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貓參加的那個綜藝，現在進行到哪個流程了？”金泰妍從冰箱中拿出一杯低度酒，走到了沙發旁，坐到林世銘身邊。
    “讓一讓。居麗歐尼，你旅遊結束了？”
    都到了2022年了，無論是少女時代還是t-ara，整個組合都屬於秋後的螞蚱，一戳一蹦躂。
    隔個一兩年大隊回歸一次，也不求賺錢，就為了社交平台上那一句句“爺青回”。
    而成員的發展則各異。
    比如含恩靜，都拿影後了，雖然是賽裏斯某個水獎的影後。林允兒也逐漸洗掉了身上愛豆的標簽，甚至拿到了新羅票房冠軍。金泰妍這種隻想好好唱歌的專輯也發了不少，準備開個人演唱會了。
    但有些就突出一個無欲無求，比如t-ara兩位大姐。
    全寶藍一開始當愛豆都隻是因為家裏人的期盼，她父母都是演藝圈的，爺爺奶奶也是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所以家裏人都希望她和她妹妹全宇藍也進入演藝圈，湊三代同堂的佳話。
    在團期間，全寶藍也努力過，那時候的她是抱著不要拖隊友後腿這個想法去刻苦練習的。
    等到後期，團隊成員分開發展比繼續抱團回歸收益更大的時候，全寶藍果斷選擇回家擺爛，除了一年都不見得有一次的團隊行程外，得她母親拖著求她上才出演一次綜藝。
    李居麗，林世銘的表姐，老爹是檢察官，老媽代管著新羅最大的烤肉連鎖店安氏烤肉，說是代管實際上就是她的一言堂，林家這邊一點也不在乎那點利潤分成，全讓安老太太以紅包的形式發回給安家的小輩們了。
    她跟著全寶藍加入t-ara作為偶像出道的原因就更簡單了，畢業即失業的她經不起老媽的嘮叨，為了不當家裏蹲，幹脆就去當個偶像。
    現在t-ara算是走到生命末期，李居麗也算是為了事業努力過了，更加心安理得地享受生活，全球各地到處亂跑去旅行，稍微抽出空來配合t-ara紀念性的回歸。
    聽到金泰妍的問題，李居麗哼唧哼唧地動了一下，旁邊的沙發上打了個滾。
    “我們上次來星城的時候在賽裏斯太火了，沒來得及好好地在這座城市玩。聽到世銘這段時間要陪著西卡在星城，我就過來旅遊了。”
    聽到這裏，金泰妍氣不打一處來。
    “歐巴你要管一下西卡啊，少時十五周年的回歸專輯在製作中了，她跑去玩大齡女明星選秀成團？”
    林世銘看她氣呼呼的樣子，戳了戳她鼓起的腮幫子。
    旁邊李居麗懶洋洋地說風涼話：“你們隊那隻貓不是好早就隻錄主打歌，有時候mv都不參演的嗎？都快十年了怎麽還沒習慣啊。以她的素質，回歸的時候錄歌也就是幾天的事情。”
    金泰妍憤怒地反駁：“歐尼，這是十五周年紀念專輯！”
    “下一個五年，少時二十周年的時候，我們真的就跳不動了。”
    李居麗不屑一顧：“二十周年的時候你們還沒滿40歲呢，怎麽可能跳不動。”
    t-ara去年剛回饋粉絲了一波，三十五歲“高齡”的全寶藍和李居麗還在那蹦躂著。
    金泰妍重重歎了口氣：“不管怎麽樣，今年我一定要把她拖過去，打歌、跑行程，一個也不能少！”
    李居麗繼續說風涼話：“加油，小初瓏會在你背後加油打氣的！”
    林世銘輕笑一聲。
    apink隊裏發展最好的那位門麵孫娜恩，和原公司解約後宣布不退出apink，但是僅參加組合的專輯錄製，其餘的打歌、商演、綜藝節目，一概缺席。
    要不是年初樸初瓏找上門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扯上林世銘的虎皮，這丫頭估計就直接退隊了。
    這一套操作學的就是鄭秀妍。如果這一次少時十五周年回歸鄭秀妍連歌都不錄了，那孫娜恩估計也要有樣學樣。
    但林世銘這笑聲在金泰妍耳裏無比刺耳，仿佛身旁這個男人是在嘲諷自己。
    “歐巴還好意思笑？八月初就是出道十五周年紀念日了，現在隻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她還去參加個什麽綜藝節目，而且歐巴你還不攔著她！”
