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幾乎所有練習生和愛豆都在觀看mnet、tvn或者網上直播的ama。
    地下室內，四個少女擠在床上看著所謂的“宿舍”裏唯一一台小電視。
    她們幾個剛認識不久，被選入公司的新女團計劃。
    看著領獎台上101nove.comirls五個成員泣不成聲，坐在床中間的少女幽幽歎了口氣。
    “沒想到俞斌歐尼能走這麽遠。”
    “孝盛歐尼認識金俞斌前輩嗎？”另一個異常白淨的女孩問道。
    “善花聽過‘五少女’策劃嗎？”
    未等韓善花回複，全孝盛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g.na歐尼、俞斌歐尼、智媛歐尼、uee歐尼還有我，在神話前輩的goodentertainment預備出道，後來公司經營困難，我們出道計劃被取消，各自去了不同的經紀公司。g.na歐尼和俞斌歐尼去了jyp，俞斌歐尼入選了101nove.comirls補位，g.na歐尼就去了cube。智媛歐尼現在在ccm公司，據說明年出道。uee歐尼在pledis公司，說是也入選了新女團計劃[注]。”
    韓善花閃著星星眼：“散是滿天星呢！”
    全孝盛笑了：“總有一天，我們要相會在領獎台上！”
    pledis公司，金宥真（即全孝盛提到的uee，在aftersc101nove.com出道時藝名變為u-ie）提著飲料衝進了休息室：“進程到哪了？”
    休息室裏全是和她一樣的長腿禦姐。
    年紀最大的樸嘉熙回答道：“正好趕上大賞。”
    金宥真隨即雙手合十。
    金正雅好奇問：“u-ie你在祈禱什麽？”
    u-ie很認真地回答：“祈願俞斌能多拿一些獎，希望東方神起空手而歸！”
    其他人都笑了。
    隻不過樸嘉熙屬於哭笑不得：“我和micky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樸嘉熙以前是sm公司的專業舞者，曾經給boa伴舞過，本來也是前途無量。
    可惜她和東方神起的樸有天談起了戀愛，還讓公司發現了。
    結果就是她出走海外，在阿美利加找了幾個新羅裔組團出道，甚至一舉登上公告牌舞曲榜第二名。可惜那個團終究解散。
    樸嘉熙再次回到新羅，成為了pledis公司的新女團企劃aftersc101nove.com的隊長預備役。
    u-ie是剛來的，p社一開始都打算讓這個放學團以四人形式出道了，沒想到還能再找到一個這麽符合組合定位的u-ie，於是緊急加人。
    不過相應地，原定於明年一月份的aftersc101nove.com出道被推到了二月底。
    樸嘉熙嘴上說著自己和樸有天已經是過去了，但是當聽到電視中李仙姬宣布最佳歌手由101nove.comirls獲得時，也忍不住跳了起來。
    “渣男隻拿到了一個大賞哈哈哈哈哈哈！”
    隊友們的第一個想法是：“人家好歹還拿了大賞，你還沒出道呢。”
    不過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這麽煞風景的話。
    yg公司內，預定在明年出道的女團也在看著直播。
    “bigbang的歐巴們居然沒有拿到大賞……”樸山多拉感歎了一句。
    “但是101nove.comirls的前輩們，兩個大賞，大發！”孔敏智也感慨道。
    李彩麟看了兩個姐姐一眼：“前輩們最大的才二十歲拿到了大賞，我倒是還好，但是歐尼們已經26了。”
    樸春和樸山多拉都是84年生人，李彩麟91年，孔敏智則是94年的。
    這四個人年齡差有十歲。
    兩個被戳中痛處的大姐立馬對李彩麟進行了一番批評教育。盡管李彩麟是作為隊長預備的。
    蹂躪完隊長後，樸春看著電視機中的頒獎台，眼中滿是憧憬：“先定一個小目標，明年出道後拿到最佳新人獎，畢竟就像先藝前輩說的那樣，一輩子隻有一次機會拿新人獎。”
    cube公司、ccm公司、sm公司、dsp公司……
    所有有新女團計劃的公司，女孩們都看著101nove.comirls作為女團，登上了大賞最佳歌手的領獎台。
    閔先藝抽著鼻子，有一句沒一句地發表感言：“這個獎，不僅僅是我們的，還是所有女子偶像組合的，所有女練習生的，所有粉絲的。謝謝大家，我們會繼續努力，用更優秀的作品來回報這份期望和榮譽的。”
    典禮結束後，是例行的慶功宴時間。
    這也是頒獎典禮為什麽要在四點鍾舉行的原因，經過總共四五個小時的典禮後，正好是九十點鍾，大家還有心思和體力去參加宴會。
