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智取喪屍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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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忽然感應到後麵有大幅的能量波動,轉過頭去追趕之時,竟遇上衛紫瞳剛好提刀砍來。這刀精準地砍到它的頸脖上,喪屍立刻矮身一避,立刻放出它的精神錐,無形地衝向衛紫瞳的識海。這時衛紫瞳卻忽然無影無蹤,精神錐再厲害,都全打到了空氣中。
    既然已經麵對敵人了,為什麽喪屍一直都不召喚小弟呢?這要歸功於衛紫瞳和沈月亭前一晚上的算計。二人估計,要這喪屍召喚手下,必定是它覺得對付敵人力有不逮,需要增加人手。因此二人設計,整個過程都不讓喪屍覺得自己幹不掉敵人。
    來到工廠前,喪屍追趕小隊,一直都看見他們遠處的蹤影,還沒追多遠,他們就進入一幢建築裏頭。在裏麵沒經過戰鬥,就找到一大堆能量埋在泥土裏麵。
    在後來,到了喪屍被雷擊,仍然還沒發現襲擊者,直到衛紫瞳忽然從後出現為止。直到這個時候,區區一個異能者,仍然沒有使它產生召喚小弟的意欲。
    衛紫瞳躲回聖女穀,飛速地思索著,喪屍能夠感應她的出現,她有什麽辦法?它感應到的是什麽?氣息?能量波動?最有可能的,似乎是她身上的異丹。那麽有沒有辦法,讓喪屍感覺不到?
    如果附近有很多其他能量,喪屍的感覺會不會會變遲鈍呢?
    說幹就幹。衛紫瞳再次出現在工廠之時,在外圍一把一把地把晶核撒到地上。接著把靈翡翠放到剛才有電的那個小房間的泥土裏麵。
    喪屍一感應到衛紫瞳的出現,立刻向她發動攻擊,一個個精神錐追著她的識海,如果她不是有空間梭,能逃到另一個世界,這精神錐怕是能把她追到天涯海角。戰無不勝的喪屍,麵對隨時消失的對手,頓時怒了。可就在它打算要召喚小弟時,它感應到附近忽然出現大量的能量,一簇又一簇地出現在周圍。在它正在決定向哪個方向挪動,忽然出現了一個極大的能量源,像一個小太陽,能量源源不絕地從小房間處湧來。它不再遲疑,挪動它那焦黑而蹣跚的腳步,往小房子走去。
    其他人一直躲在遠處,衛紫瞳打手勢讓他們繼續按兵不動。隻有曹森海緊緊地握住一條小兒臂粗的鋼纜,看著衛紫瞳遠處細小的身影。沈月亭和申澤焜早在他們到達之前,就已經順利撤離。申澤焜用異能,探尋工廠地底的供電纜,到了兩百碼之外,把土挖洞挖到電纜處,讓後來的歐榮彬用火係異能斬鬼刀,把連到別處的電纜斬斷,讓電纜隻通到工廠。沈月亭邊走邊做記號,讓曹森海能一路尋來。他倆一整個早上,合力用工廠的各種金屬鋪設臨時橋梁,連到工廠的配電房,將曹森海的高壓電能順著橋梁到達小房子。
    喪屍此時也二次進到這個雷電陷阱之中。
    衛紫瞳雖然已到了六級,可對於同級的精神係喪屍仍然心存恐懼。她的算計,是希望不經過戰鬥,引君入甕,讓他自行死掉。可現在才發現這設計並不夠精密。即使濕土能把電導到喪屍全身,可是隻要雷電不直接擊中頭頸要害,喪屍仍舊能夠活動。
    原本以為雷係異能攻擊力強大,能越級直接廢掉喪屍,現在看來是托大了。原著中的雷電越級傷到喪屍的要害,到底為什麽?衛紫瞳捉摸不透。
    她現在沒有時間,不能讓喪屍離辦廠,她要冒險。
    她趁著喪屍仍在土堆中尋找靈翡翠,瞬移到曹森海那裏,跟他說明接下來的計謀。曹森海聽得冷汗直冒,還沒來得及阻止她,衛紫瞳已經重新回到工廠。
    衛紫瞳此時將自己送到小房子外的窗戶,後麵遠處就是觀察著戰況的隊友。她對裏麵的喪屍放出異能。一個一人高的水團,將喪屍團團圍住。喪屍反應迅速地掙脫水團,衛紫瞳還來不及打手勢給曹森海,喪屍立刻向衛紫瞳發動了襲擊。衛紫瞳一心多用,喪屍的精神錐差點沒擊中她。她躲到聖女穀,等到精神錐消散,立刻回到工廠,再次發動異能。這次她一次用冰將喪屍的胸口以下凍住,然後用水團將它的脖頸包裹起來,讓曹森海發動雷係異能。
    她已經成功將水包裹到喪屍身上。可是她沒有想到,即使用冰凍住,用水包住,可喪屍卻沒等脫困就已經可以發動異能,它在水牢中發動了精神錐,還鋪天蓋地將衛紫瞳網在它的精神攻擊裏,快速地收窄領域。
    她分神向曹森海打了個手勢,讓他發動異能,當她的眼睛飛快地瞥向小隊藏身之處,她一下子被一個精神錐擊中,劇痛中,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失,她殘餘的最後意念,把自己帶到了聖女穀。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終於醒過來的她,茫茫然地看著周圍。隔了很久,從地上起來。精神錐在她的識海造成了創傷,她現在一動念就頭痛,一回憶太陽穴就突突地跳。
    衛紫瞳緩慢站起來,向不遠處的貨櫃走去。茫然地從原本放置百貨公司貨物的貨架上,取來了一包餅幹填肚子,灌了些泉水,又繼續回到小屋旁邊發呆。
    此時的她滿身泥汙,為了攪動濕土,埋住喪屍,她自己利用空間梭移動到泥堆裏麵,硬是把泥土擠得倒下。雖然動作快如閃電,可出於汙泥而不染這種好事是不可能的。
    她現在的記憶模糊,似乎記得自己有過一番戰鬥,可確實的事情卻像飛絮一樣抓不住。一想東西就頭痛,她也就放棄了。
    繃緊的神經緩過來以後,她往溫泉裏洗了澡,到小屋換掉髒衣服,睡了一覺,再出來的時候,聖女穀的天色還沒有黑下來。她慢慢地恢複,第一個想起,事情可以問英鐸。
    「英鐸。」
    「是。」
    「我怎麽了?」
    英鐸將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她對事情沒什麽印象,點點頭,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