    林世銘笑嗬嗬地不說話，再捏了下金泰妍的臉。
    李居麗感慨道：“泰妍這張臉是保養得真的好，和13年14年時褪去了青澀後的巔峰顏值沒差多少。”
    然後金泰妍開始臭美起來。
    直到電視開始播放《乘風破浪》的先導片，她才想起自己的責問又被林世銘搪塞過去了。
    但芒果的水平是有的，這首《乘風》馬上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歐巴你寫的？”金泰妍被歌詞深受感染。
    “這麽好的詞，又那麽貼合節目主題，怎麽可能是我寫的？”林世銘攤手，“節目總導演寫的，吳夢知，文案的神。”
    金泰妍看了一會後就沒什麽耐心了，戳了戳林世銘：“歐巴，現在節目進行到哪個階段了？”
    “過幾天錄製第三次公演了。”
    “西卡情況怎麽樣？”
    “第三次公演開始，那兩位大前輩就不帶隊了，變成了五個隊長負責。西卡是其中一個隊的隊長。”
    金泰妍點頭：“那她想要的得到了嗎？”
    “你還說你不關注她。”
    金泰妍哼了一聲：“我就是在nest上看到了一些轉發的動態，我才沒有很關注她呢！快說！”
    “她玩爽了。”
    “前兩次公演，兩個聯盟都搶著要她，然後直接把她放到老本行唱跳舞台上，舞台都是以她為核心，和舞台總監啊和我交流的時候也是以她為首。”
    “這次獨自帶隊，更加是她一言堂了，隊長當得很過癮。”
    金泰妍滿意點頭：“西卡玩爽了就好。”
    李居麗看了一眼嘉賓：“這一季節目的嘉賓，好像就是西卡人氣最高？”
    “目前來說的話，應該是的”
    金泰妍銳評：“那西卡穩贏了。”
    兩人都看向她。
    “事先說好啊，我隻是在閑暇時間，不小心刷到了一些分析文章，我絕對沒有關注過這個節目啊。”
    “嗯嗯嗯，對的，然後呢？”林世銘隻能順從她。
    “從這個節目的前兩季來看，舞台其實並不重要，藝人們最終的排名、能否成團出道，主要取決於人氣。”
    “既然西卡是嘉賓中人氣最高的，同時她肯定也是實力最強的，那麽第一名不是她還是誰？”
    “有道理。”李居麗讚同道。
    林世銘也附和道：“十拿九穩了。”
    -
    “這就是他說的十拿九穩？”
    三公現場，金泰妍向李居麗抱怨。
    李居麗安慰道：“這有什麽辦法，人家當年也是火遍全賽裏斯的，世銘都說過，賽裏斯人隻要聽歌，就肯定聽過她的歌。就跟你們少女時代雖然熱度不如還在活動的孩子們，但要出席什麽活動唱一首《gee》或者《再次重逢的世界》不照樣能把全新羅的人調動起來？”
    前幾天兩人光知道王心淩和twins是非常厲害的前輩，但當時心中不以為意。
    要說國民度，那位張薔前輩在幾十年前賣了幾千萬的磁帶，國民度不是更高？
    人氣為王，都上了這個節目了，或多或少都是有過巔峰但已經退落下來的。
    但她們沒想到的是，當年喜歡過甜心教主的人尚未老去，還掌握著賽裏斯輿論的主導權，戰鬥力正強。
    一首《愛你》馬上讓王心淩和節目出圈了。
    李居麗繼續提醒：“而且你小聲點，觀眾們有不少西卡粉絲的，認出你不是輕而易舉？”
    金泰妍小手一擺：“被認出來就認出來了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也對，反正sunny已經接任社長了，你在你們公司橫著走，也不怕免費出鏡。”
    開場五位隊長穿著演出服喊話，到了鄭秀妍的時候，金泰妍哼了一聲：“多大了，還在比wink賣萌。”
    李居麗全程微笑麵對她的抱怨。
    林世銘在上麵報幕：“第一組表演的是，王心淩組《星星點燈》。”
    全場嘩然。
    “節目組怎麽選了這首歌？”
    “黑幕！”
    李居麗有點疑惑，隨便拉過旁邊一個小女生問：“這首歌有什麽問題嗎？”
    那小女孩義憤填膺地回答了一大堆話。
    “大概意思就是這首歌是一首勵誌歌曲，不適合唱跳舞台。”
