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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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說道羅大程玩笑了兩句,就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上煙。
鄰裏之間,朋友關係,雖然沈友朋家不抽煙,但肯定不會製止朋友抽煙,這不是教養的問題,這是成人放鬆的一種模式,太過較真反而失去了朋友的意味。
沈友朋見此隻能無語的搖搖頭,道:“你這玩笑一點不好笑,不是怕沒有錢買,是你嫂子討厭煙味。我雖然心裏苦悶,但,隻要靜靜的放空心靈,就能夠進入我寫的書裏,在我的書裏我一樣能夠解悶。”
羅大程驚訝道:“呦,寫的什麽書?這麽神奇?不滿你說,你弟妹自從有了蕾蕾之後就有些抑鬱。大小中醫都看過,偏方更是不知道試了多少,卻始終不見好轉,我這心裏也是時常堵的上。來,讓我看看。”說著湊近電腦。
沈友朋下意識的攔了攔,隨即有些羞澀的說道:“寫的不好,一直沒有什麽讀者。”
羅大程念道:“《一不小心撿了個老婆》。”念罷看了看沈友朋,心道:好家夥,隻看標題也知道你心靈出軌了,還不小心撿了個老婆,你怎麽不一不小心就撿錢呢?
沈友朋似乎知道羅大程心中所想,輕咳一聲掩飾尷尬道:“咳,現在流行這個。”
羅大程耐心看了兩章,說道:“流行?一個外賣員在送餐的時候,意外的被千金小姐當作擋箭牌?你這開局,還真是不小心,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為什麽是外賣小哥呢?”
沈友朋解釋道:“劇情需要。”
羅大程搖頭道:“你這個劇情不嚴謹,誰知道這個外賣小哥是不是壞人?要是壞人怎麽辦?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為什麽不找個相熟的朋友擋箭呢?”
沈友朋聞言不悅道:“大程,你是來找我抬杠的嗎?”
羅大程尬笑了聲道:“我總算知道你的小說為什麽沒有讀者了,聽不的別人的建議。我說的有什麽不對嗎?你要知道我隻是剛剛看了兩章,這麽不嚴謹的小說,越往後寫漏洞就會越大,最後免不了太監。”
沈友朋聞言想要反斥,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斥,正想整理下小說的邏輯,羅大程卻緊接著追問道:“就如同你的生活,你們夫妻離婚是不是就相當與你的小說太監?”
沈友朋總算找到反擊點,說道:“大程,生活是生活,小說是小說,不能混為一談。”
羅大程立刻反駁道:“沈哥,你著相了。沒有生活哪裏來的小說,沒有眼前哪裏來的以後,光想著以後不顧眼前,哪個女人願意跟著你過日子。柴米油鹽不需要用錢來買嗎?聽我一句勸,多看看眼前,別想著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羅大程嘴強道:“困難是暫時的,做任何事情都怕堅持,隻要堅持路就在腳下。”
羅大程聞言張了張嘴,總算知道事情為什麽會鬧到這個地步,好在,事情並沒有放在自己身上,自己站著說話不腰疼,腦袋轉的也快,想了想,說道:“你這話說的沒錯,隻要堅持路就在腳下。但條條大路通羅馬,如果就你一個人,你想怎麽堅持就堅持,想走哪條路就走哪條路,然而,既然有伴侶,為不聽聽伴侶的話呢?反正,哪條路都能夠通羅馬?”
沈友朋聞言愣了愣,羅大程的話很有道理,然而:“大程,雖然條條大路通羅馬,但在熟悉的道路上總能更輕便些,尤其是在這條路上走熟的情況下,你已經知道翻越前麵的大山就能夠到達終點,還要換條路尋尋覓覓嗎?”
羅大程聞言眉頭挑了挑,沈友朋這是犯軸了,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論,並用之說服了自己,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改變初衷,很難很難……。
……
羅蕾屋裏,葉子梵毫無顧忌的躺在羅蕾的床上,沉醉著屬於羅蕾的體香,啊~。心虛的看了一眼羅蕾,誰知道正好和羅蕾對了個正著,尷尬的說道:“……啊~,打了一天的遊戲太累了,躺躺真舒服。”
羅蕾見此無奈的冷哼一聲,坐在旁邊的電腦桌前,隨後隨手將電腦打開。沈墨離則依靠在旁邊的書架上,隨手拿了一副羅蕾畫的動漫人物欣賞著,靜聽著外屋的動靜。
葉子梵在床上躺了會,起身湊到羅蕾身旁,看了看羅蕾所瀏覽的網頁,卻是在百度上搜索‘好麵子的人’其中就有一句‘死要麵子活受罪,自尊心太強,對付這樣的人就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等等的注解。
葉子梵知道羅蕾這是想了解沈友朋的性格秉性,好想出個解決的辦法。看了一眼杵在一旁有些亮眼(礙眼)的沈墨離,在看看滿臉關懷的羅蕾,突然心中一動,說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
羅蕾搶先說道:“什麽辦法?快說?”
