眼神都惱怒了起來。
    “光福，光天，你們怎麽打老劉，那可是你們的爸。”易中海臉上都是悲憤，滿腔的正義，“開會，開全院大會！”
    “老易，你可得好好收拾這兩個兔崽子，哎喲……”劉海中呸了一聲，就哎喲了起來。
    二大媽前去攙扶，還被推到了一遍。
    “你個死老婆子，你想疼死我！”劉海中幾乎是咆孝了起來。
    二大媽一臉的委屈，卻不敢反駁。
    還是三大爺勸了一句。
    “老劉，你別發火了，先去醫院把頭上包紮一下。”
    被他這麽一提醒，劉海中隻覺得頭上疼得厲害。
    回屋去拿了錢，才叫上一大爺一起去醫院。
    院裏的人都散了，都惦記著晚上的全院大會。
    這年頭，可沒有娛樂活動。
    能有戲看，那就是很不錯的了。
    何雨水跟秦京茹都很愛看熱鬧，直接就往後院聾老太太那去了。
    一番了解才知道，這是二大爺被兩兒子給打了。
    聽得秦京茹很是震驚。
    自古隻有老子打兒子，從來沒有兒子打老子的道理。
    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何雨水震驚之後卻是一臉的平靜，“就二大爺那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劉家兩兒子現在才反抗已經不錯了。”
    “可不麽，你們不住一個院裏，是不知道，這二大爺家每天都得打一頓。”婁曉娥鄙夷的往二大爺家看了一眼，“二大爺打人是真下死手，有一回冬天的晚上，把三兒子打得在外麵凍了一夜。”
    說起這個事，何雨水就點頭，“可不是麽，當時這事還開了全院大會。”
    秦京茹聽得是一愣一愣的，隨後就覺得自己爸媽還不錯。
    雖說有些重男輕女，可也從來沒有打過她。
    就算是大哥，也從不對自己下手。
    頂多就是多吃兩塊肉。
    秦京茹好半天才回神，“小娥姐，這二大爺家的人怎麽都這麽暴力。”
    打人就不對了。
    反正他們家是沒人會隨便動手。
    嗯，爸媽都是老實人，哥哥倒是有時候會跟村裏人動手。
    “他們家就那樣，我看以後他們家會反過來。”婁曉娥笑得很是嘲諷。
    她住進這院子，也算是看盡了人情冷暖。
    想到這裏馬上要過生日，心情就低落了下來。
    回家肯定是要回的。
    可她不想看到爸媽傷心難過的樣子。
    她到是想請何雨柱去家裏做飯，但不知道怎麽開口。
    何雨水跟著點頭，“小娥姐說的我同意。”
    秦京茹張了張嘴，歎了口氣，“反正跟咱們沒關係。”
    她這話，眾人都很讚同。
    “大家都出來開會了。”
    “都到中院去。”
    “……”
    隨著兩道聲音響起，何雨水幾人都站了起來。
    婁曉娥扶著老太太，秦京茹和何雨水跟在後麵。
    往中院去的時候，路上還碰到了許多人。
    等他們到的時候，中院已經圍滿了人。
    何雨水和秦京茹走在前麵，擠出了一條道。
    扶著老太太坐到了前排的位置。
    當然那位置是何雨柱給他們留的。
    院子中院坐著三位大爺，跟以前一樣，一大爺坐在中間，二大爺和三大爺坐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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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審判的人就是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
    易中海猛的拍在桌子上，人也站了起來，“今天把大家夥都叫來，是咱們大院出了不孝子，出了兒子打老子的事。”
    這話一出，原本就小聲滴咕的人，一個個看向劉光福和劉光天的眼神都是鄙夷和不屑。
    劉光福不服氣的吼道：“一大爺，我爸從小將我們打到大，也沒見您開個全院大會。”
    眾人都哄堂大笑。
    易中海冷沉著一張臉，盯著劉光福，冷哼道：“劉光福，你爸打你那是天經地義，自古都是老子打兒子。
    但是，兒子打老子那就是不孝，是要被唾棄的。”
    被這麽一頂帽子扣下來，劉光天不服氣的懟了起來，“一大爺，三年前我爸將外麵兄弟三個打到地上起不來的時候，你又在幹什麽？
    那一年的冬天能凍死人，要不是我們三兄弟命大，早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