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情場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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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那可先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天生就是為你而來的。就像你為了建立新政權而來。
    不錯,如果執政黨不力我會取而代之,不過這種話你可為我隱藏一下。
    當然了。因為我是你的女人。是了,聽說你有個未婚妻是嗎。
    是的,但那是過去的事。
    可是,你們還會結婚嗎。
    當然不會,因為我有了你,寶貝。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會悔婚嗎。
    為了你我當然會。
    那好吧,我相信你。
    我會讓你相信的。。。。
    我就是德莤蕾!
    當天夜裏德鑽進了塔裏昂夫人的宴會。麵對麵著約瑟芬憤怒指責著:你為什麽搶我的愛人?
    是我搶你的愛人嗎,是你的愛人不要你了。
    不,他不可能不要我的,我們曾山盟海誓此生不離。
    那也是過去,不信你自己去問問他。約一指旁邊坐著的朱。
    朱站了起來,拉著德道:我們到外麵說好嗎。
    不,就在這就,你不敢麵對我嗎,難道,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不是這樣的,歐仁妮,事情發生了變化了。
    不,我不管發生了什麽變化,我隻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我隻知道我一滿十六歲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如今我已經十六歲了我們還等什麽?
    不,歐仁妮,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好嗎。
    好,我聽你說,你說,我們什麽時候結婚,你說。
    這不是關鍵問題,關鍵問題是你的家裏人是不同意我們結婚的。
    你怎麽知道他們不答應?
    我之前在信中已多次征詢了他們的意見,但他們都反對。不信你可回家再清楚的問問他們。另外,我在巴黎也找到了新的對象,你看,就是那位夫人。
    我當然知道是她,她就是盛傳著巴黎最美麗的花。是嗎。
    是不是最美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他門登戶對,我們有著的共同的理想,共同的信仰。
    難道我們之前沒有共同的理想與信仰嗎。
    這不同,我們的是幼稚的愛情,而我和她是成熟的愛情。這比不了。
    不,是你現在不愛我了,拋棄我了,才有這種說法。原來的你不是這樣的。
    那好,就算我變了,我承認,因為我的事業需要她的協助,這點你幫不了我知道嗎。我需要帶領我的軍隊去意大利,隻有她可以幫我實現我的願望。我的歐仁妮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請你原諒我好嗎。
    好了,將軍,不要對一個姑娘說如此傷害的話。
    卻在此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德。
    我再也不想呆在這裏了,你們,你們都是壞人。德傷心欲絕的奔跑了出去,而那男人也跟著跑了出去。。。。
    不,不要跳,就在德往塞納河跳去的時候,跟來的男人一下將她緊緊抱住。
    別管我,我,我不想活了。
    別這樣,傻瓜,你認為為了這樣一個男人這樣值得嗎。
    你是誰,你為什麽管我?
    我是貝爾納多將軍。
    又是一位將軍,我討厭將軍。我這輩子最討厭將軍了。
    不,我跟他不一樣,我喜歡你,我打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我的姑娘。
    穿上大衣吧,天氣涼,卻在此時天下下起毛毛細雨。。。。
    貝爾納多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給她披上。
    不,我不需要你的大衣,我需要他的愛。
    可他並不現愛你了,你清醒一些吧。
    不,不,沒有了他的愛我寧願死了。
    不要這麽傻,我的姑娘,你的人生還很長,不能因為一個人就這麽廢了。
    貝爾納多費盡口舌,隻為了她不再自殺。
    好的,我答應你,我不再自殺,可我也不想回家。
    那就回我的家吧,去我家歇息下再說。。。。
    你們已準備好結婚了嗎。
    巴拉斯對他倆說。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朱說。
    我也一樣。約也點頭。
    那就好,我可以作為你們的證婚人之一,明晚就舉行婚禮吧。
    好的。。。。
    我想在我們結婚之前見一見我們的孩子吧。約對朱道。
    那是應該的。
    於是,兩人前往學校見了兩位在讀書的孩子歐仁與奧坦絲。
    兩人都對朱很冷淡,覺得是母親下嫁了他。朱倒不以為意,反覺得以後得承擔對兩個孩子的撫養義務。
    他們似乎並不是很同意我們成婚。朱道。
    沒事的,他們還不懂事,等他們大些就沒事的了。
    我想也是,親愛的,我終於可以娶你為妻了。
    我也期待了很久,寶貝。
    第二天晚上,在市長勒克萊爾主持下,宣讀了法律條文,雙方交換了結婚愛詞。
    將軍的回答堅定有力,約的回答像喃喃自語。新郎與新娘和證婚人分別簽了字。
    約瑟芬以女公民的方式,同出席婚禮的客人一一貼臉禮。而後,將軍同他的妻子乘一輛四輪敞篷馬車走了。。。。
    在約瑟芬懷裏又過了一夜,一個白天狂熱的工作,傍晚,朱帶著路易,朱諾和財務官肖韋走馬上任。
    他在台階上含情脈脈地與妻了告別。她答應他,一元旦他掌握了軍隊,她就去找他。
    拿臉挨著車門,快馬加鞭的奔向意大利,一心追求著功名,在他的思想裏,他已經開始了飛黃騰達的征程。
    當1795年夏天,朱還以巴黎測繪局工作時就精心製定過入侵皮埃蒙特的作戰計劃。他斷定,法軍可以在奧軍馳援撒丁軍之前,輕而易舉的將援撒丁軍逐出戰爭,然後再將奧軍也打敗。
    當然,這個計劃還必須考慮到敵人的實力和部署。在某種程度上,這取決於政治因素。當時法國意大利軍團與奧撒聯軍隔山對峙,法國在數量上明顯處於劣勢。
    然而,奧國皇帝與援撒丁國王之間的同盟是脆弱的。再加奧撒兩國的將軍都是老將,年邁且腐朽。所以朱判斷他的兩個對手之間精誠合作的前景是渺茫的。
    1795年9月底,舍雷爾接替年邁的克勒曼任意大利軍團司令,他上任後打了一些勝仗,但仍沒有改變不好的處境。
    如果他早點打到皮埃蒙特平原的話,那麽他的軍隊就可以在那裏得到富庶的給養,但事實並沒如此,所以他們現在隻好在阿爾卑斯山頂度過一個痛苦的冬天。
    於是舍雷爾的司令部不斷的巴黎督政府要給養,要衣服,靴子,和裝備。因為這些東西都非常缺乏。
    但督政府對於他們的要求卻是很少予於理睬,因為此時國庫空虛,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舍雷爾終於在次年2月提出了辭呈。
    舍雷爾的辭職使意大利軍團的官兵甚為震驚,人們紛紛猜測誰會成為他們的新司令。
    因為在這過去的兩年裏,他們的司令換了一個又一個,然而都無法勝任。因此,人們都渴望有一位新氣象的年輕有為的人來當司令。
    這一次,他們終於等到了。3月2日朱正式被任命為意大利軍團司令官。
    於此同時,督政府下達了一個奇特的命令,讓意大利軍官一切給養都必須依靠敵國補給。也就是說,他們的軍隊必須以打敗敵人然後才能取得物資,除此別有辦法。
    這個命令讓朱看得很頭痛,但也是給了他極大的自由,以後,他就可以在自由的行使他的司令權了。無須看政府的臉色。
    隻是這事說來是好事,但行使起來卻是有一定難度的,那就是每仗必勝,否則無法做到自給自足。
    想到這一點朱想起了在大明建立前的農民起義軍,他們是有農民的支持的,是有根據地的。
    如今深入敵軍作戰這些優勢卻是一點也沒有了。就仿佛赤手空拳,什麽都依靠自己打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