    金泰妍笑出聲來：“從前兩季的節目來看，再爛的曲，經過他的改編舞台感染力都不會差。”
    “原來少女時代的隊長最近這麽有空，來看賽裏斯的綜藝節目，而且一看還是兩季啊。”
    “小聲點！”金泰妍發現好像周圍的人被觸發了什麽關鍵詞一樣把視線投過來，趕緊縮頭。
    還好因為防疫，大家都戴了口罩。
    “你看吧，我不知道原曲是怎樣的，但現在舞台上的這首歌，感染力是非常強的。”
    “再配合上最近王心淩的熱度，還有她隊裏那兩位hk樂壇天後，她們勝算很大。”
    金泰妍有模有樣地點評。
    李居麗搖搖頭：“舞蹈不齊，很影響觀感。而且妝造太醜了，根本不適合作為打歌服。”
    “別拿我們的標準要求她們。”
    下一組，於文文隊的《佳人》。
    這次輪到金泰妍抱怨起來：“這一組隻有一個會跳舞的，她們為什麽還要編排齊舞啊？”
    李居麗點頭表示讚同：“不過歌還是挺好聽的，那位大前輩加了賽裏斯的戲曲唱法。但是舞台嘛，我覺得還不如擺上五個立麥，大家一起唱。”
    金泰妍補充：“大前輩在旁邊唱高音，舞擔在c位來點複雜的舞蹈，其餘幾個盡可能減小動作幅度，效果會好不少。”
    “就像是恩靜或者西卡當年唱高音的時候？”
    “對的。”
    “泰妍，用中文，用中文解說。”已經有人認出了兩人。
    金泰妍尷尬一下，食指在嘴唇前豎起：“別讓台上的人知道。”
    眾人紛紛點頭。
    “下一隊就是西卡她們了。”
    舞台迅速布置完成，凹凸組出場。
    金泰妍先愣住了：“為什麽她們的衣服全部不一樣？”
    然後馬上明白：“音樂劇類型的舞台！”
    隨即搖頭：“這首歌，是比較需要人去認真聽的，不適合西卡發揮。”
    旁邊小姑娘有點不高興了，問：“那適合誰呢？”
    “我。”金泰妍當仁不讓。
    小姑娘沒話說了。
    -
    “歐巴，你們節目組怎麽就給她們這些歌啊？幾乎是沒有一首適合的。”
    錄製結束以後，金泰妍非常不解。
    參與錄製的藝人們還需要拍攝獲取結果、送別被淘汰者這些情節，林世銘則陪著金泰妍兩人到馬欄山旁邊的瀏陽河邊散步。
    公演是在國際會展中心錄製的，這個會展中心就在芒果大樓樓下，平常芒果台有什麽活動、慶典之類的，下樓就能布置。
    這個配套建築連賽裏斯的中央電視台都羨慕。
    林世銘歎了口氣：“泰妍你這幾天瘋狂刷nest，應該也知道王姐那個隊的人氣和實力吧？”
    “知道，巔峰時期在華語樂壇影響力比我們在新羅流行歌謠圈還要大勢的藝人。”
    “王心淩和twins抱團在一起，我們都不說選什麽好歌給她們了，這首《星星點燈》那麽爛的造型她們都能拿第二，而西卡使勁飆高音也就第三。譚維維組那首《玉》是我花了好幾天才改好的，原曲本身就適合跳刀群舞，我改編後又展現了譚維維的怒音，才勉強比王心淩組高幾票。”
    “要是換一首正常的歌，這節目還有什麽懸念？王心淩組所有人原地出道就完事了。”
    “但是這樣不太公平吧，那個組會接受嗎？”
    “這些高人氣選手既然選擇了拿‘《談笑一生》要合體’這種理由來抱團，那麽為了展現她們的團魂，多經受一些困難也沒問題吧？”
    “畢竟這是一檔節目，節目組需要藝人提供要話題和熱度的，而不是大家都當綠葉給她們陪襯紅花。”
    “但是歐巴你就算選歌，也不能選那麽爛的嘛，西卡來這個節目的目的我們都知道，她就是想自己主導一次舞台，那你得讓她盡興呀。”
    -
    “鑒於有觀眾認為三公的選曲有問題——事實上我也認為，上周改歌把我改得那叫一個憔悴啊。”林世銘開始甩鍋節目組。
    “因此這一次我連夜說服吳導哈，四公我們來點刺激的。”
    “我們選擇了久經考驗的歌曲。”
    “一二代師姐可供選擇的歌曲有《咒文(mirotic)》和《你(u)》，分別是兩個傳奇男子團體的代表曲目。”
    “三代姐姐們可供選擇的歌曲有《gee》、《pop/stars》、《luv》和《玉生煙》。”
    全場嘩然。
