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二少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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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我還是喜歡俊俏美麗聽話的,佟掌櫃的愛好,段某可消受不起哦。”
    段鴻銳笑眯眯的看著已經惱羞成怒的佟掌櫃:“而且,二少我還是喜歡俊俏美麗聽話的。佟掌櫃的愛好,段某享受不起。”
    小生怕怕的段鴻銳直接懶洋洋的趴在他老哥的肩膀上,人更是插刀子沒夠的對著段鴻飛說道:“哥啊,一會兒把你大姑娘借我洗洗眼啊,小弟我受到的傷害太大了。”
    說起這段家大姑娘,今年三歲半,白白嫩嫩的,跟白蓮藕似的,可可愛好看了。平時也是最喜歡這個能折騰的小叔叔了,在一塊兒,可正經是沒少惹事。
    “段二少,就算是這事兒和佟掌櫃的有關係,那跟我有什麽關係。”在段鴻銳要大侄女兒的時候,梁湘仇卻是已經鬧了起來。
    段鴻銳無奈的歎氣:“哎,本來還想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你也是死鴨子嘴硬啦。”
    段鴻瑞從桌子上放下腿來,徑直的走到了梁湘仇的麵前,一雙桃花眼更是熠熠生輝:“你知道什麽地方消息最靈通嗎?”
    “茶樓,酒樓,青樓,這個和消息靈通有什麽關係?”
    “不愧是段大帥的心腹,居然知道的這麽清楚,不過你問有什麽關係,那我必須告訴你,這當然有關係,我一共是找了十二個地方玩兒,十一條小金魚兒死了,隻有當鋪和飯館這個交叉道口,還是人流量最大的時候玩兒的,人卻沒事兒?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段鴻銳笑眯眯的拍拍梁湘仇的肩膀:“原因有三”
    “一,你們不想讓人查這裏,所以你們就暫時沒東西那小屁孩,甚至還給了那小屁孩兒一個饅頭,但是這麽做,卻恰恰就是畫蛇添足,多了一筆啊。”
    “二,那就是你們小看了那小屁孩兒,別看他小,那可是人精兒,作為一個混跡在茶樓附近的小乞丐,沒有人會在意他,因此知道的也就多了那麽點兒。包括你佟掌櫃的幾時去會會相好兒的例如外宅在那兒什麽的。”
    “至於著第三麽,那就是你們不該碰我的東西。二少我送出去的東西,那可不是誰都能碰的,碰了……是會死人的。”在梁湘仇的肩膀輕輕地嗅了兩下,一股香味兒傳來,段鴻銳拍拍他的肩膀:“你不該摸那小金魚兒哦。”
    段鴻銳單手插在口袋裏,一步三搖的向著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手變魔術似的從出現了一把槍,彈夾脫落下來,子彈和槍支落地的聲音叫醒了段大帥,他示意衛兵撿起來地上的被大卸八塊的武器,段鴻飛則是示意人把這一群人給弄走。
    “飛兒還有什麽事兒嗎?”
    關上門,段鴻飛轉身回來在最崇拜的老爹麵前站的筆杆條直:“父帥,前幾日找到狗兒的時候,他說根本就吃不飽,然後我安排手下的兄弟們去調查,咱們設置的六個善棚隻有城北的那個還算黏糊,剩下的,甭說立筷,就連米粒兒都見不到幾個,有兩個善棚,甚至都沒開。”
    “你說要怎麽處理?”
