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時代的大部隊沒在林世銘辦公室呆多久，她們還要去錄製mcd的打歌舞台，沒一個下午折騰不玩。
    但是走之前，林允兒磨著林世銘讓他等她們錄完節目後請她們吃飯。
    林世銘答應以後，樸智妍的小臉耷拉了下來。
    小姑娘還沒有學會如何隱藏自己的的情緒。
    不過林世銘也沒發現，繼續開始教她。
    沒過兩分鍾，林世銘突然想到，少女時代的回歸舞台，向來是對樸智妍這類練習生有幫助的。
    於是他停下教學：“智妍啊，要不要去看看她們的舞台？”
    樸智妍本來悶悶不樂的小臉馬上露出笑容：“內！”
    林世銘就直接帶著小姑娘去了《m！countdown》的錄製現場。
    這時候離播出還有好幾個小時，所以現場也沒有什麽觀眾，都是工作人員配合愛豆們在彩排和錄製。
    各大打歌節目對外宣傳都是直播節目，舞台表現分在最後結算的時候占了很大一部分，但實際上為了節目效果，節目組都會錄製好舞台以供備用，當某個歌手或者偶像表現實在太差或者出了什麽意外，就會從直播切換成錄製好的舞台。
    在現場的節目pd馬上就發現林世銘來到了錄製現場。
    “林理事，您是來給少女時代應援的嗎？現在還沒到她們錄製的環節，我讓人帶你去她們的待機室。”
    mnet中人現在多多少少都明白這個年輕的理事和對家sm公司的女團少女時代關係頗深。
    本來mnet遵循母公司cj娛樂的指示，仗著自己家大業大，硬是在偶像歌謠界插了一腳，明裏暗裏針對sm公司已經是上上下下的共識了。
    然後這個理事一來，本來mnet和sm公司已經急劇惡化的關係又緩和起來，尤其是ama舉辦期間，林理事甚至為了少女時代能在ama上拿獎，硬生生設置了一個賽裏斯人氣獎。
    ama這個音樂頒獎典禮實際上就是由mcd的節目製作人員負責的，因此mcd的pd更加明白麵前這位年輕人和sm公司的關係有多密切。
    雖然不知道林世銘到底要做什麽，但pd暫時可以確認他是來看少女時代的。
    林理事除了剛上任那會來考察了一次節目錄製就再也沒來過，現在少女時代來打歌了，他又來了，不是為了少時是為了什麽？
    然而林世銘直接搖頭，指了指旁邊的嬰兒肥小姑娘：“這是ccm公司的練習生樸智妍，算是我的學生吧，正好今天有節目錄製，我就帶她現場感受一下她出道以後要麵對的舞台。”
    pd點頭表示明白，指著觀眾席的一個區域對林世銘說：“如果節目開始放送時林理事還有興趣看的話，可以到那一片去，這是我們預留的vip席位。”
    林世銘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視角是非常不錯的：“我有印象的，我第一次來也是坐那對吧？”
    pd點點頭：“您記得就好，現在離放送開始還有很長時間，您可以帶著智妍xi到處看看，有什麽事情及時跟職員們說，隻要不打擾vj，其他人都會耐心解答您的問題的。”
    林世銘點頭，讓pd先去忙。
    在今天這個打歌舞台上競爭一位的是ss501和白智英。
    ss501是dsp公司的當家男團，也是an》這首歌，目前在暫無斬獲。
    而白智英則拿著《像中槍一樣》在打歌，在隔壁kbs的《音樂銀行》裏已經四次連續獲得一位了，在sbs的《人氣歌謠》中也拿到了二連冠。
    有點好笑的是，ss501的師妹團、與少女時代同年出道的kara，也在打歌。
    別的公司給旗下愛豆策劃回歸的時候，有一個重要的點就是選定回歸時間，最好能避開那些大勢的同行，以求能獲得更好成績。
    比如少女時代這次回歸，固然有ss501這種一流男團，但顯然相比東方神起、superjunior、bigbang等頂級男團肆虐的時候，競爭壓力少了不少。
    而且，最重要的原因是sm公司有底氣將《gee》運營成比《nobody》更加成功的流行歌謠，因此正撞一線男團也毫無畏懼。
    上次101nove.comirls挾《nobody》回歸時，sm甚至派東方神起去狙擊，於是《咒文》把《nobody》的打歌成績撞得還沒有之前的《sohot》好。
