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落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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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這時,那在他們當中的黑袍人則是站了出來,怒意的道:“本以為你們能把這個三八公主帶回去,沒想到你們居然要撤走,真是飯桶”。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薛康也是一愣,有些驚疑不定的指著黑袍人道:“你...你是”。
那黑袍人看到薛康這副模樣也是冷笑一聲,而後黑袍被他撕裂,露出了一副陰測測的臉。
看到這副模樣,薛康也是一驚,難以置信的道:“戶房長,怎麽是你,你怎麽來到這裏了”。
那位戶房長聽到薛康的話也是冷意的道:“我當然是一路追你來的,拿了我們那麽多金幣就像一走了之?要不是有這個三八公主我早就讓你身首異處了”。
聽到前者的話還不帶薛康發怒,那一旁的殷浩將軍則是怒意的道:“戶房長大人,請您注意您的言辭,你在辱罵我們公主我就報告你們的皇帝陛下,我看你如何收場”。
戶房長聞言內心的火氣也是消散了不少,前者說的對,自己根本得罪不起熾火帝國這些人,於是道歉的道:“不好意思殷浩將軍,我一時憤怒,沒有控製好,還望見諒”。
殷浩將軍見到對方道歉,板著的臉也是鬆了下來,而後拍了拍前者的肩膀道:“兄台,奉勸你一句,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講,既然你道歉了,我們就原諒你了,咱們先撤走吧,等商量完對策在行動”。
那戶房長聞言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薛康則是踏前一步,攔住了他們道:“戶房長,我上次拿了你們的金幣,有一大半都給了你們管轄的災民,這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你何必這麽生氣呢”。
戶房長聞言則是怨毒的看著前者道:“你那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你那應該叫取之於官,用之於賤民”。
薛康聞言一臉的恍然道:“哦,取之於賤官,用之於民,好了,我記住了”。
聽著前者故意將“賤”這個字往前挪了挪也是氣的臉通紅,不過還不帶他發火,薛康卻繼續道:“善惡有報,向你們這些鷹犬爪牙幹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會有善報的,我給你一句忠告,回頭是岸,好自為之”。
戶房長聽完則是不屑的一撇,怒聲道:“薛康,你這張利嘴我說不過你,但是我也奉勸你一句話,那天下做壞事的人誰回頭都是岸,唯獨我們當官的要是回頭就沒飯吃了,咱們來日方長,後會有期了”。
話音落下,戶房長最後便是惡狠狠的一甩袖子,朝著遠方拂袖而去。
望著那些離開的人,薛康也是楠楠自語道:“在這異界的世道難道真麽這麽險惡嗎,吃草的動物就要被吃肉的動物啃食,可憐吃草的動物,食肉動物就會餓死,可憐吃肉的動物,食草動物卻很無辜,整個世界本身就存在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利益關係,平民作為最沒有發言權的群體,隻能安分守己,要想鯉魚躍龍門,除非吃軟飯,真羨慕劉震啊,有一個黑富美的老婆”。
說到這裏薛康則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在這時,那黑衣男子來到了他的身旁輕聲道:“怎麽,你羨慕吃軟飯的人了,可惜啊,有些人明明距離吃軟飯僅僅隻有一線之隔,卻因為對方的家長拒絕而憤然離去,遭人鄙視的感覺確實很難受啊,別人抱著的是一國公主,而某些人抱著的確是又臭又硬的枕頭,哎!真是可憐啊”。
說完那黑衣男子便是砸了咂嘴,最後沒入進了客棧,望著前者離開,薛康也是一臉鐵青,他不知道這個黑衣男子的話語是故意針對他還是機緣巧合與自己的經曆碰到一起的,如果是後者還好說,如果是前者,那這黑衣男子的身份也太可怕了。
猜不出前者的身份,薛康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回落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太陽轉眼間變成了月亮,望著窗外的月光,薛康仿佛有回憶起了那段美好的,他哪能知道,正是因為張瑋鎖這次的小插曲,讓得他與心上人再次見了麵,否則可能永遠見不到明月下與他談情詩的佳人了。
就在他惆悵的時候,一聲悅耳輕柔的笛音便是傳入到了他的耳中,他有些不解,這麽晚了居然還有人吹笛子,他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這道笛音是來源於房頂,出於好奇他便偷偷從窗戶跳了出來,而後踩著牆麵飛到了屋頂。
他一來到屋頂,就看到了一道黑色的倩影,薛康也是一愣,因為他看到了一道身穿黑裙,黑色的長發像瀑布一樣垂落而下,並且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因為這位女子背對著他,使得她無法看清其相貌,不過他薛康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黑燈瞎火的,孤男寡女在一起並不好,於是他偷偷就要從屋頂翻下去。
不過就在這時,那道倩影也是停下了演奏,將手中的長笛緩緩落了下來,而後一道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既然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何必再去想呢,這天下也不隻有她上官明月一位公主,她是公主,我又何曾不是”。
薛康聞言則是將目光重新放在了那黑裙女子身上,隻見的後者緩緩將身體轉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人,薛康雙眸也是一縮,聲音因為驚訝都在顫抖的道:“你...你是那黑衣男子?”。
因為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位絕色美女,美麗的程度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在薛康見過的美女當中,也就上官明月能與之媲美,不過這位女子的相貌和一直與他“朝夕相處”的黑衣男子非常相似,再加上她剛才說的話,所以大膽的猜測著。
望著薛康那副吃驚的表情,這黑裙女子也是對著前者施了一禮道:“小女子落靜思,乃是黑暗神殿的公主,您白天看到的那是我的哥哥,不過他最近有事就先回去了,於是叫我來陪伴公子,他還說如果您能夠成為他的妹夫,他是非常願意接受的”。
聽著前者的話,薛康則是歎了口氣,不敢與前者對視,因為前者實在是太美了,而他的心一直落在了另外一人身上,於是他輕聲道:“我不管你是落超月還是落靜思,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吹什麽笛子啊,你不睡覺別人還不睡覺嗎?”。
落靜思聞言則是掩嘴輕笑,這一刻那天上的月光仿佛都暗淡下來,而後她便輕聲道:“公子有所不知,剛才那道笛音是小女子我獨有的鬥技,名叫傷情笛,隻有內心在感情上受過傷的人才會聽到,其他人根本聽不到的”。
薛康被懟的啞口無言,於是他也不做爭辯,就要離開,不過就在這時,落靜思突然挽住了前者的手道:“公子,難道你就這麽討厭我嗎,還是說你不願意忘記過去而接受新到來的感情嗎”。
薛康聞言則是轉回了身體道:“我怎麽忘記不了,不過是過往雲煙,攜一隻筆耕,我能行萬裏路,揮毫下萬裏情,她有什麽了不起的”。
聽著前者底氣底氣不足的樣子,落靜思則是突然靠近前者,將自己緋紅的俏臉靠近薛康道:“那你為什麽還躲著我,難道是因為我不夠好看嗎?”。
感受著前者因為說話帶來的香風進入到了自己的鼻孔,他也臉上突然紅了起來,不敢與那近在咫尺的美眸對視,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裏,隻能一直幹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