葉子梵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沈墨離道:“什麽意思?說詳細點?”
葉子梵道:“徐叔叔不是追你媽嗎?咱們就去追求徐雪琴?”
羅蕾率先不解道:“這是什麽破辦法?”
葉子梵解釋道:“追徐雪琴有兩點好處,首先,你和徐雪琴成了男女朋友,你媽和徐叔叔就不可能在一起,要不然這關係得多亂;其次,把徐雪琴追到手之後再把她給甩了,這不正好能夠報你爸的奪妻之仇嗎?”
羅蕾反對道:“可是……”
沈墨離聞言不由的眼前一亮道:“梵梵說的對,這辦法可行,說不準還能夠利用徐雪琴威脅她爸,讓她爸親自跟我爸談談,情敵親自道歉,想想都暗爽,說不準還真能夠讓我爸回心轉意?再說,我也要讓他知道什麽是奪女之仇?”
“噯,對了,怎麽追這個徐雪琴!?”
……
徐雪琴,
沈墨離家隔壁三零三徐叔叔的女兒,啊呸,如今還什麽叔叔,單親家庭,母親病逝,由父親徐現候獨自帶大,雖說和沈墨離同班同歲,但或許就是因為單親家庭的緣故造就了其孤僻的性格,同社區裏的其他孩子都玩不到一塊去。
不過,畢竟是鄰居又是同班同學,所以,還是很相熟的。隻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性格的不同漸漸疏遠。
有道是,近朱則赤近墨者黑。或許就是因為沈墨離、羅蕾、葉子梵三人成績等同,有些臭味相投的緣故,漸漸地,最終三人成為無話不說的摯友,而一向優等生的徐雪琴卻漸行漸遠行影孤單。
沒有了所謂幼時的玩伴相襯,本就有些內向的徐雪琴便再也沒有交到知心朋友,徹底成為沉默寡言的人。也不能說沒有朋友,但就如同沈墨離家一樣,搬遷到城裏後,徐雪琴家過的也比較拮據。
家庭拮據,還是單親家庭,女孩本就早熟,所以,徐雪琴早早的就體驗到家庭的生活不易,自然也就很少外出玩耍。小夥伴們不在一起玩耍,怎麽建立友誼?就不要說,隨著年齡的增長價值觀的不同,追求也不相同,更不要說夢想了。
這天,
放學後,一群同學嗚嗚泱泱的走出校門。有走快的,有走慢的,有騎車的,有跑步的,有墨跡的,有懶散的,有嬉鬧玩耍的,自然也少不了搞曖昧的。隨著時間的延續,快慢不一的同學漸漸形成梯隊。
拐個彎過個紅綠燈,相伴而走的同學就漸漸涇渭分明起來。徐雪琴向往常一樣跟隨著同學走出校門,開始還能跟隨同學們說兩句話,隨著步伐的緊湊和方向的不同,漸漸的就隻剩下一個人在漫步。
悄悄跟隨而來的沈墨離瞧準機會,上前並肩道:“噯,徐雪琴。”
徐雪琴一愣,看向身旁的男孩。短寸頭發,似乎剛才走動過急,眉頭浮有一層汗水,在汗水的侵濕下頗有些鄰家男孩的味道。她自然認得這位男孩就是家隔壁的沈墨離,所以,雖然心有詫異但並沒有什麽表現。
沈墨離也恰時看向徐雪琴,瘦小的瓜子臉,此臉型本就是大夏朝公認的美人臉,是以,光憑此臉就勝羅蕾一等,就不說,無論是及腰的長發還是一身的裙擺,都無時無刻的彰顯著女性的特質。
沈墨離從來都沒有追過女孩,但,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年齡,所以,對女孩還是很有好奇心和探尋心理的。隻不過,再怎麽說也是個初哥,臉皮子薄,嘴唇木訥。要不是對徐雪琴還算熟悉,根本就沒有膽量跟隨。
沈墨離和徐雪琴畢竟是鄰居,又是幼時的玩伴,所以,雖說追女孩子臉皮有些薄,但略做沉默還是能夠正常對話的,想了想和摯友商量的套路,說道:“我似乎還不知道,你高考後打算去哪裏上學?咱們城裏?還是別的地方?”
徐雪琴雖然有些疑惑沈墨離怎麽突然關心起這個事情,但還是回道:“肯定是咱們城裏。”
沈墨離道:“哦,那我們可能還是同學?”
徐雪琴默默撇了撇嘴,雖然平時沒有關注過沈墨離,但畢竟是幼時的玩伴,所以,對沈墨離的學習成績還是有點數的。以沈墨離那低劣的成績想要和徐雪琴這樣的優等生考進同一所大學,幾乎是不可能的。
沈墨離繼續道:“有打算考哪所大學嗎?”
徐雪琴道:“育龍吧?”
沈墨離哦了一聲,說道:“育龍大學是城主響應如龍令建立的大學,聽說,為了有別於‘皇家大學’實施的是禁閉式管理,你們女生能夠適應嗎?”