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mv拍了五億韓元、兩三百萬人民幣，在哪都算大手筆了。
    要知道，06年寧浩導演的小成本電影《瘋狂的石頭》成本也就350萬人民幣。
    一張單曲輯最多賣一萬五千韓元，也就是說，哪怕物料成本、發行商分成都不算，起碼也要賣出四萬張以上專輯才能收回mv拍攝的成本。
    至於打歌舞台的花費、其他宣傳成本，又是另算了。
    沒有十萬張的銷量，別指望回本。
    至於十萬張是什麽概念？
    《gee》發售兩個月，在三月份，銷量突破十萬。
    聽上去很容易吧？
    然而少女時代出道後第一張專輯，也是今年才堪堪過了十萬，耗時將近一年半。
    也就是說，除非t-ara以後能到達少女時代這個地位，否則這首單曲輯就別指望回本了。
    雖然第一次賣專輯，各家公司都不指望能賺錢，但是像ccm這樣，一次虧幾億甚至十幾億，就為了確保t-ara這一次重新出道能夠成功，業界還是第一次見。
    怎麽說呢，有錢真好。
    但有些事情，有錢還真不一定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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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理事，您找我有事嗎？”
    首都大學的牌子在新羅是非常響的，以至於ccm公司在確認了李秀珍的學籍為真後，馬上為她辦理了入職手續。
    李秀珍第一天上班，就被林世銘叫到了辦公室。
    “該不會第一天就受到職場性騷擾吧？”她充滿惡意地想著，以防萬一，把手機打開了錄音。
    李秀珍走到林世銘的理事辦公室門前，發現門打開著。
    她敲了敲門。
    “進來。”好聽的男聲傳來。
    李秀珍微微躬身，說了一句“打擾了”，走進辦公室，還帶上了門。
    聽到關門聲響，林世銘抬起頭，望向進來的女孩，隨後皺起了眉頭。
    無他，女孩過於漂亮了。
    能讓在娛樂圈中見慣了女明星的林世銘有驚豔的感覺，女孩外貌自然不必多說。林世銘能看出，李秀珍的臉隻是畫了淡妝，哪怕在賽裏斯，也能算得上素雅。
    在新羅這個女生從初中開始就準備化妝的環境中，可謂出淤泥而不染。
    更重要的是，李秀珍的體態是他見過的新羅人中數一數二的。
    女孩穿著尖底高跟鞋，身高快要到一米八了，黑色薄襪下的小腿纖細而挺直，玫紅色套裙被漲成圓月，在腰肢間收縮。與之相對應的是，同色西裝下的白色襯衣，也在胸前被擠得鼓鼓囊囊。
    哪怕是麵對自己這個理事，女孩也沒有一點恭敬的態度，她的脊背和脖子都輕盈挺拔著，儀態優雅地站在辦公桌前，頭稍微低下，俯視著自己。
    很怪。
    新羅最高學府的高材生，外形條件又如此優越，何必來ccm這麽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
    林世銘對著辦公室的門點點頭：“下次來的時候記著，門不用關。”
    李秀珍臉上露出清麗的笑容，再次微微鞠躬：“明白了，理事nim。”
    她早就對林世銘有所耳聞，無論是長相還是聲音，他都是最好的那一批人。
    鏡頭前的林世銘通常都是溫和地笑著，沒有一點侵略性，不要說女性，就連一般的男的都會對他產生好感。
    但是剛才林世銘抬頭，是皺著眉，略有一絲不滿甚至生氣地，這就讓她看到了這位賽裏斯傳奇巨星、天才音樂人鏡頭外的另一麵。
    同樣是沒有好臉色，林理事拿這副臉對著她，她心中完全沒有一點厭惡；而之前那些學校裏的老師教授啊、找工作時的那些hr啊，做出這幅樣子的時候，她心裏就滿是對男性的厭惡。
    李秀珍已經將自己錄著音的手機拋到腦後去了。
    她打定主意，如果林理事想要對她下手的話，自己欲拒還迎幾次就從了。
    她的身體她做主，把第一次給這樣的男人，不算虧。
