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二少,被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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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一個一身烈焰紅衣,頭發高高束起的俊俏小生肩上扛著大刀,腰上別著槍,腿上幫著匕首,騎著高頭大馬看著這隊馬隊。
一看就是奢華的馬車,一定很有錢啊,別看貨車少,但是那裝東西的箱子都是烏木的,一定是正經的重要的貨物。
段鴻銳掏掏耳朵:“這搶劫的詞兒都幾百年了,就不能好好兒的換個詞兒麽?”咳嗽兩聲,外麵已經拔刀的圍成一圈兒的人紛紛都因為這聲咳嗽被嗆得差點兒摔下馬去,咽順利那口氣兒,對視一眼,眼神兒飄散。
“誰是管事兒的啊。看你們押送著貨物,卻不像是鏢隊啊,出來給大爺我出來說個清楚。”
領頭的土匪催動著馬匹向著他們走過來,還很是囂張的圍著段鴻銳的馬車轉悠了一圈兒,手中的大刀就要撩開馬車的車簾子。
九命虎立刻就橫斧阻攔,二人很快就交戰在一起。
而這也就是開站的信號,段鴻銳的人馬和山匪們就戰在一起,很快,鏢師們就開始不敵山匪,開始撤退,躲在暗處的暗衛們也無奈的下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山匪很厲害,反正段鴻銳還沒有喝完兩盞茶呢,外麵就傳來了馬車的咕嚕咕嚕聲
馬車的簾子被撩開,露出來一張笑眯眯的麵龐:“小公子很自在哦。被搶了不怕嗎?”
“怕什麽,反正你也不好殺了我。殺了我,我們家的老瘋子絕對不能善罷甘休。”段鴻銳笑眯眯的說道:“姑娘喝茶。”
“你們家的老瘋子?你是誰?”
“我姓段,家裏意外得了點兒寶貝,來京城送貨,順便有可能還會當個質子。對了,本少爺那倆姑娘呢,這一路可就靠那倆給少爺我解悶兒呢。要是你們把那倆妞兒給我弄走了,你們可要給少爺我找兩個同樣漂亮的還給我。”段鴻銳那神情,似乎是在說,跟誰不打緊,反正二少我都得當質子,但是你不能讓少爺我無聊吧,段鴻銳找兩個女孩兒的無恥的話直接和那紅衣人要姑娘:“那倆妞兒花了二少我五千兩銀子呢。”
出來做買賣的寧猛直接一口氣噴了,眼神兒帶著不敢置信。先是不敢置信這貨的身份,然後又想起來這貨的傳言,畢竟這貨他的禍害名號可正經穿的整個天下和江湖都知道啊。這突然一見到,可正經是驚訝壞了,結果還沒從那震驚中反應過來,他就又聽見了少年那一句索要賠償的話,同時還有那五千兩的價格。
“你是讓我賠償?”
“你給少爺我把人給弄丟了,難道少爺我不該找你要賠償嗎?”
“你見過哪家的土匪負責賠償的。”
對哦,段鴻銳這小霸王驚訝了正美滋滋的喝的果茶都不香甜了,他錯愕的對著小土匪問道:“真不能陪嗎?”
“真不能賠。”寧萌萌盤膝坐下:“你這馬車挺舒服啊,回去就歸我大哥了,正好我哥哥需要這樣舒服的物件兒。”
“土匪也得講理吧,你弄丟了我手下和小娘子之後,你居然還搶我的車啊?”
“搶啊,土匪就不能給你留後果,不過現在麽,本公子不得不告訴你,你的手下我沒有全廢了,還抓了幾個活口呢,反正你看見誰家的肉票兒那麽享福兒的了。”化名寧猛的少寨主寧萌萌氣鼓鼓的一拍桌子:“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權威,不害怕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敢跟土匪討價還價,告訴你,在跟我叭叭兒一句,直接打斷你狗腿。”
寧萌萌氣鼓鼓的一拍桌子,眼珠兒瞪得溜圓兒:“我告訴你,現在我說什麽你就聽什麽,懂麽?”
“不懂。”
“你,下車,老子要跟你比試比試。”
“是你傻還是我傻?娘的你一個土匪居然跟老子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拎的動手?”段鴻銳翻個白眼兒:“如果我是你,現在一定好好兒的善後,畢竟你一下挑釁了兩個龐然大物。”段鴻銳勾勾手指,囂張的靠在馬車上喝水
“你爹我能認同,還有一個是誰、”
“朝廷”
“屁,就那無能的傀儡小廢帝?還是那頭發長見識短的倒灶天後?你爹也也是瞎,居然效忠那麽一個玩意兒。”
寧萌萌大喇喇的坐在馬車上,人懶洋洋的背靠著馬車的車廂,神情更是不屑,段鴻銳這見慣了自家母親那樣的女人,或者都是小鳥依人的模樣的女人,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段鴻銳有點兒覺得哪哪兒都新鮮。
手指敲敲桌子:“注意點兒,你這樣哪兒像是一個女人。”
“本公子大號寧猛,哪兒是一個女人了。”
段鴻銳轉悠著的折扇劃過自己的喉結,眼神兒同時壞壞的撇著女孩兒那盡力的束縛,卻還是能看出來的胸部位置,配合著壞笑:“偽裝的不到位哦。”
涼涼的語氣,揶揄的眼神兒,壞壞的唇角兒,寧萌萌直接爆炸,伸手薅住了段鴻銳的衣襟兒:“今兒老娘要是不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老子跟你姓。”
“我不跟你打。”大叫著你要幹什麽,段鴻銳被拽出來了馬車,就這麽直接的把他給薅下來,在半山腰,段大帥寵愛的兒子就這麽被大喇喇的拽出來,人蹲在地上耍賴,打死就是不跟她動手,口口聲聲的喊著叫著,這個土匪不靠譜兒,要虐待肉票的話。
“你起來,趕緊的起來。”柔軟的蛇皮鞭子抽在段鴻銳的旁邊兒,帶起來一陣塵煙
“就不起來,有能耐你就直接弄死我吧,看到時候段大帥不平了你們的寨子的。”
“趕緊的起來打過,不打姑奶奶扒了你的皮。”
“不起,就是不起,我說小娘子你這麽要打我,不會是看上小爺了吧,小爺很明確的告訴你,小爺我隻喜歡淑女,乖乖地聽話的那種,你這樣的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我可不喜歡,十分十分的不喜歡,這是小爺我的底線原則。”
哎呦,被綁了還這麽囂張,段鴻銳這無頭無腦的話,直接的叫寧萌萌這一路順風順水的姑娘炸毛兒了,本來玩笑似的鞭子也玩兒上真的了,鞭子劈裏啪啦的響起,段鴻銳吱兒哇亂叫的躲著鞭子,但是很不幸,俊俏的臉上多了一條傷痕,身上的衣服也壞了好幾處兒
少年郎那嬉笑的聲音也換成了慘叫,搓著胳膊腿兒那被抽到的地方。
跟著少寨主過來做買賣的一群土匪黑線的看著他們英明能幹的小寨主被這被綁架的氣得夠嗆的模樣,最後還是一個拉著馬車的中年人過來,拉住了鞭子:‘少當家的,別鬧了,趕緊回去,別等著他們過來人,壞了咱們的好事兒。’
“王叔你是說?”
