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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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劑良藥下肚,那群被嚇傻了的一群官差和狗腿子都忍不住求饒起來,他們可正經是看見了什麽叫做殺人不眨眼啊。對於他們這群平時都隻是敢欺負欺負弱小,打個流氓抓個小偷兒的,過來殺人已經是被巨大的利益給驅使過來的,結果誰能想到啊,本以為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到了這兒卻是一群武夫,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煞神。
“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啊,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奉命行事啊,奉命行事啊。求大爺饒命啊,饒命。”
有了一個帶頭的,剩下的也就反應了過來,他們哐哐哐的在那兒跟著磕頭,絲毫沒有之前的那種殺人的趾高氣昂。
“細崽,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這種玩意兒,這樣,這裏交給我們,你回去指揮一下家裏留守的。”段大帥伸手把細崽虎的佩劍給拿過來,放回他的劍鞘裏麵:“家裏還是需要人留守的。”
細崽虎單膝跪地,應諾離去。
段鴻銳打個哈欠也要跟著溜達回去,他太累了,昨兒晚上段大帥就讓他跟著留守,值夜,結果天兒亮了就把他給踹去救援,一直忙活的累死累活,還沒休息呢,就來了這麽一群糟心的,已經時間到了快傍晚了,一頓飯都沒吃呢。
“段鴻銳,站那兒。”
“幹嘛?”
“你幹嘛去?”
“休息,吃飯。”
“吃個屁,給老子滾過來,艸,老子怎麽生了你這個玩意兒,糟心的貨。老子咋這麽想弄死你呢。”
“你個扒皮貨。”段鴻銳嘴裏吐槽,但是還是站在了那兒,人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看著他老爹:“留我在這兒幹嘛吧,你直接吩咐。”又是一個哈欠,生理淚劃過,嘎巴嘎巴嘴:“快點兒啊,我已經快兩天一夜沒有好好兒的吃東西了。”
此時,段大帥再次明白天後那寧可賠錢也要送客的感受了,這糟心的玩意兒啊,再次不想要了有沒有,但是此時,還是正事兒要緊,雖然說他這個身份不太好管理地方上的事情,但是這不是還有他老兒子呢麽,他可是正經的由天後賜封的官職,好像是還是一類類似於可以管一些不平事兒的權利,他怎麽能讓這個小子竄了呢。
經過一串兒的審訊和嚴刑逼供之後,這群已經被嚇破膽的沒費什麽事兒就已經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隻是這個事情,可就不隻是令段大帥生氣了,就連段鴻銳都忍不住生氣啊,人圍繞著那群官差衙役們轉了一圈兒。
“你們那混賬的大人呢?”
“在,在縣衙。”剛剛就是這個小子,就是他剛剛眼睛都不眨的就砍了他們兄弟們的胳膊,聽見段鴻銳的問話之後,他直接打了個激靈,腦袋更是低的更低了。這虎背熊腰的漢子直接就猴兒在了地上,怕在那兒,害怕的不能自己。
段鴻銳可就是直接的笑了唇角兒帶著嘲諷:“老頭子,我去衙門走一趟?”
“去唄。兒子,老子看好你哦,爭取鬧他一個天崩地裂。”
“那多不好,來個人仰馬翻就成了。來人,給少爺我點兵五千,跟少爺去砸了那衙門,搶了那贓商。”
“是”嘯山虎利索的喊了一聲,然後人就在那兒回去點兵出這個任務了。
這事兒你問為什麽段大帥和段鴻銳都有那麽大的怒氣,這還要從五年前說起來了,五年前,這裏就曾經出現過一次山洪,隻是這山洪是從另外的一個縣引起來的。
然後這兩個縣衙的縣官做主,向著朝廷還有富商們索要了一筆不菲的修建堤壩的銀子,結果他們轉手又官商勾結,用最次的料把這個堤壩給修上了,結果萬萬是沒想到的,他們這裏居然再次下大雨,引發了山洪。
這次他們不敢讓上麵的人知道引發了山洪,還死了人,既然這樣,他們幹脆就來了一個一不做二不休。
縣太爺派來了官兵,富商叫來了府上養著的打手還有狗腿子,過來滅口來了。結果,他們很不幸,碰上了段大帥他們這個先他們一步過來救援的。成了那打狗的肉包子。
一去不回了。
段鴻銳趕路奔向這昏招頻出的煬同縣的時候,煬同縣的童縣令此時也正在焦急呢,在書房裏來回的大轉兒,而旁邊兒的安亭縣的鹿縣令也是焦急不安,一直當寶貝似的把玩的貓眼石珠子手串兒則是已經帶上了一條裂紋,那是他知道山石滑坡的時候意外摔在地上的。
“黃大寶,你那群打手都是靠譜的嗎?”
“靠譜兒的,鹿大人,他們都是我和王兄花了大價錢輕的錢夾山的山鷂子。”
聽見是錢夾山的山鷂子,他們放心了,這錢夾山和山鷂子,那可是赫赫有名,尤其是這山鷂子,那真是可以半夜止住小兒啼哭的存在。
他們是一群毫無原則的剪徑土匪,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他們還會收一些好處,主要就是靠的勒索還有收保護費。
反正你要是不交錢,家裏出點什麽事兒可就不是那麽點兒錢了,而且,你要是交了錢,還可以得到一段時間的保護。
官府之前剿匪數次,但是每次都是死傷慘重,但是山匪卻是沒有什麽太大的損失,一直到了後來,他們那裏可就達成了一種詭異的偽和平。
因此,一說起來山鷂子,那可真是令人聞之喪膽。
此時,段鴻銳的馬兒後麵,被拉著一群山鷂子,他們全都傷痕累累,並且踉蹌的在地上被動跑著,甚至還有的已經摔在了地上,被馬兒們拉著跑,鮮血淋漓,了無生氣。
馬兒停在岔路口,手持馬鞭的段鴻銳對著後麵一晃:“問問,那狗官在哪兒?”
大口喘氣兒的衙差無力的坐在地上,口吃不輕的說著縣衙,縣衙。
“嘯山虎,老子給你四千人,給少爺我把那群山鷂子全部弄回來,我要咱們的人不得有損。”
“放屁,我們山鷂子豈是你們這群廢物玩意兒能剿滅的,哈哈,全部都要給我們山鷂子留下,你們的人都要給我們陪葬,陪葬。”
“陪葬。”段鴻銳唇上帶著獰笑:“來人啊,把這個口出狂言的吊起來,少爺我到是要他好好兒的看看我西邕城的手段。就衝他的話,活口不必留下。好好兒的給少爺我弄點兒動靜。”
嘯山虎應是,然後就帶著一種人向著錢夾山過去。
“小的們,跟著少爺我去看看那狗官。”
話音剛剛落下,一聲如同雷暴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同時,還有那地動山搖的天旋地樁,但是段鴻銳這群士兵卻像是早就知道這是什麽,他們依舊是沒有什麽波動的騎著馬向前走著。隻是那群跟在段鴻銳身後被捆的跟粽子似的衙差們卻是已經傻眼了。
這群人,是什麽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