    而kara是07年出道的女團中唯一一個沒有獲得一位，也沒有任何主流頒獎典禮獎項的，戰鬥力極弱。
    結果dsp公司不選擇一個良時就罷了，還讓自家師兄團去提高競爭難度。
    最後結果就是kara這次回歸沒有激起一點水花，kara的一位數量還是零，zero，0。
    林世銘實在是不知道這公司怎麽想的。
    舞台上正好是ss501在錄製，不得不說，這時候新羅的愛豆們隻要能出道，實力就不會差。
    ss501的成員們舉手投足間都能看出他們的舞蹈基礎，動作淩厲且到位。
    樸智妍看得痛快，甚至趴到舞台邊一個鏡頭拍不到的角落去看了。
    林世銘看了沒兩分鍾，感覺沒意思，就戳了戳樸智妍：“智妍啊，你到這裏看，我去休息室那邊逛逛。”
    樸智妍乖乖應下。
    林世銘於是飛速潤到了少女時代的待機室。
    她們正好準備去拜訪同行。
    歌手回歸舞台的時候，都需要去拜訪一起打歌的同行的。當然，如果是那種出道很久了輩分特別高成績還特別不錯的藝人就是另一回事，他們隻需要坐在自己待機室裏等別人來拜訪自己。
    但少女時代目前還不是這種存在。
    哪怕《gee》的專輯銷量已經刷新了女偶像的記錄，哪怕《gee》的音源在所有平台上都排第一位，哪怕整個新羅半島都是九個少女“geegeegeegeegee”的聲音，她們畢竟還沒出道兩年。
    在金英敏的叮囑下，她們甚至做出了新人的姿態，不管是誰，都一個一個去主動拜訪，然後交換專輯。
    洗白的時刻，不能有一點負麵新聞。
    具貞雅一看到林世銘，抬頭笑著說：“你來得真不巧，我要帶孩子們去拜訪了。”
    林世銘聳了聳肩：“那我到待機室裏麵等你們回來吧。”
    林允兒眼珠滴溜一轉：“歐巴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體驗一下當經紀人的感受嘛。”
    林世銘一聽也挺好玩的，於是把目光投向具貞雅。
    身為真·經紀人的具貞雅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那世銘也一起來吧。”
    因為ss501還在演播廳裏，所以少女們先去拜訪的是白智英。
    這位大姐當年遇人不淑，被放出了不雅照和視頻，導致聲名狼藉。狀態最差的那段時間，也不乏anti們的惡言。
    因此她對少女時代之前的遭遇感同身受，少女們剛進門行禮完，她就直接回禮，把自己的《想中槍一樣》塞到鄭秀妍手中，一把拿過金泰妍懷裏的《gee》：“交換專輯這事我們就算完成了，大發大發。”
    少女們哭笑不得，還是老老實實再次鞠躬：“祝前輩大發。”
    白智英失聲笑道：“你們都不說我這次回歸大發了。”
    金泰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白智英繼續感慨：“你們沒發歌之前，我的《像中槍一樣》和ss501的新歌在排行榜上互有來往，等你們一發歌，榜單的一位就全部是你們的。”
    她輕歎一口氣：“我會在這周的舞台上宣布退出打歌，結束回歸。要不然下周作為你們拿到一位的墊腳石就丟人了。”
    具貞雅出來打圓場：“白智英xi這次回歸的成績是非常好的，這首歌引起的反響不是幾個一位就能概括的。”
    白智英對這個說法非常受用，主動轉移了話題：“世銘xi什麽時候當起少女時代的經紀人了？”
    白智英也受邀參加了ama，和林世銘算是認識。
    林世銘嗬嗬笑著：“體驗生活嘛。”
    白智英搖搖頭：“沒想到你和她們的關係這麽好，我還以為隻是單純的作曲家和歌手之間的合作呢。”
    林世銘解釋道：“我和sm公司有一些合作，所以和她們的關係還挺好。”
    林允兒開口了：“那個經紀人，來給我倒點水。”
    “允兒xi，現在在前輩的待機室呢，您先忍一忍，等回自己待機室了喝個夠。”林世銘用特別恭敬的語氣，但話裏話外都是不耐煩哄小孩的意思。
    待機室裏又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等玩笑停了，白智英正色對林世銘道：“世銘xi有沒有空給我寫一首歌？”