    “抓人吧。”
    “鴻飛,你啊,就是心地太軟。”段大帥笑眯眯的站起來,拿著電話:“小狼崽子回家了嗎?回的話就讓他在回來,有事兒交給他辦理。”
    掛掉電話,看著段鴻飛的呆萌的神情,真是稀奇,外麵誰能看見這精明少爺的這樣表情呢,段大帥覺得,自己這個兒子什麽都好,就是有些呆,也有些書呆子的古板,不如小二好玩兒。
    亂想間,被他稱為好玩兒的小二已經爬上了四層的窗台,人猴兒在窗戶口,笑眯眯的對著他老爹賤兮兮的打招呼
    “草,你個小王八蛋,有道你不走,爬窗戶,也不怕摔死你。”
    “還不是你老頭兒硬是叫我,好麽我說不來,結果我老娘和二娘差點兒沒抽我,三娘家法都拿出來了,我要不找跑得快似的,我二娘都快把我給捆起來拉著過來溜溜兒了。”嘿咻兩下,人坐在窗台上,笑眯眯的問到:“老頭兒,嘛事兒叫我叫的這麽急。”
    “小王八蛋,又瞎說,老娘我什麽時候要抽你了。”
    少年郎轉過頭來討好的對著地下那手拎著鞭子的紅衣婀娜的燙著大波浪卷的女人,嘿嘿的打招呼:“二娘好,誰敢說二娘您打我啊,我這不是剛剛沒溜兒了麽,二娘啊,這天兒多冷啊,您就穿那麽一個旗袍兒,不冷啊,快回去,凍壞了,大帥不得收拾我這小可憐兒啊。”
    “你個小王八蛋,哪天老娘抓到你打斷你狗腿兒。你二娘都敢調侃。”
    “二娘啊,快回去吧,我老娘三娘還等著您搓麻將呢。”
    “搓個毛線,就我們姐兒仨。”
    “要不我回去陪著您仨媽一塊兒玩兒吧。”
    “你個小狗子,給老子過來。”
    段大帥一聲暴喝,段鴻銳絲毫是沒在意,反而是從窗台又竄了出去,人小太監似的扶著婀娜的女人,同時搶過來二娘手裏的鞭子扔給旁邊兒的小丫鬟,說啥也要給二娘送回去,同時小嘴兒也還在那兒叭叭叭兒的:“二娘啊,我和您說,這事兒吧,都怪大帥那老東西,他打擾咱們搓麻將的大好時間,而且,我老爹那辦公室裏有一個小狐狸精,人長得可妖嬈了,就算是身材比不過您姐兒仨,但是她年輕啊,看起來就十幾歲。我就懷疑咱們家大帥憋著壞呢。”
    兩句小王八羔子,段鴻銳的親娘和三娘一起揪住了段鴻銳的倆耳朵,親娘文顰兒纖纖玉指一下一下的點著段鴻銳的腦門兒:“你沒事兒閑的是吧,欠收拾說話。老娘抽不死你。”
    骨碌一下,段鴻銳跪在地上,爪子拍大腿:“哎呦,不能好了啊,親娘都要抽死我了啊,哥哥啊,我還是給你當兒子去吧。或許隔輩親就好了。孫子比兒子好啊。”
    被點名的段鴻飛手捂著自己的臉,太丟人了,這玩意兒怎麽這麽丟人啊。這糟心的玩意兒,他媽從哪兒桃騰來的呢。他這麽大兒的時候,也沒這麽貓嫌狗厭惡啊。問題肯定不在自己的身上,肯定不在。
    姐妹三個笑罵了兩句這小王八蛋,然後親娘文顰兒抬腳就踢:“小王八蛋,麻溜兒的滾過去幹正事兒,老娘告訴你,要是在這麽沒溜兒,小心老娘收拾你。”
    一身是土的段鴻銳伸手抱住了騎馬裝的老娘:“不去。你們玩兒去不帶著我,我高低是不同意。”
    “大帥,要不咱們重新要一個吧。我重新給你生一個。”
    媽啊,這是親媽啊。
    段鴻銳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親媽,“媽,我是你親兒子。”
    “你要不是親的,老娘一年能neng死你三千回。”
    好吧,這得虧了是親媽,段鴻銳拍拍身上的不算多的塵土,一張小嘴兒裏叭叭叭兒這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話,人順手拿過來二娘那把鞭子,蔫頭耷拉腦的向著辦公樓那裏走,看得仨媽又開始心疼了。
    看著這哀怨的爬牆的小蘑菇,一爹仨媽一哥倆姐又開始心疼上了,段鴻銳悄咪咪的暗笑,段大帥的二公子要發財了。明兒,他能掙大錢兒哦。
    段鴻飛伸手拉了一下爬窗戶的段鴻銳的手:“快過來,有正事兒找你。”
