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看著為之前門外的兩個大漢稱為漢拔的醫生熟練的從活體上摘取內髒，放進一旁的冷凍保溫箱中，但是程燃已經看到了那角落上已經堆好了5個整整齊齊的保溫箱。
    看來這熟練的醫生不是一般的熟練，這才多久。
    在這個診所地下的陰暗角落裏，除了之前兩個守門的大漢和這位忙碌的醫生，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如果說還要有的話，估計就是後麵有可能來的交接人員吧。
    程燃悄悄的接近到了漢拔醫生的背後，從側麵看見這位漢拔的臉上並不是什麽凶神惡煞的模樣，反而是一臉清秀帶著一副溫和的神情，如果忽視掉這位醫生，手指翻飛間一顆膽囊便被挑了上來的話。
    程燃站到了離這位醫生僅有半米之間的距離。
    雖然有潛行技能的加成，但是能潛行到如此近的地方，程燃不禁為這個醫生的專注力點了個讚，隻不過是這個專注力也沒用到什麽好地方。
    程燃看到這位醫生在他眼裏的賞金是目前為止遇到過最高，1964歐金，犯罪種類不僅全，而且犯罪次數過於豐富。
    看到這名漢拔醫生完成了這檔手術之後，終於抽空抹擦了一下額頭上溢出來的汗珠。
    隻不過是脫離剛才那種專注的狀態，這位漢拔醫生也意識到了一位陌生人正站在他的身後，就在他想反抗的時候，冰冷的槍口抵住了他的後腦勺，經驗豐富的醫生自然知道在這麽近距離之下，如果被手槍命中的話，整個人的身體會呈現一種什麽樣的變化。
    如果是小型槍械，出膛的旋轉子彈貫穿腦幹，那樣會導致呼吸停止，所有維持生命活動的係統全部陷入癱瘓，再從另一側擊出。
    如果是大威力槍械，那就更有意思了，威力強勁的子彈能夠在大腦內形成巨大空腔，使得顱內壓迅速升高，導致大腦炸裂。
    當醫生7年以來，像是被子彈擊中腦部的傷病患者，漢拔也是見過，隻不過是一次也沒救活過，往往這些死亡或者將死無法救治的患者，最後都會在這個地方出現，發揮他們最後的餘熱，向自己再貢獻出來，榨幹他們最後一點價值的歐金。
    這些想法在腦中迅速閃過，並沒有過去多久，漢拔冷靜的沒有做出來任何引起陌生人會猛然攻擊的危險舉動，“你想幹什麽？”漢拔朝著背後的程燃問道，同時背對著程燃的雙眼亮起發起紅光，在向著其他同夥傳遞的自己危險求救的消息。
    “說出你們所有的地下據點的位置。”程燃用槍管朝著漢拔著腦袋敲了敲。
    “好的，沒問題第一個在憲章上的...好閱讀書店地下有我們的一個據點”漢拔冷靜的朝著程燃訴說著，隻不過是不知道為什麽中間有一段卡殼。
    “撒謊，”程燃嘴裏冷漠的吐出了這句話，同時另一隻手從包裹裏麵抽出了一柄軍刀向著漢拔的手臂上紮去，憲章山是著名的個大公司高管ceo的聚集地，治安秩序維持的十分的良好，況且這明明是在聖多明哥的地區，這個醫生一開口就是離這裏十分遙遠的富人區，況且說話中途還停頓了一下。
    劇烈的疼痛由神經向大腦發起了劇烈的信號衝擊，本來漢拔醫生挺直的脊背，突然猛的一直發出了一聲悶哼，感受到體內生命的流失與劇痛的刺激，讓漢拔醫生本來平穩的呼吸與心跳也是劇烈的波動了起來。
    但是程燃在把軍刀紮在漢拔醫生體內之後，不僅沒有拔出，反而順時針的攪動了起來，更加強烈的疼痛傳向漢拔的大腦，使他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你最好考慮清楚，如果你再說一次謊的話，這把刀會紮上你哪個部位？”程燃語氣冰冷的朝著漢拔先生說道。
    冰冷的軍刀插在肌肉組織裏來回攪動的劇痛，讓漢拔醫生變得十分的誠懇起來。
    “聖多明哥...呼...河穀區死角酒吧，還...還有沃森區歌舞伎區水..水晶杯酒吧...呼..他們的地下都有..都有據點存在.”漢拔醫生十分費勁的說完了這段話，其中還不時參有難以忍受難以忍受的痛呼聲。
    “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漢拔醫生強忍著聲淚俱下的說道。
    “那行，那看來你的價值也就到這兒了，哦.不對，那我再問你個問題，漢拔醫生。”程燃淡漠的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情感起伏。
    “你有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情況似曾相識，像是每天都在經曆一樣？就像你每天對這裏麵的屍體，或者將死之人幹的事兒一樣，他們是否也這樣的向你求饒過，漢拔醫生？”程燃湊到漢拔醫生的耳邊輕輕的說著。
    聞言漢拔醫生不由得睜睜大了眼睛，想起了在這4年之中，白天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晚上卻是奪人性命的惡魔，兢兢業業的替著清道夫幹的這些殺人奪取器官的髒活累活，不僅沒有一絲厭惡之感，反而是沉溺其中，漢拔醫生曾經也在心裏也向自己問過，但是當他抬起沾滿鮮血的雙手，不僅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厭惡或是害怕之感，反而像是找到了生命中期待已久的價值，就像是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想到這裏漢拔醫生不僅沒有眼中再沒有了恐懼之感，反而不知道從哪裏湧起了一股扭曲的勇氣，不僅想扭過頭來看清楚程燃的臉並且語氣狂熱的說道：“來啊！殺了我啊！你將會感覺到奪人生命的快樂！跟我一起享受到這種快樂難道不好嗎？！”
    但是這樣的癲狂並沒有嚇到程燃分毫，隻是讓程燃感覺到了淡淡的無趣，離開漢拔先生的耳旁，直起腰杆，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興趣。”
    但是程燃並沒有朝著他開槍而是便是拿起手術台上的鋒利刀具，將漢拔醫生的頸部動脈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如注，這一刀同時劃破了漢拔醫生的氣管。
    程燃向後退一步沒有讓半點鮮血濺到衣服上，而而因為失血過多的漢拔醫生無力的從手術以上栽倒下去，鮮血慢慢的從他身下匯聚成一灘血泊。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程燃好像是想起什麽的樣子，跟漢拔醫生說道，“這裏的網絡早讓我關了，你剛才做的那些小動作，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而躺在血泊之中即將死亡的漢拔醫生，隻是看到了程燃那血紅的雙眼，嘴巴一張一合之間像是要說點什麽，但隻是讓程燃聽到了一點抽風吸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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