    “這一次節目組出大血了啊。四個女團的代表作。”
    “十多年以後jessica重唱《gee》，那場麵我不敢想象。”
    寧靜清了清嗓：“小林啊，買這些歌的版權，花了多少錢？”
    林世銘兩手一攤：“前兩首我和那邊公司關係好，人家免費授權的。後麵四首隻有《玉生煙》需要買，其他三首也都能免費授權。”
    “這吳導不得把你供起來。”眾人感慨。
    開始選歌環節，由分數最低的組先開始選。
    於文文組商量了一會後，選擇了《gee》。
    “我這老胳膊老腿跳不了t-ara那首，夢夢也跳不了《玉生煙》和《luv》這種媚的，那就來首《gee》吧。”張薔給大家解釋。
    於文文補充：“沒什麽好突破的了，接下來我們開心就好。而且這首歌我們不敢放給jessica。”
    “對，開心就好。”
    “那自己唱過的歌被搶先選了的jessica開心嗎？”
    鄭秀妍樂嗬嗬地選擇了t-ara的出道曲《pop/stars》。
    “當年t-ara用這首歌出道的時候，我們就很羨慕她們。後來成了t-ara的師妹團登頂後必定要翻跳的舞台，甚至被看成一種傳承。我非常喜歡這首歌。”
    王心淩組選了《玉生煙》，最後的《luv》留給了譚維維組。
    四公還有隊長+前兩集師姐助攻的舞台，節目組隨便選了兩首歌。
    -
    “歐尼，下一季我們來參加怎麽樣？”
    林允兒向著李順圭撒嬌。
    “你給我爬，老娘忙得要死。”李順圭一副嫌棄的嘴臉，“要不是我接了社長的位置，我也想學西卡那樣停薪留職了。排練舞台好累啊！”
    “鏡頭快過來了，你們少說兩句。”金泰妍說話間嘴皮子都不帶動的。
    她們現在正在決賽的錄製現場，這一季的決賽叫做乘風夜，按照慣例全網直播。
    三人坐到了鄭秀妍隊的親友團區域，一下把親友團擠得滿滿當當。
    也讓現場觀眾的歡呼尖叫越發沸騰。
    三人一個專心唱歌，一個家裏和公司社長室兩點一線，一個沉迷拍電影，在大眾眼裏都是深居簡出的。
    能看她們一起出來上節目真是不容易。
    采訪到她們時，金泰妍直言不諱：“我尋思著吧，我們出道也快十五年了，那姐妹們怎麽滴也得湊齊九個人啊。”
    新羅在賽裏斯東北，金泰妍這模仿東北老鐵的口音逗笑了大家。
    隨即全場再次歡呼。
    林允兒笑眯眯望著舞台中心負責主持的林世銘：“我記得有個人最開始見到我們的時候說過，希望十年後還能看到九個人一起唱《再次重逢的世界》，到現在也過了快十三年了，是時候了。”
    李順圭則翻了翻白眼：“我來和公司前員工商談點事情。”
    然後鄭秀妍的隊員們說要送她一件禮物。
    大屏幕出現了鄭秀晶錄製的應援視頻。
    鄭秀妍直接哭得稀裏嘩啦。
    李順圭則非常冷靜：“先別哭了，你就說你回不回來嘛。”
    金泰妍繼續行使隊長權利：“這次回歸的舞台也不是不能讓你做主，回來嗎？”
    鄭秀妍重重點頭。
    -
    仗著幾位“前”隊友的助攻，鄭秀妍直接憑借人氣第一成為了年度總冠軍。
    在前幾次的公演中，她都是徘徊在2-3名，緊隨王心淩之後。
    這一次的《乘風破浪》不說成團，說勝利席位。
    總共11個勝利席位，進入總決賽的隻有18位，站在領獎台上的比台下的多。
    -
    “錄製的前期，我作曲，吳導作詞，寫了本季的主題曲《乘風》，由三十位姐姐一同演唱。”
    “今晚是本季節目的最後一天，有網友根據姐姐們的經曆，重新填了一遍詞。”
    “那麽，就請今晚現場所有的的姐姐，一起在現場唱響這首歌，來給本季的《乘風破浪》之旅畫上一個句號。”
    “山高路遠，我們隻需前行，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終將乘風重逢。”
    -
    【那英】
    歌一支不曾緘口的默
    【寧靜】
    點綴唇邊最美豔的紅
    【twins】
    形影交錯，你即是我
    約定攜手往下一站天後
    【王心淩】