    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林世銘開口了：“我看過秀珍小姐的簡曆，你是首都大學的畢業生，在校成績也數一數二，無論是去三星還是進入政府機關，都是非常輕易的事情，你為什麽會選擇來ccm公司，給一個新出道的女團當助理呢？”
    林世銘預估這個又有氣質又有相貌的女孩應該是哪個家中曆史能追溯到李氏朝鮮時的大家閨秀，不去大公司而到這邊當女團助理肯定另有隱情。
    如果隻是和家裏人賭氣，那就好吃好喝供起來，讓她領著工資自由發揮。
    如果是對心中明星有憧憬，但是家裏又看不起藝人這個職業，自己想曲線救國，通過幕後工作在娛樂圈做一番事業，那就給她加擔子，讓她的才能得到發揮。
    然後李秀珍仿佛被打開了話匣子。
    她從自己成長以來因為太過漂亮被男生捉弄調戲、被女生排擠說起。
    林世銘恍然大悟地點頭。
    然後李秀珍轉到新羅男權對女性權益的壓迫。
    林世銘好不容易舒緩開來的眉頭有皺了起來，滿臉不解。
    接著李秀珍訴說她昨天看《pop/stars》時的觸動，原來一直以來，是有男性支持女性爭取權益的。
    林世銘欲言又止。
    最後李秀珍說明自己表達自己願意加入t-ara這麽一個團隊，為組合的成員們保駕護航，出謀劃策，一定要讓mv中的內容實現，讓新羅人看到女性的力量。
    林世銘滿是不解，原來自己抽的這首歌有這麽大的深意嗎？
    他陷入深思。
    按他本來的想法，這姑娘有事業心的話，就要給她加擔子，讓她盡早能獨當一麵。
    但是看這姑娘的表述，好像腦子是有點毛病的。
    可不能讓她禍害到t-ara的姑娘們。
    “嗯，我非常理解你對t-ara和這首歌的喜愛，也非常歡迎你加入為孩子們服務的助理團隊。”
    “這樣，你先感受一下團隊氛圍，看一下自己擅長哪方麵工作，後續我們再來商談你的工作職責。”
    李秀珍不疑有他，非常開心地離開了辦公室。
    然後，她在下午的會議上便一鳴驚人。
    事情是這樣的，已經是t-ara出道的第三天了，但是t-ara的粉絲名稱，ccm公司官方還沒定下來。
    目前nest上的網友自稱“citrine”，意為黃水晶，是t-ara這頂皇冠上的飾品。
    ccm公司的大家對這個粉絲名並無異議，會議本來預計是走個過場。
    沒想到李秀珍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黃水晶作為粉絲名稱確實有好的寓意在，但是我認為有兩個問題。”
    “一個是王冠tiara上鑲嵌的寶石並不一定是黃水晶，鑽石diamond、藍寶石sapp101nove.comian等都可以用來裝飾tiara。”
    “另一個問題是，寶石與王冠用來形容粉絲與愛豆不太恰當。寶石是用來修飾王冠的，但是粉絲和愛豆之間，不應該是這種單向付出的關係。”
    “我建議使用queens作為粉絲名稱，女王因為王冠的裝飾而亮麗奪目，王冠也因為女王的佩戴而更有價值。”
    “雙向奔赴，共同提高，才是粉絲與愛豆之間正確的關係。”
    “另外，queens指的是女王，彰顯了女性在如今社會中越來越強大的力量，與……”
    等她講完，原本對queens這個粉絲稱號感到意動的參會人員陷入了猶豫，把目光轉向林世銘，讓他決斷。
    林世銘宣布自己的決定：“後麵那個寓意先不對外公開，隻留雙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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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調作息失敗，沒想到這周周三周五還是有課，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