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殺手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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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們節節敗退,小卒在穆蒙麵前就是炮灰。
穆蒙已經強勢破解黑狂徒幫的護法陣,他見精英們已經不能妨礙自己,於是瞄準正在遠程抗衡洞主的隊長。隻要解決隊長,這個黑狂徒幫分部就會樹倒猢猻散。這個時候的穆蒙,還不清楚這裏的黑狂徒幫隻是一個分部,他認為隊長就是老大,此前的二大師是他獨立行走天下的前輩。
“布陣!陳,你取代我!”隊長明顯感覺到穆蒙的危險,於是他隻能冒險讓手下一個精英取代自己的位置,用陣法彌補個體修為上的差距,對付穆蒙。在隊長的允許下,十個精英擺出黑狂徒幫獨有的陣型,他們的整體實力短期內增長明顯。
可是陣型由十個人構成,意識是不統一的,這對有意識天賦的穆蒙來說,很好破解。穆蒙擔心的是,萬一隊長抽出手使用血脈壓製,他的優勢就會化為烏有。
隊長暫時還沒辦法想太多,因為洞主這頭怪獸幼崽的牽製力超過他的想象,讓這位五行級高手使盡渾身解數甚至不惜透支未來潛能都不能對洞主有任何優勢,反而自己的意識越陷越深。如果不是有血脈壓製能緩衝的話,隊長根本受不了洞主殺機的入侵。而且這還是因為血脈壓製一方麵來自人類,天生對怪獸有優勢,另一方麵,這是穆蒙覺醒的血脈壓製,因此洞主也憑本能給足一定餘地。
洞主給的麵子是建立在隊長沒有使用血脈壓製,而是保留現狀的情況下,一旦隊長加入自己的態度,那麽他為洞主保留的假象就會破滅,屆時洞主可能會暴走。
“該死的!”
隊長特別痛苦,隻能怒斥一聲,他表麵在針對洞主和穆蒙,實際上也一定程度上也埋怨還沒趕快的殺手大佬。隊長經過這會跟洞主這樣短暫的較量,同時餘光瞥見穆蒙對著自己的分部大開殺戒,不斷威脅到正在施法的自己,感覺到這樣的組合根本不是自己能搞定的。他甚至評估,就算二大師複活,想要麵對這個狀態帶著一頭實力在正負極怪獸幼崽的穆蒙,也不好對付,除非真的是幫主殺手大佬降臨,否則他根本扛不住這兩個家夥。
“來了嗎!”隊長忍不住喊出聲音,他實在太痛苦的。隊長也收起自己的私信,將血脈壓製全部釋放,這樣做會徹底報廢這個不是由他覺醒的另類法寶,換來短暫的喘息機會。
“轟!”
穆蒙搶過隊長手下這群精英中最好的法寶,順勢戳中陣法核心,完成破局。此舉引起黑狂徒幫分部陣法的瓦解,隊長更加慌張,而穆蒙也終於知道為什麽自己剛被活捉過來,這裏的護法陣會對自己有感覺。因為穆蒙發現,自己對黑狂徒幫分部的護法陣原理特別熟悉,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怎麽就對此印象深刻的。
穆蒙也不想糾結這個答案印象深刻問題卻毫無印象的問題,他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報仇。
穆蒙看過去,那邊的隊長已經將血脈壓製使用到快報廢,這讓他都忍不住拍額頭,心中遺憾驚呼:太過分了!太浪費了!穆蒙一路殺過來,最想要的就是找回血脈壓製,這樣不僅有護身符,而且由於來源自神女難意識的覺醒,所以他可能因此能探索到神女難的更多信息。結果現在隊長卻幾乎把血脈壓製給耗盡,他不能忍,於是持劍殺過去。
“不好!”
隊長已經撐不下去了,為了避免被擊殺,他隻能放棄抗衡洞主,後撤步。隊長撤退的方式是將血脈壓製徹底報廢,轉化成為一道正負極攻勢,瞄準還在蓄勢的洞主。
洞主被突然撤退的對手晃到,它獸吼一聲,空間顫抖。很快,血脈壓製帶來的刺激讓洞主也有點迷糊,它分明感覺到是“神”(穆蒙),卻為什麽暗含殺機呢?洞主始終想不明白,但它信仰堅定,神要滅它,它心甘情願。
穆蒙顯然沒想到洞主會遲鈍,他隻能放棄進攻疲態的隊長,改去支援洞主。穆蒙將手中的劍扔向隊長,殺氣騰騰。隊長費勁但沒有受到威脅地格開穆蒙的劍,幾個精英也過去扶他。隊長嚷著“布陣”,他現在不太確定黑狂徒幫幫主什麽時候降臨,隻能靠自己的力量對抗穆蒙和洞主。
由於血脈壓製已經報廢,而且被隊長主動解綁,因此穆蒙作為覺醒主人和最早持有人,還是有一定掌控權的。可是程度不大,穆蒙更多的是依賴修為,而非感應。
穆蒙分兩次擴臂,手掌翻下,往地麵一壓,瞬間構造成一個小型封閉氣場,範圍到報廢並轉型為攻勢的血脈壓製上,將重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穆蒙通過這樣費勁的操作,終於將血脈壓製攔住。血脈壓製的殺機跟穆蒙的氣場相抵消,最終化成灰塵,消失在穆蒙眼前。穆蒙帶著遺憾目送血脈壓製徹底報廢,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誤傷洞主。
穆蒙跑到洞主麵前,撫摸一下它毛茸茸的頭顱。現在黑狂徒幫沒有任何能誤導洞主的東西了,穆蒙也要繼續進攻自己的仇人。隊長那邊,已經擺好陣型,準備找機會進攻穆蒙。
突然有掌聲響起,不大,卻令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緊張,其中修為不高的,都開始頭暈腦脹。
“幫主!”一眾精英和小卒崇拜地歡呼。
“大佬。”隊長緊握拳頭興奮。
“這是誰?”穆蒙知道來者不善,而且特別強,皺著眉頭。
黑狂徒幫幫主殺手大佬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