“他在故意的拖延時間,等人來救他呢,咱們須得快走。”
寧萌萌點頭,不等段鴻銳辯解什麽,直接的叫人捆了他,而且還給塞了嘴,然後把那跳腳的人給塞進了馬車裏麵。
“唔唔唔,嗚嗚嗚嗚。”
“叫什麽叫,給老子閉嘴,再叫老子打斷你狗腿,扔叫花子堆裏,讓你去討飯。”
好一通掙紮,段鴻銳吐出來被塞進自己嘴裏的衣襟兒,心疼的看了一眼那被撕壞的衣服:“這可是我阿娘給我做的,你居然給我把衣服撕壞了。很好,你要賠償的又多了一樣。”
“閉嘴。”寧萌萌對著段鴻銳喊了一句:“王叔,看著他,他要是再說一句話,就給他賣到書煙館去。”
不用問,也知道,書煙館肯定不是一個什麽好地方,十有八九就是那勞什子的男色館,段鴻銳翻個白眼兒,心說自己這可真是付出太多了,回去一定要讓他那個大帥的爹好好兒的補償一下他啊,為了不進京城,還得名正言順的,他這容易麽。
可憐兮兮的蹲在馬車的旁邊兒,耳朵裏是鳥叫蟲鳴。
一間比那被他拆了的縣衙沒有好多少的房間,要說變化呢,那裏麵就多了一根柱子,段鴻銳在那柱子上,看見了幾個鏢行的兄弟,他捆著被兩個山匪夾著弄進來,仍在一張破椅子上,段鴻銳嗚嗚嗚嗚的叫著。
此時,他倆袖子都沒了,九命虎躲在房頂,看著這樣的段二少,忍笑忍得可難受了。土匪們可能真的是覺得這禍害成不了什麽氣候吧,把他給扔了進來之後,這山寨裏麵就沒有誰管他了,隻是把門給從外麵鎖上了。
九命虎要跳下來,段鴻銳微微的搖頭,嗚嗚嗚的叫了兩聲。
在外麵偷聽的,以為是段鴻銳在叫罵他們,而裏麵的九命卻是臉色一變,身影快速的從一扇窗戶偷跑了出去。而捆在柱子上的,也不掙紮了,很快,室內就隻剩下段鴻銳努力的坐起來
被搶了,被搶了,被搶了
聖後錯愕的看著傷痕累累的回來的暗衛:“你說什麽?”
“稟告陛下,聖後,我們在接到貨物的時候,回程遇到了山匪,很有規模,手下被打亂,段少帥被搶走,石將軍則是被砍傷在馬下。段少帥和石將軍手下的兵丁也是被打亂了,傷亡不在少數,能找到的不多,護送段少帥的九命虎將軍也身受重傷,在原地修養。屬下已經留下人看護他。”
什麽看護啊,完全就是監視,九命虎看著把‘重傷’的自己‘從山崖下’救上來,此時‘小心翼翼的照看’他的‘獵戶’眼神兒劃過不屑,隨即就換上感激。
“段大將軍王可知道了少公子被搶走?”
“九命虎交代了,屬下暫時沒安排人是否回去報信,屬下先回來,請聖後定奪。”
聖後看著坐在旁邊的國師烏道人,又看了一眼站在下手的林如海林相:“國師,林相,你二人如何看這事兒?”
“聖後,臣認為,此事還要朝廷來處理,一是清剿匪患,本就給天下人看咱們朝廷的威嚴,二是給大將軍王一恩情,三是清剿匪患,本就可以得到不少好處……”
林如海的話沒說完就禁了聲,剩下的話不用說就足以讓所有人明白了,烏道人也對著皇後點點頭:“聖後,此事應告訴段家,但是要告訴他們此事有朝廷給他們撐腰,稍後自會還他一健全公子。”
聖後點頭:“辛苦林相走一趟了,傳紙虎成將軍帶領五千禁軍去平了山寨的事兒,務必救回段二少爺。”
林相離開,天後叫起暗衛頭領:“你另帶暗衛務必要把那些東西給找回來,哪怕是之前那次丟的,一定都要找回來。”
手捧令牌,暗衛頭領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