    一個混賬帶著十幾個狗腿子,這是段鴻銳他一塊兒玩兒的禍害小群體,全是這城裏的一群不差錢兒的或者是為官兒為宦的家的二世祖或者小世祖。
    不過這一群小禍害們麽,也被段鴻銳管教的很是有趣兒,他們,吃喝玩樂招貓逗狗正事兒不幹,但是其段大帥規定的那違法的事兒,這一群都警戒著呢,絕對的是不去碰那個底線。
    用他們的話來說,那就是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破事兒,換來一頓打,那真是不值當啊。
    “二少啊,您叫我們來這麵兒幹嘛啊?”文佑景叼著一根煙,人懶洋洋的看著那群難民,好奇的問著段鴻銳,為啥過來這麵兒。
    文佑景,這人可有趣兒了,他是段鴻銳的表弟,別看這小子長得文文弱弱的,但是真是什麽事兒都敢幹,後來這膽兒大的,居然敢碰一些從國外進來的名叫神仙膏兒的東西,結果嚇得段鴻銳不敢帶他玩兒了,但是不玩兒之前,段鴻銳還給送他姑父送了一封信,
    之後,哼,那就不用說了,文佑景差點兒沒被他爹和他哥哥文麓景給直接揍的終身癱瘓……好麽,這小子愣是被打的活活兒癱了半年,最後我們問他還敢不敢動那個,文佑景隻說了一句,讓我們聊天兒別揭短兒……
    收回亂想的腦袋,二少我靠著城西的牌坊,再往前麵走就是我老爹設置的粥棚,就是他老爹交給他的任務,咬咬唇,心思亂七八糟,但是卻還要一心二用,和這群‘小兄弟兒’們閑扯。
    “溜達溜達,多少日子咱們這群惡少們沒出來了,不怕人家把咱們給忘了啊。”
    “我到是想出來,不過我老爹說,怕我出來回不去了。”
    “為啥?”我們一群人的眼睛全都飄向了抹著鼻子心虛的文佑景:“你又幹嘛了?讓姑父給你這麽一個結論?”
    “還不是我老子,他說現在外麵兒都忒亂,咱們這兒還安排了不少的善棚,就怕到時候,我不作妖兒的時候,碰到那亡命之徒,我,我小時候沒折騰死,這回再損在這兒。他們養我這十幾年的錢可就糟踐了。”
    很好,這是親爹的話。段鴻銳伸出來一個大拇哥兒。
    “二少,你看,姓孫的。”
    段鴻銳頭也不抬,輕輕地轉著手指上的戒指,這戒指,可是正經的好東西,既是裝飾物,又是防身的器物,幹仗的時候,打人可疼了,而且還帶著刺兒,紮人。
    至於這姓孫的,那真是我們的死對頭,不過這個詞兒倒也是高看了他,他爹是後勤部的,主要管的就是火頭軍,人憨憨厚厚的,這人啊,憨的都傻,要說傻到傻程度,那就得說除了做飯之外,啥都不靠譜兒,就連那媳婦兒,也是段大帥心疼手下人,特意給他竄對來的。
    成親的時候,這男人四十五,去的媳婦兒也是二婚頭,成親五年,才得了這麽一個兒子,可是這老來子,正經事一混賬。
    吃喝嫖賭抽,什麽都敢沾,之前文佑景的神仙膏兒就是他孝敬的。那時候,段大帥念及孫大狗的老交情,沒要了那小子的命。
    但是沒想到,這事兒,又和他有關係。
    段鴻銳還沒過去找茬兒呢,孫曉傳就走進了一個難民收留營。許是這是他的範圍吧,誰看見他,居然比他們這群小禍害還要恐懼,甚至段鴻銳還看見了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子笑著撲進了他的懷裏,看得出來,難民,卻是用皮肉換食物的。
    那幾個要管,段鴻銳伸手製止,這事兒,你情我願,他不管,但是犯他手裏的,不廢了他,我段鴻銳的名字倒過來寫。
    “二少,之前你一直攔著我,不讓我報仇,我就想問一個,我那仇,我啥時候能報。”
    “乖,咱手幹淨,他的髒血,少沾。”
    段鴻銳直接越過了那個已經傳來男女幹那事兒的帳子,把那髒話什麽的都戳耳不聞,直接的走向了那排隊領‘粥’的飯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