    至於不辦宴會行不行？
    那當然不行！
    宴會並不是為了吃，主辦方、評委、頒獎嘉賓、出席藝人、讚助商等都需要一個環境來交流感情，談談合作，和老朋友敘敘舊，結交一下新朋友。
    娛樂圈的人脈關係就是在這樣的觥籌交錯間建立起來的，參加宴會的人裏有大企業的社長、代表、理事等，也有小公司的職工；有主管部門的領導，也有普通公務員；有知名媒體的代表理事，也有跑娛樂的小記者；有頂級的大勢愛豆，也有剛出道的新人和出道許久的底層藝人。
    這種宴會裏，談的最健康的估計就是什麽項目什麽合作之類，讚助商們除了和主辦單位、主管部門的人脈商討一下合作以外，可能還能和場內的藝人談下代言。
    至於是看中了這個藝人的人氣還是看中了這個藝人，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願意為了演藝事業付出點什麽，那便答應；想要堅守原則，拒絕了也不會有什麽後患。
    當然大部分藝人還是跟在自己公司的高層背後，一個一個大佬敬酒敬過去，鞠個躬，看下對方有沒有什麽可以提攜自己的。
    而少數人氣藝人，比如東方神起、權珤雅、李孝利這些，正如同上次企業家論壇晚宴一樣，他們自己就是一個中心。
    出現在頒獎禮上的那些歌謠界大佬，比如趙容弼、李仙姬等都沒有在晚宴上，隻看到樸振英還主動領著他家101nove.comirls和2am、2pm到處混臉熟。
    對比一下現在沒看到人影的李秀滿，誰是新羅好社長不用多說了吧。
    哦，忘了，李秀滿已經不是社長了。
    林世銘和文化體育觀光部一位副部長的秘書聊了幾句以後，就沒有什麽事做了。
    這位副部長是李大統領入駐青瓦台以後新任命的高官之一，知道了希傑集團與正和集團的合作以後，對這一屆ama表示了關注，因此派了一位秘書過來和ama的主導人見了一麵。
    秘書問林世銘給大獎的意思。
    林世銘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不知道李秘書您對今年的歌謠圈是否了解？”
    李秘書表示自己有所關注。
    “目前希傑旗下的藝人雖然已經有了一定的數量和質量，但是還是沒法與東方神起和101nove.comirls競爭，所以大賞必須給到這兩家，否則整個頒獎典禮的公信力就失掉了。”
    不怪李秘書敏感，主要是除了賽裏斯文藝圈以外，全世界的文藝界都是偏進步的，天然站在左翼的立場上，而當今大統領是保守派的。
    新羅流行歌謠圈中，sm公司的社長金英敏傳聞是進步派前大統領金大中的族侄，jyp公司和釜山那邊的密切關係也一直大大方方沒掩飾過，然後釜山是如今進步派核心人物文律師的核心選區。
    而希傑就不用說了，李大統領的鐵杆擁躉，而且目前隻忠於李大統領，連那邊樸公主都不怎麽鳥。
    因為樸公主和三星李已經綁定，希傑李想要鬥倒三星，自然不能再靠攏樸派。
    李秘書點點頭：“世銘xi銳意改革，推進了新羅和賽裏斯的文化交流，長官是非常讚許的。這場ama的成功舉辦確實是最重要的事情，藝人之間成績差距太大，我相信長官也是能理解的。”
    林世銘也投桃報李：“海豹音樂新羅分公司目前急缺資金，請問李秘書能否替我引薦幾位投資者呢？”
    李秘書眼睛一亮：“林理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為貴公司把關的。”
    當然兩人都心知肚明，這些投資者都會與李秘書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海豹音樂缺錢？就是個笑話。
    秘書把手中的空酒杯遞給旁邊的侍者，離開了宴會，留下了隻抿了一口米酒就臉紅的林世銘。
    林世銘也把手中杯子給了侍者，重新拿起一杯橙汁，走到一個隻顧吃吃喝喝的少女身邊。
    他把杯子放在餐台上，也拿了點食物到麵前，在少女旁邊坐下。
    “怎麽就你一個人在吃，其他人呢？”
    “她們都怕熱量。”
    “允兒呢？”
    “打少時門麵主意的人太多了，一個個都來找允兒搭話，秀滿老師在陪著她應酬呢。”崔秀英帶著同情的語氣說道。
    林世銘有點驚訝：“李總監還管這事？”
    “畢竟人太多啦，說是你情我願，但人家上來敬酒允兒總不能不喝吧？秀滿老師在的話起碼能把一部分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的人攔下來。”崔秀英苦笑道。
    林世銘歎了口氣，也開始大快朵頤。
    五個小時的主持，就算隻是中間報個幕，肚子也空了。
    這時候李秀滿把林允兒領過來了。