    林世銘失笑：“從《gee》發布以後，我總感覺遇到的每一個歌手都在像我邀歌。”
    “那是當然，世銘xi剛來新羅半年不到，就能寫出如此膾炙人口的歌曲，誰不想成為你的歌曲的演唱者呢？”白智英也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但是《gee》的情況隻是一個巧合，我寫之前真的沒考慮過市場風向啊新羅人民口味啊這些東西，就是憑著自己對新羅歌曲的理解在照貓畫虎罷了。這首歌發給sm公司的金社長以後，他們都認為有火的可能，再配合sm公司對少女時代的運營，才有了現在的局麵。”
    林世銘攤攤手：“我理解大家的想法，可能都覺得我第一首寫的k-pop歌曲就是這種水平，之後肯定差不了。但實際上，我對新羅音樂的理解還很淺，這首《gee》真的是恰好碰上，我沒辦法保證接下來我寫的歌都是這種質量，甚至我覺得我可能還會寫出一大堆爛歌。”
    金泰妍在旁邊打岔：“給我們啊，我們不嫌棄的！”
    林世銘瞪了她一眼：“別胡鬧！”
    金泰妍鼓起腮幫子，低著頭翻起眼睛看著他。
    林世銘繼續說著：“我是知道我水平差的時候寫出來的歌是有多爛的，是那種不能拿出來丟人的水平。”
    白智英輕笑了聲。
    “我在賽裏斯國內的時候，就有人說我寫的歌良莠不齊，好的歌能成為傳世經典，差的讓人懷疑這是不是我寫的。其實我真正寫得差的歌，都不會發布的。”
    “所以我沒辦法答應各位的邀請，希望智英xi能夠理解。”
    白智英坐在沙發上托著腮幫子，手肘靠在扶手上，美眸中帶著趣味：“這該不會是世銘xi專門來敷衍我們的托詞吧？”
    林世銘真的無奈了，全世界都覺得他是天才，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就是個抄襲者，還是分不清好歹的抄襲者。
    林世銘從小學習歌唱和樂理，算是能評判音樂的水平了。但是流行歌曲的成績本身就不是光靠歌曲水平決定的。
    比如說麵向新羅市場的聽眾，你來一首信天遊，音樂學院的老師學生或許會說這風格是賽裏斯西北地區的民歌，其特征是什麽，是因為黃土高原上的什麽氣候和地理而產生的。但普通人隻會覺得“這是什麽鬼”。
    當然如果作曲者名氣大，可能就會變成“xx怎麽寫了這個鬼”。
    林世銘現在欠缺的就是如金英敏和金光洙他們一樣，能夠判斷出當前甚至是未來聽眾口味、選定受歡迎的音樂風格的能力。
    說實在話，林世銘現在對新羅音樂還處於不知道一首歌為什麽能受歡迎的水平，更別提去引領新羅音樂的潮流和風格。
    但這些話說出去都沒人信的，比如麵前似笑非笑的白智英。
    林世銘隻能保持著神秘的微笑，不再解釋。
    少女們很快也告辭，繼續去拜訪下一家。
    在走廊中，崔秀英跟林世銘說：“oppa，白前輩好像不信你說的話。”
    林世銘搖搖頭：“正常，別說她了，你們信我說的嗎？”
    少女們不說話了。
    就連權侑莉，林世銘目前的地下女友，也是一副“我看看你怎麽吹”的樣子。
    隻有徐賢很認真地說：“我相信oppa。”
    少女們紛紛歎氣林世銘則非常感動。
    “還是小賢好啊，你看看你們，居然連我都懷疑了。”
    金泰妍無奈道：“歐巴，你忘了你還有一首抒情曲也收錄在我們這次專輯中了嗎？”
    林世銘抬頭：“沒忘啊，那首歌怎麽了？”
    金泰妍一字一頓：“這首歌我很喜歡，歐巴你的創作水平遠比你說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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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大家報告一下現狀：就是上周嘛，認識了個女生，然後每天晚上打電話，一個小時起步那種，周末還出去玩，碼字時間大大減小……
    咚咚咚，向大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