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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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著小曲兒,段鴻銳溜達穿牆爬寨子的從紅袖昭的後門闖進了紅袖昭,他在感覺到一支飛箭擦著耳朵過去之後,他回頭看過去。
飛翼咧嘴一笑,妖孽的把弓箭遞給旁邊兒的紅衣女子“昭兒,去給少爺準備茶點,少爺來了必須好酒好菜好招待。”
段鴻銳嫌棄的白了他一眼:“少爺沒空兒和你廢話,我那天弄過來的那對兒主仆呢?哪兒去了?給少爺我弄過來”
“人在後麵兒被看著呢。”
“怎麽弄後麵兒去了。”
這個後麵,其實是指的是地牢,
“那能怪我啊,那主仆倆來了一開始我以為很簡單,就給安排了房間,還安排了小丫鬟伺候著呢,結果她們主仆倆愣是商量著越獄逃跑,我不止一次的看見她們跑,我給過了機會,但是他們不知道珍惜,沒有辦法,我總不能把人給半道兒弄丟了吧,沒辦法,就給弄後麵兒去了,用寒蠶絲把她暫時的給栓起來了。”
……
“完了完了”段鴻銳對著飛翼歎氣,然後就向著地牢入口跑過去
飛翼對著段鴻銳問道:“什麽壞了?”
“我擦,我老娘說了,算了我跟你說這個幹嗎,你,麻利兒的把人給老子提留上來,艸,洗幹淨了,人沒瘦吧”段鴻銳手拽著飛翼的衣領。飛翼那半敞開的充滿風流誘惑的紅衣在少年的手裏碎成了幾片兒。
飛翼也傻了:“這人跟夫人有關係?”
“不知道,不過我老娘認識人,你麻溜兒的把人給我收拾利索了,我一會兒把人給送回去。”
此時,武陽公主嘉佑手緊緊地拉著小丫鬟竹芝的手:“竹芝,你說咱們賴上他來求助是不是錯了,怎麽還被賣來了青樓呢。”
此時,地牢的裏麵,除了她們主仆這一間幹淨整潔的地牢之外更多的關著的都是不聽話的買來的姑娘和一些抓來的舌頭或者是一些探子之類的,反正就跟垃圾場似的,隻要是段鴻銳抓來的人,都放這兒了,嚴刑逼供的這幾個妖孽主仆們可真的是一把子好手,
想當初這個飛翼,他抓了一個暗殺他的人,最後,他跟段鴻銳保證,一定問出來後麵兒的事兒,他隻用了一盞茶的時候就把人給問清楚了,段鴻銳好奇,他想去看看,結果飛翼說道:“我不建議你過去看看。”
他非要去看的後果就是他超過半年沒吃過肉,尤其是肉片兒,或者是炒菜裏麵肉稍微薄一點兒的情況下,他是高低吃不了。
因為他進去地牢看見的是一個殘缺不全的人,他還活著,上半身什麽情況沒有,就是臉色蒼白了一點兒,而後,他下半身膝蓋之下一點兒肉都沒有了,但是還是能看出來那是腿,畢竟腳和腿的骨頭還在那兒擺著呢。
而地麵上,那一片肉片兒,清一色的沒有超過五厘米的,而且還都薄的透亮。沾染了鮮紅的血漬,不行,一說又要吐,段鴻銳對著飛翼問道:“你沒有動刑吧?”
“對她們沒有動刑。”
“哦,那就成”
“不過我昨兒對一個尖牙抓的舌頭動刑的時候,她們主仆應該是看見了,估計著應該是沒有嚇到她們。”
天不留活路啊。
段鴻銳扔了飛翼,跑進了暗道,進門第一間就是那主仆倆,段鴻銳一露麵兒倆人就撲了過來,武陽公主手扶在欄杆上:“段公子,你,你我想出去。”
“我就問兩句話,一,你真正的身份。二你來西邕城做什麽?”
“我能信任你嗎?”武陽公主咬咬唇,對著段鴻銳說道。
“不信我你還有什麽辦法嗎?”
“也是,羊入虎口,我還說什麽信不信的,我隻能說祈求老天給我一條活路,我是武陽公主,家爺,先皇平治帝的皇叔,肅老王爺。這是我的丫鬟竹芝。我們主仆二人過來西邕城,隻是為了活下去,家祖故去之後,我雖然頂著長公主的名號,但是卻是一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甚至還有一些人要利用我,我沒有辦法,隻想在夾縫中求得一個生存之路。
家母還活著的時候就和我說過一次,要是我有實在解決不了的事情的話,可以來西邕城,找大帥夫人文家二姑娘,她與我娘是閨中密友。定會照看我三分。”
“你母親是誰?”
“蒲蓮萍。小號雅桔。”
段鴻銳點點頭,要說誰能知道雅居這個小號,那真是隻有那人本人知道了,想當初她母親說過,她年輕的時候,有三個密友,一個是朝廷振國大將軍的嫡次女,柳綻兒。一個是貢酒皇商王家的嫡女王玉娘,也是現在的大當家酒水號稱天下第一。第三個就是這個名字叫做蒲蓮萍的文狀元之女。
四個人,各自有一個雅稱小號,柳綻兒小號雅漁,王玉娘小號雅金,蒲蓮萍小號就是因為她最愛的橘子而得名,雅桔。至於文顰兒,她的小號則是雅省,她是他們之中最清醒的一個。
段鴻銳用鑰匙把門給打開了,他還在出言威脅人:“我告訴你啊,我不管你是不是武陽公主,隻要我娘說你是,你就是,但是有一樣,不管這幾天你看見了什麽,做了什麽,都給老子我閉嘴,不許和我娘說。”
竹芝這幾日也是受罪不淺。她想要說啥,但是這個話她還沒開口呢,她就被武陽公主給製止了,人歉意的對著段鴻銳一福禮:“公子放心,武陽一直在公子家中安穩的住著。沒有半點兒不周。武陽感激萬分。”
段鴻銳笑了,他喜歡聰明人:“行,你記住了,少爺我不給你第二次的機會,如果有什麽不該說出來的消息傳出來的話,那就別怪少爺我直接滅口了。”
段鴻銳的眼神兒直接的讓武陽公主打了一個激靈,而竹芝,直接的跪在了地上,她相信了,隻要是自己管不住嘴的話,她真的會死的,她一定會死的
“我知道,同樣也會管製住竹芝的嘴。公子放心,我們主仆二人過的很開心。”
段鴻銳一揮手左昭從外麵走進來:“請跟我來吧,來洗漱一下。方便跟隨少爺一起去見夫人。”
路過段鴻銳的時候,左昭輕輕地點點頭
寬大的美人浴池,花瓣鮮豔,熱氣騰騰的池水緩緩流動,香爐被放在竹製得桌子上,另一側是兩身衣服,一身煙青色閨秀服裝,一聲粉白色的丫鬟服。
泡在池水裏,主仆兩人可能是這一段時間太提心吊膽的了吧,她們很快的就睡了過去。
半個時辰之後,小丫鬟在門口兒敲門:“姑娘,姑娘您洗好了嗎?奴婢來給您送晚食來了。”
小丫鬟小心翼翼的湊過來,放下晚食之後,她直接端著香爐退了出去。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小丫鬟因為閉氣而導致的麵色微微潮紅。
竹芝在那兒不開心的說道:“公主,您說那公子也真是的,怎麽就能把咱們給安排進了青樓呢,怎麽可以這樣做呢。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兒啊,要不小姐,咱們跑了吧。”
段鴻銳笑眯眯的說道:“跑,跑什麽跑啊。”這藥果然是好用啊,居然真的可以忘記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