    愛你是貫穿始終不變承諾
    【鄭秀妍】
    這一次也為夢與孤勇
    【譚維維】
    將引吭高歌繪成不同煙火
    【張薔】
    我還站在浪潮正中
    【於文文】
    歲月帶走的和磨滅的是刻意的偽裝
    【黃奕】
    它卻治愈著撫平了一路的受傷
    【趙夢+劉戀】
    按耐不住地指尖撥著來發泄我的狂
    【唐詩逸+朱潔靜】
    任耳畔喧囂隻舞動流血的翅膀
    （去吧）
    啊有風的地方
    啊有風的地方
    啊有你的模樣
    【王紫璿+吳瑾言】
    臨摹心頭難畫的溫柔
    【張儷】
    愛與憾總轟烈地承受
    【徐夢桃】
    遍體鱗傷換來冠榮
    【吳謹言+張天愛】
    時光倒流還是一樣的我
    【黃小蕾+張歆藝+毛俊傑】
    所求簡單熱愛的灑脫生活
    【齊溪】
    美麗是不聽他人言說
    【許茹芸】
    無論前路還有著苦痛與否
    【全體】
    山海之間待我們重逢
    我會邊哭著又邊笑著去有你的地方
    隻為心跳著任性著和你一起瘋
    我們大哭著又大笑著去有風的地方
    總有一朵花映在你驕傲的臉上
    （去吧）
    啊有風的地方
    啊有風的地方
    啊向你的方向
    （去吧）
    -
    其實最後這首b站重新填詞的《乘風》是我寫這個番外的原因。
    給卡姐那句“這一次隻為夢和孤勇”太打動我了。
    整個第三季，西卡幾乎沒有主動爭過什麽，從第一次公演到最後，她隻有一個原則：舞台以她為核心。
    隻有一個目的：再給粉絲跳幾個舞台。
    前兩次公演隊長權責不大，主要是聯盟間排兵布陣，所以西卡就是坐在那等師姐上門，然後以她為核心搭建唱跳舞台。
    這兩次公演時候她幾乎都沒有拉攏過隊友，一心就盯著舞台。
    第三次公演時師姐們退居幕後，固定五個隊開始競爭，西卡由於人氣拿到隊長，為了舞台效果，選人的時候她開始主動了。
    但是人家王心淩直接在之前的相處中把人氣高的籠絡了下來，譚維維也基本搭建好了自己的實力派班底，甚至於文文都有樂隊line天然把劉戀趙夢等拉近隊伍，西卡就……
    還好她本身實力夠，還有一些有實力的選手在默默等她，不像徐夢桃，就隻剩下一群媽媽們還惦記著自家女兒了。
    當了隊長後就管事多一點，甚至還有為了舞台效果和舞台總監對線等行為，開始提出自己的意見。
    但終究還是一心隻為了舞台。
    不過那句歌詞我認為還是不太好。
    “這一次隻為夢和孤勇”
    說得好像她當年十二三歲就跑去當練習生，在sm公司熬了七年還是多久的時候沒有夢和孤勇一樣。
    所以我稍微改了點詞。
    -
    其實這兩年二代粉這群塚中枯骨的日子還算滋潤。
    男團就不說了，兩人的東方神起、兵役服完的老少年都還能持續撈錢，甚至bigbang這種法製咖都回歸了。
    女團這邊，t-ara四個人在嫁人前最後自費回歸了一次，那兩首歌也算是給等了四五年的粉絲們一個交待了。恩靜也拿到了最佳女配角，雖然遠不如出事前那種奔著影後去的氣勢，但也熬成了老戲骨，不愁老了沒飯吃了。就這樣吧，反正前些年她們掙到的錢夠她們過下半生了。
    西卡估計是個人品牌因為疫情直接寄了，於是卡bug參加國內綜藝，也成功參加了。那起碼下半年在國內是要多多活動撈一筆錢的。粉絲們想要的舞台也在節目中給大家奉獻了不少，也夠了。
    少時來了個15周年紀念專輯，還是好幾首歌的正規專輯，還去打歌、跑綜藝，各種物料夠大家吃五年了。說不定20周年sm公司還能把她們拉出來賣波情懷呢？
    隻要別做什麽6ara、九腿這種夢，其他念想實現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嘛。
    至於夢……起點那麽多小說，邊看邊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