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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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外麵被布置了一個大局,段鴻銳搖搖脖頸子,站起來:“老哥,這裏你操持好了,我出去辦件事兒。”
“報仇去?”
“必須的,動了我,少爺我不碎了他,那都算我白混了這麽長時間。到是老哥你啊,後宅起火了啊,按說老弟我作為弟弟不該說你的後宅的事情,但是現在,老弟我還是得說,你媳婦惹事也不是這一茬二兩茬兒的了,現在把她給拔了釘子吧,反正她也沒啥用。”
少年一改剛剛的神態,整個人都帶著陰狠的勁兒,人走出了大帥府大樓,站在院子裏,一聲尖利的口哨聲響起來,隨著他走出去的動作,一個英挺的青年詭異的出現在了門口兒,他身穿一身黑色的短打衣服,麵龐被一個黑色巾子蒙麵:“公子。”
“尖牙,從今之後,你正式真身露麵,主要給少爺我在西邕城外設置第三條防線,謹防內賊外鬼走消息。主歸文不臣領導。從今日開始,乞丐窩由你權權調令,隻有一樣,西邕城內外,隻要是除了探子類的事情,少爺我唯你是問。”
“遵命。”尖牙點頭:“公子,城內探子可需要拔出?”
“有證據的,一概拔出,包括那蘇文娜一家子,都給我廢了。究竟是做了什麽,都給少爺我查一個清清楚楚。”
尖牙退出去了,要說有什麽變化的話,就要說城裏的乞丐,突然好像是少了,但是又好像是沒有減少,好像還都是那些熟悉的麵龐,又好像總覺得那裏不對勁兒。
尖牙退出去,段鴻銳直接的向著城門的方向走過去,不知不覺間,他的身後多了三個人,一個瘦高的看起來跟病癆鬼似的,一個小胖子,兩個人形成了一個極端的對比,另外的看起來似乎是他們的跟班兒似的,存在感不高
段鴻銳對著瘦高的病癆鬼說道:“端瑞近來可好?”
“勞少爺惦記,端瑞很好,死亡島的事情也收拾好了,現在那裏麵完全被咱們控製著,裏麵的大巫師似乎是有朝堂方向的背景,端瑞正在調查。”
“兩年的時間,那小書呆子還沒有把事情給撥弄清楚,以後見麵了可要好好兒的嘲諷他一頓。”段鴻銳壞壞的的調侃說道,然後他把視線看向了小胖子:“耗子,水寨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就是最近在安排三寨主和鬼寨主的大婚事宜。”
“挺好,到時候少爺送他們一份大禮。”段鴻銳笑眯眯的說著,隨著他們的敘話,隊伍也已經從十來個人變成了三十來個人,段鴻銳直接的帶著這一群群人出了城門。
段鴻飛看著從後麵走過來的夫人楊元姝,此時,楊夫人身著一身白色素裹,發間插著兩根白色絲墜的發簪,束的也不是夫人頭,而是普通姑娘頭,似乎是在遮掩著什麽,想來也是,之前大夫人遞話過來,說是這個賤人自盡沒成功,看起來是上吊有了紅痕。
楊元姝神情冷漠的走進來,對著段鴻飛說道:“相公可對得起妾身的苦心?”
“你又何苦心?”
“相公,妾身不止一次說過,段鴻銳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存在,你毫無防備的對他,可是他呢,他對你可有半點兒的真心,他究竟是藏了多少心機,可曾和你說了一分半點兒,可憐我哥哥,一片真心給了你,結果你可倒好,段鴻飛,你對得起我哥哥的付出,對的我嗎?”
“那是我親弟弟。”
“親弟弟?狗屁的親弟弟,連一個娘胎裏出來的在利益麵前都不能信呢,你還信一個後娘生養的,那崽子算個屁,就你那個後娘你以為對你就是好的嗎?她要是好的,豈能還生了那一個小畜生。”
可能是真的不想好了吧,她說出來話也不在意後果了,或者她說的就是她的心裏話吧。“段鴻飛啊,段鴻飛,你真當你那個好後娘是一個好的?她要是好的話,怎麽不把你親娘的嫁妝都給你保管,就算是不給你,我這個兒媳婦兒嫁進門了,好賴也該給我管理吧,可是呢,她一個繼室,說得好聽是繼室,但實際上還不就是一個妾。她居然還不要臉的管著嫡妻的嫁妝,你還說她好。”一聲冷笑之後,她又繼續的說道:“更甭說她……”
剩下的話都被一個巴掌給終止了,段鴻銳拎著一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男人回來,那巴掌就是他抽的。
“我不活了啊,你個小畜生,長嫂如母你懂不懂,你居然敢打長嫂,我跟你拚了。”
“再撒潑,老子直接碎了你。”陰沉的話語直接的讓楊元姝不敢出聲了,她就像是被摁住脖子的公雞似的,想說什麽卻半點兒發不出來聲音。
段鴻銳對著段鴻飛說道:“老哥,你就這麽聽著她說我娘?”
段鴻飛伸手拍拍小弟的腦袋:“說,讓她說,我到是要看看這人沒良心能到什麽模樣,母親是什麽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嗎?母親為了我付出了多少我還能不清楚?鴻銳,哥哥我不是傻得,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清楚的很。”
段鴻銳像是被順毛的小動物,滿意了,但人還是傲嬌的對著段鴻飛說道:“那你問吧,不過她要是敢在侮辱我母親一個字兒,我剁她一條腿。另外,楊元澤在這兒呢,我給抓過來了,至於該問什麽,你自己問吧,我可就不管了。”
段鴻銳隨手拿過來一把巡邏隊裝飾用的長刀,認真的修剪著自己的指甲,隻是眼神兒,陰惻惻的,不論是誰,看見了都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再說段鴻飛,他失望的看著楊元姝:‘按說在你上次要謀害小二的時候,我就該把你給收拾了,可是母親說畢竟是你的媳婦兒,可能是一時想左了,讓我別和你一般見識,故而我隻是冷落你,並沒有真的把你怎麽樣,可是你呢,怨恨上了所有對你好的人。
你說我嫡母的嫁妝,那我就告訴你,我嫡母的嫁妝隻有六台,書畫,在父親需要錢的時候,還被嫡母給換了錢。後來的都是我的母親給一點點補起來的,給我成親送到你們家的被扣下的嫁妝是我繼母的,就是這個你口口聲聲看不起的繼母。至於你說的那個不給你的嫁妝,那我再明確的告訴你,那東西母親早就給我了,隻是你不成氣候,我沒給你罷了。事實證明,我的這個決定是多麽的準確。對於小人,果然是就得防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