    林世銘警惕地看著他。
    林允兒則毫不見外地坐到了林世銘另一邊，從他麵前順了個碟子開始吃起來。
    李秀滿笑得特別和藹：“世銘啊，我有事要回去了，允兒就拜托你照顧了。”
    林世銘已經不會被這隨時隨地占他便宜的老狐狸忽悠住了，嘴硬道：“關我什麽事啊。”
    李秀滿笑眯眯地說：“允兒好歹也叫了你這麽久的oppa了，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對允兒下手吧。”
    “這前胸貼後背一點肉沒有還吃得賊多的丫頭怎麽就有那麽多人——哎喲允兒你力氣怎麽這麽大啊。”
    林允兒在旁邊給了林世銘一個肘擊。
    “李總監您忙去吧，隻要我沒倒下，允兒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不對，是整個少女時代都不會出事。”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老年人熬不住。”
    林世銘滿臉問號：“您不是說有事要回去嗎？”
    李秀滿加快了步伐離開了現場。
    林世銘把氣撒在林允兒身上：“去，給我拿點吃的回來。”
    林允兒扁著嘴可憐巴巴地去當苦力了。
    回來的時候發現她的位置被樸振英帶著2pm的幾個成員占了。
    她對樸振英行了禮，回應了2pm的成員對她行的禮，拿著食物坐到了崔秀英的另一邊。
    等樸振英和林世銘寒暄完帶著旗下新人走了，fnc的ftisland也過來拜見這位母公司的理事了。
    然後是davichi、sgwannabe。
    林允兒就在旁邊苦著臉大吃大喝。本來她是想和林世銘玩鬧一會的。
    少女時代到處晃悠的其他成員也有幾個漸漸聚了過來，崔秀英林允兒權侑莉什麽的一字排開。
    那邊林世銘的客人一直沒斷過，就算紛紛表示“我幹了，林理事隨意”，出於禮貌，他也要抿一口，就這樣，他都喝橙汁喝飽了，食物都沒怎麽吃。
    藝人們打完了招呼，還有記者啊商人之類的。這時候林世銘每次和人打完招呼都會給他們介紹一下少女時代。
    大家紛紛表示如果有需要女愛豆出場的活動一定會首先考慮少女時代。
    這時候林允兒都沒得吃了，每次都得起身向來者行禮。
    所幸這一次，不用擔心別的問題，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會考慮請她們商演或者代言，起碼對自己和隊友們都是非常尊敬的。
    李順圭手搭在閔先藝身上，帶著101nove.comirls過來了。
    “來覲見四冠王！”她嚷嚷道。
    閔先藝捂臉：“sunny低調一點。”
    崔秀英非常讚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李順圭拿了大賞呢。”
    “你再說一遍？”李順圭舌頭頂著腮幫子，陰惻惻地看著崔秀英。
    崔秀英馬上認慫：“sunny歐尼。”
    李順圭滿意地點頭。
    [注]：u-ie並不是放學團aftersc101nove.com的初始成員，而是出道後三個月再加入的，她加入以後，放學團的成績才逐漸好起來。本書忽略這點差距，認為放學團一出道就是五個人，過半年再加入raina、nana，同時出道成員劉小英畢業。
    放學團的人員變動很頻繁，和akb係列有點相似，但在後續劇情中戲份不多，因此在這提一提就完事了。
    本書主要劇情大概寫三段吧，101nove.comirls開辟了女團的新時代，少時登頂，21和tara爭霸，函數、missa等短命團也插一腳。之後可能就會大段跳過快進到二代都接近隱退的懷舊時代，最多中間加一點同屬三代的阿粉和女友那種看著前輩隱退、後輩崛起，然後自己一直堅持的類似於“逝者如斯夫”的感覺。
    至於四代，bp就硬接著21的路走girlcrush；不知道是阿粉還是女友珠玉在前，兔瓦斯總讓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紅貝貝就……少女時代以後，sm家曾經滄海難為水了。但歌都是很不錯的。
    然後五代已經不是我能理解的範疇了，拚接曲以後，k-pop中有重要地位的女團歌幾乎等於死了。
    選秀限定團那些，我還不如寫火箭少女101。
    男團的劇情也就幾個，東方神起分裂、韓庚回國和exo歸國四子，都會給主角事業帶來一定影響。他們怎麽成長就不寫了，我相信男頻沒人願意看這玩意。
    不過男團也有很多歌很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